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飞蛾扑火

作品:《穿越之惜玉怜香

    半晌过后,马车停在客栈门口。苏樨像小鸡仔一样被姬玉衡拎上了马车,后面是一脸不爽的郁山白和笑盈盈的松月心。


    姬玉衡扯着苏樨的脸蛋,气道:“我想着你几时能追来,你连一步都不肯走!”


    亏他在行进三里时就让车马停下来等她。半天不见人,这才折了回去,而苏姑娘正在茶座上听掌柜侃大山。


    “我这是,以不变应万变!”苏樨扯回自己发痛的脸蛋,这家伙是真狠心下手。


    “这到底怎么回事?”郁山白问道。


    姬玉衡道:“查小姐,传话说你要和紫荆坐一起,又对紫荆说你在我马车里,自己坐上了第三辆马车,忽悠车夫说人齐了。”


    苏樨不满:“就这样?”


    “就这样。”


    苏樨瞪着他,愤怒控诉,“就这个伎俩就能把你忽悠瘸了?


    “昨晚我跟你说的话你是一点不放心上。”


    等等,什么?


    苏樨回想片刻,控诉道:“……你明明都知道,你却不保护我?!”


    “樨樨,昨晚我提醒过你,你可知该如何做?”


    这还不明显吗?


    她要先发制人!


    苏樨一字一句指控道:“人家霸总、霸道王爷、霸道将军根本不会让心爱之人受到半点委屈。谁跟你一样,我都丢了才回头找我。警觉性太差了!”


    松月心:“……”


    郁山白若有所思,看热闹不嫌事大,“这回樨樨说的有理。”


    “你不直接处理掉,丢给我算什么事?难道你也想我成天勾心斗角算计别人去?那多影响我学习啊,我不好好学习怎么考进士怎么跟你成亲?”


    姬玉衡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长长叹气,将军夫人好难带啊……


    松月心道:“公子的意思是,姑娘也要学会应对,若身侧人不在,来日没有自保的能力,公子担心有个万一。”


    回去的马车上,苏樨总算想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她现在可以借故发难赶走查翠眉。


    马车跟大部队汇合的半路上,莫竹在路上发现一群鬼鬼祟祟的流匪。


    姬玉衡情绪不佳,给流匪们弄了个半死不活。苏樨靠在车窗边,满眼欣赏,“小哥哥威武!”


    郁山白表示没眼看。


    “少侠少侠,我们是恰好路过的!”一个掉了一排大牙的流匪满嘴鲜血,含含糊糊说道。这几个人就剩下他还有说话的力气。


    莫竹踢了他一脚,“当我们聋了?你们不是要拦车收马路钱么?收钱,你有命收?”


    “少侠行行好,我们真不敢了!”


    苏樨道:“他们是不是掌柜说的那伙流匪?抢了路过不少行商,祸及女眷。”


    这还是刚才苏樨和掌柜侃大山得知的。说近来这里总有行商及家眷被流匪劫财劫色。这流匪行踪不定,但基本在这三州一带。


    掉大牙的流匪连忙摇头,“不是不是,姑娘您别含血喷人。”


    苏樨对姬玉衡说道:“玉衡,这里人没齐。掌柜说流匪里有个女的,专门设计令女眷落单,他们再挟持女眷勒索钱财。”


    姬玉衡沉默地看了苏樨一眼。


    苏樨指着流匪道:“莫竹莫雨,你们给他们搜下身,他们若想挟持女眷,定要留下讯息,看看他们身上有什么东西。”


    果不其然,在其中一个流匪身上找到了一张纸条。上头写着午时官道柳树旁。


    苏樨收了纸条,“小白,你还有那让人万虫蚀骨、蚂蚁钻心的毒药吗?这里有五个人都可以给你试药。”


    郁山白应声,在包袱里拿出了一个瓶子,苏樨递给了莫竹。“喂,你不说实话,我不给你解药哦。”


    那流匪被莫竹和莫雨分别踹了一脚,又被莫竹喂了一口毒药,立刻凄惨地叫起来,双手疯狂地抓挠自己,在地上打滚。


    苏樨很无语,什么玩意儿,这瓶肯定就是唬人的痒痒粉,这人演得真跟那么一回事一样。


    “姑娘,姑娘,我说,我说!求你给给解药!”


    从这个流匪口中得知,这伙人得到消息这等一位贵小姐。给他们透露消息的叫梅翠茶的女人,清晨鸡鸣时给他们报信。


    梅翠茶引开男人,由他们来挟持落单追赶而来的家眷。


    他们六个人这手段已经骗过好几个路过附近的商贾人家,不少落单的女眷皆遭他们手里。只是这回没曾想姬玉衡他们早就发现人掉队了。


    流匪们等半天没见路过的人,便过来看个究竟。没想到这就被莫竹他们发现了。


    姬玉衡道:“送他们去官府。”


    “解药,解药!”流匪嚷道。


    姬玉衡面无表情再次踹了一脚流匪的鼻子,流匪鼻血流地满地,嗷嗷直叫。


    等莫竹和莫雨绑好五个流匪,苏樨在车窗内朝姬玉衡招了招手。


    姬玉衡依言走到她面前。苏樨拉过他拿剑的手,右手的衣袖在他沾血的长剑上蹭了蹭。


    姬玉衡利落地一甩,长剑回鞘。


    苏樨回头,“小白,帮我包扎。”


    郁山白怒道:“你又在玩什么?!你们就不能干点正事?”


