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先遣
作品:《乱步大人的Grand Order》 或许是由于战争持续不断造就这座森林里徘徊不散的怨气的缘故,地下的灵脉反复被刺激从而诞生出怨灵或是骸骨兵。
玛修、贞德和罚作为从者不会觉得疲惫,但是乱步可受不了,本来他在迦勒底就是需要九点钟老老实实上床睡觉睡够十小时的人。
于是三位从者进行了交换排班的安排,守夜时清理周边的魔物。
在击退魔物后,森林里总算重回安静的祥和氛围。温暖的火焰闪烁跃动,将睡在一旁的乱步的脸蛋照得暖烘烘。罚杵着枪杆坐在乱步对面,玛修和贞德坐在一起。
“贞德小姐,您还有什么疑虑吗?”玛修观察着贞德的脸色,将声音压得很低询问,“如果是会影响到之后的合作或是计划进行的问题,我觉得还是有现在就排除风险的必要哦。”
贞德勉强笑笑:“说的也是。其实是一些非常微不足道的个人困扰,我作为从者而言,实在是过于‘新手’了。英灵本该是没有时间和过去未来概念的存在,但或许是因为我的召唤不完全,我其实总觉得自己更像是曾经那个活着的贞德,对于英灵、从者应该做的事情,应该有的能力,相当不了解。”
玛修歪了歪头,眼神温和,“原来如此。但是您完全不必有这样的顾虑,就像我其实也只是一个新手从者,成为从者至今也不超过半个月的时间,更多的时候我都是依靠前辈的指令在行动。”
“或许把自己的一切寄托在别人的智慧和指挥上显得有些作弊,但我非常感谢乱步前辈是一个非常聪明又强大的人,只要有他在,即使是我这样半吊子的从者,也能有所作用。”
“御主啊,真是个神奇的人。”贞德听了玛修的话,总算没有那么愁眉苦脸,提起乱步也多了几分笑容,“他的推理能力真是精彩,既然玛修小姐这样说,那么我也拜托御主好了。”
玛修闻言更高兴地展露笑颜,“没错,要是有所犹豫的话,一切都相信乱步前辈就好了!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一直在一旁默默旁听两位女性对话的罚悄无声息地勾了勾嘴角。
一夜过去,第二天的太阳升起,玛修把乱步叫醒,一行人继续往奥尔良的方向前进。
“前方是拉沙里泰。既然对方的大本营在奥尔良,那么去拉沙里泰获取情报会比较好,靠得太近被发现的话,以我们现在的战力没有应对的可能。”贞德一马当先走在最前引路,玛修背着乱步和芙芙走在她身后,罚在最后警戒和策应。
乱步从阿卡西内调取了法兰西地图,他沉思片刻,随后撑在玛修的背上伸出脑袋,试图将更多的远方收入眼中。
“圣女君,你是裁定者,但是没办法使用气息探测和真名识破的技能,那么那个‘贞德’呢?”乱步冷不丁叫住贞德。
走在前面的贞德一愣,随后恍然大悟地慌张起来:“她也一定是裁定者,她可以定位我们!”
不够乱步显得很淡定,她拍拍玛修让她放自己下来,抱着芙芙躲进周边的灌木丛里,然后朝三名从者招手:“小茄子君,你和圣女君一会儿一起继续往前。你,游击队队员君,留下来保护我。”
玛修有些担忧地瞥了一眼罚,又看向乱步:“我们要分开行动吗,前辈?”
乱步没回答,继续一脸认真地说出安排:“一会儿看到信号你们就全速出发,但是不要逗留太久,直接录像或者拍照回来给我看,要是有什么别的状况就全部听草莓蛋糕君的指挥,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立刻返回,记住,一定要快,要果断。”
看着乱步的神情,玛修仿佛看到在横滨时太宰治给她和芥川安排任务的场景,一想到当时在横滨因为她和芥川的计划没有执行好(虽然这应该也在他们的计划内),让御主使用令咒把她叫回来,玛修就油然而生一股要洗刷耻辱的决心。
玛修一脸正色,“我明白了,前辈,保证完成任务!”
不过信号指的是什么呢?玛修和贞德一起继续前行一边思索。没一会儿,远方城市中忽然生出的熊熊烈火立刻吸引了她们的视线。
“!”
这就是信号吗!贞德震惊得瞪大眼睛,玛修也是,她们对视一眼,然后默契地开始奔跑,飞速前进。
目送玛修和贞德离开后,乱步回头转向身后的俄罗斯人。
罚挑了挑眉,走到乱步身边,“御主还真是放心,让你最忠心的从者离开,单独和我留在一起。不怕我背后谋害你吗?”
