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第 73 章
作品:《撩诱高岭之花后被迫从良》 说来有些不可置信的是,林星海和迟云珊在婚后第一个月就传来迟云珊怀孕的消息。
这个小孩的到来,他们毫无防备,迟云珊也没有做好准备。
“怪我。”
“不怪你怪谁,还能怪我吗?”
“啊是是是。别生气别生气,我、我给你切点水果吃?”
“不吃,你走。”
“……我走我走。”
果盘还是在几分钟后送到迟云珊手边。
刚得知怀孕的那几天,林星海成天不受待见,迟云珊一天好脸色都没给他,脾气大得要命,把本就小心翼翼的林星海变得越发战战兢兢。
许是察觉到母亲不想要这个宝宝,小宝在肚子里也没乱折腾。身为职场女性的迟云珊一直工作到待产期。
孩子生了。是个男孩。
叫林云贺。
孩子落地,林星海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整个孕期,他左右会担心这担心那,焦虑这焦虑那,硬生生把自己折磨瘦了十来斤。
迟云珊倒是被养得很好,脸颊红润、身姿依旧。她不想让自己产后身材走形,怀孕期间也照旧锻炼身体。
日子一天天过去,云贺渐渐长大,刚会走路就跟在妈妈屁股后面打拳。他说话说的早,还能给远在美国读书的小姨打电话过去,用小奶音慢悠悠地叫:“小姨,你在做什么麽?”
“小姨在学习呀~”
迟云伊拿到了offer,继近三年的职场生涯后,又重回大学校园读书。项誉是个黏人的,隔三差五飞过去和老婆团聚。
“那小姨父在干嘛呀?”
“在给我捏脚呀~”
小云贺说:“小姨父也给我捏一捏。”
迟云伊:“牙都没长齐的年纪,还想让你小姨父给你捏脚?不行,你小姨父只能给我捏。我姐呢?”
“在训话。妈!小姨找你~”
镜头一转,迟云珊露脸,“干嘛?”
“姐,我们今天上课讲的商业案例就是姐夫家的公司哎。然后我想找姐夫问几个问题。给他发消息他不回我。”
迟云珊偏头,看向刚刚受训的林星海。
他最近做饭做得太好吃,害她这一周胖了两斤。明明运动量都这么大了,体重却还是在稳步上涨。就因为这,几分钟前,他又在被领导训话。
“你怎么回事,把饭做得这么好吃,害我长胖这么多,你觉得合适吗?不应该反思一下你自己的问题?”
“是是是。但是你现在不是在健身么,体重虽然是上涨的,体型没变呀。”
“你居然还敢反驳我。”
“好好好,不反驳。”
林星海把这当成迟云珊在变相地夸他。
非但不改,反倒更愿意精进厨艺。训话一次两次未果,只有饭做得越来越好吃。迟云珊一天三顿饭全都是他亲手做的。
之前有个博客说,女性在职场和家庭之间只能选择一个,二者兼得的女性很难保持情绪稳定,多数会陷入抑郁。但好在,林星海是个顾家的,相比于对家庭的付出,他要付出的更多。
有他在,迟云珊非但没有抑郁,依肤在她的带领下年盈利每年都在增加。
“过来下,”迟云珊朝林星海招招手,“我妹说你公司被作为商业案例在课堂上展示,她有几个问题想咨询一下。”
林星海接过手机,镜头里面,迟云伊哈哈两声,幸灾乐祸道:“没想到吧,给你发消息你不回我,不还是要以这种方式回答我的问题。”
“要问什么,列个清单发我,我准备一下。”林星海在旁人面前稍显严肃,也挺起几分男人样。
“行,我这就弄。”
迟云珊和林云鹤大眼瞪小眼,“刚刚是你拿我手机给小姨打电话过去的?”
“对呀。”
“谁教会你操作手机的?”
“什么是‘操作’?”
“就是谁教你的。”
林云贺出卖了爸爸,“是爸爸。”
林星海:“……”
他立马否认,“我没教,绝对没教!两岁小孩我怎么可能教他玩手机,绝对是我给你打电话被他看见了,要怪就怪咱儿子聪明,这点随你。”
迟云珊嗯了声,“我待会儿要开会,剥个榴莲吃。”
林星海立马去做,“好嘞。”
那个叫林云贺的小混蛋,可真会坑爹呀。
迟云珊在一旁开会,林星海在另一个小书房里,怀里抱着儿子,电脑屏幕里是迟云伊,他要回答那些个问题。
问题回答完,儿子也窝在怀里睡着了。
身为一个已婚有娃的男人,他实在知道丈夫和父亲的责任山大。将孩子放到床上,脱下鞋子毛衣,关灯关门,这份工作下班,他开始忙另一份工作,忙他的本职工作。
迟云伊将采访视频发到小组群里,把这份珍贵的资料分享给来自世界各地的同学。
她伸个懒腰,在项誉怀里躺下,拿起手机来玩。刚要玩,就被项誉没收,“不是说了,咱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不能看手机。”
她顺势躺在项誉腿上,“那你还在看电脑忙工作呢。我不看手机看什么?”
