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春色

作品:《假成亲后表妹她不装了

    赵佑宜与楚禅隐一人抱着一个小糯米团子走进里屋,赵佑宜给几人都准备了新衣,给楚禅隐准备的是一身正红色的锦衣,宽袍大袖,看着跟新郎官的袍子差不多。


    几人沐浴完后皆换上了新衣裳。


    楚慕青看见了楚禅隐拍手直乐:“叔父好像新郎官,拜堂!拜堂!”


    楚禅隐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角,赵佑宜上前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新年穿红色不好吗?”


    楚禅隐自然不会说不好看:“阿琬选得颜色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我怕我撑不起这颜色。”


    赵佑宜也换上了正红色的衣裙,她甚少穿这样艳丽的颜色,显得格外妩媚多姿,一双杏眼就这样水灵灵地望着他,欲说还休的样子实在是惹人怜爱。


    赵佑宜也不厚此薄彼,给两个小家伙准备的衣裳也是红色的,看上去像极了年画娃娃,喜庆极了。


    两个小家伙穿好衣服就跑出去野了,赵佑宜连忙叫下人跟上,楚禅隐在房内对着铜镜不自在地整理衣衫,赵佑宜转头就看见这一幕,他的耳根泛红,脸上浮现可疑的红晕,看上去活色生香。


    赵佑宜走近,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贴着他宽厚的背道:“怀琮哥哥,你穿红色好看极了。”


    楚禅隐握住她的手,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阿琬,上次拜堂成亲太匆忙了,你想再嫁我一次吗?”


    赵佑宜闻言笑出声,转身来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我觉得还可以啊,而且成亲太累了,不过……怀琮哥哥还欠我个东西。”


    楚禅隐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赵佑宜朝他勾了勾手,示意他低下头。


    楚禅隐照做,赵佑宜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惹得楚禅隐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这……这……”楚禅隐难得失态,神情慌张地看向她。


    “怎么?难得你上次说喜欢我是假的?”赵佑宜故作生气地嘟了嘟嘴,一脸不高兴地伸出拳头捶了一下他胸口。


    见她露出如此少女的情态,楚禅隐心中的甜蜜简直要溢出来,从前她总表现得像个成熟可靠的大人,哪怕在他面前也是,如今看见她如此天真烂漫的一幕,他才总算放下心来。


    起码她与他在一起,没有做错。


    楚禅隐连忙握住她的手,郑重承诺道:“我对阿琬之心日月可鉴,定当此生不相负,若违此誓,五马分尸。”


    见他许下如此郑重的承诺,赵佑宜连忙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好啦,好啦,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何必发那么严重的誓?”


    楚禅隐把她的手放到脸颊边蹭了蹭:“因为我想给你最好的。”


    赵佑宜揽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上他柔软的唇,呼吸渐渐加重,耳边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


    “姑娘,姑爷,该用晚膳了。”外头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浓情蜜意的两人,赵佑宜咬了一口楚禅隐的唇,像是惩罚又像是奖励。


    楚禅隐抿唇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她。


    赵佑宜拉起他的手,“走吧,去用晚膳,我吩咐人做了你爱吃的蟹粉狮子头和清蒸鲈鱼。”


    楚禅隐颇感意外地看她一眼,赵佑宜自然注意到他的目光,一脸得意道:“怎么就许你记住我爱吃的,不许我记住你爱吃的?”


    “自然不是。”楚禅隐忍俊不禁,眼中满是温柔。


    两人走到饭堂,两个小家伙已经坐在小板凳上,一家人吃饭也不用拘着礼数,等人到齐了便开饭。


    赵佑宜取出温好的酒给楚禅隐倒了一杯,一旁的楚慕青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那杯酒,撒娇道:“叔母,木木也要!”


    赵佑宜酿的是梅子酒,度数不高,看着楚慕青可怜兮兮的眼神,赵佑宜把目光投向楚禅隐。


    楚禅隐也被楚慕青那眼神看得心软,想着他如今九岁了,也算大孩子了,拿公筷沾了一点杯中的梅子酒给他尝尝。


    楚慕青看着筷子头上那一丁点酒渍,不高兴的嘟了嘟嘴,眼神谴责的望向楚禅隐。


    楚禅隐挑了挑眉,把手往回缩了缩,意思很明显,这个不要,那就都没有。


    楚慕青认命地舔了舔筷子上的酒渍,咂巴了一下嘴,眼睛瞬间亮起来:“甜甜的,好喝!”


    “你还小,只能尝这一点。”赵佑宜温声细语道。


    楚慕青不高兴地瘪了瘪嘴,一旁吃饱的赵知乐扯了扯他的衣袖,“哥哥,困。”


    赵佑宜与楚禅隐对视一眼,见两个小家伙吃得差不多了便叫人把他们送回房间。


    一下子厅里只剩下两人,气氛陡然变得微妙起来,楚禅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脸上红霞遍布,赵佑宜也跟自己倒了一杯壮胆。


    楚禅隐见她喝酒忍不住劝道:“饮酒伤身,阿琬,你多吃些菜,酒留给我吧。”


    赵佑宜微微一笑,顺着他的意给他继续倒酒,小时候楚禅隐酒量就不行,虽然不容易醉,但特别容易迷糊。


    见她给自己倒酒,楚禅隐哪有不喝的道理,没一会儿便把半坛酒喝完了,整个人变得呆了些许,只会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赵佑宜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什么?”


