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荆州震动,刘琦霸业初现

作品:《开局截胡诸葛亮,皇叔对不住了!

    蔡瑁当日便在数十名王威亲兵的‘护送’下,带着简单的行装和无限的落寞,离开了临沅,北上襄阳。


    而随着蔡瑁的离开和王威的正式接掌,整个荆南大营仿佛一台许久未曾保养、运转滞涩的战争机器,被注入了新的动力,开始全速开动起来!


    王威上任的第一道命令,便是以新任荆南都督的名义,向江陵发出最高优先级的调令。


    早已在江陵码头准备多时、却因各种原因被卡住无法起运的军需物资,此刻如同开闸之水般,通过水路、陆路,源源不断地运抵荆南前线。


    崭新的**,替换下了那些因潮湿而弓弦松弛、**机生锈的旧装备,锋利的箭簇,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取代了那些锈迹斑斑、甚至带有霉斑的旧箭矢,锃亮的铁甲和皮甲,分发到士卒手中,替换了他们身上那些破旧不堪的衣甲。


    当士卒们抚摸着簇新的军械,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质量和锋锐时,整个军队的士气为之一振!


    低迷已久的萎靡之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憋屈了太久、渴望宣泄的昂扬战意。


    王威更是雷厉风行,他迅速调整了之前蔡瑁那套过于保守、步步为营的战术。


    他利用蒯越提供的情报和自己派出的哨探,精准掌握了武陵蛮各部的位置和动向。


    战斗几乎呈现出一边倒的碾压态势。


    装备了全新强弓硬**的荆州军射手,在武陵蛮兵尚未靠近时,便能射出密集而精准的箭雨,极大地消耗了蛮兵的有生力量。


    当蛮兵好不容易冒着箭雨冲近阵前,面对的是刀锋锐利、甲胄坚固的荆州精锐。


    王威更是亲率一支由他带来的襄阳老卒和军中锐士组成的突击部队,瞅准蛮兵主力**在沉水畔企图负隅顽抗的时机,发动了雷霆般的突袭。


    王威身先士卒,冲锋在前,一举击溃了蛮兵的核心阵列,并在乱军中亲手斩杀了武陵蛮的大帅,沙摩胥!


    失去大帅,群龙无首的蛮兵顿时陷入崩溃,或降或逃,这声势浩大荆南蛮乱,竟在短短半月之内,被王威以摧枯拉朽之势,给扼制住了!


    视角回到襄阳。


    刘琦的大婚礼仪,在刘琦的要求下不过十日便已在治中从事蒯良与文学掾王粲的主持中,走完了所有被简化却仍循古礼的流程。婚礼很快办完,并无过多喧嚷。


    当最后一辆代表着其他诸侯的马车驶离襄阳城门,这场由刘表约起的**秀,终于尘埃落定。


    次日清晨,州牧府东侧原属蔡瑁的别院,如今高悬招贤馆金字匾额。


    门前新立的招贤榜墨迹未干,上书:“今奉天子诏,开府扬州,总揽六郡军事。欲求四海英才,共图王业。凡通经术、明吏治、晓兵机者,不问出身,皆可投效。”


    而刘琦独自坐在馆内,指尖抚过案上那方新铸的“扬州刺史“银印,心中澎湃。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刘琦喃喃自语。


    从穿越之初的空架子长公子,到如今手握重兵的扬州刺史,这数月来的艰辛历历在目。


    现在,刘琦有名望、有实力、有地盘,更有了开府征辟的合法权力。


    遥想当初刚穿越过来,自身尚且难保,纵有先知之能,知晓世间英才藏于何处,却也无力招揽,只能空怀宝山而兴叹。


    如今,这一切束缚都已不复存在。


    随即刘琦不再迟疑,当即铺开绢帛,取笔蘸墨,将那些在另一个时空里青史留名,他曾无数次想过要“按图索骥”却苦无法招揽人才,如今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写下他们的名字,遣使征召,将他们一一网罗至麾下!


    汉制,刺史本为监察官,秩仅六百石,然在乱世中,持节刺史渐成封疆大吏。


    而刘琦所领“扬州刺史,假节,督扬州诸军事“,更有开府之权——刺史开府可自置别驾、治中、主簿等属官,组建完整的军政体系。


    这道诏书,犹如给了刘琦经营江东的合法印信,从此可名正言顺地招贤纳士,组建自己的势力班底。


    而与此同时,城南一处简陋客舍内,石韬与孟建相对而坐。


    窗外,襄阳城因刘琦场盛大婚礼而增添的几分热闹尚未完全消退,街市间仍可见远道而来的车马痕迹。


    孟建推开窗扉,望着远处的街景,不禁感叹:“益州刘璋、交州士燮、乃至汉中的张鲁,皆遣使奉上厚礼……谁曾想,数月前还被襄阳勋贵私下讥为‘庸懦纨绔’的长公子,今日竟有如此威势与声名?”


