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莺莺
作品:《渣过的前任称帝了》 被秦箴抵在榻上时,卿娆不自在地推了推他:“圣上,天色尚早。”
男子却只是俯身,乌发垂落,璎珞轻轻擦过她颈侧,痒意叫她忍不住缩了缩肩。
他目光沉沉,欣赏了好一会儿她的羞态,才伸手捏了捏她的下颌,意味深长道:“睡一觉便不早了。”
话落,他挥手将床幔挥下,又伸手飞快将二人身上衣物除尽扔去榻下。
待闻见男子身上沐浴后的香气,卿娆才后知后觉,这人竟早有准备。
男子带着冷香的薄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压了下来,待卿娆喘不过气后,他才施恩般放开她的唇瓣,转而一路向下,啃噬过她脖颈、锁骨,直至腰间。
卿娆心中升起一股被亵玩的难堪,伸了手去推他肩膀,却被秦箴轻而易举地反手扣住,按在枕侧。
他勾了勾唇,另一手牢牢锁住她腰侧,忽地低下头去。
“别...”卿娆嗓音发颤,尾音在他忽如其来的动作里变了调。
下一瞬,她被迫弓起腰,仰起头,视线无处可落,只能茫然地聚焦于他高挺的鼻梁和发顶。
这一刻,她甚至想起顾越安,自成婚以来,那人循规蹈矩,何曾有过他这般横行无忌的时候。
“别...圣上...”卿娆唇间溢出颤音,忍不住求饶。
秦箴却愈发想要拉她沉沦,扣住她后腰不容退让。
良久,卿娆喘着气,尚未回神,目光迟钝地触及他颌上的水色,脑中“嗡”的一声,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
羞愤顷刻间涌上,她仓皇别开脸,耳根烧得通红。
秦箴却不允,强硬地将她的脸扳回,凝视着她水汽氤氲却满是恼意的眸子,低笑着拽过她的手,掌心覆压而下,带着几分蛮横的意味:“这就羞了?殿下怎可只顾自己快活。”
卿娆浑身一僵,如遭雷击,猛地要抽回手,却被他死死按住。
“秦箴!”她几乎尖叫出声,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你不要脸!
“是是是,我不要脸。”秦箴痛快应下,握住她的手收紧掌力,俯身再次吻上她的唇。
良久,他才餍足,捏着软帕慢条斯理地一根一根擦净她黏腻的指尖。
卿娆气的麻木,闭眼不愿看他。
秦箴却心情极好,长臂一揽,将人紧紧箍进怀里,下颌抵着她汗湿的发顶,亲了又亲:“阿娆,我很开心。”
卿娆抬眸,便见秦箴捉过她的手,用她的指尖蹭了蹭自己的脸颊,星眸闪烁:“这些年,在我日日想着你的时候,你也曾关切着我的消息,这样很好。”
她一怔,良久才明白过来,他指的是柳莺莺。
她是公主,他是反臣,她自然会关注他的消息!
**
翌日一早,长乐宫迎来位不速之客。
“启禀娘子,柳姑娘求见。”芷月进来传话时,卿娆正夹着枚虾饺往嘴里送。
闻言她也不急,先是将那枚虾饺咬碎咽下,才捏了一旁的帕子净了嘴:“叫她进来吧。”
正好也叫她见见,这位传说中的柳姑娘,是怎样个神仙人物。
永德三年初,秦箴声名鹊起之时,他身边便多了这位活菩萨的影子。
传闻他坠崖重伤,是为她所救。
战场冲杀,是她守在后方疗治伤兵。
同洲一战,她更是为秦箴挡箭,险些丧命,赚足了“情深义重”的名声。
若说此女有什么不足,那便是——她是个哑女。
思及此,卿娆唇角掠过一丝极淡的冷笑。
一阵脚步声从外间传来,卿娆与瑾月稚雀二人一同朝外间望去。
女子一袭月白色交领宫装,领口裙摆处皆用银线绣了大朵大朵的昙花,走起路来层层叠叠,似白昙花开。
今日是个难得的暖日,她却在外头罩了件带帽的兔毛披风,瞧着柔弱又无辜。
卿娆勾了勾唇,呵——秦箴的审美,倒是一如既往。
柳莺莺逆着光走来,冲卿娆微微俯身,打了个手语。
卿娆不懂,柳莺莺含笑望了眼身后跟着的侍女,那侍女躬身解释:“民女柳氏,见过殿下。”
卿娆眯了眯眸子,目光落在柳莺莺面上:“你认识我?”
