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作品:《趴菜小杀手

    如此反复几次,女子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但无论南宫云华说什么,她始终不再开口。


    “将医官叫来。”


    一名矮胖医官背着这个药箱,很快走了进来:“王爷。”


    “交给你了,不许看出任何伤痕。”


    “是,王爷。”


    说完那人打开药箱取出一枚长针,他来到女子面前笑眯眯道:“姑娘,我劝你还是按王爷说的做,免得受那些苦。”


    女子显得非常虚弱,但她却紧紧咬着牙不肯张口。


    “我这一针要是扎了下去,到时候姑娘可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望姑娘三思。”


    过了一会儿见她还是没有任何动静,那矮胖医官对身旁侍卫道:“堵住她嘴。”


    立刻就有一名侍卫将一团布塞进女子嘴里,那医官也不拖泥带水,直接一针朝着她膝盖扎了进去。


    顿时女子浑身紧绷,整个身体绷得笔直,喉咙深处发出不受控制的痛苦的呻吟,冷汗从额角一滴一滴滴落下来。


    “姑娘,接下来还会痛苦百倍,你受不住的。下官劝你还是听王爷的话,从实招了吧。”


    回应他的只有女子倔强扭过的头。


    随即,他拈动扎在女子膝盖处的那根银针。女子像集市上跳出框的鱼,扭成一团,无神地张着嘴大口呼吸。


    但无论这腐骨般的疼痛如何折磨她,她都不肯松口半句。


    “本王再问你一遍,你是谁,受何人指使。”


    “我……是建宁,十三年前……走失的建宁……” 在意识涣散之前,女子吐出一口鲜血道。


    女子被关在地牢里,没日没夜地折磨着。


    不知第几日,南宫云华来了。


    “王爷,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南宫云华微微点了下头,双手捏住女子的下巴:“你的决心最好是够支撑到结尾。既然你打定主意,便咬死你的身份,就算是挫骨扬灰,也不能透出半句。”


    “谢……皇伯父。”女子昏迷之间,半梦半醒道。


    南宫云华大手一挥,绫罗绸缎、珠宝玉石转眼就配备齐全。


    女子的伤在医官的治疗下,已然看不出什么痕迹,甚至还养出了几分矜贵的气息。


    “看来明日的致仕宴,她是主角。”程欢靠着墙角,一晃一晃地看天上的月亮。


    南宫珏转过头来看她:“我只希望某人不要成为致仕宴的主角。”


    “什么意思。”程欢也转过头来盯着他,总感觉这话里有话。


    南宫珏一笑,搭住程欢的肩膀将她推出来些,然后绕到她的身后,握住她两只腕子,交叠在一起,手把手带她行了个标准的礼:“见过陛下。”


    “行礼是要这样行的。”


    他几乎是贴着程欢的耳朵在说话,温热的气息喷在程欢的脖颈,程欢只觉得脸腾地一下红了。


    “记住了没?”又是富有磁性的男低音。


    “记住了——”


    程欢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仙侠剧和古装剧看得串了台,一直在搞那种结印式行礼。


    那先前在那群王公贵族前的霸气出场算什么?


    算笑话!


    是给他们跳了段大神吗!


    丢脸的愤怒超过害羞,程欢用手肘顶了一下南宫珏,迫使他松手,转过身来:“我行礼不对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丢了这么久的人!”


    南宫珏失笑:“我又不在乎。”


    “我在乎!啊!!!太尴尬了!”程欢羞得原地就要往下坐,南宫珏眼疾手快地拉住她。


    “又没别人看见。”


    程欢不听,捂着脸不好意思见人,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嗡鸣。


    南宫珏忍不住笑出了声,在她威胁的指头下,单手揽住她的背拍了拍道:“好好好,我什么都没看见。”


    ——


    宫宴毕竟是大场面,抱着来见识骄奢淫逸的想法的程欢,也在觥筹交错中迷茫了。


    “我该说什么?要是我说错话怎么办?我要不要和他们主动打招呼啊?他们都是谁啊?”程欢小声向南宫珏求助。


    南宫珏扒了个橘子塞到她手上:“还没到你表演的时候呢,好好吃你的就行。”


    来敬酒的多半被南宫珏一句:“她初到阳城,认生。”给挡了回去。


    程欢的任务就真的变成吃吃喝喝,看美女跳舞。


    “这水袖一甩,还真是把烦恼都甩没了。”程欢边吃糕点边点评道。


    “你是真喜欢这种声色犬马。”南宫珏敲了个脑蹦子。


    程欢一个刀眼甩回去:“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你一个纨绔子弟不天天出去鬼混。”


    “我可不喜欢这种。”南宫珏忙道,“没有程姑娘贪玩。”


    “食色性也。”程欢嘿嘿笑了一声,去倒酒喝。


    “陛下,臣有幸寻得一人,但事关重大,臣不敢擅专,是以将其带来与陛下一见。”致仕宴上,南宫云华起身敬酒道。


    “宣进来。”皇上已经喝得半醉,兴致勃勃,“是朕和皇兄儿时的玩伴?”


