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行赏

作品:《侯府谋我财灭我命,重生我杀疯了

    未免她看出端倪,他立刻别开视线:“对,你捐了那么多的嫁妆,他自然要对你论功行赏!”


    盛岁安欢喜起来,她毫不犹豫开口:“我自然是要名,等我离开平西侯府,那就是我的依仗,看谁还敢欺负我!”


    萧时宴默默的想,其实我也可以成为你的依仗。


    但是他终究还是没说出口,还是怕吓到她!


    两人说着话,大理寺后门就已经到了。


    萧时宴走下马车,那尊贵冷冽的气势吓得衙差几乎都要魂不附体。


    大理寺卿刘硕匆匆前来迎接,他压低声音说道:“殿下,得亏你提前派人过来言明,平西侯竟然真的要派人灭白氏的口!”


    靖王凝眉询问:“如今白氏怎么样了?”


    刘硕回答:“尚存一口气,她供出程昱是邪祟娃娃的主使,他原本是想要嫁祸给世子夫人身上的,却没料到,那东西竟然跑到她的院子里面,她有些想不明白!”


    靖王转头看向盛岁安,不发一言。


    盛岁安也没解释,她认为彼此心知肚明就行了。


    靖王紧接着开口:“白氏灭口案该审审,该判判,不要在意本王和盛小姐,我们就在后堂聆听!”


    刘硕面色微僵,王爷竟然叫她盛小姐?


    难不成,他不认可她的世子夫人身份?


    他没敢问,身为大理寺卿,他深刻明白做官本分,少说少打听。


    他大步返回刑堂,不但将平西侯给叫来了,甚至连重伤一直都在惨叫的程昱都给抬到了堂上。


    平西候面色难看至极,他没想到下人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非但没让白氏殒命,甚至还把他跟程昱都给牵连进来了。


    他沉声说道:“刘大人,下人跟白氏有旧怨,他胡乱攀咬,你如何能把本候和世子也给抓来呢?”


    刘硕凝眉开口:“平西候,白氏已经招供,侯府后宅邪祟巫蛊娃娃是你儿子程昱所指使,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平西候登时嘲讽冷笑:“胡说八道,我儿怎会要谋害他的母亲?他绝不会这么做,肯定是那个贱妇栽赃陷害!”


    这时候狼狈不堪的白秀芝就被人搀扶了进来,她哭着说道:“侯爷,为何要害我?你连你的亲孙子也不要了吗?”


    平西候恨她入骨,简直是扫把星,若不是因为她,盛岁安又怎么会大婚之日将丰盛嫁妆全都捐给皇上?


    全都是因为她啊!


    他咬牙咒骂:“你这个无耻贱妇,利用狐媚之术勾引我儿,怀上不知道什么人的野种逼迫他接你入府,死到临头,还要拉他做垫背,你可真歹毒!”


    白秀芝被骂的浑身剧烈颤抖,明明之前平西侯还很看重他的,他怎么突然就对自己恶语相向呢?


    他甚至还命人给自己下毒灭口,她如何能让他们好过?


    思及此,她就强撑着跪在地上道:“回禀刘大人,民妇求你做主,自始至终,平西侯府对盛小姐都是有预谋的骗婚。”


    “他们原本就许诺让我做世子的妻,可没想到,事情败露,盛小姐不依不饶,他们就起了心思,百般算计她,要得到她的钱财,得到她药堂!”


    平西候气的喉咙口发紧,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白氏要将整个平西侯府置于死地。


    程昱也慌张阻拦:“秀芝,你别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白秀芝凄然看向他:“为何我不能说?你可知道,你父亲命人给我送来了饭菜,他给我下了毒啊,如今我们的孩儿胎死腹中,而我也即将殒命!”


    程昱用力摇头:“不可能,绝不会是父亲!”


    他顿了顿,又霍然开口:“兴许是那个贱丫头呢?她最恨我们平西侯府,她肯定买通了下人,故意嫁祸给父亲的!”


    一句话提醒了平西侯,他立刻质问被绑住的下人:“是不是盛岁安指使的你嫁祸本候?是不是?”


    刘硕恼怒开口:“平西侯,你还想攀咬他人,如今毒药都从你的院子里面搜出来了,你罪大恶极!”


    平西候看到一个小瓶子丢在面前,顿时面色灰白颓废。


    他该如何逃出困局?


    就在他思绪烦乱的时候,刘硕已经宣判:“平西候谋害他人性命,判斩刑,程世子指使巫蛊邪术冒天下之大不韪,按律判绞刑!”


    此话一出,平西候立刻就大喊:“我不服,我要去求皇上,他定然会为我做主!”


    刘硕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平西候,你以为本官不去请示皇上吗?他说的很清楚,你儿子和你,只能留一个,你们程家还欠朝廷几十万两银子,不能这么便宜的死了!”


    平西候用力闭上眼睛,儿子和他只能留一个啊?


    儿子不是不中用了?那就他活着!


    趁着他老当益壮,还能再生一个孩子。


    思及此,他就面色悲悯的走向程昱:“儿子,你子孙根已经毁了,你不能给程家留后了!”


    程昱惊得浑身剧烈颤抖,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的父亲有多可怕。


    他竟是要让他赴死啊!


    他毫不犹豫的开口:“父亲,儿子还年轻,而且,府医不是说过了,只要拿到封家的药草,我的伤就能治好?”


    平西候眼底寒意明明灭灭,他只恨不得手里能有把刀,赶紧把这蠢货刺死算完。


    都怪他出了这馊主意,非但没拿捏住盛岁安,甚至还把他们父子的命给赔进来了。


    若是让这蠢货活着,只怕他很快就能去底下跟自己见面。


    他根本就不是盛岁安的对手!


    思及此,他就开口:“我是平西候,整个程家由我做主,程昱就交给刘大人了,随你处置!”


    说完,他竟是转身就要快步离开。


    恰在此时,一道冷厉的声音陡然传来:“父亲,你真的不要儿子了吗?你就不怕儿子临死之前,把你做过的那些丑事全都说出来?”


    平西候陡然回头:“你敢!”


    程昱却狰狞冷笑:“既然你不顾我的命,那我何必又替你隐瞒?”


    话音落下,他就看向刘硕:“你可知道赈灾银两为何被劫走?那是因为我父亲疏忽值守,他被劫匪用了美人计,所以才没听到动静,他身上的那些伤,全都是假的,他才最该死!”


    平西候气的怒骂:“程昱,你疯了,你怎能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