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保护证据

作品:《重生之我在敌国当功臣

    西面的采石山,隐在众山之中,不过两人依靠一些碎石痕迹和以前踩踏出来的旧路还是找到了。


    因为刚才的事情,章行简的情绪并不高,至少比平时沉默寡言了许多。


    徐晚也没多管,四处勘察采石场。


    历经十四年,这里的石缝里长满了低矮的小树和草杆,看这山空了一半,又是以半年为工期,恐怕当时人不在少数。


    她主动和章行简说话,“我们分开看看,找一找有没有什么线索。”


    章行简没说话,只点点头。


    两人一左一右,在崎岖山石上查探。


    徐晚沿着地上铺着细碎石子的路往上走,忽然看见一个简陋的亭子,亭子只剩四个残缺石柱子和破烂的棚盖,上面爬满了藤蔓,风一吹,绿叶飘动,看起来摇摇欲坠。


    看起来像是供人休息的。


    徐晚没靠近,只站在外面看,四下扫了一眼,没什么发现,她打算去别的地方,正准备走,侧旁传来动静,转头一看,是一只灰色的兔子。


    它似乎被压住了脚,动弹不得。


    徐晚走近它,推开了压着的石头,那兔子便一下蹦出老远,跳到草丛里不见了。


    徐晚心里暗道:‘还挺有劲,断了腿都跑这么快。’


    她没多在意这点小插曲,想继续往前搜查,眼神无意间瞥见那压着兔子的石头,上面的血渍有些不对劲,凑近一看,那斑驳血痕,像是被人用手拿着拍打才会留下的样子。


    此时她听见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老树枝丫撑不住要倒下的‘嘎吱’声,她侧头一看,那四根柱子摇摇欲坠,就要倒下,正是她这边的方向!


    “小心,快躲开!”


    是章行简焦急的大喊声。


    徐晚动作迅速的往一个巨石后面躲,那四个石柱猛地砸向巨石,一时间尘土飞扬,碎石乱飞。


    章行简见徐晚隐没在石头后,心狠狠下坠,又悬停住,像是被捏住一半,呼吸都快停止了,他猛地奔过去,扒开那些石头,动作十分迅疾。


    徐晚躲得快,并没有受伤,只是那些被砸成碎块的石头落在身上,被压的动不了,破碎锋利的石子把她的脖子和耳朵也划伤了。


    章行简终于把石头都清理了,刚想伸手扶起她,忽然想到什么,退开了一步,把手背在身后,看着她,声色还带着些喘气声:“你怎么样?”


    徐晚睁开眼,拍拍脸上的尘土,站起来,动了动胳膊和双腿,只在自己耳后和脖子处摸到血迹。


    章行简眼神扫过她全身,见没什么大碍,才松了口气。


    徐晚疑问出声:“这好端端的柱子怎会突然倒下?”想起刚才的兔子,还有那个奇怪血迹的石头,意识到不对劲。


    她走到那塌得只剩下四个矮柱墩的亭子,仔细看了看,伸手拨开缠绕的藤蔓,果然发现了一根隐藏其中的细绳,绳与藤蔓互相交织,一直蔓延到刚才那压着兔子的那块石头底下。


    这是有人故意谋害?


    徐晚看向章行简,走近他,小声道:“这里,还有别人,应该是提前埋伏的。”


    章行简皱眉,看向四周,同样靠近她耳边,“他们怎么直知道我们会来这里?”


    忽然,两人脑中一惊,看向对方。


    阿婶和勇叔有危险!


    他们立马下山,骑上马就往村子赶,本是半个时辰的路硬是一刻钟就到了。


    徐晚拿剑下马,看见大门紧闭,门都没敲,撞开门就直接进去,章行简紧跟在她后面。


    见里面一片狼藉,后院却传来打斗的声音,两人赶紧赶过去。


    勇叔与几个黑衣人在缠斗,身上多处都流了血,阿婶和他们的儿子不知道去哪了。


    两人拔起剑就冲上去,那些黑衣人见他们一来,忙撤走,只剩下被勇叔狠狠按在身下的一名黑衣人没来得及逃。


    徐晚一剑刺穿了那黑衣人的小腿,他痛苦的嚎叫在地。


    章行简把勇叔扶起来,他身上都是血,但是没伤到要害。


    徐晚把那黑衣人的面巾扯开,厉声问:“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还没说话,此时忽然数十枚镖刀飞了过来,徐晚和章行简站在勇叔身前,挥剑挡开,但那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却身中数镖,有一枚命中他喉咙,已经一命呜呼了。


    徐晚观察四周,那群黑衣人真的走了,只留下这具尸体。


    章行简问道:“勇叔,阿婶和你儿子呢?”


