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开窍

作品:《侯府谋我财灭我命,重生我杀疯了

    盛岁安勾了勾唇角,起身整理好衣裳就伸手推开了门,她有些害羞的看向管事婆子:“嬷嬷,你先进来,世子他说身体不舒服!”


    管事婆子不疑有他,立刻就走了进去。


    同样,她也挨了一针,被盛岁安给扶上了床榻。


    惹人遐想的声音几乎响了一夜,让前来查看的平西候十分满意。


    他觉得孺子可教,他的儿子终于开窍了!


    至于那个白秀芝,可以不用再留。


    哪怕她肚子里面怀着程昱的孩子,也要直接舍弃,终究,盛岁安生出来的孩子才是程家的正经血脉。


    至于盛岁安,其实就在隔壁的耳房休息了两个时辰。


    挨到天亮的时候,她将老嬷嬷穿戴妥当给拖到门口外面。


    至于程昱,她就直接拿了冷水将他泼醒:“滚出去!”


    程昱怒不可遏,下意识伸手就要掐她的脖子。


    她勾唇冷笑,毫不客气的就抬脚就踹向了他的腰间。


    程昱此处正脆弱着,他之前实在是折腾的有些狠。


    他陡然发出一声惨叫,顿时惊的整个后院立刻都亮了灯。


    平西候匆匆赶来,他看到程昱面色苍白的摔在地上,双手捧着腰间不断哭嚎:“疼,好疼啊,父亲快救救我!”


    他恼怒质问盛岁安


    :“我儿这是怎么了?”


    她委屈开口:“是他又要掐我,我就下意识踹他一脚,黑灯瞎火的,我哪儿知道踹到了何处?”


    平西候俯下身体询问程昱:“儿啊,你伤到了何处,到底哪里疼?”


    程昱艰难吐出三个字:“子孙根!”


    话音落下,竟是活活疼晕了过去。


    平西候大喊着叫府医,陆续有人进来又将程昱给抬走。


    盛岁安屋内安静下来,她立刻去小柴房那边把青竹给解救出来。


    青竹哭着询问:“小姐,你昨夜没事吧?世子可欺负了你?”


    盛岁安柔声安抚:“小丫头别哭,你家小姐我好着呢,昨夜跟程昱在床上滚的不是我,是那个管事嬷嬷!”


    青竹这才放下心来,擦着眼泪帮她去收拾房间。


    盛岁安先是推开窗户散味,接着就把床榻上的所有寝具全都丢进火灶里面去烧掉。


    而程昱的院子却是气氛十分凝滞,他的子孙根真是坏了。


    府医无奈开口:“踹那一脚只是诱因,世子昨夜太过于激烈,耗损十分严重,小的也是无能为力!”


    平西候面色阴沉难看,他知道程昱昨夜有泄愤的意思,所以才这么狠狠折腾盛岁安。


    可怎么瞧着她没什么事情,反而儿子伤的却这么严重呢?


    他想不明白!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赶紧治伤,他是平西侯府的唯一继承人,绝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他迅速开口:“大夫,你想想办法,哪怕付出巨大的代价,也必须要把我儿子给治好!”


    府医无奈叹息:“世子肿胀的这么厉害,寻常药物根本就没用,除了封家有种十分珍希的药材,叫橘红草,若是拿来给世子服用,兴许还有转机!”


    平西候眼睛一亮,封家?不是盛岁安的外祖父家吗?京城的封家药堂就是她的药材库啊。


    想到这里,他就再没迟疑,匆匆朝着盛岁安的院子快步走来。


    他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昱儿的妻,你必须要救他!”


    盛绥安眯眼笑起来:“侯爷,瞧你这话说的,我救他做什么?救他欺负我吗?昨夜,你可知道他是如何对我的?”


    平西候凝眉争辩:“他是有错,不知道轻重,可如今人命关天,你别计较那么多,你命人去一趟封家药堂把橘红草这味稀世珍药给拿来!”


    盛岁安面色疏离的打断:“想要我拿到橘红草倒也不是不行,平西侯府需要拿出诚意!”


    平西候眉心登时紧紧拧起,他没想到盛岁安竟然依旧不肯罢休。


    明明昨夜两人都那么亲密了,她如何还能见死不救?


    他只得开口:“白秀芝已经入了狱,难道你还不满意?”


    盛岁安讥诮说道:“她一个妾跟我同日大婚也就罢了,竟然还有了身孕,平西候,你觉得我是傻子?由着你们随意糊弄?”


    平西候眼底闪过一抹杀意,最毒妇人心,还是白秀芝惹怒了她,她这是要闹起来没完。


    他咬牙开口:“你等着,半个时辰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你先把橘红草给准备好!”


    说完,他就匆匆走了出去。


    盛岁安心头隐隐雀跃起来,终于逼得平西侯出手了,她岂能叫他如愿?


    想到这里,她就将青竹叫进来:“赶紧去给靖王府送个消息,让靖王殿下派人去大理寺抓平西侯一个现行,他要灭口白小妾!”


    青竹从后门离开赶去靖王府,而靖王萧时宴竟然随着她一起回来了。


    她吓了一跳,她着急开口:“殿下,你怎么往平西侯府的后宅来了?”


    靖王凝眉打量着她,确定她无碍,这才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


    他捉住她的手腕:“不是要抓平西侯一个现行,本王带你去瞧个热闹!”


    盛岁安被他牵着走,顿时羞惭交加。


    万一被别人看到可如何是好?


    她虽然不在乎平西侯府的人,可也不想被扣上跟人有染的恶名。


    好在这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人,等她坐上马车的时候,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


    萧时宴拿了锦帕帮她擦拭:“你在惧怕什么?”


    盛岁安其实想要怨怪他的,但是转念想到他在太后面前替自己挨板子,就消了怒火。


    她小声说道:“你别这样,我是要离开平西侯府,但是我想清清白白的走,不想被人说三道四!”


    萧时宴顿时就有些愧疚,他只是想逗逗她的,早在从后门进府的时候,他就已经让暗影清了场。


    他乖觉道歉:“对不起,是我欠考虑了,没有替你着想,只不过我这次进府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皇上念你捐赠嫁妆有功,问你是要名,还是要利!”


    盛岁安希冀的抬起小脑袋:“真的吗?皇上要赏我?”


    对上她那双乌黑灵动的眸子,萧时宴顿时觉得心口砰砰砰狂跳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