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欲斩蔡瑁嫡系,刘琦巧夺精锐!
作品:《开局截胡诸葛亮,皇叔对不住了!》 刘琦三顾茅庐招揽到诸葛亮后从隆中回来没几日。
刘琦偏院里,刘琦正和诸葛亮、徐庶两人正在商议去江夏的细节,院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一个皂吏捧着文书匆匆进来,躬身道:“大公子,蔡都督让来传令,五千襄阳兵已备好,还请您尽快过去接手,莫误了前往江夏的时辰。”
那皂吏传完话便缩着脖子走了,连口热水都没蹭,像是深怕待久了会引起其他人注意。
刘琦捏着那份调兵诏令,抖了抖,并未在意那皂吏的态度。
他被蔡、蒯两家排挤,在这州牧府人尽皆知,所以皂吏也怕被有心之人扣上一顶亲近长公子的帽子。
刘琦深吸一口气,转身对屋内看着自己的众人道:“时机到了,诸位,随我去接掌兵马!”
诸葛亮羽扇轻摇,眼神沉静,徐庶按剑而立,面色凝重。
陈武、李忠、张诚几个心腹早已披挂整齐,轰然应诺。
一行人马快速踏出襄阳城,直奔城外大营。
等刘琦一行人来到军营辕门处,只见只有一名蔡家嫡系的校尉领着几个亲兵候着,见刘琦仪仗到来,也只是懒洋洋地抱了抱拳,脸上挤出的笑比哭还难看:
“末将奉蔡都督之令,在此交接。五千兵马已点验完毕,请公子过目。”
说着这名校尉便侧身让开,露出身后大营大门,语气敷衍得像是在打发叫花子。
刘琦心下不悦,但也未发作。
刘琦深知蔡瑁绝没这般好心,让自己顺利的领着五千精锐。
说不定这大营里这五千人里头若没点猫腻,那才是见了鬼。
于是刘琦朝诸葛亮递去一个眼神,诸葛亮微微颔首。
“有劳校尉了。”
刘琦不动声色,“不过,本公子依然要按规程,校阅一番。”
那校尉嘴角撇了撇,似有讥诮,却没阻拦。
刘琦翻身下马,带着诸人步入校场。
而营内五千士卒因刘琦要来接手,是以早已全军排列在校场。
有道是人一过一万,无边无沿,虽然校场内只有五千人,但刘琦望去,却也是黑压压的一片。
为了查看出蔡瑁是否在搞小动作,刘琦一路上看得极细,从阵列队形到士卒面色,再到手中兵器、身上甲胄,一队一队查验过去。
正如刘琦所料,五千士卒虽面无菜色,也并非老弱病残,但大部分队伍队列松松散散,且衣甲陈旧,兵器也多有破损,一看便是蔡瑁从地方郡县抽调而来的郡兵,而非那日刘表所令的从襄阳军中调拨五千精兵。
一圈走下来,刘琦那是越看越怒,“蔡瑁你安敢篡改父令!”
刘琦回到校场的点将台上时,
我知道你是蔡瑁心腹,有权调动兵甲
刘琦强压住心中的怒意,回到点将台上,一把揪过,正在那无所事事的蔡瑁心腹校尉。
刘琦在蔡瑁心腹校尉懵逼中狠狠按在点将台的栏杆上。
刘琦冷声道:“调拨五千襄阳精锐与我,乃州牧之令,你竟敢用这些地方郡兵糊弄我?阴奉阳违,篡改州牧之令——你是想试试我宝剑是否锋利吗?”
被刘琦揪住的校尉名叫赵虎,是蔡瑁的远房侄子,平日里在军营里横着走,哪受过这等气?
闻言赵虎满脸惊怒——在他眼里,刘琦就是个被蔡家捏着玩的软蛋,就算发现了自己的五千襄阳精锐被调换成地方郡兵,以他软弱的性子也只会忍气吞声,怎么敢当众跟他翻脸?
确实,要是刘琦还是以前的刘琦说不定还真的忍下了这口气,毕竟蔡瑁也没做的太过分,即便是给你掉包了,也都给的都是青壮之卒。
但可惜的是此时刘琦身体里的灵魂已经是二十一世纪的了,往日里早已对蔡瑁深感痛绝,恨不得早日将其除掉。
只是示弱不得不忍气吞声蛰伏而已,但如今刘琦已经被刘表任命为江夏太守了,可谓是潜龙脱困,哪还需要忍着你蔡瑁的气?
“你..你..你放屁!”
