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
作品:《本来只想赚钱却被美郎君缠上》 “我知道筝筝姑娘不信我,可是眼下,或许只有我知道陈争广的下落。”徐莱看出了她心中的挣扎也感受到陈争广与她而言很是重要。
筝筝抬起头看着她:“我凭什么信你。”
徐莱叹了口气,忽然笑了:“那我就告诉你,陈争广此刻在州府大人手里,你可有法子就他出来?”
筝筝面色骤然变得惨白,但却并没有徐莱意想之中的惊讶。她忽然抬手取下了面纱,露出一张小巧精致的脸。
徐莱看着她这张脸,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她竟然长得与陈争广有七分相似。
筝筝点了点头,“我是陈争广的亲妹。你如今知道了我的身份,又有何用。”她语气中透露着几丝绝望。她早就知道哥哥在替州府大人做事,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会掉脑袋的事。
她也曾怕的不行,哭着劝他不要这样做。可是陈争广只是回避她,让她一心弹好琴便好,万事都有他在。
这段时日的杳无音讯,其实她心中早已有猜测,与此事脱不了关系。只是她骗自己不去相信,如今事实已经摆到她面前了,可是她从来就无能为力。
“我怀疑州府私贩官盐,而你哥哥便是他的帮手,此事你应该也有所察觉。”徐莱紧紧地盯着一脸绝望的女子,只要筝筝主动说出账本的下落,那她便能抓住沈至的死穴。
筝筝却无措地摇了摇头:“我当然猜得到,要不然他那些银子是怎么来的。可是他从来不肯与我说,只让我一个人夜夜担心。”
徐莱仔细看着她,发现她脸上神色不似有假,这种时刻,她也没必要撒谎。
“我最后问你一次,陈争广可有给过账本给你。这事关他的性命,你好好想想。”
筝筝听到后先是茫然了一阵,然后便流下泪来,“什么账本,我不知道。他不会告诉我这些的。”
她忽然猛地扑到徐莱身上,一双眼睛红得吓人:“徐姑娘,求你了,救救我哥哥。只要能救下他的性命,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徐莱只能先安抚她,她递给她一张帕子,让她先冷静一些。可是此时此刻,她的心中也渐渐涌上绝望。
为何屡次碰壁,总是让她以为抓到一线生机却又再给她当头一棒。徐莱看着怀里哭得淅淅沥沥的女子,她难道不想哭吗?
“不许哭了,抬起头来。既然陈争广没有给你,那你再好好想想,他可还有什么牵挂之人。”
筝筝被她突然冷厉的语气吓了一跳,她撑着徐莱的手臂直起身,“从记事起,家中就只有我与哥哥两人。是哥哥把我养大的,他送我去学琴,给我买最好的衣裳,最贵的琴。除了他,我还能倚靠谁呢?”
徐莱心里五味杂陈,她看着眼神空洞的女子,方才的骄横模样一扫而空。如她所言,陈争广与她相依为命的长大,他们兄妹之情如此,若是连她都没有账本,那还会给谁呢。
徐莱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她张了张口,想告诉筝筝,若是想起什么记得来告诉她,下一秒却看见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就要往自己手腕割去。
徐来平生从未有过这样快的动作,她不顾一切地扑到她身上,用力夺下她手中的利刃。
筝筝闭着眼睛用力挣扎道,边喊着:“让我去死吧,我已经没有倚靠了。”
但幸好她身材娇小,力气也不够大。徐莱这才成功从她手里抢下匕首,只是手掌也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顷刻便有鲜血顺着手掌流下。
徐莱忍痛将匕首扔到一边,她气愤地看着趴在地上的筝筝,怒骂道:“你寻死何必拉上我?你今日死在了这里,我要如何解释?你要死便等着我确认陈争广死了你再痛快去,省得到了地府又哭哭啼啼的说没有倚靠。只是到时候,寻死容易,觅活就由不得你了。”
她用力从裙摆处撕下一块布,咬牙将伤口简单包扎好。只是不过片刻,不停溢出的鲜血就又浸透了白布。
她爬起身将匕首收好带走,又看了看还一团死气趴在地上的筝筝:“今日之事,若有人问起,你自己想个法子遮掩过去。”
她捂着手推门离开,下楼时碰到女娘,那女娘看着徐莱面色古怪,忙拦下她道:“这位姑娘怎么就出来了?筝筝姑娘呢?”
