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轻蹭

作品:《温柔主人被恶犬强夺了

    怀夕心想他还有伤,便道:“我去收。”


    她站起来,不经意低头一看,忽然注意到廉霁寒的裤子似乎不大对劲。


    “诶?”她蹙眉,凑近看。


    廉霁寒并不介意被怀夕发现,甚至他很期待她看见这因她而起的反应。


    但现在就被发现,那之后的计划可能施展不下去。


    略思忖一下,他翻身上床,用被褥盖住身体,扭头轻柔道:“小夕,我休息一会儿。”


    怀夕点头,视线仍旧落在他被被褥遮盖住的身体。


    她未经人事,一时没想到这是什么。


    看形状,她怀疑是一把刀。


    之前她救他回来时,就在他身上搜出了一把刀。


    但是睡觉还要揣一把刀在身上,警惕心也太强了吧。


    怀夕犹豫片刻,说道:“你自己当心点。”便转身往外走。


    待少女走后,廉霁寒在床上翻了几个身,仍旧冷静不下来,他盯着被顶得高高的的被褥,忽然伸手在身上摸索,掏出一方手帕,上面飘散着怀夕身上的芬芳,他凝神打量片刻,凑过去嗅闻,顿感头脑发热,呼吸沉重。


    半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床帐内发出一声满足低沉的喘息。


    怀夕出去后把衣服收了,然后去灶房做午饭。不知过了多久,廉霁寒走了进来,英俊眉眼舒懒,看上去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我帮你。”他道。


    怀夕并未怀疑任何,嗯一声。


    二人很快吃上午饭,之后她躺去床上睡午觉。


    某一刻,她被热醒了。


    潮湿的呼吸中,她艰难睁开眼,赫然看见一具精实峻拔的躯体。


    是廉霁寒,他躺在她身侧,健壮手臂箍住她的腰肢,把她圈在怀里,温热体温顺着肌肤传递而来。


    “小夕,你醒了?”他垂眸看她,嗓音轻柔。


    怀夕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磕磕巴巴道:“你怎么会躺在我的床上?”


    廉霁寒似是幽怨,“你都忘了吗?”


    怀夕心里徒然一沉,咽了咽口水,“忘、忘了什么?”


    “你刚才,”青年的视线粘腻地锁在她身上,轻声道,“要了我。”


    少女蓦然瞪圆双眼,颤巍巍道:“要了你......?”


    廉霁寒弯唇,点点头,“嗯。”


    怀夕心中平地一声惊雷,她唇瓣哆嗦片刻,仍旧抱有一丝希望地问道,“……要了你是何意啊?”


    廉霁寒轻笑一声,抱起她放在腰上,两条雪白的腿分开在两侧。


    这时怀夕才发现他们都是光着身子的,皮肉相贴,传递温热暧昧的体温。


    “记起来了吗,小夕?”他手肘撑住床榻,仰头在她雪柔的脖颈处落下一个吻,唇间吐出炙热的气息。


    怀夕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看见他的胸肌浮现一朵朵刺目的红云。


    少女脑袋轰隆一声响,艰难开口:“这是我干的?”


    他盈然望向她,似是痴缠爱慕,眼圈泛红,嗓音轻颤,“小夕,你要了我,却不想对我负责吗?”


    “不是,不是……”


    ……


    怀夕猛然睁开双眼,窗幔摇曳,她双目朦胧,似尤沉浸在梦中。


    耳边传来一道熟悉清润的嗓音,“小夕,你怎么了?”


    怀夕眼睫轻颤,茫然望去,见廉霁寒坐在她的床边,担忧望向她。


    望见这张清冷出尘的俊容,她顿时回忆起方才在梦里,她如何色心大发扑倒他在床榻上,如何对他上下其手,颠鸾倒凤,满足至极!


    怀夕面颊发烫,指尖用力陷入被褥里,呼吸急促,缓缓把脸埋入被褥里,只露出一双亮亮的大眼睛,“没、没什么。”


    廉霁寒蹙眉,视线在她的脸上盘旋,仿佛有种摄人的穿透力。


    少女面颊红润,眼里似漾了一汪水,羞怯地回避他的视线。


    他缓缓勾唇,近乎肯定地说道:“你梦见我了?”


    怀夕猛然摇头,发丝乱甩,“没有。”


    “梦见我什么了?”青年充耳不闻,嗓音轻柔地逼问。


    怀夕羞耻极了,莹白的脚趾蜷缩,在床单上刮蹭出几道褶皱。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咬唇慌乱地眨着眼睛,“我没有梦见你!”


    廉霁寒沉默盯着她,半晌,才笑道:“好吧,不想说就算了。”


    他俯身,抬起修长手指,将她额头的细汗擦拭干净,就这样近距离地望着她,呼吸交缠,他低声道:“我去开窗。”


    怀夕忙不迭点头,他便起身,脚步声走远了。


    窗棂咯吱一声响,凉风袭来,吹动轻盈的床幔,青年应风走回来,停在床榻前。


    他垂眸望向她,神情隐晦不明,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牢牢扣在怀夕的身上。


    少女一条雪白的小腿还露在外面,脚趾攥紧扭动,指尖被逼得通红,他垂眸看许久,才弯腰将她的小腿盖住,开口道:“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嗯。”


    待青年走后,怀夕才松了一口气。


    她又在房间待了一会儿,穿上绣鞋走出去。


    “小黄,我怎么会做这种梦啊?”怀夕蹲下来,抱住小黄自言自语。


    平时图美色就算了,居然在梦里直接把小白给睡了!


