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起义

作品:《假成亲后表妹她不装了

    楚禅隐替她梳了元宝髻,簪上珠花,赵佑宜整个人美得不可方物。


    赵佑宜拉起他的手,语气带笑道:“怀琮哥哥的手艺还是跟从前一样好。”


    听见屋里传来的动静,小蕊敲了一下房门,“姑娘,姑爷,可要洗漱?”


    赵佑宜回头瞥了一眼他衣衫不整的样子,连忙扶着鬓发来到门前接过洗漱用具,拦下了要进去的小蕊:“你去看看小世子和小小姐醒了没,叫他们来用午膳。”


    小蕊一脸茫然地看着在眼前关上的门,抬头看了一眼时候,正是烈日当空,小孩子爱玩闹,自然起得早,哪里像他家姑娘和姑爷,这都日上三更了。


    小蕊后知后觉意识到里头昨夜发生了,忍不住羞红了脸,连忙叫人去打水来给两人沐浴。


    楚禅隐看着抱着洗漱用具一脸紧张的赵佑宜有些不解:“阿琬怎么如此紧张?”


    赵佑宜瞥他一眼,“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我能让别人看见吗?”


    楚禅隐下意识低头一看,见到自己松垮的衣襟后手忙脚乱地拉上,一脸无辜道:“我刚刚没照镜子,不知道,你明明看到了,怎么不提醒我呢?”


    赵佑宜轻咳几声,自然不会承认她是想看才故意不提醒他的。


    “昨夜被你折腾的那么晚,我哪里有精力去观察这个。”赵佑宜理直气壮道。


    楚禅隐自知理亏,只好接过她手里的洗漱用具准备洗漱。


    待两人洗漱完,门外又出来敲门声。


    “姑娘,姑爷,水备好了,你们需要沐浴吗?”小晴压低声音道。


    两人对视一眼,一致认为需要,赵佑宜替这个狐狸精整理好衣襟便走出去打开门,离开之前还不忘回头瞪他一眼,意思很明显,别出声别乱说话。


    楚禅隐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两人洗了个鸳鸯浴,又控制不住地在浴桶里闹了一番,直到门外传来楚慕青与赵知乐的声音两人才停下来。


    “姑姑姑父!你们怎么还不来用膳?”这话是赵知乐说的。


    “是啊是啊!叔父叔母!木木饿了!”楚慕青不太高兴道。


    赵佑宜连忙松开缠着楚禅隐脖子的手,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尴尬。


    都说小别胜新婚、春宵苦短,他们这不是情难自已嘛。


    听到外头两个小家伙的催促声,两人连忙收拾好自己,走出房门一人抱着一个小家伙去饭厅用膳。


    “昨日我看院中有一片梅林,阿琬是你派人种下的吗?”用完膳后,两个小家伙又跑去玩了,楚禅隐与赵佑宜走在走廊上看着府中的景色。


    “是,怀琮哥哥不是喜欢梅花嘛,我就派人移植过来了,若怀琮哥哥想去逛逛,那我们就回房换厚实一点的衣物。”赵佑宜道。


    楚禅隐自然不会拒绝她的提议。


    赵佑宜取出自己提前为楚禅隐定做的虎皮大氅,外头是明黄色的,按理来说除了天子与太子不能用明黄色,但是她看到这个颜色就觉得适合他,如今给他披上,果然合适。


    楚禅隐微微弯下腰任她摆弄自己,见到那大氅是明黄色时忍不住道:“这衣服可不能穿出去,不是说我狼子野心就是说你野心勃勃。”


    “怕什么。”赵佑宜替他整理好衣襟,“总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的让你穿上明黄色,让我的怀琮哥哥成为万人敬仰的君后。”


    楚禅隐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亲吻:“好,我等着这一天。”


    赵佑宜拉着楚禅隐穿梭在梅林之中,白雪红梅,很是怡人。


    “主公!”一道急切的声音打破了这岁月静好的画面。


    赵佑宜刚想折下一朵红梅别在楚禅隐耳边,闻言转头寻声望去,只见来人正是千幻,观她神色焦急,赵佑宜知道她有正事禀告,摆了摆手让她起身。


    千幻语气急促道:“赵王反了!”


    赵佑宜挑了挑眉,目光投向楚禅隐,眼中含义很明显——你做的?


    楚禅隐接过她手里的红梅,替她别在耳朵上,“只不过是推波助澜,赵王野心勃勃,又好大喜功,而且他年纪大了,等不了那么久,我就叫人把皇帝荒废朝政、妄图废后的消息递到他面前,没想到他能等那么久。”


    本来皇帝想在年底召各地藩王入京,楚禅隐借重病不起推拒了这次宫宴,太后倒台,皇帝又是个没脑子的好色之徒,也不想那么快和弗州起冲突,毕竟楚禅隐手握数十万大军,可不是个好惹的。


    “怀琮哥哥,看来我们没多少太平日子可以过了。”赵佑宜故作忧愁地叹了一口气。


    楚禅隐抚平她的眉头,“赵王的妻女常年在外施粥,赵王在民间颇为名声,这样的人若是日后……会让你为难,所以还是让皇帝出手吧,你会不会觉得我自作主张?”


