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系统:车里有个人,还是华国军人!
作品:《国家爸爸:谁说捡垃圾没有出息?》 云轻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狭小的出租屋中央,拖鞋底还沾着些许异国街道的尘土。
她愣愣地坐进那张掉了漆的单人木沙发上,这还是上一任租客嫌弃款式老旧留下的。
木沙发很硬,但云轻却像坐拥了整片云端,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从眼角眉梢漫到发梢,仿佛把窗外的星光都拢进眼中。
空间还堆着刚刚的 “战利品”。
五辆豪车静静悬浮着,钻石首饰在虚拟光线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连那束蓝色妖姬都依旧鲜活。
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上的裂纹,指腹下的触感粗糙又熟悉,可心里却像被温水泡过似的,暖融融的。
啊,好幸福,这就是成就感吗?
【轻轻很开心吗?】
捕捉到云轻的开心,系统的声音也带上偷喝了蜜似的甜意。
“嗯嗯,很开心哦。”
云轻对着空气傻笑点头,眼睛弯成了月牙:“从现在开始,我最喜欢的就是捡垃圾啦,
统统也是我最好最好的伙伴啦。”
虽然这样说有点现实,但也是云轻内心最真心实意的话。
从小到大的经历让云轻习惯独来独往,但不代表她不渴望一个能真心倾诉的朋友。
现在,她有了系统。
一个能让自己暴富,还能陪伴自己的存在,这难道不算一种幸运吗?
【嘿嘿,我也最喜欢轻轻了。】
一人一统对着傻笑了好半天,直到窗外的夜色愈发浓郁,系统才催着云轻去洗漱休息。
再不睡觉,天也要亮了。
第二天,阳光刚爬上窗棂,还没睡够五个小时的云轻就被系统炸毛似的尖叫惊醒。
【轻轻!救命噢!轻轻快起来!】
“怎么,怎么了?”
云轻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身,头发乱糟糟地支棱着,声音里还带着没睡醒的沙哑。
【我们昨天收进去的车子里面有人哇????﹏???????对不起,昨天系统太开心了,忘记扫描了惹。】
“没事没事。”
云轻瞬间清醒,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也顾不上,反而放柔了声音安抚自责的系统。
“我们现在赶紧找个偏僻的地方把车子放出来。这不是统统的错,是我太高兴,都忘了提醒你检查。”
她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找着自己的拖鞋。
【轻轻??°□°??,可,可是,他是你们华国的军人……?????】
系统的声音突然发虚,带着点难以置信的结巴。
“诶!!!”
这下子,就是云轻都很难控制住不震惊。
她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车子里的是流浪汉,或者是哪个醉鬼糊涂了,却万万没想到会是……
华国军人?
在异国他乡的被人废弃的车里,捡出了自己国家的军人?
这离奇程度,比系统本身还让她懵。
两分钟后,依旧穿着睡衣的云轻出现在一处荒无人烟的荒野里。
脚下的枯草被晨露打湿,踩上去软乎乎的。
远处的山峦笼罩在朦胧的雾气中,她面前则停着那辆布满灰尘的布加迪,在晨光里透着几分神秘。
【轻轻……】
系统哭唧唧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带着浓浓的担忧,似乎看出了云轻的纠结和慌乱。
“没事的没事的。”
云轻轻轻吐出一口气,双手在身侧悄悄攥紧了睡衣衣角。
“作为华夏人,在自己有能力回报祖国的时候,必须力所能及嘛。”
如果不是那些助学资金,自己现在说不定还在哪个电子厂的流水线上没日没夜地干活呢。
如今绑定了系统,有能力回馈祖国,可不能变得自私自利。
【嗯嗯,没事的没事的,轻轻有我呢,如果……如果情况不对,我还可以带着你离开这个国家的!】
它对于云轻要对外人坦白自己的存在这事并没有多大意见,毕竟它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云轻。
要是这样能让云轻过得安心些,那再好不过了。
再说,它偷偷运算过,云轻要是能和国家合作,说不定等级能升得更快,这简直是一举两得。
“谢谢你,统统。”
云轻的心里暖洋洋的,之前那点恐惧和紧张也慢慢消散了。
她深信自己的国家绝不会像有些地方那样冷酷无情。
云轻伸手刚刚拉开车尾箱,“咔吧” 一声轻响,一只黑洞洞的枪口突然对准了她的脑门。
低哑的嗓音随即响起,带着一丝警惕和疲惫:“你是谁......这是哪里?”
不等云轻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口吓得腿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钻入鼻腔,刺激得她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轻轻!】
‘统统,别。’
云轻制止系统的动作,自己则猛地闭上眼,有些语无伦次地解释:“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在车里面,所以就直接将你带回国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是不是影响你做任务了?请问我现在带你会蒂拜的话……还来得及吗?”
“……?”
男人抿着干裂起皮的唇,愣了两秒。
他那双如鹰眼般锐利的眼睛扫视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同胞女孩。
她穿着一身最普通不过的嫩黄色睡衣,一看就像是刚从睡梦中被叫醒的。
白净精致的小脸上,脸颊还残留着些许睡出来的红印,那双如小鹿般纯净的眸子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不停颤抖。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眼前女孩的紧张、愧疚,唯独没有敌意和心虚。
而且……
什么叫直接将他带回国?
什么又是现在送他回去来不来得及?
男人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明明记得自己在蒂拜执行任务时遭遇了伏击,最后关头躲进了这辆废弃的布加迪尾箱。
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还被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孩说带回了国?
如果能那么容易在华夏与蒂拜来回不引人注意,他需要搞得现在这样狼狈不堪?
男人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虎口被枪柄磨出的茧子突突直跳。
他低头瞥了眼沾满血污的黑色紧身上衣,腹部的伤口似乎还在往外渗血。
疼痛让男人清醒的认识到,这不是一扬梦。
虽然满腹疑虑,男人还是缓缓将枪收回。
就眼前这姑娘......连睁眼都要小心翼翼的样子,怕是抓只鸡都得被鸡追着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