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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偏执男二总想上位

    徐总督:“不是凶手?曹世安可是死了她枕边,我倒要看看她怎么解释!”


    “仙长,仙长,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女子慌忙扒拉阮秋林的衣摆,后者摆了摆手掌,示意她不要惊慌。


    “小慧,你先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鸨的声音教她平静些许,她哽咽了下,慌忙地道:


    “我昨晚陪曹知府睡、睡觉,事做到一半,突然就没声音了,人也从我身上翻了下去,我听到大人‘哗’的吐了一口,以为他吐的酒,谁知道他吐的是、是血!当时已经吹了蜡烛,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到,他吐完那一下就安静了,我那时想的是大人喝多了酒睡着了,我也困了,就也睡下了,谁知道早上竟然看到,看到这样一片,呕……”


    小慧捂住嘴,想到她跟死人睡了一夜,就干呕想吐。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昨晚几位大人是一起来的花楼,那时候曹知府还好好的。”


    徐总督:“是啊,怎么睡了一觉,人就莫名死了?你说,你怎么撇得清干系!”


    他一挥手,下令道:


    “先捉回去,慢慢审。”


    老鸨抬手挡在小慧面前:“大人,您没有证据,不能抓走小慧,她晚上还要接客呢。”


    “你!”


    这时裴司瞳忍不住插了个嘴:“我昨晚有感觉到妖气涌现。”


    徐总督:“那怎么没捉住妖物?”


    “我……”裴司瞳让这一问噎住。


    此等妖物善于藏匿声息,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捉住的,阮秋林:“小瞳,你还有什么别的要补充的么?大概是什么时间感觉到的妖气?”


    要说时间,应该就是晚膳结束后半个时辰,曹知府跟青楼女子回房的那阵子吧,但这个叫小慧的女子显然不是妖,要是如实说,被这徐总督听了肯定要大做文章,将人捉进牢里关押审问,裴司瞳于是摇摇头,


    “没了,记不太清。”


    墨钦在裴司瞳身后,幽幽的目光看着她。


    他昨夜醉酒,隐隐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但他又想不起来,知道酒后乱性的道理,他因为不轨,更是心虚,一早上都时刻留意着裴司瞳的反应,好在她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反常。


    “既然感觉到妖气,从死者的死状看来,又显然是被吸干精气而死,说明昨夜的确有妖物出现在此地,可能正藏匿在某处伺机而动,”阮秋林道:“我即刻派弟子日夜值守,这几日徐总督也需得多加提防,这妖物杀害了曹知府,可能还会对其他人下手。”


    “哼,区区一个妖物。”


    这么说着,他心里却是有些打鼓,昨晚刚与曹世安吃了饭,下一个被盯上的会不会是他?


    徐总督:“咳,此妖歹恶,我等尽力配合,还望仙长尽快将其斩杀。”


    阮秋林点了点头。


    尽管先前已经搜查过花楼的每一件厢房,然则没有寻妖法器加持,这些士兵的检查想必很是不到位,正好他们在花楼,阮秋林问那老鸨:“可容许我等在花楼布阵,搜寻妖气来源。”


    “仙长请便。”


    布好法阵,阮秋林取出一枚寻妖罗盘,贴上符箓施以法咒,此物由玄铁打造,其上指针是由千年狐妖的妖骨制成,能感应细微妖气,追踪位置,几乎从未出错,然而一刻钟后,罗盘仍旧没有丝毫反应,


    看来妖气这会儿已经完全收敛起来,难以觉察。


    见阮秋林收了罗盘,撤下法阵,危机感就像一根暗刺,令徐总督心头难安,他扭头同那老鸨说:


    “妖怪说不定就在你这花楼里,你还敢继续做生意?不如关了店,一个厢房一个厢房的进去彻底检查一番。”


    “这可不行,大人,人家仙长不是都已经查了,难道您还怀疑别人仙门贵派的法器无用不成?”


    这妖物不伤女人,她自然是没什么好害怕的,举着手中花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大人,你们查也查了,法也做了,没找到就是没找到,还望大人不要再为难我了。”


    她话音落下,下方忽然响起哄闹声,几人不约而同朝吵闹处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靛蓝色袍服的男人站在众人视线中央,他身段极佳,气度不凡,手中正抓着个男子,


    “你怎么又来花楼了!这让云薇见着了怎么办?赶紧跟我回去!”


    被他擒住的男人一身华丽锦服,样貌十分清俊,双手合十求饶道:


    “大哥,我不回去,你当没看见我,放了我成不成?”


