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搜罗罪证
作品:《孕吐夜惨死,改嫁权臣撑腰杀疯了》 老者暗衬,真是人不可貌相,小姑娘长得青面獠牙,穿着打扮也平平无奇,却不畏险阻盘下铺子,真是后生可畏。
沈清妩不想引人注目,今日穿着打扮很低调,着粉色大袖儒裙,头上只戴了支白玉簪,再无其他。
“二百四十万两。”
一进一出带有仓房的铺子,并且位于朱雀大街,老者要价十分公道。
沈清妩在铺子里走了一圈,干脆的答应了,老者是个实诚人,没因她年纪小就故意抬价。
然而有个棘手的问题,二百四十万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她所有的家当加起来都不够。
当务之急得赶紧筹钱。
只要挺过眼前,两月后,她能赚两百四十万两的一倍,甚至更多。
沈清妩眸光坚定,“老先生,我身上只带了五千两银子,不如咱们先立契,剩下的我明天下午送过来。”
老者也爽快的同意了。
云舒全程嘴巴微张,姑娘说的每个字她都能听懂,但排列在一起,她怎么就听不懂了。
终于在捕捉到价格时,云舒彻底清醒。
她想阻止沈清妩签字,沈清妩却先她一步,在契据上签名按了手印。
“姑娘!”
出了门,云舒急得跺脚,“二百四十万两!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咱们去哪儿弄这么多银子?”
“我有办法。”沈清妩安抚。
云舒不信,姑娘的银子都是她保管的,有多少她能不知道有多少吗。
“真的?”云舒狐疑。
“相信我。”
沈清妩缓缓摘下面具,小心翼翼用手帕包好,筹钱的路子她倒真有一条,就是某些人要遭难了。
外人都以为,沈川这些年能平步青云靠的是镇国公府,大错特错,外祖父刚正不阿,一心为国,绝不会以权谋私。
沈川真正依靠的,其实是元谦县主的父亲,王太傅。
沈川最大的优点,就是为人谨慎,无论为谁做事,都会留下证据,同时这也成了他最大的缺点。
王家和萧家是宿敌,萧衍想扳倒王太傅,却一直找不到证据,沈川手里恰恰有王太傅贪污赈官银,颠倒讼案的证据。
书房守卫森严,除了沈川,任何人不得进入,硬闯肯定行不通。
有了!
沈清妩眼睛熠熠生辉。
三更天,沈府一片死寂,守门护卫倦得昏昏欲睡。
沈清妩换上夜行衣,足尖轻点,跳上屋顶。
沈府每一炷香的时间换一批巡查的护卫,她几个闪身,来到距书房不远处的惜夏园卧房上面。
惜夏园是姨娘夏岚的住所,入府七年依旧得宠,沈川一个月得有二十天都歇息在这儿。
“老爷…别急嘛……”
夏岚身上穿了件玫红色羽纱,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身段纤细柔美,风绰有度。
头发梳成勾栏样式,鬓边垂着两缕发丝,腰间银铃随着她的动作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她赤着足坐在沈川怀里,脚趾粉白漂亮,像是一根羽毛,挠得人心痒痒。
“小妖精,让我好好疼爱你……”
沈川抱起她,走到窗边。
春水泛起涟漪,房内淫靡之声不断。
即便历经人事,沈清妩也面红耳赤,她只是想确认下沈川在这还是在书房,没想到撞见了这么活色生香的场面。
沈清妩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打了两根扔进了惜夏园的小厨房。
沈府原本只有沈老夫人和谢氏有小厨房,夏岚不知是在争宠还是真的嘴馋,硬是闹着让沈川给她修了一间,正好方便了沈清妩行事。
她嫌不够,又往柴火堆里扔了一根。
霎那间,惜夏园燃起熊熊大火。
下人们知道沈川在此,几乎一股脑全提着水桶来了,沈清妩像只猫儿,灵活闪进书房。
她上一次进来是六岁,谢氏装病让她来找沈川,当时沈川拿着一张纸,看完踩了两块地板,墙后竟出现了一间密室。
那时她虽年少,但也知道不能让沈川发现,便偷偷跑了。没把沈川叫过来,谢氏还打了她一顿。
书房和之前一样,没有变化。
记忆有些模糊,沈清妩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她看了惜夏园的方向一眼,火势小了些。
沈清妩额头冒出细汗,电光火石间,她想到沈川是左撇子,走路先迈左脚,吃饭惯用左手。
她走到房间中央,踩了左斜方连着的两块地板,墙上果然出现了一道门。
踏进密室,一股陈年墨香扑面而来,里面远比想象中大,四壁是打磨光滑的青石构造,拳头大小夜明珠洒下又冷清辉。
室内被一排排的铁梨木书架占满,上面塞满了密密麻麻的竹筒、古书和帛书。
本以为证据会很难找,谁知沈川在书架侧面标注了人名,沈清妩想也不想把关于王太傅的册子,揣进衣服里。
她转身那一刻,被书架里面的箱子吸引住了。
十八个箱子,装了满满当当的金银珠宝和古玩字画,最边上的箱子里放着银票。
厚厚的银票抓了一沓又一沓,放不开了才停手,走时又从翡翠箱子抓了一把,戴在了手腕和脖子上。
出书房时,惜夏园的大火刚刚熄灭,离得老远都能听到沈川在大发雷霆。
沈清妩勾唇,趁着夜色回了房。
云舒睁眼到天亮,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二百四十万两银子。
姑娘言出必行,从没骗过她,可确实太多了。
不行,她得再去数一遍,姑娘的小金库到底有多少。
云舒放轻脚步,来到沈清妩卧房,踩着凳子把放在竖顶柜上的箱子抱下来。
打开的那一刻,她愕然失色,呆立不动。
好多好多银票,可回府那天她数过,明明没这么多的,银票下面还有通体碧绿,浓郁如春水的翡翠镯子、钗子、翡翠项链和翡翠戒指。
“姑娘!”
云舒喜极而泣,摇晃着尚在睡梦中的沈清妩。
“咱们有银子了,姑娘你快醒醒。”
沈清妩翻了个身,脸埋进枕头里闷声一声,“再让我睡会。”
“不行,您忘了今天要做什么了?”
云舒把她拉起来,服侍着她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