乱步莫名其妙看他一眼,隔着眼镜镜片,翠绿的瞳孔一闪而过一丝亮光,“杀了你哦。”
轻描淡写的威胁。
但经过达芬奇的教学,以及此刻有着魔术礼装的加持,只要乱步的脑海里有过那么一丝想法,阿卡西记录过的乱步从到法兰西至今所有的视相记录就能在一瞬间完成汇集,配合乱步的魔眼形成固定视域,绞碎“存在证明”。
失去这个时空的存在证明,无论是人还是从者都只有被抹除的下场。
在大圣杯面前发动魔眼失败还导致自己的眼睛被反噬是乱步深感耻辱的黑历史。伟大的乱步大人怎么能不是无所不能的?
无法接受这一点,所以乱步在眼睛好了以后翻阅迦勒底关于魔眼的记录,向达芬奇提出魔术礼装的设计方案,最终拥有了『阿卡西』。
小猫龇牙地威胁了罚一句,乱步很快转入下个话题,他摸着下巴思考,“你说,假如一会儿有骑兵(Rider)从那座城市追出来,哪个位置适合你伏击?”
“……”罚低头沉思,目测了一下距离,指了指前方,意思是他们需要更靠前一些。
“那走吧!”乱步干脆地伸出手。
罚见过这个姿势,就在刚刚。乱步要玛修背他的时候就是这样胳膊一伸。他在思考,自己还需要叹气吗?
于是默默把枪支调整到身前,半蹲让乱步趴在自己背上,随后往前行进。
乱步的手臂从罚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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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收拢,以一个要绞住他的脖子的姿势,脸凑在罚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询问:“魔女的身边,有另一个‘你’吗?”
“是的。”罚也轻声细语地回答。
“我还以为你会帮他藏一下?”
“就像贞德是为了应对那个贞德一样,我也必须要应对那个我。”罚微笑,“就算我不说,御主也会看出来的吧?所以还不如直接告诉你,有你的帮忙,我才能解决他。”
乱步对罚的话不置可否,谁知道他说了几句真几句假?不过被罚背着是一种和玛修不太一样的感觉,不知为何,乱步总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并且难得地直觉感到安全;同时另一种想要掐死罚的杀意也莫名其妙地在心中蓬勃生长。
既然不同的两种情绪居然会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乱步有些兴致勃勃,他不禁猜想:为他制作这副身体记录的人,有没有预料到这一点呢?
灵与肉的不协调,记录存在的截然不同。乱步早在见到罚的第一眼、感觉到身体里不同波动的那一刻,就意识到这件事。他的躯体和灵魂,居然拥有两份不一样的“记忆”。
或者说,乱步本身根深蒂固的某种情感,已经深深地刻录在灵魂上,无法被清洗和覆盖掉。可惜他没办法当着罚的面进入“内观世界”,不然还能用这招区分出在意和怨恨分别属于哪个部分。
“喂,你说,你能想象我特别讨厌、痛恨某个人,恨到想杀掉他吗?”乱步趴在罚的背上,伸出手指戳他的脑袋,小腿不安分地一晃一晃,悠闲得像是来欣赏法兰西原始生态风光的。
罚轻笑,“以您的本事,想要杀什么人太简单不过了。能被这样强调杀意的决心,更值得在意的是对方的难处理程度吧?”
乱步愣了一下,确实没想到这一点,“啊,对哦,但是我为什么完全没想到这一点……果然是因为乱步大人还是太伟大了吗?完全不觉得会有这种威胁啊。”
相当夸张的自信,自信到自负的程度,如果换个人说这种话估计只会得到不信任的嘲讽,但如果是由乱步说出这样的自我评价,那也不是不行。
但是那个疑问还是被罚以狡猾的方式逃脱了回答。
他们很快就位。乱步从罚的背上跳下,绕到他面前晃了晃带有令咒的手背,随后手掌摊开掌心向上,伸到罚的面前。
罚安静地站着不动,微笑说:“有必要吗?”
乱步不满,勾勾手指:“快点。”
罚叹了一口气,将体温很低的手放到乱步的手上,临时契约成立。
满意的笑容爬上乱步的嘴角,他的样子看上去像只得意的猫咪,“这还差不多,别想着搞事,不然我直接让你自尽。”
罚微笑不语,低头给枪上膛,身形隐没在丛林中。乱步确认罚就位以后,自己随便找了个空地席地而坐,等待玛修和贞德返回。
那一边,进入城市的玛修和贞德,正好和身为魔女的贞德迎面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