“看我。”
“……”
放下手机,本以为没什么可聊的,没想到转头就有个话题值得聊,“你说咱要不也生个小孩?”
“你先把自己活明白了再说。”
“挺明白的呀。”
“现在你还在读书,怎么着也得等毕业之后工作稳定下来再要。况且,我也没做好准备。”
“你需要准备什么?你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我得做好同时带两个小孩的准备。你觉得你就不需要照顾吗?”
“嗷,那确实,毕竟以后小孩也是你带。”
“……”项誉深呼吸两秒。
“喔对了宝宝,碗还没刷。”
公寓的洗碗机坏了,新买的还没到,项誉收拾完餐桌,有个工作电话打过来,忙起来就忘了刷碗。
“嗯,我这就去。”
刷碗前,项誉先往自己手上挤厚厚的一层护手霜,戴上一次性手套,最后再戴一层皮手套,这才开始刷碗。
迟云伊跟在他身后,看他精致如斯,实在觉得自己活得不如他精致。
够卷。
刷个碗的功夫居然还护理手部皮肤。
她正要往回走,去沙发躺着,项誉叫住她,“伊伊。”
迟云伊轻轻嗯了声。
“过来抱着我。我刷碗,你陪我一起,”他在抱怨,“你说你怎么就不黏人呢。”
“我很黏人的好不好。”
“你黏屁。”
“你是屁,”她从后面伸手抱住项誉,双臂用力,“黏上来啦!”
随后肩上一重,迟云伊全身的重量挂在他身上,他刷碗,她骚扰他,手不老实,伸到衣服里摸来摸去,笑说:“怎么样,黏人么?”
项誉伸手摸她一脸水,“别闹。”
这一脸的水全蹭到项誉身上。
“今年5月底,咱俩也就能结束异地了。你说我厉不厉害,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我一次男模都没点过哦。”
项誉有点阴阳怪气,“真棒呢,希望这句好听的话在两年后也能听见。”
“你的小心机昭然若揭。”
“我中午的飞机,下午不能送你去上课,你自己路上小心。”
“没关系,你走之后有Nina陪我。”
Nina是迟云伊在国外交到的好朋友,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印度女性。她靠自己33岁走出贫瘠,40岁才来到国外读书。迟云伊觉得这样的人很了不起。她们经常一起去图书馆学习,迟云伊生病感冒,Nina会给她尝试印度那边的土方子,虽然不好喝,但是病好得很快。
迟云伊专门做了一期vlog,把Nina的人生经历分享出来,给那些将生活变成一潭死水的人,分享给那些还在为生活苦苦挣扎的人。
……
在机场送走项誉,迟云伊打车回学校。
不知不觉中,两年时间都要过去了。迟云伊今年27岁,项誉30岁。在项誉面前,她还能维持几分小女生姿态,大多数时候,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她总是给项誉一种错觉:她是需要被照顾的那个。
只有迟云伊自己知道,她只是在装作很需要别人照顾的样子而已。有项誉在,她什么活都不用干,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项誉一走,该怎么照顾自己就怎么照顾自己。
眨眼间,留学生涯结束。
生活变得平淡又幸福。每天除了上班时间之外,迟云伊和项誉始终待在一起。婚姻时间长达5年,他们已经完全习惯彼此。
“你说我们的感情会不会随着生活的平淡而渐渐平静下去,再也掀不起波澜?”有一天迟云伊突然这样问。
一个糟糕的信号传达给项誉。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多想。
“那说明我们的生活需要一些改变了。”他脸上的笑有些僵硬。
“什么改变?”
项誉闭口不谈。
只有在夜晚,床上,无比地激烈。
行到关键时刻,在迟云伊注视下,项誉亲手将套子摘掉。
“你……”
他缓缓笑了,只可惜笑容浮于表面,他审视着迟云伊的脸,试图采集到更多的信息,“这就是我说的改变,你愿意吗?”
