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
作品:《替嫁三年,这婚她离定了》 宁之山被打蒙了。
几乎难以想象。
平日里的温柔小白兔,竟然打了他一个巴掌?!
并且是非常用力,丝毫不讲情面的。
看她那样,说不定还是故意打的!
他宁之山哪里受过这气!
孟舒苑打完后,也吓得后退了半步。这个时候她在想,到底应该先发制人指责他的不是,还是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但好像——
做什么都晚了……
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气红了眼。
他气呼呼地一把将她扛起。
他抱得动作很粗鲁,孟舒苑不舒服,“你、你放我下来!”
但身下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去。
她只好暂时服软:“有话你好好说,我不知道是你。再说了,我打的肯定也不是你嘛。”
“刚刚肯定是有什么东西,附在你身上了。”
“所以我才,失、失手……”
宁之山才不信她的话:“你行啊你,还打的不是我?你要不听听看,你说的什么鬼话?”
“回家!”
“一刻都不要在这里多待!”
“我要好好收拾你!”
“没天理了!”
孟舒苑:“……”
救命啊!
这真的是一个误会!
误会啊!
但不论她如何辩解,某人根本听不进去。她试图挣扎,也完全被他忽略。
孟舒苑就知道,接下来又有一场恶战了。
-
B城大酒店的地下车库。
孟舒苑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摔进了后座,她来不及闷哼一声,紧接着就听到车门“砰——”地一声。
下一秒,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将她的手,禁锢在她的头顶上方。
露出了胸前一片春光。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巨大的身影似乎要将她吞噬。
孟舒苑清楚,他在生气。
车子的空间本就狭小,他似乎是故意这般折磨她。
他的手掌很大,一只手足以固定住孟舒苑两只手的手腕。
空出来的另外一只手,则是紧紧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正对着他的脸:“为什么跟他出来。”
他没有在追究,适才她狠狠抽他的那一巴掌。
而是在计较,她为什么会跟宁其远来参加这个慈善晚会。
“孟舒苑,你当我是死的吗?”
“……”
她可没有那么想哦。
他要是死了,现在她不就是寡妇了。
她才不要呢。
“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丈夫。”
那肯定是有的啊。
只是——
许是不多。
男人都是拖后腿的存在。
孟舒苑嘴上不回,但在心里早就顶回去了。
宁之山的发问,没有得到回应,更加不爽了。
就在这时,车外感应灯的光熄灭。
车内一片昏暗。
孟舒苑的手被他禁锢着,不舒服的姿势,让她微微喘着气。
她知道今天要是不给他一个解释,肯定回不去慈善晚会现场。
她咽了咽口水,呼出一口气道:“我没有当你是死的。”这是回答他前面的问话。
接着再回后面说的:“我眼里就算有你这个丈夫,又能怎么样呢。”
不过两句话。
就让宁之山的眼眸微顿。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这般耐心地回应他的情绪,他很安静地继续听她说下去。
“这天底下,有谁家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几个月不回家的?”
“还有……”
宁之山问她:“还有什么。”
但孟舒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继续说下去。
两人自打结婚起,至今三年。
他宁之山就没有在家就没有呆过两天以上的。
今天不是在B城寻欢作乐,明天就跑到香港花天酒地。被人拍到在酒吧,娱乐场所,早就不足为怪了。
孟舒苑也知道,富家公子哥都有点花花肠子。
反正两人也是没有感情的联姻,各求所需罢了。
但在过去,不管他怎么玩,孟舒苑都觉得没什么。三年之期一到,不用恶言赶她走,她都会离开的。
大家好聚好散。
可是,他竟然越了界把外面的女人肚子搞大。
那就是摆明了在提醒她,看,其他女人都可以留我的种,唯独你不行。所以,你什么都不是啊。
还赖在宁家做什么。
而且这样重要的场合,到现场的嘉宾,基本上都带了家属和得体大方的女伴。但唯独他,带的是外面的相好。
他宁可承认外面的女人,也从不肯对外公开承认,她是他宁之山的太太。是可以光明正大,与他并肩站在一起的妻子。
他以为他是不喜欢在这样的场合里,过多提及自己的私事。
到最后她发现,一切不过是她为他在找一些蹩脚的理由罢了。
一个不喜欢过多提及自己私事的人,为何每次私下寻欢作乐,花天酒地,都能被媒体拍到呢?
明明成婚有家,却从不收心归家。
就算在家,也摆出一副,跟她相处得很痛苦的样子。
凡事都针对她。
包括现在。
孟舒苑觉得有点难过。
是因为很多事情,明明是他自己没做好,最后却把气撒在她身上。
她咬了咬嘴唇,咽下了委屈:“没什么。”
都不重要了。
很快她可以离开这将她困住的囚牢。
“行。”宁之山压着口气,继续问她,“你还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
“为、什、么、跟、他、出、来。”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宁之山一字一顿地问。
孟舒苑:“……”
说实话肯定是不可能的啊。
只能装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宁之山的眼神蒙上了一层昏暗。
嫉妒心让他发狂。
所以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你始终是只字不提,是吗?
宁之山在新婚当天,就已经察觉到两人关系似乎不一般。
宁其远看她的眼神不对,而她在见到宁其远的第一眼时,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还有一种不知所措。
当时宁之山以为是自己多想了,他手下的人去打听过,孟家并未对外公开的二女儿,一直被寄养在乡下。
当年她的母亲,因生她难产而死。
孟家视她为仇敌。
在她成年之前,从未踏入过B城。
考上了B城大学之后,也一直在学校念书。几乎没有可能会有渠道和机会认识宁其远的,但两人的感觉,并非是第一次见面。
后来,他特地带孟舒苑回过几次老宅。
她和其他人相处,似乎都很平淡。
唯独见到了宁其远。
就能感觉到她的不自在。
那天,让她独自一人回老宅。
事后宁之山看天黑她未归家,特地绕回老宅接她。结果看到她与宁其远相谈甚欢不说,还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那是她从未在他宁之山面前露出过的温柔神色!
宁之山的气,几乎是从胸腔吐出来的。
“为什么是他!”
“你说,为什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