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 35 章

作品:《话痨暴君的哑巴贵妃

    水雾弥漫,从温泉池中引来的水仿若没有降温的时候。不多时,稍微降下的温度又升了上去。


    徐乐蓉喉间无声地发出一声轻叹,未被公孙仪抓住的那只手无意识地在他腰间划过,留下浅浅的一道痕迹。


    她耳中,公孙仪缱绻却带着让人生恼的话又开始响了起来。


    “唯唯若是不舒服了,就打我,嗯?”


    “来,你的筋骨还未拉开,对,就这样。”


    “是这里对吧?嘶,唯唯,你下手有点重了。”


    “好罢,筋骨不拉开也行。过几日爬山,若是你爬不上去了,我背你上去便是。”


    “真的,唯唯,为夫体力颇佳,相信你也深有体会。届时为夫背你上山,你的体会也更深刻些。”


    “怎么你舒服了也打我,嗯?若非我会判断,岂非坏了我们好事?”


    “嗯~唯唯,要不筋骨还是再拉开一些?你身子这样软,只稍稍锻炼便行。为夫没别的意思,真的,爬山可是件体力活儿。”


    ……


    徐乐蓉忍无可忍,攀着他的脖子,仰头堵住了他的唇。


    总算安生了。


    但随即,热烈的缠吻便让温度更加烫了几分。


    ……


    不知过了多久。


    “唯唯,我方才表现得是不是很好?”


    徐乐蓉对公孙仪的厚面皮实在是敬佩,此时她再次深刻地意识到,原来他和自己说他“没脸没皮”,竟是真的!


    她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但耐不住公孙仪的缠磨,只好回道:【若是陛下话再少些便好了。】


    公孙仪学她不直面回答,“哦,那就是我表现得太好了,让唯唯不知如何是好了。”


    徐乐蓉又羞又恼,转过头,将脸藏进被子里,不愿意再搭理他。


    她是这个意思么?


    让她不知如何是好的,不一向是他过分直白无礼的话么?


    公孙仪没想将人惹恼了,忙将她揽住,“生气啦?”他倾身看她,将被子拉开,“别闷着了。”


    “我说中了你的心思对不对?唯唯你害羞嘛!那我不说就是。”


    徐乐蓉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忍不住再翻过身,捶了他一拳。


    娘亲说得真不错,男人有时候就是欠揍!


    但不想她这一翻身正合公孙仪的意,他笑着将她揽进怀中,“好啦,唯唯,你打我只会让自己手疼。”


    “我给你吹吹。”


    微凉的风带着她熟悉的缠绵气息拂过手腕,徐乐蓉面上恼意不知不觉便散了,唇角扬起一抹笑意。


    【陛下真笨,我又没有用手腕打人。】被公孙仪闹得,她单手做手语的速度都快了几分。


    公孙仪在她面上亲了亲,又将他握住的那只素手五指合拢,而后在握起的拳头下方亲了亲。


    “嗯,我笨,唯唯真聪明,一教我,我就会了。”


    “对不对,唯唯老师?”


    徐乐蓉被公孙仪逗得简直都没了脾气,再想追究他方才惹她的事,也没了那份心思——陛下再次唤她“唯唯老师”了诶!


    她抿了抿唇,到底压制不住唇边那抹扬起的笑意,眼角眉梢也笑盈盈的。


    唯唯果真喜欢听他这么唤她!


    见她如此好哄,公孙仪笑着凑近她的耳畔,一连唤了三声“唯唯老师”。直将徐乐蓉唤得昏了头,神思不属,又被他占足了便宜。


    事后,徐乐蓉忍着身子一波又一波的余韵,任由他给自己清洗。


    直至再次回到床上,她都没再多看公孙仪一眼,直接便滚进被子中,闭上了眼睛。


    陛下他花样手段太多了,她全然不是他的对手,还是早早歇息为好。


    公孙仪也翻身上了床,“唯唯,时辰还早,我们说说话?”他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轻轻吹了一口气。


    徐乐蓉的身子瞬间便抑不住地颤了颤,惹来他一声压抑不住愉悦的轻笑。


    她侧了身,用被子盖住了唯一露在外面的那只耳朵。


    “唯唯,今晚月色甚佳,我们来赏赏月?”公孙仪见徐乐蓉无动于衷,便换了个套路。


    徐乐蓉犹豫了一下。


    只那一下,公孙仪便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抱着趴在自己身上。


    “唯唯别动,”他闷哼一声,面色无辜,“你看,这里可以看到月色的。”他指了指西边的那扇窗子。


    徐乐蓉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真见一弯弯的娥眉月挂在天边,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这扇窗子开得真好,她想。


    躺在床上,既可以观落日,又能赏月景。


    但她在观月色,提议赏月的人却在看她。


    “不气了,嗯?”公孙仪见她收回目光,便柔声问她。


    徐乐蓉轻咬着唇,【那陛下答应我,再不许说那些话。】


    那可不能答应,公孙仪想。


    那种时候,她听了那些话总会有让他们二人都十分满意的反应,于蚀骨销魂的情事上颇有益处,哪里能放弃。


    他不答反问:“那我跟你说不舒服的时候打我,你为何舒服了还打我?嗯?唯唯。”


