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
作品:《本来只想赚钱却被美郎君缠上》 “沈至以陈争广的性命要挟你交出账本,但是你很清楚,一旦交出账本,你跟他都会死。”
妙音总算有了些反应,她嗤笑了一声,语带嘲讽地说道:“你倒是看得清楚。你也是为账本来的,只是我凭什么给你?”
“不是给,是换。用陈争广的性命来换。”
不论妙音装得多么平淡,但她不可能对陈争广的生死无动于衷。无非是早就看穿了沈至,宁愿一死也不愿成全他。
“我凭什么信你?信一个毛头丫头,能从州府手里抢人?”妙音闭了闭眼,她自然不会相信徐莱的话,但内心却又无比期待,她怎么能亲眼看着陈郎去死?
若是能救回陈郎的性命,莫说是这账本,就是拿她的性命去换又有什么关系。
“你只要答应我的要求,我自然会证明给你看。”徐莱从容不迫地说道,她语调平稳笃定。
妙音缓慢地坐起身,撩开了帘子,静静地盯着她,仿佛要看穿她整个人。
“只有三日时间了,陈郎只剩三根手指了。”她眼眶忽然红了,煎熬了一天一夜,她终于露出了软弱的一面。“只要你能让他活下来,我便把账本给你。”
“我会再寻机会来见你的。”徐莱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她呼了一口气。
却又忍不住担忧起来,也不知阿清那边是何情况。一想到他要遭受的风险,她就心里一沉,光是想想就要难过的呼吸不上来。
徐莱谨慎地离开了妙音的房内,宋纤云这边也弄得差不多了,她抬头便看到消失了很久的徐莱。
“徐莱,你可见到了那人?”宋纤云转了转酸痛的手腕,走到她身边低声问道。
徐莱点了点头,十分感激地回道:“今日多亏有你,我才能顺利解决。”
“谢的话留着后面说,我们再不走就晚了。”
卡着酉时的点,二人跟在送花的小工身后匆忙从偏门离开了揽春楼。
徐莱拉住宋纤云的手,忙说道:“纤云你饿了吧,你挑个酒楼我请你吃饭可好?”
今日着实麻烦她太多,徐莱看她一直揉着手腕,只想一定要好好感谢她一番。
宋纤云看了看她的脸色,忽然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说道:“行了,我看你从见完妙音后就心事重重,哪还有心思吃饭啊。等你解决完所以事情,再好好想想怎么谢我吧,一顿番=饭可打发不了我。”
徐莱看着眼前这个真挚的少女,心头是难以言喻的感动。初见她时,只觉她洒脱大方,今日才知她心思如此细腻。
她正不知要如何言语才能表达自己的心意,却看见宋纤云上前一步,重重抱住了她。
“徐莱,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虽然不知你遇到了什么事,但我相信,你一定能拨云见日的。”
徐莱也轻轻搂住了怀里的少女,今日感谢的话已说得够多了,此刻她们心意相通,便无需再多说什么虚言。
宋纤云放开了她,向她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又挥了挥手,“好了,时候不早了,再不回去我阿娘又要骂人了。”
徐莱笑着点了点头,被人紧紧拥抱后,仿佛又恢复了勇敢向前的力量。
*
徐莱推开木门,院内却空空荡荡,并无人影。
她走进灶房,看见桌上还摆放着做好的饭菜,徐莱伸手摸了摸碗壁,已经放凉了。
大概是阿清中午时做好留下的,只是为何不见他的人影?
徐莱心头涌上担忧的情绪,她又转身进了阿清住的屋内,便看见木桌上留着一张字条。
字条上的墨字清雅端正,正是阿清的字。
“阿风,我方才已拿到逐影的鱼符。沈至今晚不在府中,我便会趁此时机入府,若一切顺利,明日便能换到账本。
不知你的情况如何,我总是担心。又知道担心的滋味实在难受,不愿让你担忧,特留此信。”
徐莱一字一字认真看着,生怕错过了一个字。
阿清竟然已经从逐影那取到鱼符,他是如何做到的。徐莱忍不住攥紧了手里的字条,逐影对他们向来万分戒备,怎么可能轻易让阿清拿到鱼符。
还说什么不要她担心,此般种种,她怎能不担心。况且今晚他便要只身潜入沈府,徐莱不想坐着干等,但她也干不出贸然前去沈府这样自投罗网的蠢事。
徐莱将字条叠好,放进贴身带着的荷包里,她长呼了一口气,此刻或许只能去听松书院找周随来。
她刚拉开门,便看见跑进院子的徐嫣。
徐嫣一见她便焦急道:“阿姐,周夫子正有事找你呢!她让你赶快去书院。”
徐莱心头猛的一沉,也顾不上更多,便拔腿向听松书院跑去。
这种时候周随主动找自己,绝对是与阿清的事有关。况且他还是阿清失忆前的旧交,莫非他也知道此事的内幕?
