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我、我一直很乖
作品:《沈书记重生后,陆婉婉是他的命》 能从淤泥里长出的,从来不是攀附的菟丝花,而是能穿透石板的青松。她柔软的表象下,藏着比钢筋更坚韧的灵魂。
那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也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他,可他却从未正视过她,认真读懂过她眼底的情意,读懂她内心的坚韧。
陆婉婉被男人雪松香裹着清冽的气息笼罩着,被他灼热的目光烫得瑟缩,又因他的情话心跳加速。
她绯红的脸颊泛着珍珠般的柔光,耳尖红得几乎滴血,连平日里水润的眼眸都蒙上一层雾气,水光潋滟间藏着不知所措的羞怯。
却又美的惊心动魄。
沈砚辞喉结滚动,俯身弯腰的瞬间,臂弯已稳稳托住女孩圆润的臀部,一手牢牢环抱住她的后腰,步伐往楼上的书房而去。
猝不及防的腾空让她轻呼出声,下意识伸出藕节般的手臂环住他颈项,指尖慌乱中揪紧了他后颈的发丝。
男人胸腔震动,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别怕。”
低语擦过她发烫的耳垂,带着蛊惑的尾音。
陆婉婉感觉心脏快要撞破胸腔,酥麻的颤意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后颈。
她咬着下唇偏过头,露出天鹅般优美的颈项曲线,发间清甜的香气与他身上的雪松香缠绕,在呼吸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从来对他的靠近就是会情不自禁的失了所有的力气,只想软绵的依附他。
她被抱着到了书房,波斯地毯吸收了脚步声,走廊里只余下两人交叠的呼吸。
书房的门被推开,迎面而来的是浓郁的墨香和雪茄味,暖橘色的光线瞬间铺满整个空间。
他指着整面墙的书柜里摆满了线装古籍和烫金文书,眸底满是宠溺,“这些,你都可以看。”
陆婉婉睁大眼眸,她还是懂一些的,像他这种人物,,,多的是机密事件,可是他相当放心自己来他的书房,
“好~”
“坐那边沙发上看会儿书?”
沈砚辞指了指窗边的天鹅绒单人沙发,那里放着几本她上次随口提过的西方艺术史,“我处理完就陪你。
小姑娘扭头,清澈的杏眼在看见心仪的书籍后骤然亮起,像黑夜里璀璨晶莹的星辰,纯粹干净。
映衬在那张白瓷的小脸上,细小的绒毛,精致立体的五官,处处美的让他失控。
男人停留在女孩身上的视线收不回来了,喉结滚动,视线从她的眉眼的山根下移,落至那樱桃红的唇瓣上。
眼神越发的炙热,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就在她迫不及待下来,转身要往书架走,突然传来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婉婉。”
?
她回头,撞进沈砚辞骤然深邃的目光里。
他高大的身子站在沙发旁,台灯的光勾勒出他冷硬分明的下颌线,眼底却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暗潮。
汹涌又炙热令她身子不由颤栗的抖了抖,“怎么了?”
女孩顶着那精致乖巧的小脸,娇软的嗓音如同催情剂,让他失控。
沈砚辞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向她走来。
他走得很慢,鞋底踩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却像重锤一样敲在陆婉婉心上。
她下意识地后退,身子颠进软弹的沙发里,才发现自己退无可退。
“别躲。”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我只是突然觉得,你今天很乖。”
陆婉婉的心跳得飞快,像揣了只兔子。
她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雪松香的味道,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头,让她忍不住垂下眼帘。
“我、我一直很乖……”
女孩这话说的不假,她乖的让他想犯罪。
沈砚辞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宠溺的纵容。
“是吗?”
他弯下腰,手臂撑在她头侧的门板上,形成一个不容逃脱的包围圈,“那为什么刚才在餐厅,趁我不注意偷吃了杏仁酥?”
她的脸颊 “腾” 地一下红了,像被戳破心事的孩子,小声嘟囔:“就一小块……”
女孩子总是喜欢这么甜甜香香的东西,就像他喜欢她一样。
“嗯,一小块。”
沈砚辞重复着,修长指尖滑到她的下颌,轻轻抬起,“那我现在,能不能也‘偷吃’乖乖一小块?”
陆婉婉睁大眼眸,还没反应过来,唇就被覆上了。
男人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异常温柔,像对待稀世珍宝般辗转描摹,然后越发的火烈汹涌。
撬开了她微启的唇瓣,灼热霸道的攫夺她的清甜柔软。
“唔......”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想推开他,却被他更用力地揽进怀里。
“别动……”
沈砚辞的声音含糊在唇齿间,带着压抑的渴望,“让我亲亲,抱抱……”
他的手掌隔着柔软的裙子,熨贴在她的腰肢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烫得她浑身发软。
“唔.....”
陆婉婉被迫仰起头,眼尾泛红,乖乖承受着他越来越深的吻,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让脑子渐渐变得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沈砚辞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都有些喘息。
陆婉婉的睫毛上挂着水汽,眼神迷离,嘴唇被吻得红肿,像朵被雨水打湿的花瓣。
“你……” 她想说什么,却发现声音沙哑得厉害又夹着几分妩媚。
她慌的咬住唇瓣,无辜的眨巴潋滟迷离的黑眸,刚刚,,她的声音好....魅惑啊!
救命,不是故意的。
沈砚辞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幽暗更深了几分,真的又娇又媚,真要命。
他低头,在她唇角轻轻咬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喟叹:“婉婉,你知不知道……”
他想说,你知不知道前世我错过了什么;想说,你知不知道今生我有多庆幸能再遇到你;想说,你知不知道…… 我有多爱你。
那些没有出口的话语,都在他再次欺身而下后,化成唇间的交织的爱恋。
落地灯的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空旷的书房里,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呼吸和窗外寂寥的夜色。
“砚辞……”
陆婉婉醉眼迷离,小手揪着他的衣摆,声音细若蚊蚋,怜弱娇小像只等待关爱的幼兽。
“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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