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寻找她的身份
作品:《重生后报国虐渣,夫人她惊艳世界》 “你傻吗?车门变形成那个样子,凭你自己的力气怎么能打得开?
你这是要废了自己的这双手吗?”
陆烬寒没有好气地训道,“下次机灵点儿,别做这种无用功。”
沈砚宁傻傻地由着他牵着自己的手,出了人群来到一家小超市的门外,看着他进去买了几瓶水还有创可贴。
再看着他拧开水瓶,用里面的水冲干净她掌心的血,又皱着眉头用创可贴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
“你这伤口太深了,一会儿得去医院处置一下。”
沈砚宁表情懵懵懂懂的,大脑一直是放空的。
“还没清醒过来吗?我真的没事!”
陆烬寒有些好笑地捧起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
半晌,沈砚宁才像从梦里走出来一样,眼珠微微转动了两下,恢复了以往的神采。
“你……没事,那车里的人是……”
忽然她差点儿跳了来,“车里的是冷刚吗?你怎么不想办法救他,他一定伤得很重!”
“别动!车里的人不是冷刚,我今天自己开车过来的。他去办别的事了。”
陆烬寒见她这副样子觉得好笑,同时见她这么紧张冷刚心里又有些吃醋。
“不是你,也不是冷刚,那车里的那个人是谁?”
沈砚宁脑子清醒了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是个偷车的,可能是我的车停在那里时间太久了,让他动了心思。
不过他也算是有些能耐,能解开我车上自带的电子锁。
可惜他太心急了,车开得太快撞电线杆上,估计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陆烬寒说得轻松。
比起车和偷车的人,他此刻更关心的是眼前的这个小女人。
刚刚看到她不要命地要救车里的人,还有说出的那句话。
与之前冰冷拒绝他时判若两人,也是那一刻,他确定她对自己绝对不像她说的那样不在意。
“看着我沈砚宁,你真的对我无意吗?”陆烬寒捧起她的脸,让她的目光必须落在他的脸上。
“我……”沈砚宁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情,“我不能!”
“不能?你在顾虑什么?你在怕什么?无论多困难的局面你都能轻松应对,你是我见过的最坚强和自信的女孩儿。
为什么在面对感情的时候你这么胆小、怯懦?我不信你是对我二哥余情未了,到底为什么,你就不能说出你心底的实话吗?”
陆烬寒的声音中甚至带了些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哀求。
一直高高在上的陆总,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人说真话。
沈砚宁嘴唇微微颤抖着,“你喜欢的不是我,我也不值得你喜欢!”
她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她用什么喜欢他?她又有什么资格喜欢他。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我怎么喜欢的就不是你了?你……”
沈砚宁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用力挣脱他的手,站了起来,“陆烬寒,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你就找到真正的我!”
沈砚宁说完转身就离开了,脚步显得匆忙又狼狈。
找到真正的她?
陆烬寒眸色深了又深,脑子里似有一道光划过,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三天后,春城。
冷刚带着陆烬寒来到了一栋独门独院的房子里,这是春城郊区的一栋房子,里面住着一位年近百岁的老人。
老人儿孙满堂,却不愿与他们进城里居住,没办法他的一个已经退休了的孙子留在这里照顾他。
老人是参加过抗日战争的老兵,虽然年纪太大已经不能行走,但精神依旧矍铄,每天最喜欢的就是听京剧。
陆烬寒见到老人的时候,他正听着霸王别姬,手里还打着拍子。
老人的孙子将陆烬寒和冷刚引进了院子,还搬来了两把椅子让他们坐下。
然后凑到老人耳边说了些什么,老人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看向陆烬寒两人。
“你们是要打听玉佩的事?”老人声音中充满了沧桑。
“对,我走访了玉佩之前的主人,到您这儿是第五家了,您是最早拥有这块玉佩的主人吗?”冷刚问道。
老人摇了摇头,“我哪是它的第一个主人,要是细算起来我应该算是它的第三任主人。”
“那它的第一任主人您知道吗?”陆烬寒有些心急。
“知道!”老人似乎沉浸到了久远的回忆之中。
“他们是春城最有名的商人,老爷姓沈……”
一听到这个姓,陆烬寒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他没打扰老人,由着他慢慢地诉说着,好像要揭开一段不为人知的尘封往事。
“老爷姓沈,夫人姓什么我不清楚。只知道他们夫妻恩爱,那块玉佩就是他们当时的定情信物,夫人总是戴在身上从不离身。
当然这些我也都是听沈七爷说的。”
沈七爷?七爷?陆烬寒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之前沈砚宁和那个色鬼经理谈合同的时候她提了一句七爷。
难道她和这个七爷有什么关联?
“这个沈七爷是什么人?”陆烬寒问道。
“哎呀,要说起这个沈七爷当年可是春城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我刚才说的沈家老爷和夫人在1941年就被日本人毒死了。
那些日本人以为毒死了他们就可以抢夺他们名下的那些企业,可没想到,当时年仅二十二岁的沈七爷年纪轻轻的竟抗起了所有。
不仅守住了沈家的家业还把那些日本鬼子耍得团团转。
她当时就是地下抗日队伍的一员,后来更成了春城抗日的领袖,我当年就是受她的领导。
她当年可真是风云人物,在春城提一句沈七爷没人不认识她,曾经一场豪赌就赢了一家工厂。
她还给花魁一掷千金,不过那是为了给前线送购买物资的钱,那个花魁也是我们的同志。
对了,还有楼老板……”
“楼老板?他是谁?”陆烬寒一听这个姓又没忍住打断了老人的讲述。
老人有些不高兴,“楼老板就是楼小楼老板,他也是我们的同志,唱得一首好花旦,只可惜为了掩护我们撤退,被鬼子乱枪打死了。”
老人一脸悲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