    后面半句话是跟上马车的姬玉衡吼的。


    他骂不了苏樨,他还骂不了这讨厌的男人吗?


    姬玉衡在苏樨身侧坐下,挽起袖子,拿过松月心递来的巾帕给苏樨包扎,“神医少年心性,呈口舌之快沾得什么好处了?”


    郁山白冷哼了一声。


    马车很快追上了停在前头的大部队。


    应紫荆一眼瞧见苏樨袖子上的血和手臂包扎的巾帕,急急问道:“樨樨这是怎么了?”


    苏樨委委屈屈道:“紫荆姐姐,都怪玉衡,竟能把我都忘了,这要写进史册,让后人笑话去。我们又在路上遇到流匪,我们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我差点就成了刀下亡魂。刀剑无眼,这不,就伤到了手。”


    姬玉衡在一旁无奈地笑了。污蔑他真是张口就来。


    “那些流匪呢?”


    “抓去官府了。”


    “那就好,”应紫荆心疼地看着她的手,怨道,“玉衡也真是的,不保护好你。”


    查翠眉小跑而来,差点一个平地摔摔到苏樨身上。幸好松月心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查翠眉泪眼婆娑,哭得梨花带雨,“苏姑娘,今日是翠眉听错了,害得姑娘落了单,是翠眉不对,翠眉给您当牛做马,请您不要丢下翠眉。”


    她被那帮流匪抓着干了太多坏事,急需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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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救她于水火。她原以为这群人也是徒有架子的富家子弟,没想到他们都能安然回来。


    这群人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她不想再回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了。此刻无论如何都要祈求他们留下来。


    苏樨笑道:“不碍事,你起来吧。人嘛,谁都难免有犯错的时候。只是事不过三,你一天之内冲撞我两次,再有第三次,识趣点滚蛋。”


    白天耽搁了太多时间,天黑时他们没能走到下一个城镇,只能就地安营扎寨。


    苏樨在大营里看书,查翠眉勤快地端茶送水,完全没了之前的笨拙的模样。


    应紫荆坐在苏樨身侧,跟苏樨解释一些词句意思。苏樨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查翠眉,“可会写字?”


    查翠眉点了点头。


    苏樨指了指摊在桌上的纸张,“我伤了手,紫荆姐姐所说,你帮我记上。”


    等一张纸写完后,苏樨从袖中拿出流匪身上的纸条,对比了一下字迹。


    查翠眉看到纸条脸上瞬间褪去了血色。


    “查小姐,今日我们从流匪口中得知,给他们通风报信的是姓梅的女人。查小姐,你究竟是叫查翠眉还是梅翠茶?”


    查翠眉艰难地扯了扯嘴角,“苏姑娘,翠眉不知你在说什么?”


    “‘道’字一模一样的字迹,那群流匪还在后面的马车上,让他们指认一下便能得出真相了。”


    苏樨抬头看向莫竹和莫雨。莫竹和莫雨上前来抓查翠眉。查翠眉拧着柳眉,一脸义愤填膺,“苏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樨笃定道:“我怀疑你和那帮流匪串通合谋,这相同的字迹就是证据。”


    查翠眉左嘴角往上抽动,一脸嘲讽,“苏姑娘既非官府,仅凭你一面之词就要来扣拿翠眉,翠眉清清白白一介女子竟然受你凭白侮辱,苏姑娘才该坐牢才是!”


    苏樨道:“查翠眉,我不是官府,他是啊!他摆那么大架子你都看不出,你还装个什么劲?”


    查翠眉震惊地看向正悠悠喝茶的姬玉衡,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咬着牙说道:“苏姑娘既如此羞辱翠眉,翠眉,以死明志。”


    说完她就举起地上一块大石头往自己头上砸去。


    大营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查翠眉身上,没有一个人来拦她。


    查翠眉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尴尬羞恼之下,心头一狠,用力一砸。


    苏樨给松月心使了个眼色,松月心拽住了查翠眉的手,拿掉了她手中的石头。


    “你倒也不必寻死觅活的,下不了死手,我们还得浪费药治你。”


    “苏姑娘是非要逼翠眉去死才罢休。”


    苏樨怼道:“刚才我多拦你了?真不拦你你到时候又不开心。”


    查翠眉:“……”


    良久,查翠眉才哭哭啼啼说起自己的身世,她的身世与她一开始说的大差不差,不过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


    “翠眉也是被逼无奈,我一介女流孤身一人,手无缚鸡之力又落入贼窟,哪里还有活路呢?”查翠眉泪流满面,“翠眉助纣为虐,罪孽深重,官人,您把翠眉送官查办吧,翠眉认罪了。”


    松月心在一旁对苏樨小声道:“真没眼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