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亲肿,找到北羌质子

作品:《雄竞万人迷,团宠嫡女她杀疯了

    “肿了。”感受着唇上的异样,沈锦有些气恼。


    刚抽离开,张口就咬住顾凌峰的薄唇。


    齿尖厮磨,直到尝到淡淡的腥味才松口。


    顾凌峰拥着她,呼吸粗重,极力平复着沸腾的气血。


    唇上传来的刺痛于他就像是猫儿轻挠了一下,无关痛痒,更像是某种情趣。


    他额头抵在沈锦额上,低笑:“满意了?”


    语调低沉带着宠溺。


    沈锦哼哼两声,又发泄似的在他腰间痒痒肉上拧了把。


    他也纵着她,甚至配合地发出一声轻哼。


    见状,沈锦才心满意足地撒手。


    “药呢?快点重新涂上,都被你吃光了。”


    嗔怒地眼刀砸在他身上,好似羽毛拂过心尖。


    顾凌峰堪堪压下的火气又有了卷土重来的趋势。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定力这么差,只是一个眼神,一句抱怨就被勾得心潮动荡,恨不能将眼前的女子彻底吃下。


    “快啊。”沈锦推开他,把药盒塞到他手里。


    顾凌峰深吸一口气,重新给她上药。


    目光控制不住地落在她唇上。


    红唇娇艳,像是沾了雨露的饱满樱桃,泛着一层淡淡的水光,极其诱人。


    那是他留下的痕迹。


    他的呼吸越发重了,几乎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力气才总算结束这艰难又漫长的‘折磨’。


    “不管他在你身上下的是什么,我都会弄来解药。”


    声音坚定有力,是对她许下的承诺。


    “不会再让你出事。”


    提起这事,沈锦神色淡了淡,轻靠在他怀里。


    “你说他会藏在什么地方?”


    肖戎礼被俘后从边关押送入帝都城,在城中待了足足有半年,谁也无法保证这半年来,他暗中是否还有培养别的势力,又是否早就设好了逃离的路线和计划。


    “城内外有重兵搜捕把守,就算他有飞天遁地的能力,也一定能找到他的行踪。”顾凌峰刚说完,厅外便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将军。”


    听见沐清的声音沈锦腾地站起身来,迎着人快步上前。


    “找着他了?”


    怀中突然的空荡,叫顾凌峰的心都缩紧了一瞬。


    凝落在副将身上的眼神,异常冰凉。


    沐清风尘仆仆,身上带着夜霜的寒气,一进门就撞见自家将军的眼刀,有些莫名。


    他没顾得上细想:“找到了,人在地下斗场。”


    斗场。


    帝都城贩卖奴隶的场所,一些家境贫寒吃不起饭只能将亲人变卖,又苦于寻不到好买家的人,或是一些嫌弃下人蠢笨将其发卖的贵人家,都会把人送到斗场。


    起初只是奴隶的交易所,但随着买家的要求越来越高,利益驱使下,开始出现奴隶角斗。


    沈锦跟着顾凌峰到达地下斗场时,场中已经清场,宾客和斗场的人被圈在一角。


    空气里如同铁锈般的陈旧血腥味,浓郁到令人作呕。


    将军府数十名府兵,数百城卫队将士围堵在斗场各处。


    宾客席已经清空,空荡荡的坐席只有一张椅子坐着人。


    火把燃烧,跳动的光线成为了场中唯一的照明物,驱散了黑暗,也将椅子那道健硕的身影映照在沈锦眼中。


    如同鹤立鸡群,即便身在敌军包围圈中,仍旧是一派大马金刀般的坐姿。


    没有沈锦预想中的狼狈,淡定的就像坐在他的质子府中。


    男人身上仍穿着不久前那件暗色紫衫,连腰间系着的雪狐毛腰带也未曾变过。


    她在看人,人也在看她。


    目光越过层层人墙和她精准相撞,像是雄狮盯上了猎物,眼神中尽是凶残的嗜血之色。


    “带个女人来见我?”


    肖戎礼明目张胆,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沈锦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而后,嗤笑:“长得丑,一副短命相,这种女人带在身边,你也不怕折寿?”


    话到最后,他的眼神傲慢地落在顾凌峰身上。


    顾凌峰眉目骤冷。


    那股子森寒的气势,让斗场内的氛围陡然间绷紧。


    沈锦安抚地捏了捏他的肩膀:“质子生气也是应该的。”


    她眉眼弯弯,声音如珠落玉盘般清脆悦耳。


    “毕竟那么大一座南风馆一夜之间被人查了,心血付诸东流。换了谁,谁不气呀?理解,完全理解。”


    肖戎礼嘴角扬起的笑骤然凝固,眼中迸射出慑人的锋芒。


    身后以黑衣青年为首的随从更是个个面带怒意。


    他们的损失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她倒好,竟还敢在这说风凉话!


    眼看沈锦只言片语就将北羌众人气到变了脸,顾凌峰心头窜起的怒意瞬间被愉悦取代。


    他配合地点头:“言之有理。”


    “是吧?”沈锦一挑眉,笑得越发肆意。


    “所以就让质子骂几句出出气也好,比起质子今夜的损失,几句诅咒实在算不了什么。。”


    她斜眼看向人群中,面容紧绷,宛若怒兽的男人。


    “质子,你说对吗?”


    肖戎礼冷冷盯着她,将她的嚣张尽收眼底。


    明明只是个弱小又脆弱的女子,却让他一次又一次栽了跟斗。


    他缓缓站起身,异常高大的身躯带来一股强大的压迫。


    四周将士如临大敌。


    “站住!你想干什么!”


    肖戎礼置若罔闻。


    阴狠的目光死死扎在沈锦身上,忽然,他咧嘴一笑。


    “顾凌峰,你的女人脑子好像不太好使,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少装蒜!”沐清厉喝。


    “南风馆已被将军查封,馆中北羌培养的暗桩皆以收监。你暗中修建密道,在我晋云都城扶植势力,今夜暗算我晋云贵女的行径,如今已是人尽皆知。”


    “暗算?”肖戎礼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张狂又嘲讽。


    不对劲。


    沈锦直觉感到不妙。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听他说:“今夜我在斗场可没离开过一步,场中人皆可为我作证,所谓的暗算从何说起啊?”


    沐清脸色惊变,猛地转头看向角落。


    沈锦也跟着看过去。


    狭窄阴暗的角落中,斗场管事早就吓软了腿,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还不快告诉他们实情。”黑衣青年冷声命令道。


    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在管事身上聚焦。


    他白着脸,颤巍巍开口。


    “是……是真的……这位质子是斗场的常客,今日天还没黑,他就过来了。一直没有离开过斗场……小的说的都是真的!场内的奴隶,还有当时在场的宾客,都可以作证。”


    “将军,小的就是个看场的,求您放过小的吧……”


    他哭着一个劲磕头。


    斗场内陷入死寂,只有管事砰砰砰的磕头声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