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泼夫
作品:《穿越男的女尊国生存手册》 邱长使今天穿了一件玫紫色织锦缎长袍,发冠旁还簪了一朵很是招摇的紫红色绢花,要多风骚就多风骚,骚气堪称绝顶。
得到蔺昭这个“齐王府第一骚包”的评价,再被傅侧君这么一挖苦,邱少使原本雪白的面皮都快胀紫了。
“你胡说什么?现在是你出门在外遭人非礼,不要扯到我身上来,试图把水搅混。有些事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你守男德规规矩矩的,那些浪荡/女肯定不敢冒犯。一定是你也有举止轻浮的地方,才会让她们觉得有机可乘。”
蔺昭老实不客气地怼回去。
“邱长使,如果你肯把脸伸过来让我打,我就能让你亲身感受一下一个巴掌拍不拍得响。挨完打后再请你好好反思一下,为什么挨打的是你不是别人,是不是你活该被打?”
“你敢打我试试。”
“你敢把脸凑过来我就敢打,反正你也说了,我是小地方来的粗鄙之人,不是吗?”
在齐王府以下犯上是一大罪名,蔺昭跟上司们说话要小心翼翼,不能有任何冒犯之处。
但邱长使跟他是平级同事,之前反正都已经撕破脸了,现在也无所谓撕得更破一点。
“你这个泼夫,你敢!”
“你都说我是泼夫了,我不撒一下泼岂不是枉担了虚名。来来来,想挨打就把脸凑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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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昭和邱长使二人,活像两只奓了毛的公鸡般撕得不可开交,只差一点就要从动口升级为动手了。
“好了好了,邱长使,蔺长使,一人少说一句吧,话题都歪到哪儿去了。”
顾侧君果断发声,制止二人从打嘴仗升级为肉搏战,再把话题扳回正轨。
“齐王君,无论如何,蔺长使今日在外面遭人非礼,还闹到京兆府去了,对齐王府来说终究不是什么体面的事。您说是吧?”
蔺昭暗中咬牙:好你个顾领导,这是不肯放过我啊!那就大家一起鱼死网破吧!
“齐王君容禀,今日是我入府以来首次外出,谁知归途中却生出这般事端。只是我寻思着今日之事会不会太巧了一点?先是马车无端坏了,我下车等候时偏又遇上浪荡/女,而且在荣华已经表明我身份的情况下,她们几个还是装疯卖傻硬要非礼我。这一个巧合接着一个巧合的,天底下真有那么巧的事吗?”
“是啊,齐王君,听蔺长使这么一说,还真是太巧了一点。不知诸位兄弟作何感想呢?”
傅侧君这个问题看似在问在场所有庶夫,但一双眼睛却定定地看着顾侧君。
如果今天发生在蔺昭身上的遭遇不是巧合,车夫就肯定是被人收卖了。
那些浪荡/女十有八九也是事先安排好的,就为了抹黑他的名声,让他在齐王府再也呆不下去。
而谁会想把蔺昭赶出齐王府呢?只有被他得罪狠了的邱少使,以及站在邱少使身后替他撑腰的顾侧君。
刚才齐王君问责时,他们也是落井下石地想要把过错都归咎于蔺昭。
蔺昭本人对此也是心里有数的:今天搞事情的人如果不是顾侧君和邱少使,老子的蔺字就倒过来写。
顾侧君脸上的神色却淡定如初,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
“无巧不成书,天底下巧合的事多了去了,也怨蔺长使自己的运气太差。”
徐长使明白傅侧君的意思,声援道:
“齐王君,如果整件事不是巧合,那马车坏了车轮只怕也不是意外。该不会是车夫被人收卖了,故意弄坏车轮迫使蔺长使下车,好引发后续的风波吧?”
崔长使也道:“齐王君,整件事都是因为马车坏了车轮引起来。闹出这么大一场风波,蔺长使又觉得事情太过巧合,恐怕不是意外那么简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恐怕要请您彻查一下车夫才能平息悠悠众口。”
蔺昭扑通一声跪下道:“请齐王君彻查。”
“齐王君,我也认为您该彻查一番,若车夫当真有问题,可不能轻易放过她才是。”
顾侧君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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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以为然的神色,蔺昭心里顿时就明镜儿一般:就算是他收卖的车夫,肯定也不会把他供出来,要不然他现在才不会这么镇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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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出其然,那名车夫被召来盘问时,一口咬定车轮就是意外断裂。她没有被任何人收卖来害蔺昭,比窦娥还要清白无辜。
“我没对车轮动过任何手脚,它突然坏了我也没法子。”
“府里有规定,车夫赶车出门前要仔细检查马车,确认不会存在任何隐患才能出车。你载着蔺长使出门前没有检查吗?”
“我一时疏忽给忘了,这是我的失职我认,但我绝对没有被人收卖要害蔺长使啊,不是我干的我死也不承认。求齐王君明鉴,求齐王君明鉴。”
隔着一层门帘,车夫跪在花厅外面用力磕头,磕得额头鲜血淋漓一片。
而奉命去搜查她的私人物品的侍男,也没有找到任何不可能属于她的贵重财物。
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齐王君只能以失职的罪名处置了车夫,蔺昭无可奈何地咬了一下唇。
邱长使还不死心地问道:“齐王君,蔺长使当街遭人调戏,令齐王府的颜面受损,这事该如何处置呢?”
傅侧君不冷不热地道:“邱长使,如果今天当街遭人调戏的人是你,敢问你还会觉得应该处置吗?”
“我才不会像他那样下车乱跑,我会一直规规矩矩地呆在马车里等。”
蔺昭气得都好笑了。
“请问你有没有脑子啊?马车断了一只车轮,车厢都是歪的,根本没法再坐人。就算你再怎么守规矩呆在里头不肯出来,等到换车轮时你还是得下车,否则就没法更换车轮。”
“你说谁没脑子呢?”
“说的就是你,邱长使,你那张漂亮脸蛋是不是用智商换的呀?我都已经强烈怀疑今天整件事是有人设局要害我,而最有理由这么做的人就是你,毕竟咱们之间有过节。而你还不知收敛,一再说出落井下石的话,是唯恐自己暴露得不够彻底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