20. 第二十章

作品:《梦见被徒弟一剑穿心后

    我道:“若你在意的并非是疼,而是香,那便说明我这一巴掌打得还不够重。”


    我心道,若非我浑身无力,那我必然要将他打成那副泪眼纷然的样子。


    段灼闻声一怔,笑得眉目弯弯,他道:“师尊想如何,便可以如何,就算师尊将青霜插入我的胸口,将我这颗心挖出来,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我望进他那双眸中,看到了些他痴醉的模样。


    少年垂下的发丝耷拉在我的身上,与我的发丝交缠,我与他之间,亦有些理不清了。


    他将我的五指按在他的胸口处,我听见他胸腔之中那颗心正在剧烈跳动着,我惊讶竟然在梦中他亦有心跳声。


    我冷不丁道:“上次你可哭了。”


    段灼道:“上次是因为师尊心中对我心怀猜忌,我才会难过。若是能让师尊高兴,那我也会高兴。”


    我一怔,冷声道:“我没这么无聊。”


    段灼却也只是笑,并未再说些什么。


    我卧在段灼怀中,他亦将脑袋埋在我怀中,他与我保持这个动作许久,像在汲取对方怀中的温暖。


    许久后,我问道:“你不对我做些别的吗?”


    段灼从我怀中起来,他看着我,凝眸微微思索。


    他的眼神让我有些不自在,其实就连我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就像是……我在期待。


    我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今日与往日不同,这才好奇问。”


    段灼一怔,勾住我的指尖,也笑:“我从前从未见过师尊对什么好奇。”


    我在他怀中热热的,小声喃喃:“我也曾对别的东西好奇过,只是你并不知道。”


    段灼并未接过我的话,只是又道:“我知晓师尊不是期待。”


    我:“那你为何不……”


    我轻轻咳了一声,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段灼道:“因为师尊不想。”


    我:“其实前几次我也并未多想……”


    我睡前曾经在心中想过,若是晚上段灼要与我做那事儿,我会拒绝的。


    段灼看着我,弯起眉眼,露出一个少年似的天真笑容:“前几次,师尊是愿意的。”


    我骤然烧红了脸,出声反驳:“前几次我也并未愿意!”


    段灼将脑袋埋在我怀中,他的声音中还带着些笑意:“师尊说是什么,便是什么。”


    他这副模样就像是在纵容我,叫我觉得作为师尊的尊严尽失。


    但我想了想,其实在他怀中的那一刻,我便已经没了所谓的师尊尊严。


    我不再说别的,是就是吧,前几次我确实是想的,纵然是承认也没什么,反正也不会被旁人知晓。


    我问他:“你知晓我心里,关于你在想些什么吗?”


    其实我是好奇,他究竟知不知道我要对段灼做的事。


    段灼漫不经心道:“知道,你想杀了‘我’。”


    他这副模样就像是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而并非他,不过梦外的段灼确实与他不是同一个人。


    我又问:“为何不劝我?”


    段灼抬起头,与我道:“我方才说过,师尊想如何做,那便如何做。”


    就如他方才说的那样。


    纵然我要杀他,他亦毫无怨言。


    可我知道面前这个段灼说的话不能够作数,毕竟他是我的梦影,生于我长于我,便会顺着我的想法说。


    我说:“那颗心,不是你的。”


    段灼双眸如深潭,轻声道:“我的心,他的心,师尊想要便拿去。”


    我:“我什么都不想要,无论是你的心,还是他的心。”


    我要这心有何用,我不是妖,不用吃人或仙的心才能活着。


    段灼:“师尊不要,我也会送给师尊。”


    真是执拗得可怕。


    我看着他,神色有些复杂,其实他不知道,他的心就是我的心,他心中所想,便是我心中所想。


    段灼以为我并无别的话想说了,便又将那毛茸茸的脑袋靠在我怀中,身后跟着的尾巴也轻轻蹭着我的腰。


    我坐于他怀中,微微挪动身体,听见他闷哼了一声。


    我似乎碰到不该碰的东西,面上一热,刚想道歉说自己并非有意的,段灼却先开口了:“若师尊再乱动,我便不能保证会尊重师尊的意愿了。”


    他的声音沉闷,与方才有些细微的不同,我知晓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还未抬头,我就能感觉到那体量。


    我没有与别人做过这样的事,诚然在这方面我也是个新手,但其实有一件事,我还有些好奇。


    我真诚问道:“你这个算大吗?”


    大概是我这个问题问得奇怪,我能够明显感觉到段灼在我怀中的脑袋有些僵硬。


    段灼起身朝我露出一个无害的笑,气息落在我耳边,指尖缓缓下滑,与我十指紧扣,狼耳还在微微晃动着。


    他的唇贴过我的鬓发,问道:“师尊觉得呢?”


