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趁机下手

作品:《疯批养兄掌权后,和亲公主被强取豪夺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趁机下手


    凤栖鸾淡淡一笑:“密探?那便请陛下召来当面对质,若他说的出一个真名一处路径,臣女立刻认罪。”


    凤璟眉心一紧,目光凌厉的扫向沈安生。


    沈安生顿时俯首,不敢言。


    凤栖鸾趁势起身,神色肃然:“陛下,臣女为金朝皇族,虽出自异国,但早舍一身为金。若有人借旧怨造谣,臣女愿受查,但请陛下明断,不可让奸人以假乱真。”


    凤璟沉默片刻,终于缓缓开口:“朕信你。”


    殿中议论声顿歇。


    凤璟目光冷冷扫过群臣:“此事暂且搁置。命中书省重验信件印火,若再有人擅自传言,按诬告国案论处。”


    沈安生面色发白,只得叩首领命。


    凤栖鸾俯身行礼,语气平稳:“谢皇兄明察。”


    凤璟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既有怜惜,又添几分隐忧。


    而殿角处,澹台湛静静立着,一直未言。


    一直等到金銮殿议毕,百官退散。


    澹台湛静立于丹墀下,未曾言语。风从长阶掠过,吹起他衣角一线,微凉的气息掠过眉梢,令那双漆黑的眸更添几分深沉。


    听闻玄衣上前,压低声音开口:“王爷,刚才永平公主提到宫中通传,属下查过,那名小宦官名叫李慎,原是未央宫通事。今晨御史台奏事后,他突然告病,已被人调出宫外。”


    澹台湛微微抬眸,语气极冷:“是谁批的调令?”


    玄衣答的极快:“是内监署副总管贺宣,口称太后懿旨,但查无书信。”


    澹台湛指尖轻轻一敲玉阶,半晌才低声道:“贺宣向来与沈府有旧。此人若真被转出宫,恐怕出不了城门。”


    玄衣一怔,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俯首**:“属下即刻派人去寻?”


    澹台湛沉声道:“不必动大张旗鼓。命影四亲自去。若李慎还在宫门以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玄衣领命而去。


    澹台湛抬眼,望向宫门深处。天色暗沉,宫檐深影之下,似有万重风波将起。他唇角轻抿,眼底的冷意微敛成一线。


    暮色时分,宣徽门外,风声渐紧。


    影四潜伏在角门暗处,远远看见一辆破旧马车正被禁卫拦下。那驾车之人面色慌张,而帘后,一个瘦削的身影似乎正欲开口。


    禁卫冷声问:“可是李慎?”


    那人抖的厉害,颤声应了。


    禁卫冷冷一笑:“奉命送你出城,可惜路太长,不知走得成走不得成。”


    他话音未落,刀光已亮。


    就在那一瞬,屋檐之上黑影一掠。影四疾如闪电,袖中短刃破风而出,直击刀柄。火星四溅,那禁卫闷哼一声,连退三步。


    另一人欲抽刀,却被影四一掌劈在颈侧闷声倒地。


    风中只余短促喘息。


    影四俯身,将李慎从车上拽下。那小宦官惊魂未定,面色惨白。


    影四低声道:“别说话。王爷命我救你。”


    李慎几乎不敢信,声音发抖:“王爷?”


    影四未答,只一把扯下他衣袖中被塞着的小布包,冷声道:“这是什么?”


    跪在地上的李慎急急道:“是有人让我带出的,说若有事,就交给昭华殿的人。”


    听见这虎牙影四眉头一紧,立即收起:“跟我走。”


    随即他们顺着阴影退入小巷,夜色掩映脚步声消散于风中。


    此刻的摄政王府书房火光微晃,澹台湛站在书案前手中捏着那只布包。


    不一会影四进门,跪地禀报:“属下救人时,那些禁卫皆是内监署调来的,未穿甲胄显然是怕露行迹,李慎说他们口称是奉太后懿旨。”


    闻言澹台湛微微冷笑,神情淡漠:“太后她纵然偏心沈家,也不至于亲手下令**。”


    他缓缓拆开布包,里面是一只碎玉吊坠坠上刻着一个极细小的沈字。


    见到这一幕澹台湛眸色一暗,声音极轻道:“沈仲远,手真伸的长。”


    玄衣进来,低声道:“王爷,李慎已安置在北院,伤势不重,只吓坏了。属下命人看守,不会走漏。”


    澹台湛点头,语气极冷:“封口。任何人不得提他仍在京中。”


    玄衣应是,退了出去。


    澹台湛站在烛光下,神情一寸寸沉下去。


    “沈月凝,你父能设局陷她,如今却连通传的宦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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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灭口,你是真不怕**。”


    他抬手掐灭烛火,整座书房陷入暗色。


    殿内风波稍平,澹台湛并未如众人所料震怒,反倒沉冷的可怕。


    随后,他自宣政殿退下,唤来玄衣,低声吩咐道:“从今日起,加派三十名影卫,分四班暗藏于未央宫四角。亲兵调十人,明令驻守宫门之内,未经本王允准,不许任何人踏入半步。”


    身旁的玄衣一愣,随即低头应下:“属下明白。”


    而后他神色一肃,又听王爷道:“春桃近来如何?”


    见状玄衣略顿,答的干脆:“此女心性忠诚,数年来伴公主左右无异心。”


    随即澹台湛轻轻颔首,声线微沉道:“命她暗中巡察膳食用水,香料所由任何异常立刻回报。”


    而等到风声再起时,未央宫四周气息已悄然不同。


    春桃站在廊下,望着自午后起接连调入的亲兵,不禁低声咕哝道:“宫中怕是又要变天了。”


    此刻凤栖鸾自屋内走出,披一件月白纱袍神情淡淡道:“阿湛的安排?”


    只见春桃点头,小声说着:“应是王爷的意思,只是奴婢总觉得这宫里怕不安生。”


    而凤栖鸾闻言未语,只抬眸望了眼暮色沉沉的天,指尖微拢心中却越发平静下来。


    而次日寅时,宫中果然起了波澜。


    听见春桃惊叫时,凤栖鸾正欲下阶,忽觉脚下异动,整个人踉跄向前,身形几乎失控。那一瞬,她竟真觉得自己要摔下去,头脑空白一片。


    好在黑影一掠,从斜后方稳稳托住她肩膀,及时将人拉住。


    “公主当心。”那人低声开口,面无表情,身着墨衣,袖中尚藏有半寸未入鞘的短刃。


    凤栖鸾勉力站稳,面色,微冷,俯身察看脚下。原本应是整齐石阶的位置,此刻一块薄砖竟生生翘起,边缘锯裂分明,似被人刻意松动。


    “这不是风吹的。”她声音清冷,眸光淡淡。


    黑衣人低声回道:“属下受命暗护公主,此阶半刻前尚无异动,方才有人自东厢绕来,或是趁机下手。”


    春桃这才回过神来,脸色发白:“谁这么大胆?这阶下可是石台!若是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