    石韬亦缓步走到窗边,目光投向州牧府的方向,语气中带着几分复杂与难掩的羡慕:“孔明与元直,确实眼光独到。在长公子潜龙在渊之时,便毅然投效,倾力辅佐,如今长公子龙腾九霄,他二人皆身居枢要,得展平生所学,着实令人称羡。”


    随后二人相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苦涩的笑意。


    他们与诸葛亮、崔州平、徐庶五人,昔日因志趣相投、才学相当而时常相聚。


    在隆中茅庐谈经论道、评点天下时,是何等意气风发。


    当初徐庶率先投效刘琦时,他们私下还觉得太过冒险,随后等孔明也应邀出山,二人更曾在心中暗叹明珠暗投。


    谁料不过半年光景,徐庶已贵为江夏督军,诸葛亮更晋位郡丞,权柄日重。


    反观他们,却仍困守襄阳,空怀济世之才,竟无处施展,这般境遇,如何不令人心生怅惘。


    孟建见石韬言语间满是怅惘与羡慕,不由振作精神,拍了拍石韬的臂膀:“过往之事,追悔无益,何必在此空自嗟叹?”


    “长公子如今开府纳士,正是用人之际,招贤馆前日日车马不绝。”


    “以你我之能,此时前去,未必不能搏个前程!总不能真让孔明、元直他们专美于前吧?”


    石韬被孟建这番话说得心头热流涌动,那份不甘与抱负再次被点燃。


    石韬正了正衣冠,颔首道:“公威兄所言极是!大丈夫处世,遇此明主,岂能蹉跎不前?我这便随你同去!”


    两人相视一笑,多年默契尽在不言中,方才的郁闷一扫而空,当即转身准备出门。


    而就在此时——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打断了二人的动作。


    门外传来房东老丈的声音,但那声音带着几分急切:“石先生、孟先生可在?有贵客到访,说是州牧府上来的!”


    这突如其来的通报让孟建与石韬同时一怔,准备迈出的脚步也顿在了原地。


    州牧府?在这个他们刚下定决心要去投效长公子的当口,州牧府的人竟先一步找上门来了?


    两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石韬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沉声应道:“老丈请进,门未闩。”


    房东老丈推门而入,脸上带着与有荣焉的殷勤笑容,侧身让出通道。


    只见房东老丈身后站着两名身着精干吏服、腰悬令牌的汉子,步履沉稳,眼神锐利,一看便知是州牧府中办事得力的干员,而非寻常仆役。


    为首一人目光扫过屋内,在孟建与石韬身上略作停留,随即拱手一礼,语气不卑不亢:“敢问二位,可是石韬石广元先生,与孟建孟公威先生?”


    “正是在下。”石韬与孟建一同还礼,“不知二位尊驾莅临,有何见教?”


    那吏员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笑容,从怀中取出一份封漆完好的文书,双手递上:“奉我家使君之命,特来呈送此函。”


    “使君言道,久闻二位先生高才,心向往之。如今幕府中初立,正值用人之际,诚盼二位先生能不吝屈就,前往一叙。”


    “使君?”


    孟建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随即与石韬同时反应过来——如今襄阳城内,能被称为“使君”且开府纳士的,唯有那位刚刚权摄扬州、声威赫赫的长公子刘琦!


    竟是刘琦亲自派人来征召!而且听这口气,并非让他们去招贤馆排队等候,而是直接邀请入府叙话!这待遇,与那些自行前往招贤馆的人截然不同。


    石韬强抑着心中的激动,接过那封还带着一丝清墨香气的书函,只见封皮上端正地写着他们的名讳,字迹挺拔有力。


    当即石韬稳了稳心神,对两位吏员道:“有劳二位。还请回复长公子,我二人稍作整理,便即刻前往拜谒。”


    “如此甚好。我等还需回府复命,先行告退。”两位吏员再次拱手,行事干脆利落,旋即转身离去,而房东老丈连忙笑着将二人送出门外。


    屋内,孟建看着石韬手中那封邀请函,忍不住长长舒了一口气,脸上绽开混杂着惊喜与释然的笑容:“广元兄,看来……你我无需去招贤馆与他人相争了。长公子,这是早已留意到我们了!只是可惜了州平兄……”


    石韬摩挲着光滑函封,感慨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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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州平此番归乡,只怕要错过这天赐良机了。如今伯瑜公子如旭日东升,手握荆扬,兵精粮足,正是大展宏图之时。这般际遇,可遇不可求啊。”


    石韬抬头看向孟建,眼中燃起灼灼之光:“机遇已至门前,接下来便看你我如何把握了。走,莫让长公子久等了!”