赵虎挣扎着吼道,唾沫星子溅了刘琦一手,“这些都是正经襄阳郡兵!哪来的糊弄?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蔡都督的安排,轮得到你一个失势公子置喙?”
“呵呵!”
刘琦冷笑一声并未理睬赵虎那唾沫横飞的辩解,转而跨前一步,双手按在点将台栏杆上,对着台下黑压压的五千士卒高声喝问:“你们可知我是谁?”
刘琦这话一出口,校场上先静了瞬,跟着就有士卒左右对视,眼里满是疑惑——谁不知道他是刘州牧的长公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这时有几个胆子大的士卒,嬉笑着嗓子喊:“知道!您是州牧大人的长公子!谁不知道啊!”
刘琦闻言笑了,声音提得更高,尽量让他的话传入每个士卒耳朵中:
“不错!我是州牧的长子,但今日要再加一句——父亲已表我为江夏太守,不日我便要去江夏,把占了咱们荆州地盘的孙策贼寇赶出去!”
刘琦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那些攥着兵器的手,“而你们,本是赵校尉划拨来的襄阳营精锐,过几日就得随我去江夏杀敌!到时候立了功,封妻蒙子、光耀门楣!”
这话刚落,校场上“轰”的一下就炸了!
前排听到的士卒们瞬间哗然,不少人把兵器往地上一扔,脸上满是愤怒:“啥?去江夏打仗?俺们是来守襄阳的!”
“赵校尉说让俺们防孙策北上袭扰襄阳,没说要去前线杀敌啊!”
“这是骗俺们!俺不干!俺要回家!”
议论声像潮水似的涌遍全营,顿时就有几个脾气爆的士卒甚至往前挤了两步,眼里的火气都快喷出来。
刘琦见状,脸色“唰”地沉下来,对左右随从厉声下令:“来人!把这欺上瞒下、篡改军令的赵虎给我抓起来!”
陈武早憋了一肚子火,当即领了两名随从大步上前,没等赵虎反应,就把他胳膊反剪在背后,“咔嗒”一声疼的赵虎直叫唤。
赵虎还想挣扎,张嘴就骂:“刘琦!你...你敢扣我?蔡都督不会饶——”
赵武话没说完,台下的士卒就炸了锅!
本来被欺骗一肚子火气没处撒,现在见刘琦抓了赵虎,顿时把怒火全泼在他身上。
有人扯着嗓子喊:“就是他骗俺们来的!公子砍了这狗东西!”
这一喊就像点燃了火药桶,五千士卒跟着齐声嘶吼:“砍了他!砍了他!”
喊声震得校场周围的杨树叶子哗哗掉,鼎沸的声浪差点掀翻了天。
无数双眼睛盯着点将台上的赵虎,那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了似的,连空气里都飘着怒火。
赵虎刚才还嘴硬,这会儿被这阵仗吓得腿肚子转筋,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冷汗顺着下巴往下滴,连挣扎的劲儿都没了。
刘琦走到赵虎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冷得像冰:“你看,不是我要为难你,是你自己诓骗士卒——所以还请借你人头一用,不然难以平息众怒!”
说着,刘琦对陈武使了个眼色,陈武当即拔出腰间的环首刀,刀刃寒光闪闪,对着赵虎的脖子就举了起来。
赵虎这下是真慌了,声音都变调了,带着哭腔求饶:“公子饶命!饶命啊!是我错了!我带错地方了!这些是守襄阳的郡兵,不是州牧调拨的精锐!您的五千精锐在城南汉水边上!我这就带您去!”
刘琦挑了挑眉,心里冷笑:果然是贱骨头,不拿刀子对着脖子,就不知道怕。
随即刘琦转头对着台下高声道:“诸位静一静!方才是误会,赵校尉带错了地方——你们本就是来守襄阳的,不用随我去江夏。”
在一众随从的帮助喊呐下,总算是安抚住了即将暴动的五千郡兵。
五千郡兵们一听不用去打仗了,沸腾的情绪瞬间就平了,脸上的怒色也淡了不少,只是看赵虎的眼神还是恨得牙痒痒。
刘琦这才对陈武说:“放开他吧。”
陈武松了手,赵虎揉着被捆得发红的胳膊,心里对刘琦却是又惊又怒又惧——
赵虎怎么也没想到,以前那个连话都不敢大声说的刘琦,现在居然这么狠!
