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3
作品:《我成了联姻对象的赛博案底》 吴笛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池衿青,没想到自己真的误会了对方,他不想相信,但对方给出的证据太充分,态度太坚决,由不得他再坚持自己的想法。而且在稍稍冷静下来之后,吴笛才想到一件事情,和池衿青这样明月清风般的人物搞暧昧,钟途他配么。
池衿青看着气焰渐消的吴笛,依然心平气和,“现在你对我的误会解除了吗?”
吴笛非常轻微地点了点头。
池衿青:“如果还有什么疑点,你可以全部提出来,我会一一解释清楚,不要再留有什么误会。”
吴笛本来还有点不甘心,但池衿青实在是过于坦荡,他反倒无话可说。再想起来自己还泼了池衿青一保温杯的红油漆,吴笛顿时理亏,甚至有点想开口道歉。他明明误会了池衿青,还攻击对方,没想到池衿青一直认真和他沟通,不摆脸色、不说难听的话,甚至愿意拿出自己的手机给他看。
吴笛觉得池衿青真是个大好人,他感动地看向池衿青,池衿青已经再次开口。
池衿青:“吴先生,如果你这边没有其它诉求了,那轮到我了。”
吴笛眼神茫然地看着池衿青,有点跟不上节奏。
池衿青平和说道,“你在公共场所,公然诽谤我与你现男友存在不正当关系,并且向我泼洒油漆,还威胁要泼我硫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以上这些做法,涉及寻衅滋事、公然侮辱他人、故意毁坏他人财物等违法行为。因为我今天是要见一位很重要的客人,所以昨天刚买了一套西装,这套西装的价格在十七万左右,量刑标准应该属于‘数额巨大’范畴,我这边可以提供购买凭证以及相关证人。”
吴笛一脸懵地看着池衿青,明明眼前的年轻男人极为出挑,说话慢条斯理又好听,但他只感到两个耳朵嗡嗡作响,下意识觉得自己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池衿青:“你今天这个行为,作为受害方,我应当感到非常愤怒。但是我也觉得,它还不至于到了送你去坐牢的程度,所以请你立即公开对我进行道歉,并且照价赔偿我蒙受的经济损失,我也会为你出具一份谅解书。”
本来还对着吴笛忿忿不平的黄周,忽然变成了一脸惊恐地看向池衿青,为什么池衿青明明一副并没有生气还很配合地为对方解释澄清的模样,结果一转眼就换成了法制频道。
池衿青转头看向黄周,“先报警吧,让他去他该去的地方等着,咱们见完华老师之后再过去协商。”
吴笛听说池衿青居然是真的要报警抓他,整个人忽然像烂泥一样瘫软。两个架着吴笛的安保人员猝不及防,任由吴笛摔在了地上。
吴笛趴在地上,第一反应不是爬起来,而是仰头去看池衿青,但当他真正看清池衿青面容的时候,却是像被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凉水般,由里到外都凉透了。
池衿青的神色太平静了,他不是在讲气话,不是在恐吓,他只是在照章办事。
在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吴笛立即向前,想要抓住池衿青的裤脚,但早有察觉的池衿青后退一步,直接避开了那只手。
吴笛越想越害怕,眼泪开始稀里哗啦地往下落,带着哭腔的声音十分凄惨。
吴笛:“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错了。您的衣服我真是赔不起,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我,求求您了。您是有钱人,这衣服对您不算什么的对不对,您可怜可怜我,我就是一时冲动。我父母年纪都很大了,我家里真的很穷,如果我卖掉房子赔您钱,我父母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求求您,求您不要把我全家都逼到绝路上,求您给我一条活路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吴笛越说哭声越大,整张脸因为痛哭流涕,已经看不出之前还算端正的样貌。
黄周神色复杂地看着趴在地上崩溃大哭的吴笛,觉得这人可真是既可怜又可恨,一边觉得生气、一边又觉得心酸。
池衿青微微蹙眉,语气还是像之前一样心平气和,“我不太有同理心,虽然你哭得很惨,但我觉得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我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也没有因为你在哭就做出变更的打算。”
吴笛虽然哭声很大,但他的命运还握在池衿青手里,所以池衿青讲的话,他是在特别认真的听着。然而,在听完池衿青的讲话之后,吴笛哭得就更惨了,整个人仿佛随时都会晕死过去。
黄周看着凄惨万分不停求饶的吴笛,心里实在是有些不忍,他没有打电话报警,反而是看向了池衿青。
黄周:“池老师啊,你看这人已经道歉了,而且哭得这么惨,是真的彻底知道自己错了。不然这样吧,道歉这个事情,吴笛自己已经道了,赔偿的事情,我去找钟途赔。这件事情闹到这个份上,要我说钟途才是祸端,他理应承担一部分责任。”
池衿青点头,“也可以,但一会儿让会所拷贝一份录像给我,我随时保有追责的权利。”
黄周连连点头,然后又悄悄呼出了一口长气。
池衿青的助理兼保镖穆晓澜,看热闹看得已经半个身子都要趴到护栏外面了,她虽然非常努力地想听清一层的怀今月和那个泼油漆的闹事者到底说了什么,可惜距离实在是远,如果不像闹事者最开始那样大喊大叫,看热闹的其他人根本什么都听不到。
穆晓澜在被金鍂鑫拽回身体之后,本来还很失望的神色,在见到顾以观后,忽然就变作了惊喜。
穆晓澜:“顾哥,你以前拍戏不是学过唇语吗,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那个闹事的人,忽然就趴在地上又哭又求饶的?”
