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咬人的狗不叫

作品:《夺我军功?重生真千金虐翻全家

    傅朗星的手僵在半空,骇然转身,看到门边似笑非笑的萧雍璟,吓得魂飞魄散。


    傅朗星难以置信朝门外看了一眼,他怎么来了,宋桑语呢?


    他陪着笑脸开口:


    “太,太子殿下?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雍璟慢条斯理地直起身,一步步走近,上下打量了一眼傅朗星:


    “孤倒是想问问傅世子,为何会在厢房里,难道是想对孤的未婚妻……行不轨之事?这里是皇宫,孤为何不能在?”


    傅朗星冷汗涔涔,试图颠倒黑白:


    “殿下明鉴!是……是沈忆秋!是她勾引我的,她约我来此,说是不愿嫁入东宫,心中念着的还是我。对,就是这样!”


    他越说越觉得找到了借口,脸上带上了谄媚笑容:


    “殿下此刻出现在此,难不成……也是与她有约?既然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又何必……”


    他话未说完,萧雍璟不知何时已经闪身到了他的身边,在他的污言秽语还未脱口之时,狠狠砸在他的腹部。


    “呃啊!”


    傅朗星痛呼一声,蜷缩倒地,他捂着肚子,抬头怒视:


    “你……你竟敢打我?我可是伯爵府世子!”


    萧雍璟甩了甩手腕,有点恶心的看着拳头接触过傅朗星的位置,居高临下地笑了一声:


    “呵,世子?孤还是太子呢。打你就打了,难不成还要挑日子?”


    他俯身,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傅朗星,


    “你说,若是父皇知道,伯爵府世子意图迷奸永嘉侯,随口污蔑未来的太子妃清白……”


    他随手指着一旁扔在桌子上,带着迷香的手帕:


    “人证物证俱在,你傅家满门的荣耀,还保不保得住?你这世子的头衔,还戴不戴得稳?”


    傅朗星瞬间哑语,他一向害怕自己的祖父,若是被他知道这件事,不死也得脱层皮,恐惧压倒了一切。


    连忙跪地磕头,语无伦次地求饶: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是……是臣鬼迷心窍,是臣喝多了马尿,糊涂了。求殿下看在臣年少无知,看在两家往日情分上,饶臣这一次。”


    他嘴上求饶,余光却瞥向床上昏迷的沈忆秋,只差一点,他的眼里没有丝毫歉意,反而是充满着不甘。


    趁着磕头的间隙,从袖中掏出另一包迷药,朝着近在咫尺的萧雍璟的面门扬去,


    “殿下小心!”


    暗处传来墨羽的低喝。


    然而,萧雍璟的动作更快一步,他早已料到,广袖一挥,气流将粉末尽数反震回去,全扑在了傅朗星自己脸上。


    “咳咳咳!”


    傅朗星被自己的迷药呛得眼泪直流。


    萧雍璟眼神冰冷,一把擒住傅朗星的手腕,反向一拧,将其死死按在地上,膝盖顶住他的后心:


    “冥顽不灵!给过你机会,你偏要自寻死路!”


    傅朗星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再加上吸入了过量的迷药,浑身乏力羞愤交加,懒得再装下去:


    “萧雍璟,你个伪君子,你凭什么?沈忆秋本该是我的,你不过仗着太子的身份横刀夺爱!你……”


    萧雍璟手下用力,听着他骨骼咯咯作响:


    “果然,咬人的狗,通常都是不会叫的。只会躲在阴沟里,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说罢,他不再废话,拳头如雨点般落下,专挑痛处却又不会致命的地方招呼。


    傅朗星起初还咒骂不休,很快便只剩下痛苦的哀嚎。


    片刻后,萧雍璟用不知从哪找来的麻绳,将如同死狗般的傅朗星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顺手扯下他一块衣料塞住了他的嘴。


    世界终于清静了。


    萧雍璟站起身,理了理微乱的衣袖,目光越过地上那团不堪的东西,落回了床榻之上。


    沈忆秋依旧昏迷着,清冷的面庞在沉睡中柔和了许多,只是眉心依旧紧促,在梦中仍不得安宁。


    他鬼使神差地走近,在床沿坐下,修长的指节微微蜷缩了一下,终是缓缓伸出。


    冰凉的指腹轻轻地拂过她的脸颊,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感受到了触碰,沈忆秋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嘤咛,微微偏头,蹭了蹭他的指尖。


    这突如其来的依赖举动,让萧雍璟愣在原地,随即唇角勾起,宠溺又无奈地开口:


    “外面闹得天翻地覆,你倒是睡得安稳。”


    “殿下?”


    墨羽不悄无声息地站在身后,看着自家殿下温柔的动作,和未来得及收回的手指,一时有些愣神。


    萧雍璟猛地收回了手,流露出罕见的狼狈和仓促。


    他迅速站起身,背对着墨羽:


    “无事。人捆好了,送到东宫。”


    墨羽若有所思的点头,垂首应道:


    “是。”


    他看了一眼床铺上的沈忆秋,又请示道:


    “殿下,前厅那边……陛下和皇后娘娘若问起永嘉侯久去不归,该如何应对?”


    萧雍璟略微沉吟:


    “差个稳妥的人去回话,就说永嘉侯不胜酒力,身子有些不适,孤已安排她在东宫偏殿歇下,待酒醒后再行送回。让父皇和母后不必挂心。”


    “把事情做得干净些,别让人瞧出端倪,扰了侯爷清净。”


    墨羽心领神会:


    “属下明白,这就去办。”


    他不再多言,利落地将地上二人拖拽带离了房间,并轻轻掩上了门。


    室内重新恢复了寂静,只剩下他与沉睡的沈忆秋。


    萧雍璟回身,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替她拢了拢被角,低声道:


    “睡吧,剩下的,交给我。”


    ……


    沈忆秋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身上盖着锦被,而萧雍璟正坐在床边的软榻上,支着头看她。


    她心中一惊,立刻检查自身衣物,发现完好无损,才微微松了口气,回过神来才感受到尴尬的气氛。


    就在她试图理清思绪时,坐在榻上的萧雍璟忽然动了。


    他毫无预兆地倾身过来,瞬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沈忆秋能清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熏香。


    他一只手臂撑在她身侧的床柱上,将她困在床榻与他胸膛之间,另一只手则抬起来,似乎要抚上她的脸颊。


    沈忆秋瞪大眼睛,本能反应下,身体绷紧,摸到腰上软剑,警惕地低喝:


    “太子殿下!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