让一个情场女浪子收心几年,已经是项誉的本事。这根本不够,他们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但凡让他瞅见一丝一毫的苗头,项誉都要早早地布局,早做打算。难不成他还能眼看着迟云伊回归到激情散去的样子么。
当激情归于平淡,就该做出改变。能让迟云伊消停四年,项誉过了四年多的幸福生活,已经足够。接下来的主线任务是——怎么才能将人留在身边,一年又一年,直到生老病死、万物消融,直到死亡将他们分开。
他需要做的,是给自己留下足够多的筹码。
比如,他是她孩子的爸爸。
这样的想法很自私。
可迟云伊亲口答应了。
她这一点头,极大地缓解了项誉的焦虑,让他恨不得将她钉死在地上。
备孕长达三个月,每天做来做去,终于,把好消息做来了。
十个月后,项予迟降生,小名叫禾禾。
这个名字是项誉取的,一早就已经取好。
禾禾的性格和她妈妈一样古灵精怪,长相随了项誉。禾禾的到来给这个家增添了很多快乐。孩子会捆绑住一位母亲;而当这个孩子足够得到父亲喜欢时,也可以捆绑住一位父亲。
项誉被孩子、孩子的母亲两方捆绑着,他极度重视家庭,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危险出现在他们的家庭生活中,所有的障碍都会被他扫清。暗地里也处理过不少贱人。包括勾引他的,勾引迟云伊的。项誉将这些破坏他家庭的人同意称之为贱人。
禾禾从小到大,项誉事事亲力亲为。
孩子作业辅导、学校选择、兴趣班……全部由他一手操持。迟云伊却老是给他搞破坏。
她会在禾禾学英语单词时,“宝贝,你还没学完吗?陪妈妈一起玩吧。妈妈好无聊。”
“可是爸爸说要读完这本绘本才可以玩。”
“你读到哪儿了?”
禾禾的小胖手一指,“这里。”
“还有一半啊……”
项誉不过是去给禾禾切了一盘车厘子(全部都是去核的),一回来就看到迟云伊在打扰禾禾学习,立马警惕起来,“你在干嘛呢。”
“我……我就是来看看。禾禾好辛苦哦,中秋节还要学习,就不能不学了?”
“只是看书而已,这只能算作是放松。过来,来我怀里,不要打扰禾禾读书。”项誉朝迟云伊张开怀抱。她顺势坐过去,替禾禾求情,“今天少学点嘛。”
“今天只需要看一本只有十五页的绘本。”言下之意已经很少了。
“我就问你,到底行还是不行?”
项誉沉默两秒,“……不太行。”
迟云伊一屁股坐起来,瞪他一眼,变脸笑着去禾禾身边,“好禾禾,妈妈说了算,今天先不读了,你现在可以陪妈妈出去玩了嘛?”
项誉:“……”
他正要说话,迟云伊不悦地凶他,“你给我闭嘴。”
禾禾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还是妈妈好呀~那爸爸,我出去玩咯嘻嘻嘻嘻~”
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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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
迟云伊是项予迟学习路上最大的变数。如果林云贺也来家里做客的话,一个大人带着两个小孩,能把这个家给掀了。
他们meanmean的,无论干什么都不带项誉。
林云贺不过才5岁,正是一个可爱的年纪,却把自己打扮成一个酷哥。热爱摇滚、街舞,眉眼间已然生出几分痞气。不知道这份痞气是随了谁,总之不可能是林星海。
项誉插入三人小团体中,笑说:“我们一起玩游戏吧?”
他说的游戏是成语接龙游戏。
禾禾和小贺,以及迟云伊异口同声:“不玩。”
项誉笑容僵在脸上。
他们惯会拒绝人。
他的心已经麻了。
无奈之下,只能去给他们三个切点水果,做酸奶碗吃。这倒是都收下了,吃得还挺开心,还很难得地夸了项誉一句。
禾禾四岁,在一个云雨将停的晚上,项誉从身后抱着迟云伊,问:“你心里还有我吗?”
她轻轻嗯了一声。
“那你亲口说出来,说你爱我。”
“你爱我。”
“你好听话,能不能好好听题。”
“我爱你。”
“可我觉得你的态度有点敷衍。”他今天白天刚去做了美容项目,按理说脸部状态相当好,迟云伊应当是看不到那条突然冒出来的皱纹的。
即便已经三十七岁,项誉在保养这方面很努力,还能保持从前的样貌。
“伊伊,我依然很爱你,可我总觉得你没有像我这般爱你一样爱着我。”
迟云伊突然笑出声,“你这算什么,中年焦虑吗?害怕有一天我抛弃你?”她转过身去将人抱住,“是什么导致你这么想?不要老是疑神疑鬼。我是爱你的。”
“那你为什么不说?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不是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吗,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一个屁也不放了呢,”项誉越说越激动,“你还说你爱我,你根本就是在骗我。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骗的?”
