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锁] [此章节已锁]

作品:《话痨暴君的哑巴贵妃

    徐乐蓉大脑一片空白,什么反应也做不出来。


    啧,公孙仪动作慢了下来,看着面色绯红的姑娘。


    可怜的姑娘,被他欺负成这样,都哭红了双眼,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的心里,突然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刺刺的,不是很疼,但就是不舒服。


    “你疼不疼?”他问。


    徐乐蓉睁开眼,还在抽噎着,茫然地看着他,昔日清澈如泉的眸中多了几分潋滟,妩媚无比。


    公孙仪知道答案了。


    他俯身吻住她,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眸中因他而水意盈盈,直至滑落眼角。


    徐乐蓉的感觉越发强烈,她无力地环住他的脖子,身子如风中的柳絮,晃荡不休。


    分明是艳阳天,天空淅淅沥沥的却下起了缠绵的雨丝。


    离皇宫甚远的某个海边,捕鱼的渔夫带着新婚的渔女捞起一网又一网的鱼儿。


    二人看着桶里的丰收笑得合不拢嘴。


    “头回来捕鱼,可是哪里有不明白的地方?”年轻的渔夫问他身边的渔女。


    渔女笑得眉眼弯弯的,面色绯红,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你撒网时有些动作我没有看清。”


    “那下回我再教教你。”渔夫答,开始收最后一张渔网。


    太阳雨维持的时间并不长到让人难以忍受。


    小宫女们才将淋湿的衣裳放进盆中重新清洗、过水,又叽叽喳喳地说起今日见闻,一抬头,雨便停了。


    躲进廊下避雨的裴叙走了出去,抬眼望了下天色,便伸手招来一名小太监,吩咐道:“去御膳房一趟,让他们将准备好的午膳撤了,再重新准备一份。”


    一旁听着的常嬷嬷加了一句:“汤水要备补气益血的,别做油腻之物。”


    贵妃娘娘身子弱,吃不得油腻的食物。


    小太监点了点头,欢快地应了一声“奴才都记下了”,撒腿便往御膳房的方向快步走去。


    常嬷嬷皱了皱眉。


    这坤宁宫中的宫人太监们都是谁选出来的?这样不经事,看来得好好训导一番才行。


    好吧,公孙仪觉得,他得收回自己前边说的关于“禽兽”的话。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停歇后,公孙仪看着他怀中闭眼低喘着的姑娘,竟还想着再起一场缠绵的雨。


    好在尚存的一丝理智拉住了他。


    “午时竟已过了。”他掀开帐幔,发觉秋末的阳光难得这样绚烂,从窗外一路延伸至床头。


    竟是全然不受方才那场雨的影响。


    对着窗外叫了一声“传膳”后,公孙仪重新合拢床帐,在夜明珠柔和的光芒下,开始摸索着给姑娘穿起衣裳来。


    “是不是饿坏了?”他温声问,摸了摸她绯红未褪的脸颊。


    徐乐蓉才经了一场人间欢愉,身子尚且沉浸在那时的余韵中,闻言也没怎么反应过来。


    公孙仪轻笑着亲了亲她的唇,“看来是真饿坏了。”