徐莱气喘吁吁地跑到书院的门口,抬头便看见站在门外等她的周随。
周随神色有些微妙,看见她后眼眸里多了几分复杂,“徐姑娘进来说吧。”
徐莱第一次进入周随的静室,这座位于书院最深处的屋子,十分幽静无人打扰。
桌案上摆着一个棋盘,徐莱前世从下便学棋,一眼就看出盘内执白棋者棋力深不可测。
周随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了然道:“这是我与阿清下的棋。”他在吐出“阿清”这两个字时有一闪而过的不自在,但徐莱只敏锐地抓住他话语中的意思,并未察觉。
“你与阿清果然有很深的交情,他说你们是从前的旧识。她身份复杂,你今日找我来,可是他告诉了你什么?”徐莱将视线转移至他脸上,认真地带着审视地看着他。
周随轻点了点头,“所有事,我都知道。我也知道他为你以身试险,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跳进河里拿鱼符,还要去沈府替你换账本。”他语气越来越激动,离徐莱越来越近。
徐莱僵在了原地,看着他高大的身影,却无法动弹。
“什么意思?他是怎么拿到鱼符的?”她咬牙问道,心里的慌张却铺天盖地的袭来。
“他不准我告诉你。”周随深吸了两口气,他也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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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只是霍清今日所为,实在太过荒唐,他本可直接利用徐莱完成这些事,又或是直接将那逐影杀了,拿到鱼符给徐莱,这已是帮了她大忙。
若说这些举动皆是出于愧疚,他一个字也不会信。霍清这样的人,怎么会因为愧疚就打乱自己的计划,在他眼里,不都只是棋子吗?
周随越想越慌张,越想越心乱。霍清要将账本交给王昀本就已忤逆了太尉大人的意思,他发信时便生怕霍铸会因此怒极而对小姐发难。
如今更是连性命的风险都不顾,竟然亲自去给眼前这女人要账本,何其可笑。他只想快些结束这里的烂事,早日回到小姐身边。
他死死地盯着眼前面容惨白的女子,挣扎了片刻还是沉声道:“徐姑娘可清楚,阿清的身份与你是云泥之别,就算他今日不愿认,不愿想起,但是他躲得了一辈子吗?我奉劝徐姑娘此事毕后,离他远一点,否则受伤的只会是你。”
今日说出这段话,若是被霍清知晓,周随便能料到自己的下场。他或许是真对眼前女子有几分情意,可是自己说得哪句话有错?
徐莱若是知道从一开始,这便是霍清以她为棋子布下的局,她怎么可能还会接受他。
他本以为徐莱听完后会伤心,又或是心死。
但徐莱忽然笑了,她死死的握住手,指甲都要掐进肉里,恶狠狠地直视他的眼睛道:“他什么身份我不在乎,我就算是个盐贩子又如何?只要他选的是我,我便敢带他走,你们这些费尽心思要困住他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她看着周随惊愕的面容,轻笑道:“还有周随,你以为我徐莱是什么人?他要是后悔了,你以为我会缠着他不放吗?我告诉你,我是喜欢他,但我不是离了他就活不下去。”
徐莱说完这番话后,才感觉心口挤压的情绪全被释放了出来。
她并没有给周随反驳的机会,也不觉得他能说出什么有道理的话。
“现在可以告诉我,鱼符是怎么回事吗?”她淡声问道,自然地坐至那棋盘前,开始摆弄起那白玉般的棋子。
周随被她这番话惊得好久没回过神来,他咽了咽口水,心中忽然有些悲哀。他只用那一刻就明白了,为何霍清会喜欢上眼前这女子。
“不怎么回事,只不过他将逐影推下水,然后自己也一跃而下,在水中取了他的鱼符罢了。”周随虽然已经心死,但依然嘴硬道。
他此刻只觉无力,他不能不听霍清的吩咐,本想在徐来=莱这里旁敲侧击,让她加快进度知难而退,放弃霍清。
谁曾想眼前女子,心智竟然比他想得坚定万分。
徐莱眼皮也未抬,但心中却波涛汹涌,他自然是怕水的,此番定然是舍出了命去,果然没把她的嘱咐听进去。
“周夫子,要不要下棋。”徐莱将棋局研究了一番,又将棋盘清理干净,抬头对周随说道。
周随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忍不住质问道:“阿清此刻正在沈府里,可能有性命之忧。你不仅不担心他,反而还有心思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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