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慕言让人将南极财团和370的人分别带到了不同的办公室，他打算进行分别会面，看看这些人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他先是来到了南极财团的代表所在的房间。


    没想到他才刚进来，对方就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非常不客气地直接拍了拍桌子！


    “顾总！你们还能不能有一点商业道德了？！怎么还能有你们这样做生意的！”


    “啊？”顾慕言有些懵，但脸色也是瞬间就冷了下来，有些不屑的冷笑一声。


    “哦？你是谁？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哼！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先锋空间这家公司实际是你在控制吧！你们自己内部的生态是什么鬼？！这是垄断！我要起诉你们的！”


    这位男子大声咆哮着。


    “而且你们之前就从我们南极财团挖走了不少人，这件事我们还没给你算账呢！现在又做这么过分？！真觉得法律都是摆设？！”


    “如果不想我们起诉你的话，要么开放先锋空间内部的系统生态，要不干脆就让我们成为先锋空间的股东！不然……”


    对方言语间尽是威胁的意味，可是突然间，顾慕言算了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所以，你千里迢迢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南极财团所在的南省，距离南都所在的东省，中间可是隔了将近1200公里呢，就为了一些这么没营养的废话？”


    顾慕言这副嚣张又高傲的态度直接把对面的男子搞懵了。


    不太对呀……这人的表现怎么和调查的结果差距这么大？不是说这人脾气挺好的吗？


    “咳咳，总之，先锋空间的内部业务生态是绝对不公平的！我们要求你立刻开放内部的生态，让我们的产品也可以入驻其中！”


    说了老半天，对方这种时候才图穷匕见，而且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顾慕言甚至都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如果说对方是个正常人，那就说明对方的老板脑子有包。


    “如果没别的事的，那我就让人送客了。”


    顾慕言轻笑一声。


    开玩笑，你说开放就开放给你？你以为你是带英帝国吗？


    而且先锋空间的这种生态结构，这可是他在苏倾城走之前特意嘱咐的，有了如此明显的优势，自然是要好好利用起来！


    别的不说，就凭先锋01目前的这种热度，哪怕刚刚才开始发售，却依旧以飞快的速度在占据国内的手机市场。


    不出意外的话，或许再要不了多久，先锋01就能够打死国内的那些同行，毕竟那些同行的实力实在是不太够看。


    顾慕言对于先锋空间的本来设想也是征战海外，国内只能算是个新手村。


    等到国内的市场被先锋空间统一之后，自然会形成一个相当庞大的内部生态，各种各样的app想要在先锋系列的手机上使用，自然是要和他们签订相应的合同。


    一切就和大洋对面的水果手机如出一辙，而且先锋空间走的还是要用技术碾压的路子，现在都还只算是发育时期。


    至于南极财团，呵呵，先不说对方的要求，就跟智障一样。


    你凭什么来说这种东西？一个靠抄袭起家的公司，现在也依旧在做这种事情，居然还好意思在他面前侃侃而谈法律？


    真以为万言没有培养自己的法务团队吗？


    顾慕言这么一个遵纪守法的人，万言内部的法务团队可是相当强大，甚至于潇晚星的那位大状父亲，也在不知不觉中加入了法务部门。


    在万言内部，法务部门规模仅次于金融部门，实力可谓是相当雄厚，如果对方想和他硬碰硬的话，那就来吧。


    顾慕言说完之后转身就走，就没有再去看那人一眼，他已经搞明白了，这人就是南极财团? 派来的炮灰，纯粹就是为了人上眼药而已。


    总不会对方的老板真是智障吧，以为派一个人来就可以让万言把到手的利益让出去？


    没有在理会身后那名男子，顾慕言转身走进了另一头的办公室，室内，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瞬间就站起身来，一脸的热情笑意。


    “哈哈！顾总！实在是久仰大名！在下周虹，370公司的董事长！”


    和对方的手掌握在一起用力晃了晃，顾慕言同样也回以笑容。


    “原来是周总，久仰久仰！我可是早就听说过370公司在网络安全方面的成就！”


    顾慕言这人就是这样的，别人给他笑脸，他也会回溢笑脸。但若有人要想试试他的手段，那他也会直接弄死对方……


    说实话，很多人在日常生活中把这种东西称为人情世故，尤其是与很多人往来的时候，把这种东西认为是一种极其高深的学问。


    但是在顾慕言看来，所谓的人情世故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在保证自己也舒服的前提下，找到让他人也不会难受的折中点。


    两人依旧是照常商业互吹了一波，这也算是经典才艺了，大家都是老演员，虽然不可能临阵退缩。


    聊了好一会儿，两人才相继进入了正式话题，果然，周虹的来意和顾慕言之前的猜测大差不差。


    对方同样是想加入先锋空间的生态，但是又觉得直接去找苏倾城不太好谈，于是转而来问他这个背后的真正话事人。


    而且370的目标不止于此，对方不仅仅想将自家的产品加入先锋空间的生态，而且还想为万言提供网络安全服务！


    “顾总！放心，不是我吹！别看我们370公司虽然体量不大，但是在网络安全这方面，全球都没几家公司敢说做的比我们好！”


    周虹非常自信地开口，对于自家的市场定位可谓是非常了解。


    “万言现在不是也有人工智能业务吗？旗下应该还有属于自己的数据库吧？这些可都是网络安全的重点！只要交给我们，就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价格什么的也好商量！”


    周虹奋力推销，甚至是说的口干舌燥，不过效果也相当明显，至少看顾慕言的神色，对方是真的感兴趣了。


    “怎么样，顾总，有没有兴趣订购我们家的产品？”


    “真是太好了，原来这么有实力，”顾慕言微笑，“不过……我觉得我们可以换一种合作方式？你们直接并入万言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