但赵虎此时却是半点炸毛的勇气都没了,只能缩着脖子,颤声道:“公、公子,我这就带您去城南。”
刘琦没说话,只抬手示意赵虎开路,自己则与诸葛亮、徐庶并肩跟在后面。
徐庶按在剑柄上的手悄悄松了些,方才在郡兵营校场,他其实早看出那些士卒衣甲陈旧、队列松散,绝非襄阳精锐——只是没料到刘琦会如此干脆地当众翻脸,连半点周旋的余地都不留。
一行人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远远就看见汉水边上立着一座军营——营墙修得又高又厚,青灰色的砖石上还沾着新砌的白灰,上面插着的“襄”字大旗被江风扯得猎猎响。
营门外的士兵个个腰杆挺直,玄色甲胄擦得锃亮,连长矛杆上的木纹都看得清,环首刀斜挎在腰间,刀刃反光晃得人眼晕,比刚才那座郡兵营规整了不止十倍。
“总算没白闹一场。”
徐庶低声对诸葛亮道,眼底藏着几分赞叹,“方才我还在想,若主公忍下这口气,咱们就得暗中想办法换些像样的兵卒——没想到主公倒先一步拿住了赵虎的把柄。”
诸葛亮羽扇轻摇,目光落在刘琦挺直的背影上,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元直可知,方才在校场,主公那句‘封妻荫子’,恐怕不是随口说说的!”
“主公既点破赵虎的骗局,又安抚了郡兵的情绪,既没落得‘苛待士卒’的名声,又让赵虎不得不交出真精锐——这手段,可比咱们暗中周旋要利落多了。”
刘琦自然没听见两人的对话,他看着眼前的军营,心里终于松了口气——这才是父亲说的襄阳精锐,蔡瑁这老狐狸,果然藏了一手。
方才在校场,他其实也怕赵虎硬撑到底,毕竟蔡瑁在军营里根基深,真闹僵了,说不定会引来蔡家的兵马。
好在万幸刘琦赌对了,赵虎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一看见刀就慌了神。
诸葛亮这时凑到刘琦身边,低声道:“公子这一手,既揭了蔡瑁的鬼把戏,又收了郡兵的好感,主公好手段。”
诸葛亮顿了顿,又补充道,“方才我与元直还在合计,若公子不愿与赵虎撕破脸,咱们便想办法从蒯越那里入手,借荆州安危的由头,逼着蔡瑁交出真兵——如今看来,倒是咱们多虑了。”
刘琦笑了笑,:“让先生与元直费心了。我也是没办法,蔡瑁这次敢用郡兵糊弄我,若我忍了,下次指不定还会从其他地方欺压我。”
“如此倒不如趁这次机会,让他知道我刘琦,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说话间,几人已走到营门口。
赵虎这会儿也不敢再耍花样,赶紧上前对守营的士兵亮出蔡瑁的令牌:“奉都督之令,带大公子来交接五千精锐,快开门!”
守营的士兵验过令牌,又看了眼刘琦一行人,才侧身让开营门。
刘琦迈步走进营中,目光扫过两侧列队迎接的士兵——个个身材魁梧,脸上带着悍色,手里的兵器握得紧紧的,连呼吸都比寻常士卒沉稳几分。
“这才像话。”
刘琦心里暗道,转头对诸葛亮、徐庶道,“待会儿校阅,还得劳烦先生与元直帮我看看,这些兵卒里,有没有可用的人才。”
徐庶点头应道:“主公放心,我与孔明定会仔细查看。”
诸葛亮则笑着捋了捋胡须:“主公要找人才,倒不用急——依我看,能把五千精锐练得这般齐整,营中必有懂治军的将领。咱们慢慢校阅,总能发现的。”
对此刘琦深以为然,加快脚步往校场走去。
从赵虎或者蔡瑁手中接手这五千精锐这只是开始,想要真正拿到这五千精锐的兵权,要让这些士兵真心实意地跟着刘琦去江夏打仗,才是真正的难题。
等刘琦步入校场,这五千精锐士卒也已经在校尉王朗的指挥下准备完毕,排列整齐,等待着刘琦校阅。
刘琦望去确实跟刚才的郡兵截然不同,士卒们脸上带着悍色,手里的长矛不说整齐划一,至少也都保养的不错,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刘琦依旧沿着队列一排排近距离观看,前面几队虽也算精锐,但总少了点特别的劲儿,直到走到最后一曲,刘琦突然停住了脚步。
这曲五百人的队伍,比其他队伍更显齐整,士兵们连呼吸的节奏都差不多,甲胄上还带着淡淡的油味——显然是经常保养,手里的兵器更是比别处的锋利几分。
队伍最前面站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浓眉大眼,眼神锐利,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这队的军侯是谁?”刘琦转头问跟在后面的这一营校尉王朗。
王朗一愣,下意识回道:“回公子、此曲军候是魏延,义阳人,去年投的军是个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