    徐乐蓉不想这人面皮这般厚,又有些恼了,【陛下又转移话题。】她一生气,双手翻转的速度便快了几分。【而且,谁说我……】


    她顿了顿,动作才继续,【我分明就是让陛下停下。】


    不同公孙仪的厚脸皮,徐乐蓉理不直气不壮时,气势都弱了几分,且面色绯红,让人很难相信她的话。


    尤其二人还在同一床榻上,她还趴在公孙仪胸膛上,二人身子紧紧相贴着。


    “你咬我掐我的时候不是因为舒服?”公孙仪睨着她,尾音拖得长长的。


    徐乐蓉的虚张声势一戳就破,她恨恨地拉过他的手,发狠似的咬了一口。


    臭陛下,今日午时才和她表白,晚间就这样欺负她!


    公孙仪朗笑着,将她抱紧,“好了,不逗你了。”再逗下去,她就该气得睡不着了。


    他可混账,竟将性子这样好这样温柔的姑娘气成这样。


    但他可真开心!


    惦记着公孙仪说的出宫登高之事,九九重阳那日,徐乐蓉早早便起来了——其实也不算早,都辰时了,她平日里也通常都是在这个时辰起身的。


    但今日休沐,公孙仪身子犯懒,赖在床上不愿意起身。


    徐乐蓉越过他的身子,将床帐拉了起来,让清晨的阳光洒进来。


    公孙仪闭着双眼,被过分灿烂的阳光晃得眼皮都颤了颤,徐乐蓉见他眉头都蹙了起来。


    她无声地笑了起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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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该,谁让他昨晚又变着花样折腾她。


    如此恶劣,她得想着他那日深情的告白,才不至于让她生出反欺负回去的念头来。


    “好唯唯,”公孙仪实在受不住过于刺眼的光线,将手搭在眼睛上,“天还早着,我们继续睡罢!”


    他不睁眼,徐乐蓉便无法和他沟通——至于在他身上写字,她早就不敢用这个法子了,会更让他无法放过她的。


    都辰时了,往日陛下这个时辰早就开完早朝回了御书房,今日竟要偷懒。


    徐乐蓉凑上前,伸手去掰他的手,想看看他是否是因着昨夜过于卖力,导致今日起不来身了。


    公孙仪冷不防被她贴过来,鼻尖萦绕着他熟悉的馨香,下意识深吸了口气。


    发现她在掰自己的手,他便放松了手臂,任由她将自己的手从眼睛上挪了下来。


    而后他便发现,他的贵妃在扒拉他的眼皮。


    公孙仪:“……唯唯,你在做什么?”他懒懒地掀开眼皮,抬眸去看悬于自己身上的徐乐蓉。


    见他终于睁开眼,徐乐蓉松了口气。闻言,她有些犹豫,【陛下是不是累着了?】她问。


    公孙仪大呼冤枉。


    新婚休沐三日积攒下来的折子和政事颇多,他花费了好一番心思才处理完。


    又逢前几日朝中事多,且他不愿错过与新婚妻子用午、晚膳的温馨时光,白日里在御书房懒都不偷了,一改平日里散漫作风,直将自己当成了一头驴来使。


    公孙仪觉得,自己可真是大燕建朝以来最勤政的帝王了——嗯,虽然大燕建朝以来才得三位帝王。


    接连几日不得闲,今日逢重阳佳节休沐一日,他想睡个懒觉很正常的罢?但他的妻子竟因此就要怀疑他雄风不振,公孙仪觉得,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于是他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唯唯,”他语气幽怨,“你怎会有此想法?”


    徐乐蓉才松口气,不想他搞偷袭,挣扎着就要起身——经验告诉她,在床笫间不能和公孙仪过多纠缠,他定会得寸进尺的!


    但好似已经晚了,她才挣扎了两下,不多时便察觉到他身上的异样,登时不敢再动。


    她望着身上的公孙仪,【陛下,今日重阳,我们说好了去登高的。】她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嗯,不过还早着。”公孙仪总算知道她方才扒拉自己的原因了,挑眉看她,“唯唯,你方才挑衅了一个男人的尊严。”


    他俯身下来,“我觉得,你是不是对你夫君有什么误会?嗯?”


    ……


    徐乐蓉觉得,自那日陛下和自己表白之后,自己早前藏得很好的气性便全都出来了。


    但也不能怪她,陛下这人,惯会得寸进尺的,且他那张脸皮,也太厚了些。


    被他伺候着穿衣洗漱时,她脸上还是带了两分冷意。


    公孙仪自己也洗漱好了,见她当真又生气了,心虚又可怜巴巴地看她:“唯唯,为夫错了。”


    但他下回还敢。


    二人同时想着。


    “这样,等下登高时,你若是走不动了,我就背你上山,如何?”


    公孙仪厚着脸皮揽住她,将那日他的想法再次道出:“好让你看看,为夫真的体力颇佳。”分明是谈着正事,他的语气却颇为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