    勇叔半靠在墙上,喘着粗气,“他们在地窖里,劳请帮我把他们放出来。”他指了指地窖的方向。


    章行简走过去,打开地窖,见阿婶抱着她儿子,瑟瑟发抖,窖门一打开,还被吓了一跳。


    他将他们放出来后,一家三口抱在一起,阿婶被吓哭了,一直在抱着勇叔的胳膊,让他不要死。


    “婆娘,我死不了,一点小伤,你别哭了。”勇叔安慰阿婶,又摸了摸吓得说不出话的儿子。


    看着一家三口劫后余生的样子,章行简心下稍安,转头看向徐晚,见她蹲在地上,盯着那死得不能再死的黑衣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什么发现?”章行简来到她身边。


    “镖上没毒,而且,是玄铁制成。”徐晚拿起地上的一个镖递给他。


    章行简点点头,他刚刚就看出来了,看来与之前刺杀的是同一伙人。


    他想问的是她对这个黑衣人的发现,还没继续问出口,见她扯开了黑衣人的衣服,从上到下,最后之余一条亵裤,看得他吸了一口凉气,这女人,还真是……与众不同,不过没事,他已经渐渐习惯了。


    徐晚沉浸在她的世界里,搜遍他所有衣物后,在胸口前的暗袋里发现了一个小巧的长命锁。


    这长命锁是银制的,上面写着‘长命富贵’的字样。


    章行简凑了过来,端详后开口:“这似乎是荣记的长命锁。”


    徐晚奇怪,这如何看得出来?


    他将锁拿了过去,从底部看,果然看见一个‘荣’字。


    “荣记铺子专做银饰打造,尤其擅长长命锁,做工精良,小巧精致,非常出名,而且只在盛京有铺子,此人应去过盛京,或者,他就是盛京人。”


    徐晚沉吟:“盛京?”她眼神一转,“那这个荣记铺子会对每个锁都登记造册吗?能不能通过这个锁查到此人的身份?”


    章行简这倒是不清楚,“不知道会不会有记载,不过锁我们先拿回去,此人就先埋了吧。”


    徐晚点点头。


    趁着此时路村里路上没人,两人把人拖到村子外面去,挖了个坑,堆起了坟冢,立了个无名木牌。


    他们将勇叔一家三口带回平洲城,期间在路上,章行简向他们解释两人的身份。


    章行简帮勇叔简单包扎好后,让他骑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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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马,“勇叔,出门在外,身份多有不便,还请多谅解。”


    刚经历过生死的他,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小事,“无事,他们终究还是找上门了,我们一家三口真的能躲过去吗?”勇叔担忧的看向他。


    “我会安排兵力护送你们去延辉,那里绝对安全,不用担心。”章行简向他担保。


    徐晚也将自己的马让给阿婶和她儿子,而后悄悄和章行简说话,“怎么不和我们一起去盛京?反而要送去延辉?”


    章行简解释:“这一路恐有奸细在跟着我们,或者就在我们的队伍中,让他们与我们一起去盛京,反而不安全,倒不如秘密送他们去我的地盘。”


    “那采石山怎么办?要派人守着吗?防止他们破坏证据。”


    “我会让平洲城城守派兵来此镇守。”


    徐晚不禁担心:“他能信任吗?”


    章行简笑笑,自信出口:“我有办法,不用担心。”


    两人就这么走回了平洲城,距离他们出城,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将勇叔一家三口秘密送出去后,两人回到了行馆,见正厅坐着他们几人,忙悄悄回到房间,换了身衣服才下来.


    叶翎一见徐晚进来,忙走过来,“一一,你们去哪了,一天一夜不见人影,再不回来我们都要让城守去找人了。”


    明涣也站了起来,他换了身青色的锦衣,苍白面容下更显他身形消瘦虚弱,“章都尉,徐将军,怎么出去也不说一声,你们去哪了?”


    章行简回答:“只是巡守督察去了,父亲和叶都尉交给我们的任务,让我们务必完成,只是军务机密,不便多说。”


    见状,明涣也不好再多问,只是眼睛一转,看到了他还未包扎的手,“章都尉,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徐晚看向他的手,应该是帮她搬起碎石的时候弄伤的,心下感激之余,想到白天对他说的话,此时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一会想着向叶翎要些金疮药给他。


    章行简见徐晚看了过来,但又转了过去,心里一阵失落,“不碍事,小伤,大家早点休息吧,明日还要早起赶路。”


    回房后,徐晚拿着叶翎给的药,准备去章行简的房间给他送药。


    一出门,见徐萧站在门口,他手里也拿着一瓶药。


    “徐将军,我见你脖子后也受伤了,这是我们南荣独有的药膏,可修复伤口,祛疤淡痕,送给你吧。”徐萧将那绿色的瓷瓶递给她。


    徐晚知道这药,宫里常用,小的时候她练剑受伤,他总拿这药给她擦。


    似乎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徐晚心里渐起暖意,朝着徐萧笑了笑,“谢谢太子殿下,那我就收下了。”


    徐萧还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到她欣然接受,他也不由得一笑。


    这还是他来昭明,第一次笑,徐晚有些心疼他,阿弟在这里,不自由,也不开心,等她回南荣,铺好后路之后,再风风光光迎接他回家。


    她没看见转角处,一个身影闪过,手里也同样拿着药。


    送走徐萧后,徐晚去了章行简的房间,带上徐萧送的药膏。


    她敲了敲门,章行简过了好一会才开门。


    徐晚没进去,只站在门口,“章都尉,这是治擦伤的良药,比一般的金疮药好很多。”她语气平静,将药递给章行简。


    谁知他脸色阴郁的看向她,“徐将军,这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