    我摇头:“我不知,我从未与旁人做过这样的事。”


    他的另一只手抚过我平坦的小腹,也正低着头看向那处,话音却有些认真:“下次,师尊可以抚摸这处,若是能够摸到形状,那便是……”


    后面的话他并未再说。


    其实我建议,段灼在与我说这些事时,就不要叫我师尊了,实在是让我有些汗颜。


    不过也不怪他,毕竟是我先提起的。


    因他的话,我的脸红透,其实上一次我就触到过。


    那时,我以为要我坏掉了,甚至还落了几滴泪。


    想起这些,我也难免红了红脸。


    我垂眸微微点头:“嗯。”


    这次问了,以后再也不好奇了。


    冰冷的指尖攀缠在各处。


    段灼神色迷蒙,吻过我的唇、眼、眉。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怔了神。


    我与他十指紧扣,探到一处,便微微一颤。


    我浑身上下如临大敌般绷直了,看着他的神色中亦有隐忍,面上温热,指尖紧紧扣住他。


    段灼见我如此,便与我咬耳朵:“师尊,你要负责才是。”


    是我刚刚不小心碰到了一下,但我不是故意挪动的,亦不是故意触碰的。


    我有些踌躇,方才问之时我便有这个想法,但段灼更知道,我在睡前其实并无这样的想法。


    感觉若是出尔反尔,是否有些伤我的自尊了。


    我结巴:“我……”


    段灼不说话了,而后我听见他浅浅的呼吸落在我耳旁,我想着大概是他将这样的想法消下去了。


    “嗯……”


    “师尊……”


    “……”


    他侧身微动,将我抱在怀中,我身上还穿着白日的那身衣裳,髀间微微岔开,他的呼吸深深浅浅落下,我低头便能看到那浊物在两髀之间。


    我的脸颊骤然滚烫起来,身体中的热流比方才还翻涌,我将视线往上移,落到他那张含情的俊脸上。


    段灼的眉眼间挂着些汗珠,从眉眼处缓缓往下滑,过了高挺的鼻梁,再到下巴处。


    段灼是好看的,但是如此情境之下,却是不能多看的。


    我的目光又落到别处。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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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灼又开始唤我。


    “师尊为何不看我?”


    ……


    我躲在他怀中,轻声道:“我不想看……”


    他细密的吻如雨,落在我苍白纤细的脖颈上。


    不知过了多久,双髀之间疼痛不已,这才结束。


    如此折腾一道,使我在梦中也困得不行,坐在他怀中昏昏欲睡,也懒得再去羞怯,再去管别的。


    在意识消失之前,段灼吻过我的鬓间,唤了声“师尊。”


    *


    日光初初透亮,云霭将化开来,远山含着微醺的黛色,已是晨间梦醒之时。


    我从床上坐起来,回想起梦中的事,脑袋还有些发蒙。


    我满脑子都是段灼说的,我是他的妻。


    醒了还是觉得,此话简直荒谬啊。


    在我看来,我算是跟芜奚在一起,也不会跟段灼在一起。


    当然,我也不会跟芜奚在一起,我是个有操守的仙,品味也没这么低下。


    这时通灵响起,我方接通,便听见云恒异常兴奋的声音,唤道:“小镜儿小镜儿!”


    听见“小镜儿”三个字,我的嘴角抽了抽,其实我曾制止过云恒这么唤我,但却都无济于事,索性我也不管了。


    我道:“有何事?”


    云恒嘿笑两声,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近来闲来无事,怕你我二人间生疏了,与你联络联络感情。”


    她又问:“不过,你与段灼如何了?”


    我无语:“后面的话才是你想说的吧?”


    云恒道:“我记得上一次通灵,你说将南海明珠给他了。”


    “对对对!我记起来了,封镜,你恋爱脑发作了,要监视段灼!”


    我:“……”


    “小点声,耳朵都要聋了。”


    云恒委屈道:“你居然凶我,你会凶芜奚吗?会凶段灼吗?”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她在与他们比些什么:“是你先满口胡话的,且我并未凶你。”


    芜奚左右都是仙君,我没事凶他干嘛。


    至于段灼,我自然也是凶了的,只是云恒不曾见过。


    我道:“我是将南海明珠给他了,可许久之前我便与你说过,我会将此物给他。”


    “不过我送之前也并不知晓此物的作用,再说,我堂堂正正一个仙,为何要监视他一个小妖?”


    云恒将信将疑道:“真的?”


    我:“若是你不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云恒立刻道:“我信我信!”


    云恒又想起上次通灵的事,说道:“你上次还将我的通灵音挂断了!”


    我:“碧水瑶台信号不好。”


    “你你你!碧水瑶台灵气最是充沛,如何会信号不好?”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道:“我将段灼关进幽闭了,他犯了错。”


    其实说这话不过是想将方才所说的揭过去。


    闻言云恒像是来了精神,立刻问道:“他犯了何错?”


    我:“偷窃。”


    云恒:“可我看着他不像是会偷窃的人。”


    我直言:“你未免太看脸了。”


    若是看段灼的脸,我也会觉得他不像是偷窃的人。


    云恒不甘示弱道:“你也是!”


    “不过小镜儿你想想,段灼的爹是魔尊,母亲是狼族,他能够缺几个钱?其实也并非是我看脸,他这样的背景,一看就不缺钱。”


    我道:“魔尊并不疼爱他。”


    云恒明显愣住了:“你为何知晓魔尊不疼爱他?你们已经到互相说自己伤心过往的那一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