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阴暗爬行

作品:《穿书七零:知青发癫,套路无边

    他们是污蔑都不会污蔑啊。


    找理由报复好歹找个说得过去的吧。


    “我说老陈家的,你家傻柱都四十了,还能丢了不成,说不定是去镇上了,就这点事把全村的人喊过来干啥吖!”


    一个村民有些不耐烦,虽然他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但把人从被窝里拎出来,也不乐意。


    尤其是老陈家男的偷鸡摸狗,女的说三道四,一家子都不受人待见。


    “没有,我家柱子根本没去镇上,他,他就是被害了,指不定就是被那些贱货勾搭走了。”


    王贱梅看了一眼站在人群中打哈欠的徐青兰,一定是这个小贱人害了他儿。


    说好了,不管成没成都会回来,结果等了一晚上,人都没回来,肯定出事了。


    王贱梅不敢和陈大狗说,也不敢自己去找徐青兰,主要怕挨打。


    不过这话说的,一大半村民都明白了怎么个意思,跟他们关系不大,可能和知青有关,还是女知青。


    大队长狠狠的闭上眼睛,扫了一眼知青们,问道:“你们看见陈铁柱了吗?”


    “我们新知青都不认识,就算让我们帮忙找人,都帮不上忙,根本不知道这人长什么样子啊。”


    温以洵双手一摊,耷拉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徐青兰一个接一个的哈欠打着,根本没听说什么,反正跟她也没关系。


    “肯定是这个小,徐丧彪,就她和我有过节,肯定是报复了我儿子。”


    王贱梅指着已经快睡过去的徐青兰喊道,都这么明显了,大家应该一起冲进她家里找自己儿子。


    “嗯?大婶你谁啊?你儿子又是谁啊?不认识,安置费都盖房子了,没钱让你讹。”


    徐青兰眼皮都没撩一下,昨晚进入她家的应该是这个王贱梅的儿子。


    想起来弄脏的地板,就犯恶心,干干净净的房子,被弄脏了,收拾到半夜。


    没睡两个小时又被叫起来,烦死了。


    人群中,一个身材健壮的青年站出来,看向徐青兰的眼神意味深长,“大家还是找找吧!”


    “徐知青,他家就那样,你别在意。”青年站出来,笑容和善,“我叫马行军,是大队长的小儿子。”


    “哦,马光宗是你儿子?”徐青兰瞄了一眼马行军,感觉这个人透露着怪异,性格和他的壳子不太配套。


    “不是,那是我侄子,我还没结婚。”马行军解释了一番,说完转头看向马建国,说道:“爸,咱们也去山上找找,别是他自己跑到了山上遇到了猛兽。”


    他说猛兽的时候,咬字格外的重。


    众人蜂拥而散,结伴去找陈铁柱。


    新知青不认识,完全当做不知道。


    马建国见几个新知青这样,也觉得不可能他们把人给埋了。


    都是十七八岁的孩子,还是城里娇生惯养的,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来。


    他这么想,但是王贱梅不这么想,去徐青兰家是她和儿子说好的。


    现在人没了,说不定就是被她给害了。


    “大队长,肯定是那贱,徐知青害了我儿子,说不定...说不定是她犯病了。”


    王贱梅也扯着嗓子不肯放过徐青兰,他儿子肯定被害了,为什么那么轻易放过那个贱人。


    他们才是一个村子的人啊。


    “咋的?我丢的三百块钱是你儿子偷的?”


    徐青兰死鱼眼盯着王贱梅,开始倒打一耙,两辈子加起来,她年纪比眼前这个老太婆还大。


    脸面这种东西,年纪越大越不在意。


    就跟和平年代碰瓷儿的那些老人一样。


    “你这个死,胡说,就是你,就是你害我家铁柱,哎呦,大队长,你给我们做主啊,这新来的知青勾引我儿不成害了我儿啊。”


    王贱梅一边蹦一边拍大腿,干打雷不下雨,撒起泼来。


    “闭嘴!”马建国额头青筋暴跳,他现在看到徐青兰就发怵,什么砍死人不用枪毙,要真是陈铁柱动了什么歪心思,还真说不准已经被人砍死埋尸了。


    这下子,更头疼了。


    蠢货!


    只会撒泼的蠢货!


    然而,徐青兰也不是吃素的,她直接跳到了王贱梅肩膀上,抓着她的头发疯癫的大喊:“是不是你偷了我三百块?你还我三百块钱,还钱,还钱,还钱!”


    王贱梅被按在地上,被徐青兰抓着在地上翻滚,蠕动,撕扯,尖叫,阴暗的爬行...


    陆婉奕本想问一下昨晚是不是遇到了危险,现在...她发现,徐青兰本身就是最大的危险。


    马建国伸出手又缩回来,两只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而且地上的两个人...


    也不是在打架,就是...翻滚,蠕动,尖叫,诡异的爬行...


    就...叫人拉开都无从下手。


    甚至还怕被咬一口传染疯病。


    “陆知青,陈知青,你们新知青...关系应该不错,你...要不劝劝?”马建国看向愣在原地的陆婉奕和陈新月,这两人应该不怕咬吧。


    陈新月愣在原地不是为了看热闹,而是发现徐青兰这个行为...很像阴暗的爬行。


    开始怀疑徐青兰也是穿越的。


    尤其是这个人和记忆中不一样。


    一开始怀疑继承的记忆出现了问题,现在发现是徐青兰本身就不对劲。


    “大队长,昨天为了庆祝搬到新房子,我邀请了徐知青一起吃饭,她晚上才回去的,说不定是那个什么傻柱偷了徐知青的钱,跑去别处了。”


    陆婉奕尽量给这件事定性,而且这个说法十分合理。


    她总不能说是徐青兰真的把人给嘎了。


    即使她就是这么想的。


    这一批来的知青,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而徐青兰总是闪过对生命的麻木与淡漠,更确切的说是俯视生命。


    在地上打滚儿的王贱梅都怀疑是不是儿子偷了钱跑了,毕竟那么多钱,都能娶个正经媳妇儿了。


    但是徐青兰还是趁机给了她几下子。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昨天那个嘎嘣脆,就是想白嫖一个生育机器,白嫖一套房子,再白嫖自己的存款。


    越想越气,脑海中想起书中对原主的描写——冻死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