    南宫云华一笑:“陛下定会欢喜的。”


    鹅黄长裙如云锦天章,公主手持团扇半掩玉颜走了出来。


    成为整个宴会厅视线的焦点。


    在众人猜疑、探究、敌意的目光下,公主缓缓屈身行礼:“建宁见过父皇。”


    建宁这个名字如平地惊雷,炸得所有人的酒都醒了大半。睁大眼睛死死盯着面前这位姑娘。


    “建宁?是那位走失多年的公主?”


    南宫瑾瑜也被惊得一个激灵,他脚步有些凌乱地从台子上下来,径直走到她面前。


    “父皇,这是建宁四岁生日的时候,皇祖母她亲手赏给我的。”公主将腰间的玉佩取下,恭敬地双手递上。


    南宫瑾瑜接过玉佩,拿在手里细细打量。


    双凤踩莲图案,左下角是先太后亲手刻的字,错不了。


    手里拿着那枚玉佩,皇上抬眼仔细看着面前这个姑娘,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就算他思女心切,也不可能如此冒失就认下一位公主。


    “父皇,儿臣肩上还有一道疤,不知父皇是否可还记得?”公主说着就要去扒自己的外衣。


    南宫瑾瑜赶紧抬手制止:“随朕来。”


    随即在几名太监的陪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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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姑娘随他一起步入偏殿。


    此时的南宫瑾瑜又恢复了往日的神情,他端坐龙椅对一名太监道:“去请皇后娘娘。”


    建宁虽非皇后嫡出,但后宫之事想必她更为了解。


    虞皇后生性善良,久居深宫,吃斋念佛已有数十载。南宫瑾瑜对她谈不上有多宠爱,但对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却很尊重。


    “儿臣建宁参见皇后娘娘。”


    虞皇后赶紧一把扶住正要施礼的建宁,此时她也心乱如麻。


    毕竟时隔十三年没有见过,再加上建宁走丢那时候还只是一个五岁不到的孩童,虞皇后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南宫瑾瑜此刻虽然心急,但他却一句话也没说,他相信皇后定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让人将邢嬷嬷和当年随在公主身边的几个宫女太监都给找来,另外,将太医院当年给公主治伤的那位太医也叫过来。”


    虞皇后对自己身旁那位宫女小声交待了几句,便返身来到南宫瑾瑜身边:“皇上,此事关乎皇家子嗣,请给臣妾一点时间。”


    南宫瑾瑜点了点头,又对身旁太监吩咐道:“给建……赐座。”


    本来他想说的是给建宁公主赐座,可想想又有些不妥,是以临时将建宁公主几字给去掉。


    不一会儿太医院的太医首先来赶了过来,在见过皇上、皇后以后,在两名宫女的陪伴下,将那建宁公主带入内房查看伤处。


    过了片刻太医一个人走出了内房:“启禀陛下,微臣仔细查看过伤处,位置、大小均与建宁公主殿下当年所受之伤相吻合,这是公主殿下当年留下的医案,请皇上、娘娘御览。”


    “宣太医令。”


    太医令早就候在殿外,闻听皇后宣召赶紧步入殿中。


    “你看看这份医案,然后再随本宫一道进去瞧瞧。”


    太医令从那太医手中接过案卷仔细看了起来,“可看清楚了?”


    “回禀皇后娘娘,臣已经看清楚了。”


    虞皇后也不说话,起身朝内室走去,太医令赶忙起身跟了过去。


    “你该知此事干系重大。依你看来,此伤与建宁公主当年所受剑伤可是一致?”


    “回皇后娘娘,臣不敢有半句虚言,臣刚才仔细查验过,虽是陈年旧伤但仍有迹可循。臣可断定此女身上留下的疤痕,与医案卷宗所载一致。”


    “你们都退下吧,今日之事切记不可对外说起。”


    “臣明白。”


    “邢嬷嬷,你当年一直跟随在建宁身边,对她最为了解,待会可要问仔细了。”虞皇后道。


    “老奴明白,万不敢辜负娘娘的嘱托。”邢嬷嬷道。


    和虞皇后一同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邢嬷嬷眼圈都是红的,显然是刚刚才哭过一场。


    “情况如何?”


    南宫瑾瑜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邢嬷嬷看了皇后一眼,在得到首肯之后赶忙回道:“回皇上,刚才奴才问了一些当年只有奴才,和建宁公主两人在场做过的一些事情,说过的话,公主当时尚且年幼,有些细节记得不是太清,但那些事情确实只有老奴和公主殿下才知道,还请皇上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