    裴叙找来的房中术不错,不枉他钻研那般久。


    瞧这姑娘的反应,怕不是和他一样,欢悦至极。


    她确实是饿坏了。


    顾不得坐在她对面的公孙仪,徐乐蓉小口小口吃着,但只转眼间,她碗里的饭便下去了大半。


    直到饥饿感被压下去,她才缓了过来。


    这下,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方才都在公孙仪面前做了什么,面上顿时便红了起来。


    她吃饭从未如此急切过。


    徐乐蓉有些懊恼,但很快释然。


    她毕竟是世家大族里教养出来的姑娘,优雅是刻进骨子里的,想来她方才便是吃得急,动作看上去却依旧从容不迫。


    不会丢了徐国公府的面子的,她想。


    徐乐蓉吃饭的速度慢了下来,眼角余光瞥见对面的公孙仪动作不急不缓,心里登时便有些微妙起来。


    常嬷嬷说过,未免出丑,新郎也好、新娘也罢,大婚那日都不怎么吃东西的。


    因着宫中婚仪与民间不同,婚礼是在午前进行,是以她也不过饿了一个上午。但她觉着,再晚一会儿吃饭,她怕是要饿晕过去了。


    没晕过去,还多亏了她上花轿前陛下偷偷塞给她的那一块点心。


    但是陛下他,是不是偷偷吃了比她还多的点心了?不然,方才那样激烈的体力消耗,他竟还如此从容,像是不怎么饿似的。


    徐乐蓉又偷偷看了他一眼。


    公孙仪察觉到她的小动作,笑着将一碗汤推到她手边,也没说话,自顾自地继续吃菜。


    若让他知道坐他对面的姑娘这样想他,定要大呼冤枉。


    他哪里有多余的点心吃?唯一的一块点心,还是在出宫迎亲前裴叙拿给他的,被他偷偷塞到她手里了。


    他是习武之人,又是男子,饿得比一般人快,又还经过一场情事,他也饿狠了。


    但公孙仪曾经落魄过。


    裴叙再能干,也不能在冰天雪地里为二人找来食物果腹;二人曾藏在雪山里,饿得奄奄一息、靠着冰冷的雪水活了下来。


    又曾在奋力杀退一群黑衣刺客,脱力下背靠背失去了意识,醒来后饿到险些将才猎到的野鸡连皮带毛一块生吃了。


    还有在漠北、或在北疆打仗时,生死存亡之际,饥饿这种感觉并不在第一考虑范围内。


    所以,哪怕公孙仪一场体力消耗过后,也饿得不轻,现下依旧吃得不疾不徐,优雅从容。


    徐乐蓉被公孙仪抓到她在偷看她,羞得再不敢偷瞄,只接过他推过来的汤,慢慢喝起来。


    这才察觉,自己吃得有些多了。


    小半碗汤下肚,饱腹感便尤其强烈。


    但徐家家训,不可留剩饭。所以余下半碗汤,她也没想着不喝,只是动作慢吞吞的,有一勺没一勺地喝着。


    “吃饱了?”公孙仪问她,实在看不下去她一口才喝下一滴汤水的模样。


    徐乐蓉红着脸点头,她不想再喝了。


    公孙仪轻笑,“安阳将军说得果真不错。”这姑娘,吃饱了就会开始数饭粒哦不,是数水滴。


    话落,他趁着她听到母亲的封号有些微愣神的功夫,已然将她的碗拿了过来,将她没喝完的汤一饮而尽。


    徐乐蓉:“……”那是她的汤!


    她双颊才下去的红晕又漫了上来,她咬着唇,不敢抬头。


    陛下喝了她剩下的汤!


    记忆中,只有小时候母亲这样做过;便是父亲和祖父,再是疼她,也不会纵容她。


    公孙仪也吃好了,放下筷子,漱过口、净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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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见他的贵妃依旧低着头、双耳通红,他又笑了。


    “不就是喝了你的汤么?”他说,随即拖长调子:“方才,你哪里我没吃过?”


    方才?吃过?


    才过去没多久的、床笫之间交缠的火热画面顿时涌上脑海,徐乐蓉惊觉,他说的“吃过”竟是指他……


    身上每一寸仿佛还残留着他唇间吻过的湿热亲昵,徐乐蓉双手捂住脸,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陛下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公孙仪如愿见到一个羞得像是浑身要冒火的姑娘,朗声大笑。


    他有多久,没这样恣意笑过了?


    记不清了。


    陛下和贵妃娘娘要独处,裴叙带着宫人们候在殿外,听着殿中的笑声,双眼瞬间便红了。


    真好!娘娘进宫了真好!


    徐乐蓉在公孙仪的笑声中慢慢抬起头来。


    陛下他,好似很开心。


    她心里的羞意被这样的认知冲散,抬眼触及他灿若星辰的双眸,她也勾着唇笑了起来。


    入宫的生活,从这一刻起不再是夜深人静时从梦中醒来的忐忑。徐乐蓉望着窗外明晃晃的阳光,心底的期盼开始疯长。


    坤宁宫中有一个只比御花园略小些的小花园,带着一方鱼池。


    公孙仪带着徐乐蓉散步消食走到这里时,停下了脚步。


    咦?徐乐蓉盯着水中活跃的鱼群,想到了她闲暇时可以做的事了。


    公孙仪不知她在想什么,摸了摸她的头:“不必害羞。”他以为他方才将人逗狠了。


    但他低头看她时,唇边勾起一抹坏笑,“我说我看了许多书,是看了无数房中术、春宫图。”再加把火,大抵便可以一劳永逸了,他想。


    眼见着她想逃,公孙仪眼疾手快将她拉住,圈在怀中,“听我说完。”


    徐乐蓉想捂住耳朵,但双手都被他拉住了,他甚至还强势地将自己的十指从她双手中穿过,扣紧。


    她只好低着头,盯着他们二人交缠的双手,努力忍着羞意,听他继续说。


    公孙仪摸了摸她发烫的脸,“唯唯,你这样害羞可不成。”他的吻落在她同样发烫的耳朵上,惹得她身子颤了下,“你看,你嫁的这人,我可是没脸没皮的。”


    他浑然不觉自己是在自损,还挺自得,语气轻松惬意,“今日才是第一日,你得尽快适应才是。”


    见徐乐蓉依旧没有抬头,他想了想,“哦,说回房中术。”


    “我学得不错罢?”公孙仪十分恶劣地往她敏感的耳廓上吹气,“我还学会了举一反三。你看,你的身子,我已经知道哪里比较敏感了。”


    徐乐蓉终于动了,她偏过头,朝他胸膛上一撞,却依旧挡不住他的话。


    “书上说,女子第一回都会很疼。”公孙仪被她撞得身形动都没动一下,反倒还关心地问了一句:“你撞得疼不疼?”


    他常年习武,胸膛硬邦邦的,她竟也敢撞过来。


    公孙仪全然没有把人逼急了的自觉,见她额头不红,便知她没什么事,便继续往下说:“但你不疼是不是?”


    “我跟你保证,日后也不会疼。我有经验了,日后你会比方才那一次更舒服。”


    天!陛下他话好多,他都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