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采花鬼 淫鬼回巢嗔未泯,

作品:《错把魔头们当家人以后

    一念山,夜雾低垂,山林湿气沉沉,松涛似有似无地响着。


    采花鬼——自称“断红客”,此刻正披着一身灰袍,背着风,缓缓穿过山径。他一双眼细长如刀,鼻息间还带着残留的甜脂香气,嗅了嗅,便分辨出前日在益城妓坊中某女所用香粉的残味。他舔了舔唇角,笑得极其恶心。


    “霍家……”他喃喃低语,语调像在轻哼情诗,“听说那家的小娘儿们,才十岁,正是把玩的好年纪啊。”


    “还敢闹衙门,啧啧,嘴硬,腰就该软。”他语气微顿,舔牙,“有味。”


    这一夜,他原计划是避开益城主道,从一念山绕过去,再潜入霍家。宁鹏交待的是“杀”,但他向来不急,先赏过再收账,才算尽兴。


    可还未翻过一处山梁,便听林间有响动传来。


    “女人?”他眼睛一亮。


    趴伏灌木间一看,只见一女子一袭褐色劲装,利落如鹰,正在抓一山兔。兔腹部似乎受伤,落地时连草都未被惊起。


    女子走上前,蹲身收猎物,转头望了眼山风,额前一缕发丝被风轻轻掀起,露出清冷却极具风韵的侧脸。


    采花鬼眼神顿时阴狠了几分。


    “这年头,连猎人都这般俊俏……”他笑得齿缝发白,悄声潜近。


    可他才一踏前一步,那女子头也不回,冷声道:“出来。”


    他一愣,随后笑着现身:“姑娘眼力不错。只是夜行山林,未免太危险了些。”


    那女子缓缓转身,右手微微抬起:“你是?”


    “我是你今日的官人啊。哈哈哈哈哈。”他话还没说完,就大笑着向女子扑去。


    可他指尖尚未触及布料,一股如潮的内力陡然从那纤薄的背影中炸开!


    “砰!”


    他整个人像被一只无形巨掌拍中,身子倒飞出去,撞断一棵老松才堪堪落地。


    “咳咳……”他吐出一口血,眼神却浮起狂热与困惑,“这内力,不像寻常人。你是谁?”


    女子终于转身,衣袂不扬,脚步不疾,一张清冷绝俗的脸庞映入他眼中。她手中仍拎着那只受伤的兔子,不急不缓,仿佛刚才只是拍飞了一只虫。


    采花鬼强压下内息翻涌的痛意,目光一狠,身影陡然一晃,犹如蛇信吐信,左右分影,竟是在林中逼出五道虚影。


    云吉眉头微挑:“轻身‘逐影’,配‘缠魂步’,倒还有些意思。”


    下一瞬,采花鬼已近她咫尺,指尖宛如钩爪般激射而来,专挑腋下、脖颈、丹田等要害。


    “啪——”


    却被她轻描淡写一抬手,指节点在他手腕内侧,刚好撞上其内劲走向,一股柔力反震而回。


    “啧!”采花鬼脸色骤变,脚步踉跄后退。


    “这么急?你不想多玩几招么?”云吉似笑非笑,足下轻点,一跃三丈。


    采花鬼咬牙扑上,两指并起如剑,划出毒蛇吐信般的三道劲风:“看招!”


    “看了。”


    云吉一掌化虚为实,劈开劲风,反手一拍,轻巧地拂过他肩头。只听“嗤”地一声,采花鬼肩上衣料炸开,隐见血痕。


    他猛地后退两步,盯着她:“你……你是在戏耍我?”


    云吉却并不回答,只是微微皱眉,自言自语道:“按理说,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而且——”


    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两腿之间,眉头皱得更深了。


    当初程谦义不是说,为了保护世间男女的安危,会把这人宫刑的么?


    瞧着眼前的女子分了神,采花鬼手中袖剑悄然滑落掌心,强忍剧痛,猛然起身朝她背后扑去!


    “贱人!你——”


    话音未落,云吉像是早有预感,身形不动,手却如鬼魅般反折而回,准确握住他持剑的手腕,猛地一扭!


    “咔哒!”


    断骨声清脆响亮。


    他惨叫一声,整个人被一掌按翻在地,头砸在青石上,鼻血长流,意识混沌。


    云吉低头俯视他,神情冷如秋霜,淡声道:“怎么没用你的‘断月指’?”


    采花鬼听得头皮发炸:这女人不仅认得自己,还在反拆功法!


    “你这女人,到底是谁!”他终于有些慌了,拼着伤势猛攻,却在瞬息间被她一记掌力震得凌空翻滚出去。


    云吉负手而立,看他半跪在地,终于像是当初看清程谦义一般,看清了曾经的过往:“庞七。”


    “你……你怎么知道这名……”他声音颤了,额头冷汗淋漓。


    “你不是应该被关押在天衡门么?”她看着他,目中多了一分审视,“你又是如何躲过天衍宗的宫刑?”


    采花鬼一惊,下意识摆出戒备架势:“你是天衡门的人?”