柳莺莺站起身,抬眸对上卿娆,手语动作更快:“不认识,不过听圣上提起过。”
“哦?”卿娆兴味稍起:“不知柳姑娘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民女可同殿下单独聊聊吗?”柳莺莺睁着一双杏眸,楚楚可怜。
卿娆眯了眯眸子,心中思忖着,若是将她绑了威胁秦箴,秦箴能否乖乖送自己和阿父出京。
沉吟片刻,卿娆点了点头,吩咐稚雀带着宫人去外头候着。
目光落在柳莺莺身后那侍女身上时,柳莺莺连忙摇头,示意将其一道带了出去。
卿娆挑眉。
便见柳莺莺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叠宣纸并一支狼毫,示意自个儿可以写字。
“柳姑娘现在可以说了?”卿娆含笑。
却见柳莺莺有些为难地望了眼卿娆面前的茶盏,卿娆会意,吩咐稚雀送了两盏新的来。
这才见柳莺莺蘸了蘸茶水,在宣纸上落下几笔:“民女想要留在宫中,留在圣上身边,还请殿下成全。”
卿娆睫羽压下:“姑娘所求,该去问圣上,问我何用?”
柳莺莺抿唇,又写道:“圣上不愿。”
她笔尖不停:“若是殿下开口,圣上定然同意。”
卿娆当即蹙眉,抬眸望向她道:“柳姑娘怕是高看我了。”
柳莺莺连忙摇头,捏着笔认真道:“殿下可喜欢圣上?”
“如若殿下喜欢圣上,便当莺莺今日不曾来过,莺莺自会出宫,再不打搅,只盼圣上与殿下,一世偕老。”
扫过纸上几句话,卿娆心下转过几个弯儿,目光紧紧盯着柳莺莺面色:“若我不喜欢呢?”
柳莺眸光一亮,迅速写道:“若殿下无意,莺莺愿博一把。”
她抬眸:“听闻安乐侯在京中有一处宅院,只是外头有圣上的人盯着。”
“想来殿下要同安乐侯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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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己的话,并不方便。”
“莺莺可替殿下传信。”
卿娆有些狐疑地眯了眯眼睛:“我凭什么相信你?”
“又或者说,你有何能力,可以避开秦箴的耳目?”
柳莺莺眸子一亮,可思来想去,没想到什么能叫卿娆相信自己的法子,不由得双肩一垮。
她抿了抿唇,鼓起勇气又写道:“殿下如何才信我?”
“或许,殿下可愿一试?”
“太医院往来递送脉案药方,皆可先过我手再送往安乐侯府。”
只要她安全将消息传到安乐侯府,就可以证明她所言为真。
卿娆眸光闪了闪,将另一盏半凉的茶水递至柳莺莺跟前:“此事暂且容我想想,柳姑娘说了这些话,想必也累了,不若先喝口茶歇歇。”
柳莺莺眸中掠过一丝失望,不过她也没想能一次就将事办成,很快稳住情绪,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卿娆目光落在那叠有过水痕的纸上,柳莺莺很聪明,只蘸了水写字,时间一长,水迹干透便再无痕迹。
她开口道:“这些,柳姑娘不介意放在我这儿吧。”
柳莺莺连连摆手,似是觉得自己有些表达不清,又将那叠纸往卿娆面前推了推,极为乖巧。
这般秀丽乖巧的女子,又未做出过什么伤害她之事,卿娆心头难免有些动容。
她抬了抬眸:“你很喜欢秦箴?”
方才同卿娆谈条件时,因着紧张不曾羞涩,如今被卿娆一问,柳莺莺面上瞬间染上红霞,不过依然乖乖点了点头。
“你喜欢他什么?”卿娆问。
她是真有些好奇,她甚至想象不出,以这二人的性子,能如何相处。
柳莺莺将放在一旁的狼毫捡起,扯了张纸,郑重写下:“圣上哪里都很好。”
“哦?”卿娆垂下眸子,勾了勾唇:“你这般喜欢他,若是来日他要挟你、引诱你,要你出卖我,又如何?”
柳莺莺没想到她会这般问,心下一急,霍然抬眸,正要解释,却一阵血气上涌,张口便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黑血来。
卿娆被这变故惊了一下,霍然扭头望向方才的茶水。
柳莺莺想要说话,张嘴却是源源涌出的黑血。
见她如此,卿娆顾不得再说什么,伸手将那些纸张随手一折,冲着外头便喊道:“来人!”
稚雀等人推门而去,见到的便是柳莺莺靠在卿娆怀中不断吐血。
她带来的侍女“红芍”尖叫一声“姑娘!”,竟不上前查看,反而转身就往外跑。
稚雀面上一急,扭头望向卿娆:“红芍定是去乾盛殿寻圣上了,奴婢这就将她捉回来!”
“捉什么捉。”卿娆恼火道:“你速去太医院请太医。”
话落,便招呼着瑾月芷月一块儿将柳莺莺扶去内室的床榻。
与此同时,乾盛殿。
裴玄祁正凝神听着下方朝臣的禀报,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杂乱声。
有女子尖细的嗓音不断叫喊:“圣上,圣上救救我家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