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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偏执男二总想上位》 听到这样的话,裴司瞳不免感到惊愕,她这个所谓的师傅,对她的感情未免有些畸形,本不该任其发展下去,但又觉得自己在那些宗门眼里本来就是扭曲的,何不就坐实了这名声,既然他如此迫切想留在她身边,那就让他留着罢。
日子一天天过去,渐渐的裴司瞳恢复的记忆越来越多,对墨钦的态度不再像之前那般恶劣,虽然没再绑住他的手脚,墨钦的活动范围依旧只在这地窟内,他知道自己一旦离开地窟,便会像其他人一样无法进来了。
洞窟内不便生火,他便尝试用法术烧菜做饭,他想裴司瞳与祁燃在山下的那五年,大概也是这样度过的吧。
他被关了太久,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从裴司瞳口中得知,祁燃现已是玄音宗新一任的宗主,跟裴司瞳反目,一直试图将她带回玄凤山。
祁燃:“司瞳,我没想杀你,是你现在身上戾气太重,我想帮你!”
尽管祁燃苦口婆心想要帮助她,但裴司瞳从不听他解释,她现在不相信任何人,总是二话不说便与祁燃打起来。
墨钦知道,裴司瞳的心正被恨意污染,这世上只有祁燃能救得了她,但为什么要让他来救,他愿意跟裴司瞳一同沉沦,只要能在她身边就够了,他们不杀人放火,只过着普通日子,同凡间那些夫妻也没有太大差别。
这么想着,心中甚至有几分憧憬。
然而,今日裴司瞳外出,到了该回来的时间却还迟迟没有回来,他独自守着一桌子饭菜,等了太久心生忧虑,忍不住起身走出了洞窟。
出来却见裴司瞳全无意识被祁燃揽在怀里,她白皙干净的脸上没有一丝血污,靠在祁燃的胸口只像是睡着了一般。
祁燃如今是玄音宗的宗主,越发玉树临风,举手投足颇有了一宗之主的沉稳气质。
墨钦垂在腿侧的拳头一紧,下意识催动体内灵力,脚下冰晶随即蔓延开来,他警告的声音道:
“放开她!”
祁燃正抚摸着裴司瞳的侧脸,闻声疑惑地转头:“清音真君?”
墨钦却不再多言,直接上去抢人。
“清音真君,你这是……中蛊了么?”祁燃不免讶异,一面搂着裴司瞳,一面去挡对方的进攻,很快他便发觉墨钦并没有中蛊,而是完全清醒的状态。
那神情分明像是被抢了心爱之人,在场之人皆看得心如明镜。
见此状况,阮秋林急忙出手挡在祁燃身前,
“师弟,住手,你在做什么,你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天枢长老:“难道那妖女说的是真的?你竟当真对她……”
“这……这简直是宗门大耻!”
墨钦没有解释,只一心想带走祁燃怀中之人,他吹起玉笛,声浪震得所有人头疼不已,而后略开阮秋林,直奔裴司瞳而去。
祁燃不知该不该伤他,不便出手,被墨钦步步紧逼,十分为难。
两人缠斗一阵,墨钦终于得常所愿抱住裴司瞳,挥手投下漫天冰霜,混乱中带着她离开此地,走出数里,却被追过来的阮秋林挡住去路。
阮秋林看着他,满眼失望与谴责,
“你真是,真是……不知廉耻,枉为人师!”
听着此话,墨钦只惭愧地低了头,却也没有放下怀中之人的念头。
见他依旧如此执迷不悟,阮秋林哀叹了声,摇摇头,痛惜道:“你走吧,我当不曾与你结识,下次再见,我会亲手将你抓回戒律室,惩治你的罪孽!”
墨钦没有说什么,朝这与他情同手足的师兄行了个礼,便抱着裴司瞳离开了,阮秋林不知他这师弟脑子里究竟在想着什么,但他明白墨钦这样自持的一个人,要不是执念过深何至于此?何至于让自己名声尽毁,前途断绝?
寻了一处偏僻山洞,墨钦在洞口布下法阵,盘膝坐下,从怀中摸出一枚指盖大小的翡翠盒子,闭上眼将一缕神识汇入其中。
此洞天法宝,内里能扩出一个房子大小,下一刻,他与裴司瞳便已置身于另一天地,这里俨然是玄凤山,无尘阁的陈设,并且是五年前,有裴司瞳在的无尘阁。
小心翼翼将裴司瞳安置在床榻上,墨钦这时才发现她后脑有一根玉做的钉子,将她的神识封住,现在仍是昏迷状态,这针想必是祁燃钉入的,墨钦不知要怎么做,怕无意伤到裴司瞳,只能先静观其变。
待到晚上裴司瞳终于睁开了眼,墨钦立马坐到她床边,目色温柔而关切地看着她,
“司瞳,还好么?”
