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第 36 章
作品:《话痨暴君的哑巴贵妃》 谁要他背了?她本可以自己上山的!
徐乐蓉瞪他一眼,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腰肢。
公孙仪顺势揉了上去,温热的气息从他掌心,隔着几重衣裳拂过她身子发软的地方,那股酸意很快就缓解开来。
徐乐蓉顾不得自己还在生气,惊讶地看他。
“这是内力。”公孙仪说道,继续替她揉着,“习武之人,若是练了内功,多少都会有。”
徐乐蓉只点了点头。
“好唯唯,你就别生气了罢?”
陛下每回惹她生气时都只会这几句,都没点新意的。
徐乐蓉别过了头。
“唯唯,唯唯?”公孙仪继续唤她。
见她不为所动,他有些急,便横跨一步,走到她面前,这才见她眼中含着一层水意,雾蒙蒙的。
徐乐蓉见他看过来,忙不迭用帕子遮住了双眼。
但公孙仪已经看见了,无端让他想起了雪中薄雾。他便再也说不下去,悔意席卷心头。
“唯唯,你等我一会儿。”公孙仪道,语气小心翼翼的,“我很快回来继续哄你。”
徐乐蓉没动,帕子继续搭在眼睛上。
接着,她察觉到额头上被他亲了一口,而后他的气息便稍远了些。
脚步声起,朝着明间方向走去,然后消失在殿外。
徐乐蓉这才将帕子取下。
若是公孙仪在场,便会发现,她眼中哪里有泪,连一点红润都没有。且此时她唇角弯弯的,眸中尽是笑意。
徐乐蓉想起他那句“我很快回来继续哄你”,便忍不住想笑。
不过,陛下是要去哪里呢?要去多久?
她还在疑惑,不想这样短的时间里,公孙仪已经去而复返。
他手中拎着食盒,恰见到徐乐蓉如此模样,松了一口气。他还真以为他将人弄哭了,想起多次干巴巴地哄着人却不见效,忙不迭到殿外取了食盒进来。
不承想,他的姑娘竟是装的。
“唯唯,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不忍心见你难过。”公孙仪幽幽道。
徐乐蓉被他抓包,本就心虚,再听他幽怨的话,忙抱住他的腰,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亲。
公孙仪十分好哄,唇角已经勾了起来,嘴里却还说着:“唯唯,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徐乐蓉盯着他,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她见着他眼中笑意藏都藏不住,却还是努力板着脸,说道:“唯唯,还不够。”
这回徐乐蓉没再惯着他,【陛下,我刚才还在生气。】
【而且,我饿了。】她“说”道。
大清早的就被他拉着胡闹一场,若非她身子见好,且行事前被他喂了两块点心,早该饿晕过去了。
而且,她那时挣扎着要洗漱过再吃东西,他竟真的压着火气亲自伺候她。
她本以为他冷静过了便不会再想要,结果不知该说他定力过强还是太弱,洗漱完又将她抱回了床上。
【陛下说过,再不会让我饿着的。】徐乐蓉学着他方才的眼神,幽幽的,带着控诉。
心虚的又轮到了公孙仪,他忙不迭拉着她便到了外间,亲手喂她用起了早膳。
徐乐蓉睨他一眼,才吃下了他喂过来的粥。【我自己来。】
用完早膳没多久,二人便从宫中出发。沿路皆是出门登高的人,二人乘坐普通的马车混在其中,倒也不显眼。
只身后那浩浩荡荡的一行护卫,再怎么伪装,那声势、那仪态,仍是惹足了行人的视线。
【这就是陛下说的低调行事?】徐乐蓉放下车帘,“问”抱着她的公孙仪。
公孙仪半点不心虚,“可不是低调?”他回答,“都没人认出我们的身份。”
徐乐蓉在他怀里直起身子,才想“说”什么,马车便是一阵颠簸,她忙抓住他的衣襟,但身子依旧控制不住晃了几下。
幸亏公孙仪及时拢住她的腰,才免去她磕碰的危险。
“唯唯,我没骗你罢?”公孙仪将人揽紧,笑着问她。
“路途颠簸,为夫可是担心你经受不住,哪里就是存心要占你便宜呢?”他这话是回应刚上马车,他便直接将徐乐蓉抱坐在腿上时,她对他的质疑。
为使自己的话说服力更高一些,他神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又是接连不断的颠簸。
徐乐蓉身子被迫紧紧贴着他,哪里有心思去看他的表情,白白浪费了公孙仪的好演技。
马车走的西城门,途经的一带是燕京城中有名的贫人区,连路都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的。
平日里便是连运送粪桶的牛车都不大愿意从这里经过,怕溅得一身的粪水。
今日竟有接连不断的马车行驶进来,真是难得。
人们交头接耳,兴奋地聚在家门口,对着一行人指指点点,全没有半点恭敬。
这里生活的人许是一辈子都不会见到贵人,何况帝王。
再是浩荡的车架,只要护卫所着衣装和马车上皆没有徽记,哪里会被人认出来?
