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作品:《末世种田文》 怎么回事?
是酒还没醒还是她没睡醒?楚禾定了十几秒,然后才伸手拿起酒瓶。
面包暂且不提,这瓶红酒她可是亲手把瓶塞拔掉的。
因为这个开瓶器是新买的,她用得不太顺手,把瓶塞钻得破破烂烂,只剩完好的半截,但现在再看,那破碎的瓶塞也恢复了原样,更不用说酒瓶里的酒。
这完全是一瓶全新的未拆封红酒。
黑麦面包也是同理,昨晚楚禾把塑料袋撕开,又重新粘好,胶条也被撕得歪歪扭扭,现在一看,不仅面包恢复了原样,塑料袋的胶条都是完整崭新的。
楚禾开始怀疑昨晚是她做的一个梦,会不会有种可能——她其实没有喝酒、没有吃面包,没有和陈老师对话,只是单纯地走到床边,然后直接饿晕,昏睡了过去?
不过……楚禾视线下移,她看到了被扔在飘窗角落的那封信,以及移动了位置的书。
如果不是陈老师提及,她都不记得自己还保留了这封信。
毕竟这本书她平时也不看,也就没有发现的机会。
现在想想,可能是最开始收到信的时候,这本书恰好在手边,她顺手就把信夹进去了,然后书和信一起被尘封在箱子底。
收拾搬家时又被翻出来,再随便找了个行李箱塞进去。
楚禾昨晚没有拆开那封信,只是拿在手里捏了捏,原本想撕了它,转念一想,还是留着吧,这么好的易燃材料,不拿来生火可惜了。
现在再看,信封上有一道用力之后的折痕,牛皮纸信封质地比较硬,如果是无意的摩擦,不会形成这种效果。
所以……昨晚上的一切都是确有其事?
楚禾喝了半瓶红酒,吃掉了半个黑麦面包,然后,一觉醒来,它们恢复了原样。
就这个最终效果而言,楚禾当然是很高兴的,假如这是某种运转规律,她吃掉的事物在第二天又会恢复如初,那她岂不是就拥有永远吃不尽的食物了?
不过……如果是这样,她前天吃完的蘑菇汤怎么没有重新出现?
难道只限定于成品食物?经过加工的、可直接食用的快捷食品?
也不对啊,楚禾刚来的第一天在这里也吃掉了一个面包,也没有这种变化啊?
又或者……楚禾看向飘窗上,黑麦面包和红酒的旁边放着陈老师的骨灰盒。
是骨灰盒的缘故?因为它们被放在了骨灰盒旁?又或者,关键是在于这个飘窗?
楚禾心里有很多设想,很多种可能,她需要一个个排除变量来验证,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说明一定有规则可言,虽然暂时不明白这规则是什么吧……
楚禾现在对于这个世界的接受程度越来良好了,只要不是窗外突然出现一只飞天大恐龙,她应该什么都能试着去理解。
此外,眼前这些食物的变化疑似还有另一个重要的条件——黑夜,所以,具体结果如何,都要等今夜过去,到了明天才能看到。
多想无益,楚禾又看了一眼飘窗,转身去刷牙。
新的一天,她第一时间去到院子里,查看那些花盆植物的生长状态——虽然它们已经不在花盆里了。
浅浅的一条土坑里,大家都有了鲜明的变化。
幼苗长高了,但依旧是一株苗,像棵粗壮的豆芽。
小树也长高了,越来越有个树样,长得又长又直,应该是一棵乔木。
最不容忽视的是狗尾巴草,它已经蔓延了一大片,茂密繁盛,不断侵占邻居的地盘,小树倒还好,比较显眼,但幼苗已经被狗尾巴草完全包围,快被淹没了。
楚禾一时间都有点怀疑,这该不会是什么伪装成狗尾巴草的外来物种入侵吧。
她赶紧拿美工刀把狗尾巴草割了一大片,狗尾巴草很韧、很细,徒手拔容易割伤手,楚禾把它们扎成一束,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一时间,竟然有了点丰收的喜悦。
楚禾已经想好了,狗尾巴草也是易燃材料,也可以用来生火,只要它保持现在的生长速度,应该可以满足她日常烧火的需求。
要是还有富余,还可以扎个小扫帚,平时扫一扫柜子。
很好,真是大有用处的狗尾巴草!
