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 章 怎么办,好爱她!
作品:《沈书记重生后,陆婉婉是他的命》 喉结滚动间,他忽然觉得连呼吸都带着蜜意。
怎么办,好爱她!
佣人送来家居服时,他接过直接进了旁边的客房快速换上。
为的就是快点见到他的女孩。
换好衣服出来之后,男人落坐在沙发上,见到睡着的女孩,眼眸温柔的化出蜜来。
修长的手指小心穿过女孩散落的发丝。
温柔的目光从她的眉骨到鼻尖,再到嫣红的唇瓣,深情目光一寸寸描摹着她的轮廓,仿佛要将这份美好刻进骨子里。
怎么都看不腻,怎么都亲不够。
窗外的暮色更深了,将两人的身影交缠笼罩。
陆婉婉是被饿意唤醒的。
睁开眼的刹那,便撞进一双墨色深浓又盛着星河的眸子里。
沈砚辞俯身时,家居服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雪松混着体温的气息将她包裹。
“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还带着刚醒的软糯,睫毛扑闪间,对上他眼底化不开的笑意。
“嗯,婉婉睡饱了吗?”
他的唇擦过她发烫的耳垂,手掌覆上她柔软的小腹,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睡裙传来,“饿了吗?”
陆婉婉望着他被头顶灯光镀柔光的侧脸,往日冷峻的下颌线此刻柔和得不可思议。
家居服松垮的领口下,隐约可见昨夜她留下的印记,这发现让她耳尖发烫。
从他含笑的眉眼、不自觉上扬的唇角,还有那近乎宠溺的语气里,她突然读懂了某种炽热的情愫 。
或许原来昨夜的疯狂,是他积攒半生的爱意决堤?
陆婉婉有些害羞,她这样想会不会太自大了些。
“抱你去吃饭?”
沈砚辞的吻落在她鼻尖,又轻轻啃咬她的下唇。
这个向来沉稳如山的男人,此刻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目光里盛满迫不及待的期待和灼热。
他等这一刻太久太久,久到每一个亲吻、每一次拥抱,都像是在验证这份失而复得的真实。
怎么爱她都不够啊!
他的期待和炙热的眸光让她心跳加速,害羞的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颈窝,嗅到他清冽的雪松气息,心尖一软。
指尖攥紧他柔软的衣料,听着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他们关系已经快速推进了第一步,不再只是限制在抱抱,亲亲,很快就是他的沈太太,是他最爱的老婆了。
“好~”
她软糯的嗓音微扬,似带着一股撒娇的甜意,却让沈砚辞手臂骤然收紧,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男人勾了勾冷厉的薄唇,饭桌上,他直接让陆婉婉坐在他右手边,“坐好,这里好给你夹菜。”
经过那样的亲密无间的亲昵,他只想再私心的想离她近一些,鼻尖能嗅到她娇软的体香,可以看清楚她漂亮的小脸蛋神态。
陆婉婉也找不到拒绝他的理由,那么亲昵的事情都做过了,这根本不算什么。
她点点头,乖乖在他右手边的位置上坐下。
她饿了。
饭桌上静默无言。
沈砚辞全程给她夹菜,挑鱼刺,忙碌的很。
她的碗就没空下来的时候,最后吃饱了,还被喂了几口排骨汤,说什么对身子好。
沈砚辞目光从她垂落的纤长睫毛上掠过,看她小口啜饮时,腮帮微微鼓起的模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那可不是,昨晚那么辛苦可不得好好补补身子。
晚膳的最后一道冰糖雪梨羹端上桌时,陆婉婉正用银匙轻轻搅着碗里的甜汤。
“吃饱了?”
他放下青瓷汤匙,拿过手帕为她擦嘴。
陆婉婉怔住不敢动,乌亮的瞳仁映着水晶灯的光晕,像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直勾勾的望着他。
“嗯,吃饱了。”
她小声应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其实她都吃撑好嘛。
“要去书房吗?”
沈砚辞温声问她,原本冷厉如寒潭的眼神,在触及她时瞬间融成春水,“我还有些文件要处理。”
“可以吗?”
陆婉婉仰起水汪汪的乌瞳看他,小手绞着衣摆,她睡了一下午,这会精神的很,能看书当然最好了。
她不知道现在自己现在有多美,睡醒后的长发松松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颈侧,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莹白。
好想亲,
沈砚辞眸色暗了暗,喉结不经意的滚动,“当然。”
他走近伸出手,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触感细腻如瓷,让他低沉的嗓音哑了些:“这个家,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陆婉婉犹豫了一下,将小手放进他掌心。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指腹有薄茧,那是常年握笔和签署文件留下的痕迹,很温暖很舒服。
她喜欢。
照理说,他的书房是不可以让旁人进去的,但.......
前世的记忆碎片突然闪过沈砚辞的脑海 ,位于那个高位上多的是有人想看他下马。
在他被政敌围攻的最艰难时期,曾有匿名者托人给陆婉婉送去一张千万级的瑞士银行本票,条件是让她在他的红酒里加一剂不易察觉的药物。
他当时正焦头烂额,根本对此事不知情,后来母亲无意间说漏了嘴。
沈砚辞没有想过,她在面对那么大一笔财富时,明明可以后半辈子享受荣华富贵的财富,却她连考虑都不曾想过,坚定又直接的拒绝。
“我陆婉婉就算饿死,也不会拿这种钱,更不会害他。”
他母亲用钱让她离开自己时,她忍下了母亲的侮辱,拒绝了她的金钱,却被林家那句小三击溃了。
最后他的冷情无意更是把她伤到体无完肤,所以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带着那颗破碎不堪的心。
“...砚辞?” 陆婉婉见他突然沉默,睫毛颤了颤,“是不是我不该打扰……”
此刻掌心传来她指尖的微凉,沈砚辞的心猛地一抽。
他低头看向那双被自己包裹的手 ,涂抹了很多的护肤膏,白嫩了很多,但纤细的骨节却覆着薄茧。
这双手,曾在杨家阴暗潮湿的阁楼里,捏着劣质钢笔写完一摞摞试卷。
沈砚辞不自觉的低头,吻上她的手背,真挚又饱含满满的爱意。
再次抬眸看她时,眼底翻涌的情绪瞬间被压下,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怎么会。”
他收紧手指,温热的大掌将她的手完全包裹,“是我在想,今晚的月色很好,能跟婉婉一起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