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纸片人的命运

作品:《穿书七零:知青发癫,套路无边

    挣扎!


    痛苦!


    抉择!


    最终,陈新月还是选择了继续走被设定的命运。


    她清晰的知道,一旦自己失去了空间和力量,和普通女孩没有任何区别。


    甚至不敢独自走在村子里。


    她将从强者,变成弱者。


    如果她曾经只是一个普通人,她能够接受,但她拥有过,拥有空间和力量带来的好处,根本放不下。


    回到家,她进入空间,灵泉水不要钱的往嘴里灌,再也没有了以往的节省。


    徐青兰锁好院门,进屋将壁炉点上,坐在摇椅上,从拿了条毯子盖在腿上,又将丧彪放出来,抱在怀里,rua着它的头。


    丧彪就是能证明,她曾经真实存在过的痕迹。


    “不知道我死后,他们怎么样了,人老了,是有念旧的毛病。”


    徐青兰一下又一下有规律的摸着丧彪的毛发,垂眸见它露出疑惑的表情,依旧乖巧的趴在她的腿上。


    开始作为它精神抚慰犬的职责。


    “如果刚刚你出来,陈新月应该会被吓死吧!毕竟,在她的认知里丧尸狗也是很可怕的,能让这个世界狗带。”


    “不过她认为的也没错,一开始丧尸化的动物是很可怕,但我们丧彪可不是没有神志被感染的初代丧尸狗,是后期培育的尸勾勾,有独立思考的能力,还能工作呢!”


    徐青兰自言自语了一阵子,捧起狗头在丧彪脑门吧唧一口,将它送回空间。


    她闭上眼睛,在温暖的环境下,逐渐陷入了沉睡。


    大队长家着火,很多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房子就烧起来了。


    好在大人和孩子都没事,就是被崩起来的地窖门砸在缸上,损失了一缸腌菜。


    “这是怎么回事?大队长你们家什么炸了?咋还起火来了?”


    “是啊,这也太奇怪了,我在家睡着觉听嘭的一声,紧急麻利的赶过来了。”


    “不会是冤魂索命吧?”一个年纪大的妇人小声说嘀咕。


    “啥冤魂?”陈新月凑到这名婶子身边,用极小的声音问道:“说说呗?挺好奇的。”


    “没,没什么?”婶子连连捂嘴,左右瞧了瞧,见没别人听到她说的话,才松下来一口气。


    “说说,说说呗,在家猫冬也怪没意思的。”陈新月笑嘻嘻的凑到婶子身边,一副我很好奇的表情。


    “嗐,就是以前有对双胞胎知青,自己不要脸勾引男人,还闹得人尽皆知,最后跳河了,说不定变成水鬼了。”


    陈新月仿佛抓到了重点,继续追问道:“啥?还有这种人,叫啥?知青肯定不能让这种人败坏了名声。”


    “好几年前的事了,我也不知道叫啥,跳河都没见到过尸体。”


    “不会是姓秦吧?听说她和老知青院的负责人王知青处过对象,真的假的?”陈新月继续试探。


    这个婶子就像是给送情报的一样,连连点头。


    “对对对,好像是姓秦,一对姐妹,长得可水灵了,其中一个和王知青处过对象。”


    说完,见人群散开,那婶子也跟着人群走没了影子。


    陈新月回到家,在纸上写上了马行军,秦相宜,王钟政三个人的名字。


    用线将他们之间的关系连接到一起。


    “秦相宜还有一个姐妹?会不会是马行军和王钟政是在和他们姐妹在处对象,而不是他们其中有个人在说谎。”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合理了。


    咚咚咚。


    新知青院的大门传来敲门声。


    陆婉奕不紧不慢地去开门,见到是马行军,问道:“什么事?”


    “陆知青,我是来感谢你们的。”马行军提着篮子,显然是来送之前的谢礼,“徐知青和陈知青不在吗?”


    “在呢!”陈新月见到来人,眼前一亮,这省得她去找了,“马大哥,正好我也想去找你。”


    “嗯?”马行军露出疑惑的表情。


    “秦相宜亲知青,是不是还有个姐妹?”陈新月就这么大剌剌的将打听到的问了出来。


    马行军组织了下语言,说道:“嗯,是,她有一个妹妹,在她失踪以后,也失踪了。”


    “她是王钟政王知青的对象?”陈新月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想要知道更多的信息。


    “不是。”马行军脸色不好,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恨意,随即转瞬即逝。


    “啊?那...王知青是你对象的对象?”陈新月眨巴了下眼睛,感觉...有点狗血啊!


    “不,那就是个骗子,好了,东西我放下,家里还忙,不多留了。”马行军脸色难看的放下东西,离开新知青院走小路回到家。


    “去哪了?地窖那个...处理掉吧!”马建国抽着旱烟,盘腿坐在炕上,斜眼瞅了一眼马行军,脸色十分难看。


    “不行,我会藏好的,不会让人发现。”马行军攥了攥衣袖下的拳头,脸上神色如常,“不行就换个地方。”


    “脏兮兮的,还疯了。”马建国不解儿子对地窖那个的执着,不过他将其归结于泄愤,“算了,你自己处理干净点。”


    “嗯,我知道,会小心的,昨天咱家为什么会着火?谁干的?”马行军连忙转移了话题。


    “不知道,听到炮声,我睁开眼睛院子就烧起来了,真是晦气,今年这两批知青,都晦气。”


    马建国想起来让他头疼的精神病院知青,再想想新来的那几个事儿叼,烦死了。


    天天告状,多吃一根葱告状,用了别人的香皂告状,吃了人家的东西告状,就没有不告状的一天。


    马新军见他脸上翻涌着怒气,问道:“新知青那边谁又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