徐莱忙将手往背后藏去,却还是没躲过她锐利地眼神。那女娘看着徐莱被鲜血染透的手掌,面露惊恐就要大叫起来,却被一个声音呵斥住。
“闭嘴,方才徐姑娘不小心划到手了,我正让她去医馆呢,你在这大呼小叫作什么?”筝筝一把推开门,明眼人都看得出她衣裳凌乱,眼眶还红肿。
但她素来骄横贯了,又是这晚晴楼里琴艺最为高超的琴师,这些女娘见到她便害怕,此刻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筝筝看了眼徐莱,又说道:“徐姑娘快些去医馆吧,其余事待我有闲了便去铺子里找你。”
徐莱只想快点离开这样,她手痛得不行了。
徐莱随意找了处医馆,那郎中看了看她的伤口便皱着眉取来一个陶罐。他让徐莱张开手,看了看她的面色又说道:“这药倒上去会有些痛,还请姑娘忍着些。”
徐莱最怕痛了,她闭了闭眼,做好心理准备,却在药粉沾到伤口时,还是忍不住发出声音。
“嘶,郎中,我这手没事吧。”徐莱有些心虚地问道,她将手举得远远的,不敢看到那皮肉翻卷的伤口。
那郎中将陶罐递给她,“没伤及到筋脉,每日按时上药,恢复的时间长些罢了。”
徐莱也听懂了他这番话的意思,就是不会残废,但是要痛上一段时间。
她咬牙又在心里骂把陈争远跟筝筝还有沈至都骂了一遍。陈争广倒是拿着黑心钱过了一阵好日子,如今留下这么个烂摊子等她收拾,一个破账本还左藏右藏。
徐莱有些暴躁的甩了甩头,那郎中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吓了一跳。他思索了片刻,便似恍然大悟一般,低头握笔开始写了起来。
写完后他递给徐莱一张纸,“这位姑娘近来心中可是躁郁难安?这是静心安气的方子,姑娘不妨对着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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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两幅药,保准姑娘药到病除。”
徐莱接过吧那张药单,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多谢,但不必了。”
她心想,她的烦心事说出来不得吓死他,到时候他就会明白那个医者不能自医的道理来。
她一路哼哼唧唧地回了家,心里空落落的,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想起明日又得见到逐影那张脸,又得与沈至打交道她就难过。
为什么光是想活着就这么难了呢。
“阿姐,你坐在门口做什么?”
徐嫣才进屋便看到徐莱独自坐在院中,不知为何,背影很是凄凉。
徐莱听到声音后,忙回过头来,正要开口却看见徐嫣旁边还站着一个人。
“你怎么在这里?”
“阿清哥哥今日刚好来学堂找周夫子,我便把他带回来了。”徐嫣跑到徐莱身边,边说还便冲她眨了眨眼,似乎是说,你瞧,我可记得你说要好好感谢阿清的话,今天特意把他带回来了。
徐莱眼前一黑,她不知怎么解释,刚要开口却听见徐嫣一声尖叫。
“阿姐!你的手怎么了!为什么它一直在流血。”
徐莱忙要将手藏到身后,她一边藏一边用另一只手捂住徐嫣的眼睛,“别看别看,阿姐刚才切菜不小心被刀划了一个小口子而已。”
话音未落受伤的手掌却被人小心抬起。
她忙转身看去,却对上阿清关切的眼神。她有些尴尬,正要将手抽回来,却听见青年强硬的声音:“别动,让我看看。”
徐莱第一次听见阿清用这个语气对她说话,周身气息都冷冽下来,她一时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僵着身子任他摆弄。
阿清垂着眼眸,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罐。
“会有些痛,别忍着,痛了就喊出来。”他语气又恢复到从前一般的温柔,看着他的侧脸,徐莱有些晃神。
她本想说已经上过药了,但不知为何,还是没有开口。
“嘶,好痛。”这药其实比那郎中给的要好受的多,阿清的动作也十分轻柔,但徐莱还是忍不住喊出声来。不止是手痛,她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终于忍不住要喊出心里的疼痛了。
疼痛持续了好一阵才散去,徐莱的手掌都有些麻木了,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阿清带着凉意的指尖。
阿清飞快地替她重新包扎好,看向她的眼眸十分复杂。
徐莱躲着他的眼神,收回手,弯腰摸了摸徐嫣的头:“没事了,你怎么还哭了,胆小鬼一个。”徐莱以为徐嫣是看到了自己那血肉模糊的伤口,被吓到了,有些愧疚道。
徐嫣却不说话,她忙扶着徐莱坐下。又是给她端来热茶又是给她拿来话本子。她方才真的很害怕,她不敢想象徐莱受伤的样子,她太害怕徐莱会离开她了。所以哪怕只是一个小伤口,也能将她吓得脸上惨白,何况那个伤口还那么严重。
徐莱看着阿清又在灶房里忙碌起来的身影,徐嫣脸上还是一副担心的表情,一定要片刻不离地待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