楚禾又去收了一茬蘑菇,其实昨天的蘑菇还没吃呢,今天收了也不一定会吃,但楚禾不想放任它们太自由地生长,四处扩散,那画面稍微有点影响食欲。
查看了植物与食材,完成了关键的每日任务,那么,接下来最重要的事,就是找两块打火石。
火柴马上就要用完了,燃气管道可用的概率很低,更何况,即使燃气是可用的,她也不敢贸然去用,燃气不比自来水,要是哪里泄漏一点,麻烦就大了。
楚禾目前能想到的取火方法都是物理层面的,比如用凸透镜聚光,以及摩擦取火。
前者需要阳光和玻璃,两个东西现在都很稀缺,相对来说,后者还稍微简单一点,所以,还是先试试看能不能找到可用的石头吧。
楚禾拿着一截树枝在草丛里探来探去,地面不平,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有时候还一脚踩进泥里,拔出来就是一只黑鞋。
说来也怪,这院子里风吹不着雨淋不到的,即使那天下了一场漫长的大雨,这么几天过去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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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淋湿的地方也该变干燥了吧,但是……可能这里的东西都不太遵循自然规律?
不同的地块还有不同的特征,有点像……随机生成数值?
楚禾打算等之后把整个院子都锄一遍,她很好奇——远离篱笆、远离沼泽的土壤是否也有加速植物生长的效果,或者其实从一开始就和那些东西无关?只是土地本身的特性?
锄地是个大计划,但优先级并不高,目前可以先放一放。
在草丛里翻了一阵子,可用的石头没找到,楚禾先饿了。
她今天刻意没有吃早饭,目的是想估量一下时间,她试图用食物消化的时间来反推一天的时长。
比如说,就她的个人经验而言,她醒来后一个小时左右会饿,那么,今天从醒来到现在,大概过了一个小时。
以此类推,根据她进食的间隔和次数,就可以大致估算出一个白昼的时长。
当然了,这方法并不精确,误差很大,但也可以试试嘛。
楚禾总觉得现在的白昼比从前要短不少,至于夜晚,人在黑暗中的感受很不准确,更难判断。
要是有身边有时钟就好了……楚禾想起那只坏掉的机械表,机械表不需要用电,只可惜它坏了,自己又不会修。
那块手表是前同事小章的,据说是她在前前公司年会上抽到的奖品,后来不小心摔坏了,她不想扔掉,就放在了现在的工位镇座。
小章离职那天,楚禾也离职了,两人的工位遗产都无人继承,只好各自带回家。
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的东西混在一起,小章的这块表被楚禾给带走了。
离职之后,线下接触的机会也变少了,两人商量好下一次见面楚禾就把手表拿给她,结果每次见面都忘记,下次复下次,直到现在,楚禾只好睹物思人了。
这几天,挨饿的时候,或者是内心迷茫的时候,楚禾总会想起小章,她觉得如果换做是小章在这里,一定会比她做得更好。
毕竟小章总是居安思危,认为地球迟早要完蛋,她常常担心全球变暖—冰川融化—地球被海洋淹没,还针对不同的地形做了不同的生存方案。
以前在写字楼下吃鸡公煲的时候,楚禾一边吃,一边就听小章讲如何自制工具过滤海水,理论上来讲,只要有水,总是能活下去的。
楚禾当时听小章讲的时候,印象还挺深刻,谁知道现在全给忘了。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她当时真应该做笔记啊。
也不知道小章现在在哪里。
楚禾一边思念小章,一边快步回到楼上,吃一份迟来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