而她眼中却是一片茫然,见状墨钦呼吸一滞,直觉她又不认得自己了。
虽然她的眼瞳依旧是红色,但目光变得柔和太多,完全不似之前那般暴虐,状态又不太像她在玄凤山的时候,墨钦随即明白,祁燃将她的神识定在了五年前,她逃出魔教地窟,失忆的那个时候。
裴司瞳呼吸轻浅,虚弱地看了他半晌,终于恍惚地唤了一声,
“祁燃……”
墨钦眼睫微微一颤,胸口漫上一席难言的苦涩,忆起地牢中裴司瞳质问他为何要拆散她和祁燃的话,顿时觉得肝胆脾肺皆搅作了一团。
他暗自哀伤一阵,又很快将自己说服了——如果她注定只记得祁燃,那他就做“祁燃”。
沦落到现在这个境地,他们谁都已经回不到当初了,他因着自己一己私欲已经做了这么多错事,何不干脆一错再错。
“我在。”墨钦温柔地应了声,将清醒后惴惴不安的裴司瞳抱进怀里。
裴司瞳在他怀中哆嗦了一阵,声音有些惊恐:
“祁燃,我做了噩梦,我做了好可怕的噩梦,我梦到我杀了人,我杀了好多好多人!”
“别怕,都是梦而已,”
墨钦安慰地抚摸她的后背,裴司瞳伸手紧紧地攥住他的衣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将他拽到自己面前,脑袋埋进他的前襟。
两人保持着这样姿势许久,直到裴司瞳困意袭来,在他身边睡去。
夜里裴司瞳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兽,匐在墨钦身边,墨钦人已经侧躺在了床榻上,手臂整个环住她的后背,像圈住梦寐已久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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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面唾弃自己竟能无耻到偷窃别人的身份与裴司瞳同床共枕,一面轻柔地摩挲着她颈间那片白腻的肌肤,听着她平缓的呼吸,感到内心十分充盈,因为这极大的矛盾,尽管他唇角难以自持地挂起笑意,眉心却又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忽然裴司瞳嘴唇微动,喃喃道:“祁燃,我想吃糖了。”
墨钦柔声哄着:“好,我明日去给你买。”
又过了一阵,裴司瞳皱了眉,不舒服地左右转动:“好热,我好热啊……”
她的神智与修为皆倒退了五年,而今完全不能控制体内的火焰之力,这火半夜时分烧着她的身体,使她难受万分。
忽然裴司瞳用力圈住墨钦的胳膊:“祁燃,你身上凉凉的,好舒服啊。”
墨钦心中一悸,裴司瞳的侧脸贴靠上他悬在半空的手掌,舒服地在上面蹭了蹭。
他浑身从头到脚登时都绷直了,手指触摸着她又滑又热的脸,指腹顺着脸颊而下,颤颤地摸到她的唇瓣,那里更柔软,也更火热,猛然间心脏在墨钦胸腔里狂烈地跳动起来,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苟且偷生是什么意味。
裴司瞳仍旧热得难以忍受,有熊熊的火焰在烧着她的身体,嘴唇更是热得红肿了。
渴求唇瓣上触过的那席舒爽清凉,裴司瞳无知无觉地忽然张口含住了他的手指,吮吸那上面的冰凉寒意。
手指被不断吸.搅着,感觉到口腔内湿热的触感,墨钦喉间泻.出一道闷哼,小腹一热,有些压制不住,只能侧身将身体蜷了起来,他眉心轻蹙,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呼吸难以自控。
脑中一热,墨钦猛地翻身将裴司瞳整个罩在身下,漆黑的长发从一侧倾泻而下,挡住两人因不同缘由潮红一片的脸。
他身体内放出恰到好处的寒冷灵力,那寒意铺天盖地将她席卷,为裴司瞳笼出一处冰凉的空间,忽然裴司瞳伸手在下面环住了他的脖子,一条腿也顺势缠上来,搭在他大腿上,
墨钦撑在两侧的手臂顿时一软,一厘之隔时,墨钦撑住了自己的身体,然而理智已经节节败退,看着裴司瞳近在迟的脸,放纵的念头一经大脑,墨钦便俯身朝她红热的嘴唇压了下去。
本只是覆住她的唇,渡给她一些凉意,裴司瞳却欲更多,舔开他僵硬紧闭的唇瓣,墨钦脑中霎时空白一片,唇齿毫无抵抗力地被她柔软的舌尖撬开,裴司瞳随即迫切而贪婪地从中汲取凉气。
尽管裴司瞳只是为了解热,但这举动其实同恋人间的亲吻无异,墨钦却放纵她,任她予取予求,也是放纵自己,心里痛斥这不自持的行为,身体却没能抵抗,手指插.进她的发丝,扣住她的后脑,恨不能这拥抱与亲吻再紧密一些,肉身与骨骼都狠狠纠缠在一起……
舒适的凉意抚过周身,半梦半醒间裴司瞳的意识深深浅浅,大脑昏昏沉沉,仿佛滚热的身躯置身在水中,随着层层水潮轻摆,被无尽的温凉包裹。
墨钦呼吸急喘,血脉偾张,耳垂红得快要滴血,一边脑中乱做一团,一边保持着极端的清醒,彻夜未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