    “不成,一会儿云薇见了,不止骂你,也要骂我。”


    “……”


    “……”


    “凌将军又替他妹妹捉人来了。”


    “谁让刘远山娶了那只母老虎,自讨苦吃了吧,还是我家婆娘好啊,从来不会管我这些事。”


    “不过据说这刘远山是入赘到凌家的。”


    “……”


    裴司瞳不明就里,听周围七嘴八舌的议论才大概了解,这捉人的男人叫做凌云昭,乃是当朝大将军,将军的妹妹凌云薇,曾经也是将军,与凌云昭被称凌将军,与小凌将军。


    凌家是武将世家,人才辈出,一国武力的中流砥柱,被凌云昭捉拿之人名叫刘远山,乃是凌云薇的丈夫。


    凌云薇性格不是贤良淑德的类型,对自家丈夫管束得紧,不让他来花楼这种腌臜之地,这让刘远山感觉压抑得很,时常偷偷地来花楼放松解乏。


    两人还在拉扯周旋,一枚陶瓷杯“咻”的从远处笔直飞来,“刺啦”一声击在刘远山额头,瓷杯受击破碎,男人额上瞬间滋了血出来。


    见状凌云昭一愣,知道是谁来了,松了擒在男人臂上的手。


    “刘远山,你简直是丢人现眼!”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见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走进看戏的人群中,她穿着暗紫色锦衣,头发简单用一根簪子别着,没有多余的装饰,此人便是凌云薇。


    她看着刘远山,眼中腾着汹涌的怒火,恨不能将他活活烧成一团青灰。


    当年听信对方花言巧语与他成了婚,不曾料到婚后刘远山卸下追求她时的伪装,内里竟然是这副德行,婚也成了,又不能一拳将他打死了,日子只得这么无奈过着。


    见凌云薇出现在此,目光冷沉,一旦她的脸色如此难看,他就没有好日子能过了,刘远山也不管额头上的血,屁颠屁颠过去求饶:


    “云薇,夫人,我都已经三个月没来花楼了,今日就是来放松一下而已,我只是看看,什么都没有做,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云薇,你饶了我吧!”


    凌云薇牙齿都要咬碎了,半晌呼出一口冷气,


    “行,我饶了你,你滚出凌府吧。”


    听她这么说,刘远山浑身骨头登时软了,下意识抱住她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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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


    “不不!不滚,我不滚!云薇,我不滚!”


    凌云薇斜睨了他一眼,眼里满是厌嫌,当初世人都说刘远山是因为觊觎凌家声势钱财才对她百般讨好,她非不信,执拗的要跟他在一起,现在终于自食恶果。


    她平生最是争强好面子,然而一个刘远山,竟是活活将她的脸都丢尽了。


    “滚!”凌云薇大骂一声,一脚将他踹了出去,这一踹力道不小,男人撞上一旁的木桌,桌子翻倒,上头的碗碟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老娘当初真是鬼迷心窍,听信了你的鬼话,你爱逛花楼逛你的去,你我从今往后井水不犯河水!”


    凌云薇性格刚烈,说一不二,言毕头也不回地转身往外走了。


    没想到云薇是铁了心要跟他撇清关系,刘远山瞬间急了,他不会武功,刚才一脚被踹到胸口受了内伤,唇角已经有血流了出来,但他毫不在意,袖子随意地擦过,从一堆碎碗里踉跄爬起来,不敢去惹凌云薇,于是过来扯住凌云昭的衣袖,


    “大哥,大哥你快替我求求情啊大哥!”


    凌云昭根本省得搭理他,将他的手甩开,两人几乎每月都要这么一闹,他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错了,我错了夫人!”男人一边念着,一边大步朝人追了出去,闹剧终于止歇。


    凌云昭无奈地摇摇头,回首看见站在高处的徐总督,两人也算相识,互相打了个招呼。


    “如此家丑,见笑了。”


    徐总督从台阶走下:“凌将军何时回来的?”


    “前日。徐总督可是受命调查在洛川作乱的妖物?”凌云昭说着,目光扫过对方身后穿着校服的阮秋林等人,他严肃时,眼神很有几分大将军的凌厉。


    “正是。”


    “如遇难处总督尽快开口,我等定倾力协助。”


    “多谢将军。”


    凌云昭一转头:“今日给老板娘带来的损失,改日必来赔礼不是。”


    “好说好说。"老鸨笑开了,凌将军的为人她是清楚的,说要赔礼,那赔的必然会比损失的多上许多。


    凌云昭跟众人客气道了别,又盯住人群中的裴司瞳,多看了好几眼,才扭头走开。


    哄闹中老鸨溜到阮秋林身侧,摇扇问:“仙长,需要找几个姑娘伺候各位么?”


    “不必,我们都是修道之人。”阮秋林后退一步,一字一句义正辞严。


    “修道之人就不沾女色了?”老鸨哈哈笑了,那笑容里含着不明的意味,


    “跟仙长讲个故事吧,我原是花楼一名普通妓.女,遇到了一个同我情志相投的男人,在床上他说爱我,要娶我,跟我许下山盟海誓,有一天他突然说他要去求仙问道,待他得道便会回来赎我出去,我一直等,在花楼固执的为他守身,挨了不少责罚,到底没等回来人,我也才明白自己有多傻,”


    她说着笑了,“在这之后我便自暴自弃,来者不拒,企图以此报复他,可笑吧,不过我也凭此才坐到了现在这个位置,如今虽然看不起我的人多了,但欺负我的人却少了。”


    她目光肆无忌惮扫过在阮秋林的脸,而后半开玩笑道:“老实说,仙长跟我那负心之人还有几分相似呢。”


    阮秋林怔了怔,一时不知说什么,正当他尴尬之际,老鸨像看见了什么熟人,扇子一摇,嬉笑着扭头过去:


    “哟,稀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