顾以观看着自己助理,莫名想起来了鑫姐和穆晓澜开玩笑的那句评价。
【穆贵人愚蠢,却实在能打。】
顾以观:……
顾以观觉得鑫姐的评价很有道理,于是只能耐心解释,“看头顶,不能读出唇语。”
金鍂鑫默默捂脸。
穆晓澜没有体会出自己老板对他讲话的时候,经历过如何复杂的心路历程,她只是一脸感叹地说道,“我还以为怀今月是个卡皮巴拉,没想到他其实修的是无情道。不过那个泼油漆的也活该,怀今月这种连鑫姐都想追着签的盛世美颜,需要去抢别人男朋友吗,估计他是被手机里那些证据打脸打哭的。”
金鍂鑫出言打断穆晓澜的感慨,对着顾以观说道,“咱们再不去机场,时间要来不及了。现在大厅那里不方便进出,咱们从后门离开吧。”
顾以观“嗯”了一声当做答复,他停顿一瞬,又开口吩咐,“鑫姐,我带晓澜回盛城,劳烦你留下来跟一下怀今月那边。如果后续他那里有什么应付不了的,你代我出个面。要是无事,不必现身。”
金鍂鑫答话,“好的,放心吧。”
顾以观道了句谢,抬步想走,可是又再次停住了脚步,“鑫姐,我拍戏时候用过那几种清理皮肤油漆的方法,你发消息告诉一下元长安。”
金鍂鑫鲜少见到顾以观有这么啰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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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她比了个OK的手势,又给了顾以观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
她就说吧,顾以观肯定也想签怀今月。
顾以观不知道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在把做事最稳妥的鑫姐留在平城之后,自己立即带着穆晓澜回到了盛城。
顾以观作为穆晓澜的嫡系师兄,平日里带着穆晓澜,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吉祥物,并不需要穆晓澜真的肩负起什么安防重任。所以在顺利抵达盛城之后,顾以观立即给穆晓澜放了假,自己则是坐上顾家派来的车子,直接回到了老宅。
顾以观到达顾家老宅的时候,早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他没有让管家安排晚餐,而是在简单修整一番之后,被管家一路带去了茶室。
茶室之内,不但顾以观的父亲顾泽达、母亲宋舒婉和长姐顾清宁都在,就连平日里常住南面庄园疗养的祖母,也是端端正正地坐在官帽椅中,正慢悠悠地品着茶。
顾以观先是同长辈们问了安,然后才在顾清宁身边落座,并且看向了他这位一向严肃的长姐,希望顾清宁能先给个提示。
顾清宁仿佛是个冰山雕出的美人,她感受到顾以观的目光,直接开口,“别看我,问母亲。”
顾以观察觉到顾清宁语气里淡淡的不悦,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自己母亲。
顾家的三代女性,顾老太太出身清流望族,即便到了耄耋之年,仍然带着老派文人的端肃风骨,而作为长孙女的顾清宁,则是性格极冷,举手投足间又自有上位者的威严,她们这三人之中,只有一生被人宠着、万事不操心的宋舒婉,是个性子极好的人,从来是处处与人为善。
顾以观听顾清宁的语气,似乎是母亲那里有了什么事情,但以宋舒婉的好脾性,她能做出什么值得祖母都亲自回来的事情。
宋舒婉感受到顾以观的目光,她悄悄看了一眼坐在尊位上神色不动的顾老太太,才有些讪讪地开口,“以观,你小时候,我给你订过一门娃娃亲。”
顾以观性格沉稳,鲜少流露出过于鲜明的情绪,但此时他忽然听到自己母亲抛出的这个惊天消息,刚拿起的茶险些被泼洒出去。
顾以观不可置信地问道,“母亲,您说什么。”
宋舒婉本来还觉得有些难开口,但她在把最炸裂的消息抛出来之后,后面的话,反而就好讲了起来。
宋舒婉:“老一辈的很多事情,你们这些孩子都不知道,我给你定亲这个事情,还得从当年的池家讲起。其实当年池家的当家人
和他现在的夫人分开过一次,他们俩离婚之后,池铎又娶了一位新妻子,那个新的池夫人别提长得有多好看了,而且嘴巴甜会哄人,我们在一次聚会上遇见,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顾以观越听越觉得不妙。
宋舒婉:“池家和咱们家也算是门当户对,而且那位新夫人和我又很要好,所以她怀孕之后见到你,说想和我结亲家,我便一口答应了。可是谁能想到,那么好看的一个人,却是自私得很,池家出事那次,她居然带着孩子卷钱跑路,再也没了音信。就是因为她当年直接消失了,所以我就慢慢的,也把定亲这个事情给忘记了。”
顾以观:“那现在是?”
听到顾以观提问,修养好、性情也好的宋舒婉,气得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坐在一边的顾清宁,冷冰冰开口,“现在那个女人托人带话来了,说池家小少爷就是她的亲儿子,当年结亲的承诺该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