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作品:《话痨暴君的哑巴贵妃

    徐乐蓉十二三岁的时候,整一年的时间里,被刘皇后算计着让一群纨绔子弟评头论足,说些□□不堪的下流话。


    但她那时还小,和祖父转述过后见他气得砸烂了书房里的书案,便知那不是什么好话。


    于是她只听了那第一次,后面就再没听过了。


    他们说他们的,她在心里干着她想干的事,边背书边将那几个人的身份记下来了。


    然后,她自己、徐家人,皆在不动声色地让他们倒霉,甚至牵连家族。


    而从始至终,无人怀疑是她在暗中谋划的。只一批又一批纨绔子弟、和他们身后不堪的家族,悄悄地消失在繁华的燕京城。


    但是现在不同。


    她才和公孙仪有过鱼水之欢,身子残留的记忆让她本能地和他亲近;他又是她的心上人,她的心也在下意识地靠近他。


    身心皆对他十分亲近的时候,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皆落入耳中,然后萦绕在心。


    相当于公孙仪将这些“调戏”她的话,对她说了两遍。


    “我跟你保证,日后也不会疼。我有经验了,日后你会比方才那一次更舒服。”这句话落入耳中的时候,徐乐蓉再忍不住,踮起脚,堵住了他的唇。


    既然头撞不疼他,双手又被他紧扣在身前,她只有这一个法子了。


    她早想堵住他那张嘴的,他太能说了。


    徐乐蓉亲密地贴着他的唇,目光却警惕地盯着他。


    公孙仪一怔之下,竟真的被她得手了。


    继而他反应过来,笑着松了手,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和他面对面站着。


    “方才那样扭着头,你也不怕抻着。”他亲昵地磨了磨她的唇,“我刚才教过你的,亲吻哪里是这样的?”


    他俯身低头,瞬间掠夺了她的呼吸。


    徐乐蓉一惊,他灵活的舌尖已经勾住了她的。


    她果真是昏了头才想着用这样的法子堵住陛下的嘴,徐乐蓉心想,陛下他挺会得寸进尺的。


    唇齿相依、舌尖勾缠的滋味确然十分不错。


    公孙仪边想,边吮去徐乐蓉唇边落下的银丝,轻抚着她的背,替她平稳着呼吸。


    体内的欲念被勾起来,他真想将这姑娘拐回方才的大床上,继续他们美好的洞房花烛。


    但是……


    现下离日落时分还早得很,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还有很长的时间,不急。


    他得将她无时无刻都在害羞的状态改改。不然,哪天他逗过头了,这姑娘脸上真冒火了怎么办?


    公孙仪又亲了亲她的唇,这回只是轻轻地贴了一下,“你看,你学得挺快的。”


    “就要这样堵我的话。”他意有所指,“我们都水乳交融过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徐乐蓉头贴在他胸口,一番激吻过后,她对他口无遮拦的荤话居然也像是没了反应。


    心里居然还隐秘地起了一丝欢愉。


    原来,她的心上人,不是天上皎洁不可攀的明月,而是人间象征吉祥的一朵合欢花。


    现在,这朵合欢花是她的了。


    她的呼吸已然平缓下来,慢慢地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二人紧紧相贴着,他的反应掩藏不住,甚至勾起了她体内陌生的渴望。


    陛下说得不错,她方才的第一次,确实不疼,也确实很舒服。


    昨夜教导她夫妻之事时,常嬷嬷说,夫妻间再怎么亲密都是正常的,不必过于羞怯,还可以适时放开些。那……她这般反应也不算什么罢?


    “我们回内殿,嗯?”像是有心灵感应般,公孙仪低头问她。


    徐乐蓉也惊异于自己竟然听懂了他的话外音,红着脸点了点头。


    旋即她的身子便腾空而起,她安心地靠在他肩上,抱着他的脖子,既羞且期待。


    帝王新婚,坤宁宫内的宫人们十分有眼色,并不往后殿去。是以公孙仪抱着人一路从小花园回到寝殿的过程中,并未碰见任何人。


    床帐再次被放下,公孙仪急急地欺身而上。


    ……


    帝王的婚假有三日,公孙仪本是打算三日都待在坤宁宫那张大床上的。


    但他的打算,在新婚第一日便落了空。


    第二回的滋味果真比第一回还好,事后二人相拥着,久久不愿分离。


    但第三回才结束,公孙仪便眼睁睁看着他身下的姑娘呼吸急促,而后便像是一口气上不来,闭眼昏了过去。


    他把人折腾坏了?公孙仪大惊。


    “卫一,去抓个太医过来。”公孙仪对掀开床帐,对窗外叫了一声。


    一条人影瞬间从房顶上飘落,无声地行了一礼之后,又迅疾没入高高的房顶上。


    一路纵跃,卫一轻巧的身影或是在各个屋顶上闪现一瞬,或是在高高的树顶上疾行。底下巡逻的禁军无数,却始终无人能发现他的身影。


    直到他将太医院院首梁太医拎到手上,恐高怕摔死的老头子叫喊了一路的“啊啊啊”,才吸足了禁军和沿途宫女太监们的视线。


    “坏了,定是坤宁宫请了太医。”有小宫女低声对同伴说道。


    同伴心有戚戚,也压低了声音:“我曾听说,陛下去岁头疾发作时,曾一脚踹断一个宫女的脖子。”


    她惊恐地张大眼睛,“贵妃娘娘才入宫,不会……”


    这才过去多久?