    “自然不会,”赵佑宜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放到心口,“我知道怀琮哥哥做什么都是为我好,就算当时是我得知了这些事,也会让你这么做的。”


    “如今赵王情况如何?”赵佑宜偏过头问。


    “赵王手底下的军队与御林军交战,两败俱伤,赵王惜败,如今被关进宗人府了。”千幻道。


    楚禅隐闻言微微一笑:“皇帝不可能留着他一条命在,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传出赵王突发恶疾身亡的消息了。”


    赵佑宜与他想法一致,毕竟连赵佑黎这样的忠臣都被皇帝毒杀,更何况赵王这个反贼,皇帝心眼小得很,这些年又一直被忽视当作傀儡皇帝,如今正是迫不及待展示自己大权在握的时候。


    “怀琮哥哥这样做是不是还想耗一下御林军的兵力?”赵佑宜笑意盈盈地望向他。


    “一石二鸟之计罢了。”楚禅隐微笑着回答。


    “千幻,你继续留意着神京的状况。”赵佑宜道。


    千幻闻言退下。


    赵佑宜与楚禅隐对视一眼,彼此心中都知道这样甜蜜平静的日子很快就不复存在了。


    “我为怀琮哥哥寻来了一把琴,听说是前朝留下来的,不如怀琮哥哥再奏一曲《高山流水》,我为你伴舞。”赵佑宜唤人去取琴来。


    楚禅隐微笑应下,“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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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人把琴送来,楚禅隐随意坐于石凳上,今日赵佑宜依旧从昨日一样穿了一件艳丽的衣裙,只不过相比昨日的正红色,今日的衣裙是水红色,外头披着狐裘大氅。


    赵佑宜依旧拿着一柄剑,随着他优美的琴声起舞,雪中红梅,再现好景,心态却大不相同,两人的目光相触,是寒冬腊月里也温暖的情意,赵佑宜在梅林中翩翩起舞,水红色的衣摆随着她的动作舞动,阵阵清香传来,不知是梅花的香气还是她身上的香气。


    楚禅隐素手弹琴,纤细有力的手指在琴弦上舞动,曲调从一开始的沉闷渐渐变得欢快起来,仿佛从寒冷冬日逐渐到百花齐开的春日,清脆又悠扬,让人轻而易举就能体会到他曲中的欣欣向荣之意。


    一曲终了,两人相视一笑,眼底尽是上不去的浓浓情意。


    果不其然,不过三日京中便传出赵王重病身亡的消息,皇帝虽然没脑子,但是在满朝文武的劝说下还是没把赵王弃尸荒野,只是草草寻了一块地葬了。


    赵佑宜与楚禅隐在将军府中描眉画眼,过着为数不多的平静日子,待过了元宵节,皇帝不出所料地扣押各藩王在京中,各藩王的封地人心惶惶。


    崇仁十一年春,各藩王所属封地的军队纷纷起义,打着正是“替天行道”的旗号,直指皇帝昏庸无道,为百姓请命。


    赵佑宜得到这个消息时正护送着赵知乐与楚慕青回到弗州,弗州全权在楚禅隐的掌控之下,怎么也比边地安全,更何况他们日后起义也不能带着两个孩子。


    楚地军与赵家军因着楚禅隐与赵佑黎早年的友好关系在战场上合作多次,更何况如今赵佑宜与楚禅隐已是夫妻,自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楚禅隐后她一步前往楚地军驻扎地召集军队安排事宜。


    各藩王的军队因为群龙无首很快就败下阵来,皇帝正得意的时候得知弗州与边地反了,气得摔碎了最喜爱的花瓶。


    “楚禅隐这个伪君子!”皇帝把茶盏砸到地上,“不是说重病不起吗?怎么反了!”


    高公公躲了一下,没被茶盏砸到,心中暗道,人家楚王离京途中遇到那么多次暗杀,自然不会再来神京,陛下也不想想,楚王说病重就以为是真的病重,分明是借口,陛下还信以为真了。


    高公公想到了宋太后,要是宋太后没有倒台,宋家还在,楚王或许还有所顾虑,如今朝堂上一盘散沙,陛下又沉迷女色,晋国……怕是很快就要改名换姓了。


    皇帝死死盯着奏折:“边地……赵家军?赵佑黎不是死了吗?闵郭那个混蛋干什么吃的!怎么能让赵家军易主!”


    当初他选择卸磨杀驴毒杀赵佑黎就是怕他与楚禅隐联手造反,没想到赵佑黎死了,赵家军还是跟楚地军联手了!


    “陛下,我们派去调查的人说,闵将军在去岁便重病身亡了,只是边地常年在赵家手底下,这消息只在边地几个县城传了,咱们手底下的人还是费了老大劲才知道的。”高公公道。


    “那如今赵家军的主将是谁?”皇帝死死瞪着高公公问。


    “是……赵氏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