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左先生，我没有李助理的私人联系方式，所以没办法给她发您的照片。但我可以打她办公室的电话。”李玲虽然在左飞羽他们面前就是个小丫头，但实际上作为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助理，在公司里，她也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普通的前台小姐姐自然没有她的私人联系方式。


    “对对，我咋把李玲这小丫头给忘了？我跟你说我师弟跟李玲的关系也不一般。前两天还把她摁在大腿上脱了裤子打屁股呢！”闫胖子听了左飞羽的话，眼睛又亮了起来，急忙大叫着说道。


    可是他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啊，按在腿上脱了裤子打屁股？？虽然这是事实，但是也不能就这么直接喊出来呀。这个要是让李玲知道，估计那姑娘得和他拼命。


    但另外一个当事人左飞羽同志却愣住了。他啥时候干过这事儿了？形容关系好，你也不能胡造黄谣啊，你敢说也没敢听啊。没看前台小姐姐的脸色都变了吗。


    前台小姐姐此时恨不得拿胶布粘上闫胖子的嘴。她都听到了什么呀？这事是她能听的吗？要是李玲知道她听到了这些，她这工作可能就没了！虽然这事儿大概率是这胖子胡编乱造的。


    她只好尴尬地笑着，快速拿起了前台电话，希望借此让闫胖子闭嘴，就怕他说出什么更加惊世骇俗的话来。


    结果李玲的办公电话无人接听。这把闫胖子气的呀，拉着左飞羽说道：“我跟你说，下次你就不光是脱了裤子打屁股了，你得更狠一点收拾那小丫头。太不像话了，上班时间不在自己的地方呆着瞎跑啥啊。”


    前台小姐姐脸上继续挂着笑容，但实际上她想说的是：李玲的主要工作是跟着慧真处理布置的事务，虽然她有自己的办公室，但很少在里面呆。但这话她才不会告诉胖子。


    “对了，我们还可以找陈警官！他应该也有师兄的电话！”就在闫胖子百愁莫展的时候，左飞羽又想起了一个人——灵侦局的陈默。


    微信另一端的陈默虽然非常疑惑，为什么左飞羽都没有慧真的电话，但还是快速地把慧真的电话号码发了过去。


    看着陈默发过来的电话号码，闫胖子翻了翻大眼珠子：“这号码咋这么普通？我还以为咱师兄的号码会是1个1开头，后边10个数都一样的呢。”


    左飞羽没有理会胖子，而是直接把电话打了过去。


    结果让左飞羽没想到的是，电话虽然很快就被接了起来，但接电话的人竟然不是慧真，而是李玲。


    当左飞羽告知李玲他和胖子现在就在公司大堂之后，李玲先是沉默了两秒，而后让左飞羽把电话交给了前台小姐姐。


    前台小姐姐没想到左飞羽竟然真认识李玲，急忙为俩人打开了门禁，并用门禁卡帮二人摁了电梯。


    回到前台后，前台小姐姐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那胖子说的脱了裤子打屁股的事儿不会是真的吧？他们和总经理的关系不会是真的吧？自己刚刚是不是把他们都得罪了？如果他们在慧真——不，别说是慧真，就是在李玲面前说她两句坏话，她岂不是要丢掉这份优渥的工作了？就算不说坏话，打屁股的事要是被人知道了也不得了啊，自己是不是得开始收拾东西了？


    电梯停在了顶层33层。上次来左飞羽还没有想太多，这次左飞羽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33层的写字楼竟然都是慧真的。这慧真到底是做的什么生意，身价到底有多少？嗯，这么说的话，假如慧真真的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作为嫁妆嫁给他的话，他还是可以勉强接受的。


    就在左飞羽在那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且还是天鹅主动送上门来的的情况时，李玲穿着一身灰色的职业套装出现在了他们二人面前。


    左飞羽看到李玲一脸正经却藏着厌恶的表情就迷了。这姑娘是咋回事儿？为什么就这么不待见自己呢？自己又不是来蹭慧真便宜的穷亲戚。


    等会儿，自己现在好像还真就是这种……不对不对，这个想法要不得，他不是来找慧真借钱的，他是来找慧真谈合作的，或者是说投资也行。


    慧真在一间宽敞的会客室内召见了这两个“穷亲戚”。原本左飞羽还担心慧真会不会因为之前的事儿对他横眉冷对的，但左飞羽的担心是多余的，慧真并没有。


    “你们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慧真脸上带着一丝笑容看着左飞羽问道。


    “你猜。”闫胖子见慧真脸上露出了笑容，马上嬉皮笑脸地回道。


    但就这一句，慧真倒没啥太大的反应，李玲却差点气得跳起来，她都想过去给闫胖子一巴掌。


    “我找到了一个房地产项目，周期不会太长，前期投资有点大，但收益率很高。师兄，你有没有兴趣？”左飞羽路上就想好了说辞，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咱们现在有多少的流动资金？”慧真没有回答左飞羽的话，而是对李玲说道。


    李玲皱了下眉，但还是马上回答道：“近期流动资金不多，不到15亿。”


    慧真轻轻点了点头，看向了左飞羽：“够吗？”


    左飞羽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能有这么一栋楼的老板，如果说固定资产有个几十亿也不是啥太夸张的事儿，但重点是流动资金啊，光流动资金就有15亿。慧真到底是做啥生意的？


    而且重点是刚刚慧真说的啥，够吗？意思是能把这钱都拿出来？！


    “敞亮，真是不进一家门，不是一家人。诶？这话好像不是这么说的。这不重要。师兄啊，你太敞亮了，具体咋回事你都没问就愿意拿出来这么多钱给我们？”左飞羽还没开口，闫胖子又抢先来了这么一句。


    “详细说说。”慧真没有理闫胖子，而是对左飞羽淡淡吐出了4个字。


    左飞羽便把那栋公寓的情况以及自己的想法、估算结果一股脑都说了出来，然后眼巴巴地盯着慧真。


    “锦盘市的项目，吴老二是不是去锦盘市了？”听到锦盘市时，慧真皱着眉头问起了吴老二。


    “你看咱师兄这聪明劲儿，那比咱俩强的不是一点半点。你都没有提二哥，师兄就猜出来二哥在锦盘市。”不管咋说自己是来求人家出钱的，闫胖子自然毫不吝啬地贡献出了他的彩虹屁。


    “他还没放弃……唉。”慧真将头扭向了可以看到大半个锦川市的落地窗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闫胖子大嘴一张还想要再说点啥，左飞羽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用力捏了两下，示意他先别废话。


    闫胖子倒也配合，和左飞羽一起眼巴巴地把目光投向了慧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