    陛下以正妻之礼迎娶贵妃入宫,她还以为陛下会好生呵护娘娘的。现下看来,娘娘也要摧折在陛下手中了么?


    “嘘,别再说了。”小宫女哭腔都出来了,她就是那个亲眼目睹陛下一脚踹死一个宫女的倒霉蛋。


    这件事至今还是她的心理阴影,夜里偶尔还会做噩梦。


    公孙仪一声“卫一,去抓个太医过来”,惊动了整座坤宁宫。


    难得轻松的裴叙在叮嘱留守殿外的两位嬷嬷注意留意内殿动静之后,便到偏殿的小厨房亲自给公孙仪和徐乐蓉准备小点心去了。


    因为公孙仪方才饭后跟他说,今晨的小点心他没吃着,但贵妃好似挺喜欢吃的。


    别管陛下不会手语,他如何得知贵妃娘娘喜欢吃小点心的事,裴叙难得清闲,便兴致勃勃地钻进了久未开火的小厨房。


    他才将小点心蒸好,正要端出来,便听公孙仪急切的叫声,心里便是一“咯噔”。


    坏了。


    听闻贵妃娘娘身子不好,不会是发病了罢?


    等他急急地赶到内殿殿门处,便见常嬷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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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嬷嬷早已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着。


    没有陛下吩咐,她们不敢贸然闯进内殿。


    “出了何事了?”裴叙问,先是看了一眼常嬷嬷,又转头问徐嬷嬷:“贵妃娘娘可是生病了?”


    徐嬷嬷摇摇头,犹豫着,“还不知是什么情况。”其实她有个猜测,但没敢在裴叙面前说出来。


    虽说裴常侍是个太监,但好歹净身前是个正常的少年男子,她怕坏了自家姑娘的名声。


    她猜,许是陛下将娘娘折腾坏了。


    隔着一座殿门,方才内殿中的动静依旧顺着打开的窗子传了出来。她本还担心着,自家姑娘体弱,可禁不住陛下折腾。


    但陛下在兴头上,谁敢打搅?


    这不,娘娘好像就出事了!


    再有下一回,徐嬷嬷心想,她便是拼着这条老命不要,也得阻止陛下才是。


    听闻出了事,坤宁宫中的宫女太监们都躲得远远的,殿外只余裴叙和两位嬷嬷。


    常嬷嬷这回也顾不得去想要如何整顿这帮不像样的宫人太监,只期盼着卫一早点将太医送过来。


    三人大眼瞪小眼,正不知如何是好时,便听得远处传来一声声惨叫。仔细一听,便听得是有人在喊:“啊啊啊,你飞慢点,我这把老骨头要散架了。”


    转眼间,那声音便从头顶上掠过。


    两条人影落在他们面前。


    不,准确来说,是一条人影落在他们面前;另一条人影,若非有人紧紧提着他的双肩,他得跪在地上不可。


    “梁太医。”裴叙很快认出来人,顾不得许多,上前便抓住了他的手,“快,陛下还在等着。”


    梁太医本面如土色,闻言面色更是煞白。


    他默默地伸手拍了拍肩上卫一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迈开步子往前走时,他还踉跄了一下,可见他方才真怕得不轻。


    裴叙忙扶住他,“梁太医撑住,快快快。”快点恢复过来。


    内殿不管是陛下出事或是娘娘出事,可都不得了。若非考虑梁太医实在没缓过来,怕他这副样子进去刺激到陛下,他都想学卫一,直接将人拎进去了。


    徐嬷嬷只觉眼前一晃,面前就多了两个人;再一晃,其中一人便消失在她面前。


    她惊得捂住胸口。


    “那是陛下的暗卫首领。”


    常嬷嬷见梁太医已经被裴叙扶着往内殿走,短暂松了口气,还有心思和她解释:“他轻易不会在人前现身,你习惯了就好。”


    习惯什么?习惯那暗卫首领的神出鬼没么?


    可是,徐嬷嬷心神更多地被内殿的人吸引,只点了点头,很快冷静下来。


    “常嬷嬷,我们要不要进去搭把手?”她问。


    常嬷嬷犹豫了一番,虽然外界都说她是陛下身边的人,但她其实和陛下也不大熟。


    她只在他小时候陪在柳太后娘娘身边时,短暂地给娘娘搭过一把手。娘娘去世后,陛下流落民间,再回来时,已长成小少年模样,更是不需要她。


    她得封一品夫人,真的只是在陛下思念娘娘的时候,随手封的。实际上,她在这宫中,地位还在裴常侍之下。


    “嬷嬷?”徐嬷嬷见她不出声,急得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