“……”迟云伊静静看着项誉在输出情绪。
婚后第十二年,项誉头一次发脾气,是因为他觉得迟云伊不够爱他。
迟云伊想同他争论,想说难听的话,可话要说出口时,却被什么东西给拦了下来,有些心疼,她上前去抱住自己那几近歇斯底里的丈夫。
对爱的渴望让他们这一晚做得有些过了火。
迟云伊也没想到,项誉人到37岁还能这么争气。
事后迟云伊反思了一下,有两个原因。一个是项誉想要的越来越多了。
在一起这么多年,这个人几乎已经长在了她的身体里,成为她生命中割舍不断的部分。怎么可能不爱呢,她当然爱。
原先迟云伊给项誉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窃窃欣喜半天,到后来,只一个眼神哪里够,他要她过来吻他,过来给他一个拥抱,最好说一些dirtytalk,让他脸红耳赤。如果可以揪着他的领带,往密室里拽,那就更好了。
第二个原因是,工作、孩子,这两样已经让生活变得充实,她想把更多的时间分给禾禾,难免会忽略项誉。
一个周六的晚上,禾禾被送到姥姥姥爷家,家里只有项誉和迟云伊。
才吵了架,项誉低垂眼皮,不知道要怎么找她和好。
“跟我出来。”迟云伊说。
他们到家里空旷的院子里,“我先跑,你五秒后再跑,如果你抓到我,我们就和好,怎么样?”
项誉点头。
“预备……我跑!”迟云伊拿出吃奶的力气往项誉身后跑。
风在耳边呼呼吹,项誉就在身后猛猛追。
项誉倒数着54321,时间一到,即刻转身,迟云伊已经跑得很远了。他当即杀过去,常年健身跑步的腿就是比迟云伊跑得快,只几秒钟时间,项誉就成功抓到了人。
他不单单只是把人抓到,还打包横抱,在怀里颠两下,调整姿势。迟云伊还在怀里喘着粗气,项誉直接吻下去,激烈的吻一触即发。
一场热战在密室里展开。如同他们十年前那样,在房间里满地乱做,一片狼藉。
良久过后,项誉先主动道歉,“对不起,那天我不该冲你发脾气。”
“我也不该忽略你。”
“那我们和好?”
迟云伊点点头,她继续道:“我是爱你的,百分百确定,你不要胡思乱想。你太敏感了,还喜欢过度曲解我的意思。”
在一个被窝里睡久了之后,项誉绝对不是如他表面那样对任何事情云淡风轻的样子,相反的,他喜欢把事情憋在心里,缺乏安全感,喜欢极尽掌控,倘若事情失控,不安全感会将他吞没。
迟云伊的思想是无法掌控的。
她是一个变量x,项誉是y,如果x发生改变,势必会影响到y。如同做生意,风险与机遇并存,这样不断变化着的东西,伴随着刺激、快乐,让一个正常的人变渐渐因其变成在悬崖边跳舞的赌/徒。
倘若迟云伊那天晚上真的同项誉大吵,无异于在逼迫一个穷途末路之人。更严重一点,如果有一天迟云伊提出“离婚”“分开”相关的字眼,项誉能立马疯给她看。甚至不在乎鱼死网破,不在乎他们将来是否会变成一双怨偶。
“真是拿你没办法。”迟云伊叹了口气。
“那就再亲亲我吧,”项誉说,“任何时候,你亲亲我,我就会好很多。”
“好,以后我们要是再吵架,就用亲亲去堵对方的嘴。”
“嗯。”项誉觉得这样不妥,纠正道:“就算不吵架,也可以用亲亲去堵对方的嘴。你总是在禾禾学习的时候去捣乱,这个时候我应该把你拉到隔间里,用力堵上你的嘴。”
“……屁,我那是在试探禾禾抵抗诱惑的能力。”
“你在狡辩,这个时候也可以去堵你的嘴。”项誉是行动派、实干家,在这种事情上满脑子就是干。
刚消停没多久,又干起来了。
没准十年后,项誉就干不动了。迟云伊斗胆猜测。希望她在自己44岁、项誉47岁的时候,还能有爱做。
就算没那个劲儿,也要有那个心。
万一梦想能实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