    但很快意识到不对劲,天衡门并没有这么厉害的女子。


    听闻最近西南武林大会,天衍宗确实派来了一个年轻的内门女弟子,叫什么轻舟。


    如今这天衍宗的内门弟子,都这般厉害了?


    不对,那么年轻的女弟子,怎么可能知道天衍宗有宫刑的?


    庞七神色骤变。


    “既然你又重出江湖了。”云吉轻声道,语调却森寒,“那天衍宗没做完的,我就代劳了。”


    话音落,她右掌翻出,一记“伏海”暗劲凝聚,直击他下腹丹田之下!


    “等等——!”


    “轰!”


    采花鬼连声惨叫,整个人重重砸在地上,面如金纸,冷汗狂涌。他捂着身下,一张脸扭曲至极限。


    “你、你杀不得我!我、我是天衡门的宁鹏亲自安排来出任务的,他们……”话未说完,云吉单手一扣,将他按入泥地。


    “天衡门?”云吉微微侧着头,说道,“我毁你,与旁人何干?”


    她站起身,手中仍无一兵器,身影淡然而去,仿佛刚才那人间地狱的一击,并非出自她手。


    山风一吹,林叶轻响,采花鬼口吐鲜血,眼中惧意滔天。


    *


    庞七趴在床榻上整整三天。


    自那一掌击下后,他像条破布般被抛在山野。若不是后来天衡门派人来接,恐怕他已经成为山中野狗的口粮。


    可比起伤,他更痛的是耻。


    那女人一掌打废了他——真正意义上的废。


    他下身虽未被割去,但气脉逆乱,丹田以下尽碎,再也无力起身行欢。再试两次,鲜血淋漓,痛得他满地打滚。


    “贱人……”他靠在床边,眼睛泛着潮红,死死盯着帘外,“我不会放过你……”


    □□焚心,却无处发泄。他开始迁怒天衡门派来的女子。


    宁鹏给他安排的,是益城下院中最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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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批妓女。可即便是这些人,在庞七的手下,也只觉得比进虎穴还不如。


    烫铁、冷酒、掐脖、撕裂——他开始发明一种又一种诡异的折磨方式。


    “你叫得像她……”他一次次说。


    “你也像她那样抬头看我……贱人,我让你狂!”


    院子里几乎每天都有人哭得声嘶力竭,夜里也时常传来尖叫与骨折的声音,连负责照看的天衡门弟子都不敢太靠近。


    而宁鹏,早已不耐烦。


    武林大会将散,门人就要离去,若此时不能趁乱动手,以后便难再寻这样“不小心误杀良民”的机会了。


    于是他再次派人送信,冷冷警告:“几个蝼蚁都对付不了,废物。”


    庞七收信那夜,整个人如困兽般在屋中来回踱步。


    “正事要紧,这次我想办法绕过那山就行。”


    所以,三天后,他换了方式。


    不再绕山,不再等夜,不再潜伏。而是从益城直奔霍家而去,从后厨翻入。毕竟,有谁会防一个做饭烧水的地方?


    他趁天未黑透,翻墙而入,蹑入厨房。


    灶膛里火光明亮,一人正持勺炒菜,左手熟练地翻动锅铲。


    那人穿得像个手艺人,大约就是那个霍祥了。


    估计他那如花似玉的女儿,还在屋内等着自己的。


    想到这里,庞七变态的念头再起,他轻轻靠近,打算一掌封喉,可就在他靠近的一瞬——


    那人忽然转头。


    眼神与他对上,竟没有一丝慌乱,而是警惕,和杀意。


    不好。


    他意识到那一刻已经太迟——


    “噌!”


    寒光一闪。


    霍祥反手一刀,干净利落地封住他的咽喉要道,招式狠辣,一刀切喉,另一手已扣住庞七持力的腕骨。


    “唔——”庞七瞪眼,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只觉一股炽痛从颈口涌出。


    就在此时,厨房门帘一动,沈意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他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又看了看霍祥,道:“咋回事儿?怎么还引到家里来了?”


    霍祥擦了擦刀,说:“你去拿布袋,老地方。”


    也不知道不归林到底跟霍祥有什么仇,死了这么多人了,还在道上悬赏自己的命。霍祥心里也很窝火。


    沈意淡淡点头,将菜放下,动作如常。


    两人配合娴熟,十分钟内尸体处理妥当,连地上的血迹都已清理干净。


    “奇怪,这人不像是普通刺客。”霍祥看着庞七死不瞑目的双眼,说道,“你看他眼神,像只没发泄干净的公猪。”


    正在等着吃饭的系统猪:“你们礼貌么?猪猪多可爱!”


    沈意也皱皱眉,又打量了一下这张脸,似乎有些眼熟,但他并不想深究,低声回道:“霍如吵着要加一份辣椒炒肉,咱俩动作快点。”


    霍祥“嗯”了一声,很快就把庞七的尸体找个坑埋了。


    目睹了一切的系统猪,再次在心里呐喊道:“这是采花鬼啊沈意!你原著十五岁差点被他侵犯,然后瞳术爆发,第一个打的boss啊!”


    “诶,不对,现在沈意才十岁啊,这大boss就这么挂了?那还怎么搞?”


    “嗯?这大魔头对宿主的好感度,啥时候这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