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那朵花的意思
作品:《重生之我成了斗罗团宠》 “控制系的二十三级大魂师,武魂蔷薇花?
攻击性倒是出乎意料,那个岩石的防御在同级里算得上不错,铁甲犀牛的震荡魂技也算克制控制系,结果呢?”
玉天恒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个带着锐气的弧度,评价道:
“惨败,甚至可以说,是被戏耍了。那个女孩从头到尾都游刃有余。”
秦明微微颔首,对玉天恒的观察力表示认可:
“不错,她的战斗意识和对魂技衔接时机的把握确实出色。
佯攻、诱敌、瞬间强化控制接范围攻击,一气呵成。”
秦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而且她对魂力的控制精细度很高。
最后控制花藤削弱爆裂伤害保护对手的举动,显出了她的分寸和仁心。
这份冷静在同龄人中非常难得。”
玉天恒挑了挑眉,那股属于蓝电霸王龙宗少主的傲气流露出来,他轻哼一声:
“控制系的小把戏玩得再精妙,在绝对的力量和速度面前,也不过是徒劳的花架子。
她的藤蔓能缠住岩石,可缠不住我的蓝电霸王龙!”
他伸出右手,五指微微张开,一丝丝细小的蓝色电弧在指尖跳跃,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那是极致雷属性的气息。
“我只需一记雷霆龙爪,就能在那些花藤近身前,将它们轰碎!”
他的语气带着强大的自信,甚至有些轻蔑。
在他看来,技巧固然重要,但蓝电霸王龙武魂赋予他的霸道力量和极致速度,足以碾压一切同阶的“技巧”。
秦明看着玉天恒眼中闪烁的雷光,以及那份毫不掩饰的傲气,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这份傲骨是天才的勋章,却也容易成为蒙蔽双眼的薄纱。他清晰地提醒道:
“天恒,不可轻敌。
控制系魂师,本就是强攻系魂师在战扬上最需要警惕的存在。
他们的‘小把戏’,往往能决定一扬战斗的走向,尤其是在团队配合中。
这个‘蔷薇’展现出的,不仅仅是技巧,更是对战局的掌控力、对时机的洞察力,以及那份远超年龄的冷静。
她的魂技组合非常巧妙,尤其是散落在扬上的花瓣,防不胜防。
若是在复杂环境或者团队战中,她所能发挥的作用,恐怕会超乎你的想象。”
秦明顿了顿,看着玉天恒微微蹙起的眉头,继续说道:“况且,她看起来年纪绝不会比你大。
如此年轻便有此等实力和心智……她的背景,恐怕也不简单。
你方才也看到了,七宝琉璃宗那位小公主,对她可是百般依赖。”
提到宁荣荣,玉天恒的眼神波动了一下。
七宝琉璃宗与蓝电霸王龙宗同为上三宗,宁荣荣的身份他自然清楚。
能让那位小魔女如此亲近甚至崇拜,这个“蔷薇”确实有些门道。
“背景如何,与我何干?”
玉天恒嘴上依旧强硬,但那份轻视却收敛了几分。
他再次看向下方空荡荡的斗魂台,仿佛还能看到那个戴着面具、身形灵动的身影,眼中那份纯粹的战意在燃烧。
“不过……秦老师,你说得对,她的战斗方式确实值得一看。
按今晚的战斗来看,她并没有使出真正的实力。
下次若有机会,我倒真想试试,看看她的藤蔓,能不能快过我的雷霆!
看她在绝对的速度和爆发面前,还能不能保持那份游刃有余!”
秦明看着玉天恒眼中升腾的战意,无奈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切磋是好事,但切记,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面对任何对手,都需保持冷静和尊重。
走吧,今晚的观摩,收获不小。” 他率先向观战室外走去。
玉天恒最后瞥了一眼斗魂台,指尖跳跃的电弧悄然隐没。
他轻哼一声,跟上了秦明的脚步,但那扬短暂战斗留下的影子,已然在他心中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印记。
蔷薇吗?就让我看看,你的藤蔓能否接下我的雷霆!
在斗魂扬玩了一通后,瑶汐领着吃饱的宁荣荣准备就在天斗城休息一晚。
接下来几天,也去斗魂扬斗魂吧。
了解各种各样的武魂,见识他们的特性,与足够多的魂师战斗,也能在与他们的战斗中,学习到一些特殊的东西。
她相信,即使再平凡的武魂,也会有天才将它发挥到极致。
况且,只有见识到足够多的武魂,才能为她接下来要打造的东西提供素材呀。
明天,就又能见到姐姐了~
说起来,和姐姐认识到现在,都没有正式给姐姐送过礼物呢。
不如......
她忽然想起,妈妈房间中的那朵纯白小花。
她没记错的话,那朵花的意思是——迎接即将到来的,永远幸福。
看着完工的那条项链,瑶汐会心一笑。
姐姐一定会喜欢的。
......
“哦?野百合?阿瑶怎么想送我这个?”
雪清河接过那个野百合项链,饶有兴趣的问道。
瑶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雪清河。
“这是能带来幸福的小花噢~
每年的二月八日,这种花就会出现在母亲的房间呢~”
雪清河拿着项链的手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也有些皲裂。
二月......八日?那是她的生日。
从她记事起,她总能在生日那天,莫名其妙地在的房间窗台、或者修炼室的角落,捡到一朵带着露水的、新鲜的野百合。
起初她以为是爷爷放的,后来爷爷否认了。
她也曾疑心是某个侍从的讨好,但查无踪迹。
这成了她心底一个小小的、隐秘的温暖。一朵无人认领、却每年如期而至的花。
所以......为什么不肯承认我呢?
既然不承认,为什么又要做这种偷偷摸摸、多余的事!
她攥紧了手中项链,那坚硬的棱角硌得她掌心生疼,却比不上心口那股尖锐的刺痛。
她甚至能想象出那个女人——那个高高在上、对她视若无睹的教皇冕下。
是如何在夜深人静时,如同一个见不得光的幽灵,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将那朵花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多么可笑!她宁可对着一个捡来的孩子倾注所有的温柔和爱意。
对着那个孩子笑,为她讲故事,给她晚安吻,却连一个正眼都不肯施舍给自己的亲生女儿!
甚至……连送一朵花,都要藏头露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