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暗号没对上
作品:《穿书七零:知青发癫,套路无边》 冻死是不可能冻死的。
她在末世零下一百度都没冻死。
区区零下五十度,怎么可能冻死。
“啊啊啊啊啊啊,还钱还钱还钱还钱还钱!!!”
徐青兰咬定了丢了钱,反正是她先找自己的,不管丢没丢,反正你说去了我家,那我就丢了。
王贱梅被捶了两下,感觉骨头都要断了,挣脱了徐丧彪的魔爪,阴暗爬行着窜出去,然后四肢共用跑没了影。
马建国张着嘴,震惊的望着消失的身影,在看地上又用那种阴森的眼神盯着他的徐青兰,只觉得脊背发凉,似有什么脱离了掌控。
“陈铁柱趁我不在家偷了我的三百块,大队长,你说怎么办?”
徐青兰盯着马建国的眼神越发危险,似乎下一秒马上就要暴起。
现在马建国满脑子都是徐丧彪砍死人不用挨枪毙,那是不是反之也不用挨枪毙。
想到她是知青,不是村子的村民,都是在公社那里有登记的。
刚来几天就出事,那肯定就是他们村子的问题。
若是以后有什么好事将他们排挤了,太不划算了。
“傻柱没找到,这件事也不确定就是他偷的,等把人找到,你们来对峙。”
马建国琢磨了一下,是王贱梅这个蠢货自己说的,都没办法给她遮掩。
哪怕他是大队长,大事上偏袒村子,这种小事要是偏袒会让村民认为他这个大队长不够公平。
“行,找到人,叫我,我要让他知道,偷了我的钱...很危险。”徐青兰缓缓站起来,拍打了下身上的尘土,谨慎不太正常的说道:“今天是去伐木吧!正好,我现在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原本要走的陈新月突然停住脚步,感觉这句话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不是...
“卧槽!”陈新月一个没控制住国粹吐口而出,直勾勾的看盯着徐青兰离开的背影,喊了一句:“徐知青,宫廷玉液酒?”
“没喝过。”徐青兰随口回了一句,挑了挑眉,转过身问道:“你喝过?”
没想到女主竟然会自爆。
陈新月听到这个回答懵了一下,大脑开始转动,或许...徐青兰不是和她一个时代,又问了一个:“挖掘技术哪家强?”
徐青兰瞅了一眼还没离开的大队长,站在她旁边的陆婉奕,以及暗中窥视的...马行军。
“我咋知道,我又没挖过,你问大队长啊!”徐青兰的视线转移到大队长身上,“挖坟技术哪家强?”
陈新月:???
挖掘,掘!
不是挖坟啊喂!
难道是她猜错了,那句有的是力气和手段没有别的意思?
已经准备离开的马建国听到徐青兰问他挖坟,差点儿把自己绊倒,前倾跑了几下稳住身形,“我们村子是跟进伟人思想的...村子,没有挖别人坟的。”
说完,深吸一口气,这是又疯了一个,不过还扫了几个人一眼,严肃的叮嘱说道:“你们也不能去挖坟,我们村子还是要名声的。”
陈新月讪讪的冲着大队长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去挖坟,僵硬的转过头,再次试探性的问:“我不要我觉得,...”
“你想让谁觉得?我说了也不算。”徐青兰眨了眨眼睛,表示单纯听不懂。
陆婉奕总感觉这是在对什么暗号,徐青兰故意对不上,但是她又没有证据。
“没,没事,最近有点无聊。”陈新月有一丝失落,还以为能找到同类,没想到认错人了。
暗号都对不上来,肯定不是同一个年代的。
或许...真的是她有病。
回到家,徐青兰端着粥坐在门斗小口小口喝着,呼吸着清晨带着草木气息的空气。
在末世到处充斥着血腥气味,后期纪元更替,更没有这么惬意的时光。
徐青兰望着天空上唯一的太阳,感慨道:“天气真好啊,很久没看见正常的阳光了。”
喝完粥,没有在享受生活,将房顶另外半边瓦赶时间给铺上。
不过铺了两排就听到了上工的铃声,徐青兰从屋顶上跳下来,赶往上工的地方。
因为今天去伐木,要领工具,所以提前了一会儿,领完工具跟着大部队上山。
小队长讲什么徐青兰一个字都没听,只觉得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大家都干活的时候,徐青兰缓缓睁开眼睛,抡起斧子对着身边的树砍下去。
每砍一下还恶狠狠的念叨:“陈铁柱,偷我钱,砍死你...”
一起上工伐木的村民听到这知青污蔑他们村子人,哪怕傻柱就是那么一个人,就算真的是他干的,也容不得一个知青那么诅咒。
但是徐青兰明显就是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样子,手里还拿着斧子,显然也不好说两句。
这要是一言不合砍上来,有人帮忙也得受伤也不划算,反正傻柱又不是自己家人,着实没必要。
于是,大家就在徐青兰一口一个陈铁柱,一口一个砍死你,将砍的树当成傻柱的情况下,干了一上午。
随着陆陆续续上来的人,听说根本没找到傻柱,陈大狗选择去报警。
到了下午,根据王贱梅的描述,公安找到了徐青兰。
徐青兰看到公安,未等对方开口询问,先一步问道:“公安同志,你们是抓到陈铁柱了吗?我的钱找回来了吗?”
一名公安狐疑的瞅了一眼陈大狗夫妇,反问道:“你和陈铁柱有过节?他的失踪和你有没有关系?”
徐青兰一脸无辜,双手一摊,辩解道:“公安同志,我是刚下乡的知青,村子的人都不怎么认识。”
“昨天我去了陆知青家里吃饭,回来以后发现带来的钱丢了,三百块,今天一大清早就听到大队长召集全村的锣鼓声。”
“本以为跟我没关系,谁知道王贱梅他家那个老光棍去了我家,可吓死我了,幸亏我不在家,他只偷了钱,不然连我都要受到残害,到时候我可怎么活呀。”
徐青兰说着说着,拍着大腿开始哭嚎,“公安同志,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我一个下乡知青,才十六岁,他们这是要玷污了我的名声要我死啊。”
公安知道这个村子风气不好,以为就是和谁搞对象被撺掇着去山上人丢了。
没想到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马建国赶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之前和善的面具再也维持不住,恶狠狠地瞪了陈大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