    二人怀揣着刘琦的亲笔邀函,一路心潮难平。


    而州牧府门前的卫士验过文书,并未多做盘问,便有一名面容和善的书佐迎出,极为客气地将他们引入府内。


    穿过几重回廊,二人被引至一处颇为雅致的偏厅,厅内陈设简洁却不失庄重,二人刚落座片刻,便听到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随即,一位身着锦袍、气度沉凝的年轻人迈步而入,不是刘琦又是谁?


    孟建与石韬急忙起身,整衣肃立,长揖到地:“山野鄙人孟建(石韬),拜见长公子!”


    “二位先生不必多礼,快快请坐。”刘琦的声音温和而有力,刘琦径直走到主位坐下,目光在二人身上扫过,带着审视,更带着一丝早已了然的笑意,“广元先生,公威先生,琦,久仰了。”.


    这一声字号称呼,让孟孟建与石韬心中最后一丝疑虑尽去,取而代之的是受重视的激动。


    长公子果然对他们知之甚详!


    “公子谬赞,我二人实不敢当。”石韬作为代表,恭敬回应。


    刘琦也不多作寒暄,开门见山道:“二位先生与孔明、元直乃至州平先生皆是挚友,才学之名,琦早有耳闻。如今我得朝廷授命,权摄扬州,百废待兴,正是用人之际。”


    “而今府中尚缺参赞军机、协理民政之才,不知二位先生可愿屈就,助我一臂之力?”


    刘琦语气诚恳,目光灼灼,直接点明了招揽之意,并给出了“参赞军机、协理民政”的高位起点,可谓诚意十足。


    孟建性格更为外露,闻言当即拱手,声音因激动而略显高昂:“公子雄才大略,礼贤下士,我辈心折已久!建虽不才,愿效犬马之劳,以供驱策!”


    石韬亦深深一拜,言辞恳切:“韬与公威,空负经纶,困守襄阳久矣。今蒙公子不弃,以国士相待,敢不竭尽驽钝,以报知遇之恩!”


    “好!”


    刘琦抚掌一笑,“得二位先生之助,如添臂膀!具体职司,稍后自有任命文书下达。望二位先生早日入府视事。”


    “谨遵主公之命!”这一次,两人异口同声,已然改口称主了。


    刘琦对他们的态度十分满意,微微颔首,话锋随即转入正题,神色也郑重了几分:“二位先生既已应允,琦便直言了。”


    “如今招贤馆初立,四方士子闻风而至,每日车马盈门,呈递的名帖、策论堆积如山。此乃兴旺之兆,然亦带来一桩难题——”


    刘琦稍作停顿,目光扫过凝神倾听的二人,继续道:“来人禀赋不一,才学有高下,志向分殊途。其中或有真才实学者,亦不乏滥竽充数、希图侥幸之辈。”


    “琦虽有心揽才,却苦于精力有限,难以一一详辨。故而,想将此甄别、考校之重任,托付于二位。”


    孟建与石韬闻言,立刻明白了此职的重要性。


    这并非闲散差使,而是为主公把守人才入口的咽喉要职,非心腹与具慧眼者不能胜任。


    刘琦接着道:“请二位先生暂领招贤馆考校之职,所有前来投效的士子,其名帖、文章、策论,皆由二位先行审阅,考问其学识,探查其心志,评定其高下,分门别类,记录在案。”


    “凡经二位共同认可,评定为‘上等’者,其名与评语可直接呈送于我,我将亲自接见。此乃我霸业之基石,万望二位持以公心,精诚筛选。”


    这无疑是极大的信任与重托!


    孟建与石韬相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振奋。


    他们空有才学却无进身之阶久矣,如今甫一投效,便被委以如此关键之任,岂能不感激涕零?


    “主公信重,建敢不竭尽心力!”孟建肃然拜道,“必以冰霜之操自励,为准绳,为主公拔擢真才!”


    石韬亦深深一揖:“韬定与公威兄同心协力,细加甄别,务使明珠无遗,庸才不进,以报主公知遇之恩!”


    “好!有二位先生此言,我无忧矣!”


    刘琦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具体细则,稍后自有吏员与二位交接。招贤馆便拜托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