    “阿琬!”楚禅隐掷地有声的回答。


    赵佑宜见他还认得人便放心了,扶着满是梅子酒香的楚禅隐回到自己卧房,楚禅隐见到如此女儿家装扮的房间,残留的理智也意识到不对劲:“阿琬,我睡你房间,你睡哪里?”


    赵佑宜把人带到床上,见他迷迷糊糊还一脸警惕的样子忍俊不禁:“我?我当然是睡这里呀。”


    楚禅隐闻言一惊:“我们一起睡吗?这……这不好吧。”


    听到这话的楚禅隐瞬间清醒过来,想要起身却被赵佑宜一个眼神制止。


    “还记得白天我说的话吗?你欠我一样东西。”赵佑宜靠近他道。


    楚禅隐下意识点了点头,就听到她语气蛊惑道:“你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赵佑宜把他推倒在床榻上,她精心布置过,这里的卧房与他们当初的婚房一般无二,红烛昏罗帐,正是春宵时。


    赵佑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烛光摇曳,照亮他绯红的脸颊,他皮肤很白,唇被蹂躏得红润,显得格外活色生香。


    “怀琮哥哥,看着我。”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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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佑宜伸出手蹭了蹭他滚动的喉结,引出更急促的呼吸,像蜜一样粘稠的吻落在他脸上,好细好密,仿佛最轻柔的呼吸,引诱着他堕入凡俗。


    他揽住她纤细的脖子,去吻她,力道从轻柔到凶狠,渐渐不再温柔,发丝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紧紧相依。


    早知春宵帐暖,何必辜负春光?只把年华错付,可悲可叹!


    一夜过去,赵佑宜窝在他怀中感受着他温热的肌肤,一睁开眼就看到昨夜自己胆大妄为留下的斑斑点点,她抬起头去吻楚禅隐的下巴,到嘴唇再到鼻尖、额头,直至把他吻醒。


    楚禅隐睁开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向她的眼神说不清道不明,“阿琬,我表现好吗?”


    赵佑宜蹭了蹭他的胸膛,没有接话,反而咬了他一口。


    楚禅隐故作夸张地“嘶”了一声,赵佑宜赶忙去看他,见他面容带笑的看着自己顿时反应过来他是在和自己玩闹,气得又咬了他一口。


    两人劳累了一夜,此时肌肤紧紧相贴,楚禅隐的手不小心触碰到柔软的布料,低下头一看才发现是她的肚兜。


    楚禅隐:……


    他慌慌张张地想松开手,却和她贴的更近。


    赵佑宜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吻上他的唇:“昨夜你不是一直抓住这个不放嘛?现在不喜欢了?”


    楚禅隐被她说得脸红心跳,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几乎密不可分。


    “怀琮哥哥,我记得你小时候也同我一起学过女红,要不你也给我做一件肚兜?”赵佑宜轻声细语道。


    楚禅隐被她勾得急不可耐,听到这话想也不想便应下,“可以,你喜欢什么样式的?我都给你做。”


    赵佑宜仰起脸看他,手指拂过他凌乱的发丝,语气又轻又柔:“喜欢什么样的不要紧,怀琮哥哥还记得吗?但是师傅说过,要在上面绣自己的名字,怀琮哥哥给我绣一个你的名字好不好?”


    楚禅隐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两人滚作一团,床头床尾挂着铃铛“叮铃铃”作响,明明是冬日却春色满园关不住。


    直到接近用午膳的时辰,赵佑宜才揉着腰从床上走下来,楚禅隐随意披了件衣服,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线条流畅的肌肉是还留有点点红梅,他顾不上自己,连忙扯了一件外衣给她披上。


    赵佑宜见他跟上来,朝他勾了勾手:“怀琮哥哥,过来替我梳妆。”


    帮她梳发他已经熟能生巧,力道轻柔不会弄疼她,赵佑宜坐在铜镜前,楚禅隐站在她身后,拿起木梳轻轻地为她梳发。


    “你是第一个给我梳发的男子,还记得小时候你第一次替我梳发,还不小心弄疼我了。”赵佑宜看着铜镜中亲密依偎的人影道,


    “我记得,当时哄了你好久,把半个月的零嘴都给你了。”楚禅隐眉眼带笑道。


    楚禅隐从前学的都是未出阁少女的发髻,也都是为赵佑宜学的,当时的他听说过赵佑宜与池御鸣娃娃亲之事,心中有时候会想她梳上妇人发髻是什么样子,但绝对没有妄想过朝一日自己能成为她的夫君。


    妄想……也就是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