挤在一起看热闹的这些百姓还以为,是哪些贵人心血来潮,放着宽敞的其余三个城门不走,竟要随他们一起挤这这西城门。
“也就今日重阳,那些贵人才会走这条道。”有人说。
“可不是?”平素一整年里,哪里会有这样的热闹事可瞧。
“真是吃饱了闲着。”还有人小声说道。
贫人区中多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家,重阳佳日不过是到野外摘几株茱萸插在家门口也就罢了。哪里会有那等闲心去郊外登高或赏菊?
“吃饱了闲着”且耳力甚佳的公孙仪:“……”
罢了,朕一向大度,不与百姓计较。且这话总比骂他暴君好些。
话说回来,他前几日命工部修一修这条路,为甚还是这般坑洼?工部的人偷懒了?
胆子可真大!
担心可真大的,还有面无表情地在前室赶着马车的卫一。
裴叙在后头马上瞧着前方陛下和贵妃娘娘的马车一晃又一晃,摇得都似要散架了,吓得整颗心都在颤抖。
陛下也就罢了,娘娘体弱,可经不得这样颠簸。
他顾不得许多,忙赶马到了车头,压低了声音道:“卫一,你驾车且小心谨慎些。而且路遇颠簸,好歹事先给陛下和娘娘提个醒。”
卫一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恹恹地应了声“是,裴常侍”,便又垂下了眼睑。
他的赶车技术可比不得专职的车夫,分不得心。
他虽是暗卫,但万一一个不好,车厢翻了,他也来不及救人。
裴叙见卫一如此,便猜出了几分,一时欲言又止。怎么堂堂暗卫首领,竟连架个马车都如此艰难?还有,暗卫中就没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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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赶马车的人了吗?
他实在放心不下。
二人简短两句交谈,便是压低了声音,车厢中的公孙仪也听见了。
他单手将徐乐蓉的身子压在怀中,空出一只手敲了敲车厢,“卫一,停车。”
马车停下,他拉开车厢门,盯着回过头来的卫一。
“卫一,你胆子可真大。”他语气中喜怒难辨,“说说,你何时学会的赶马车?”
亏他还想着是路过于难行,才如此颠簸不断。竟不曾想过,他的暗卫首领,车技也十分不行。
见车队中最大的那辆马车停下,且拉开了车厢门,百姓们皆兴奋起来,挤挤挨挨的就要凑到马车前边,好看一看贵人的面容。
但反应更快的是车队中的护卫们,他们齐齐调转马头,牢牢护在这辆马车周遭,也顺带将百姓们隔绝在外。
是以,他们不仅连一个人影都没瞧见,也没能听见卫一回的那句“陛下”。
“回陛下,”卫一恭敬道,回答:“臣是今晨和车夫学的车技。”
今晨!
不止裴叙面色变了,便是车厢中的公孙仪和徐乐蓉,脸色也十分精彩。
今晨学会的赶马车,然后他就直接将他们送出了宫!
亏得方才道路平坦,马车也坚固,不然车厢当真翻了,莫说脸面问题,单说若是真出了事二人受了伤,公孙仪要不要砍了卫一还是个问题。
“卫一,你果真胆子很大。”公孙仪道,抱紧了怀中的徐乐蓉。
徐乐蓉才回过神,也颇有几分无奈。陛下不着调也就算了,怎么他的暗卫首领,瞧着也不大靠谱的样子?
莫非是“近墨者黑”?
她正想着,公孙仪已经果断将卫一从车夫的位置上赶了下去,“老裴,你来。”他还是更放心自幼跟在自己身边的裴叙,纵使他武功十分一般。
但当年他流落民间之时,裴叙凭着一辆快要散架的马车,赶得晃晃荡荡的,竟也带着他从刺杀的人群中突围。
光说赶马车的技术,就比卫一好上太多。
换了车夫,果真好了许多。
不止颠簸的次数少了,便是遇到难走的路,裴叙也会事先给出提醒,车厢中的二人也有所准备。
为此,公孙仪勉强满意了一些。
徐乐蓉也松了口气。虽说有陛下作她的肉垫,但能少些颠簸便少些颠簸,她可还得存着体力,等下登高呢!
但卫一不服。
他盯着前方明显是经过修整铺平过的道路,抿了抿唇角。
若是此时换他来赶车,他也不比裴常侍赶得差!真的,没看他一路将马车赶出宫门,又行驶到此地,都毫无差错吗?
身为暗卫首领,卫一绝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弱点。他决定,回去之后就继续和车夫练习驾车技术。
裴叙见一向无甚表情的卫一此时面上情绪纷杂,暗自笑了。
年轻人,还是得有个年轻人的样儿才好。都是在陛下跟前办差的人,他日日对着一张冷脸,心里也是会打鼓的。
且陛下体内余毒未除,性情本就不定,易被影响;再让他见到卫一一身的锋锐冷意,在战场上历练出来的一身血性都要被勾起来。
平白又让他头疼再加重几分。
裴叙暗叹,陛下的余毒何时才能清除呢?毒医邹进入苗疆寻药寻了一年,怎的连个消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