    “这该怎么办呢......”她又羞又恼。


    她每日都在想些什么?


    小黄不懂主人的万般纠结羞赧,咬着那枚绳结玩得不亦乐乎。


    不远处,一个挺拔人影朝她走来,手边牵着一头高大壮硕的牛。


    同一时刻,小黄便警觉地叼着绳结跑走了。


    怀夕并未注意,她扑闪眼睫,惊异地望着远方,“小白?”


    廉霁寒走到她跟前,他停下脚步,指了指牛,“喜欢吗?”


    怀夕站起身,摸了摸牛,问道:“你这是何意?”


    廉霁寒道:“这里离京城太远,以后你就坐牛车去京城,如何?”


    怀夕愣怔住。


    这里的确距离京城很远,需要足足一个时辰的步程。因为常年步行,她的脚上有一层很厚的茧。


    可是他——


    怀夕忽然想到她方才躺在床上时,无意露出了一条腿,他弯腰替她盖好了被子。


    他一定看见了。


    怀夕心里说话出来的感觉,眼圈泛起水色,她起身,缓缓抚摸强壮的牛,小声说道:“这头牛一定很贵吧。”


    廉霁寒道:“还行。”


    “谢谢,我很喜欢。”怀夕腼腆地望向他,弯唇笑起来,雪白的脸腮饱满又可爱。


    “不过你哪来的钱——”她的话忽然顿住,双目缓缓瞪圆,围着这头牛绕了几圈,总算确认了牛鼻子上的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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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周季哥家的牛吗?”她咋舌。


    她认得的,之前几次她赶时间,周季哥就拉来他家的牛车,载她去京城。


    “这、这......”她望向青年。


    廉霁寒静静望着她,没有说话。


    怀夕终于确认了,她难以置信道:“你偷了他们家的牛?!”


    廉霁寒歪头,说道:“偷?”


    他竟有种理所当然的冷静,仿佛并不知道这么做是错的。


    “当然不可以......”怀夕愣然道,那熟悉的诡异之感再次塞满了她的心口。


    她抬眸,望向他澄澈而茫然的双眼,一时竟分不清他是纯良,还是纯恶。


    在她惶然时,廉霁寒靠近她,垂眸轻声道:“小夕说不可以,那就不可以吧。”


    “我知错了,以后不这样了。”他嗓音低低的,握住她的掌心,贴在脸上轻蹭,眼神乖顺、依赖。


    怀夕抿唇。


    她深吸一口气,说道:“以后不要不经过别人同意,就拿走别人东西,好吗?”


    廉霁寒乖乖点头。


    “你拉回去,和他们道歉。”怀夕将缰绳交给他,轻柔而坚定地说道。


    青年顺从地拉着牛往周家的方向走,怀夕松了一口气,欣慰地笑了笑。


    廉霁寒在转身后,眼底便染上阴霾,没有方才半分悔过之意。


    这该死的周家,竟然和小夕的关系这么亲密,连家中的畜生都识得。


    他迟早,迟早......


    他重新回到周家,停在门口,抬手敲响了木门。


    一人缓缓拉开门,周季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谁啊?”


    少年一见到廉霁寒,目露敌意,“你来我家做什么?”


    廉霁寒不理他,冷冰冰地扔下几个字,“拿走你家的畜生。”他将牛扔到这里,转身就走。


    周季一头雾水,重新拉开木门,和自家的牛大眼瞪小眼,水牛的牛尾甩来甩去。


    “你怎么在这里?”他惊讶极了,不知晓自家的牛为何跑到这里来了,呆愣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对着廉霁寒的背影大骂道:“你拉着我们家牛去干嘛了?!”


    “喂,你回来!”


    廉霁寒自是不搭理他,他抬步往前走,想要回去,却瞧见一个老伯坐着牛车从面前走过,他立刻上前拦住,“站住。”


    青年身形精实峻拔,居高临下地注视对方,神情漠然平静,眼珠静止般嵌眼眶里,显得诡异悚然。


    老伯的肌肤瞬间浮现一层鸡皮疙瘩,惊恐道:“你想做什么?!”


    廉霁寒自是要抢,周家的东西不能抢,陌生人的畜生可以抢。


    这种行为会受到世俗谴责,但他并不在乎。无论以什么方式,只要最终可以得到,那就是赢家。这是此人一贯的作风。


    他刚要开口,脑海中却却迅速闪过怀夕的话。


    “以后不要不经过别人同意,就拿走别人东西,好吗?”


    青年眉宇紧锁。


    他始终一言不发,不知过了多久,老伯忍不住开口,惊疑道:“年轻人,你到底要干什么?”


    廉霁寒缓缓回过神。


    如果被发现的话,她一定会生气。


    青年唇线紧抿,沉默半晌,才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递给对方,冷然道:“这辆车,包括上面的东西,我一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