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训狗,他逃不掉了

作品:《雄竞万人迷,团宠嫡女她杀疯了

    沈锦声音娇软,可扣着沈临渊下颌的手却分外强势,不容他躲避迫他抬头。


    剪刀划过肌肤掀起阵阵冰冷颤栗,她额头抵在沈临渊额间,呼吸温热洒在脸上如同跳动的火星子。


    颤栗中裹着些许酥痒,沈临渊只觉自己仿佛置身在冰与火的包围中。


    “住手……”尾音止不住发颤,他苍白的脸庞晕染开绯红,理智濒临崩塌,那双翻涌暗潮的眼睛尽显迷离。


    有些受不住这难耐的折磨,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伸手想要将沈锦推开。


    “别动,乖一点。”沈锦指下猛然收紧。


    一股细碎的疼痛沿着下颌漫开。


    看着僵滞不动的男人,沈锦放缓了力道,如玉般的指腹轻磨蹭着他掐红的皮肤。


    像是羽毛拂过,带着无声的安抚,瞬间取代了那影响他的疼痛。


    “记住接下来的所有感觉。”


    什么……


    沈临渊思绪僵滞,全然不明白她的意思。


    但很快他就懂了。


    那只游走在他肌肤上的柔夷正沿着他脖颈缓缓下移,又轻又缓,他本能地绷紧身子。


    “这是只有我能带给你的感觉。”沈锦的手落在他胸前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圈起的纱带早已松散开。


    一条条狰狞的藤条抽打出的伤口遍布他上身,只是略微用力,伤口骤然崩裂的刺痛让男人泛红的肌肤瞬间惨白。


    紧绷的身躯抖得像风中细竹,血花绽放,脆弱又叫人忍不住生出无尽恶意,想要更用力摧残,想要狠狠破坏……


    沈锦眸光一暗,下压的身体再次逼近,在沈临渊被这疼痛折磨得失神之际,猛地亲吻上他冰凉的唇。


    猝不及防的香软宛若一道光,劈开了他混沌的意识。


    涣散的眼眸浮现出惊愕,他张口想说什么,沈锦却已趁虚而入,狠狠地将他的言语堵了回去。


    掌下放肆碾转,浓郁的血腥味裹着疼痛袭来,他像是沉溺在冰冷海水中,几乎要被这感觉折磨到窒息。


    她肆无忌惮的攻势成为了这窒息中唯一的氧气。


    每一次疼痛加剧,她的吻就会变得更重。


    疼痛挟着欢愉,血腥混着独属于女人的幽香,彻底吞没了沈临渊的理智。


    他忘了反抗,忘了身份,浑浑噩噩中所能记住的,除了疼,就只有身上放肆侵略的女人!


    “看着我……”


    沈临渊颤动的长睫微微抬起,像无神的木偶,牵扯的丝线被沈锦牢牢握在手中。


    那双氤氲着淡淡水汽的眼睛听话地落在她脸上。


    她手掌猛摁住伤口,再次倾身贴上,在男人颤动的下唇重重咬了一口。


    “我是谁。”


    沈临渊颤抖着,声音破碎:“沈锦……”


    “沈锦……”


    他一遍遍唤着,理智崩塌,意识浑噩中,所能记住的只剩下这个名字。


    沈锦。


    沈锦……


    没能做到最后,他的身子就已经撑不住晕了过去。


    沈锦没让阿笑进来帮手。


    在这方面她有自己的独占欲。


    亲手给人上了药,又替他重新缠上纱带,看着昏迷中依旧紧抓着自己的袖口不放,一遍遍轻唤自己名字的男人,她不由得笑了。


    “效果出乎预料的好呢。”


    最初他的应激反应发作,连行动都会受限,可现在却能在疼痛中叫出自己的名字。


    她轻抚着沈临渊的脸颊。


    手刚贴近,男人竟像小狗一样本能地蹭了蹭。


    见状,沈锦眼儿一弯,笑得满意又恶劣:“今天之后你永远都不会忘记这种感觉了。”


    这是她亲手打下的烙印,是系在他脖子上的狗圈。


    这个人,逃不掉了呢~


    ……


    沈锦要脱离侯府,另立女户的消息,不仅在侯府内引起轩然大波,连帝都城也传开了。


    她没着急把宫里的赏赐拿回来,而是让阿笑出去打听城中有意要变卖的庄子,又带着阿笑出门,实地查看。


    可惜这些庄子要么是地段太偏僻,过于陈旧,要么是坐地起价。


    沈锦相中的几座庄子开价都远超出市面的正常价格。


    “他们就是看主子是个姑娘,存心想欺负您。一座又不当道的四合院,怎么敢开出三百两白银的天价!”阿笑站在酒楼厢房,一边为沈锦布菜,一边愤愤抱怨。


    沈锦托着腮若有所思。


    “一间也就罢了,接连几间庄子都是如此,的确有些奇怪啊。”


    “那咱们还要买吗?”阿笑脸都愁成了一团。


    “上回大少爷差人当来的银子,只够买庄子。可买完之后家具陈设,重新修葺都得要钱。难道要把剩下的首饰全当了?可这样一来主子手里就没闲钱了。总不能把宫里的赏赐也给当了吧?”


    她越说越愁,忍不住怨怪起侯府。


    “说到底还是大夫人做得太过分了!禁您的足,霸占您的赏赐不说,居然还要动家法!要不是这样,您怎么会被逼的要离开侯府?”


    “被逼?这种传言你们也信?”厢房外忽然有一道陌生的人声响起。


    阿笑忙捂住嘴,以为自己的话被人听见了。


    沈锦笑着摇了摇头。


    “听起来是大堂里的客人在闲聊。”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谁知下一秒却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广安侯府过去对这沈锦有多好,帝都城谁不知道?她哪次出行不是穿金戴银,恨不得把府里值钱的东西全挂在身上。就连当初沈锦不想求学,侯府也允了。明明是个冒牌货,侯府还是保留了她嫡女的身份。”


    沈锦起身推开门,站在二楼的长廊上往下看。


    便见酒楼大堂靠窗的一桌男人中,一个衣着不俗的公子哥正在大声对同桌的人说。


    “这样的侯府怎么可能苛待她,逼她离开?外面不都在传吗?是这沈锦不知从哪儿偷来了所谓的飞雕图,将其占为己有,靠着那飞雕得了圣上的青睐,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就翻脸不认人!”


    沈锦眉心一皱。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城中竟掀起了这等传言?


    楼下男人一脸不屑,像在说一只臭水沟里的老鼠。


    “她就是个不知廉耻,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们还真当她是个什么好东西!”


    阿笑跟出来一听这话,顿时气红了脸,捏着拳头就要冲下去和那人理论。


    一个茶盏却先一步从楼上砸下去,狠狠击中那人的脑袋。


    “啊!”他捂着头,惨叫一声。


    同桌的三个男子豁然站起:“林少,您没事吧?”


    那人甩了甩头,放下手。


    看着掌心的血顿时怒红了眼睛:“谁不要命了敢偷袭本少爷!”


    “哟,还有力气叫呢。”少年张扬的声音从三楼落下。


    沈锦挑了挑眉,昂首向上看去,却只看见长廊护栏缝隙那一抹摇曳滚动的火红衣摆,以及少年轻搭在护栏上,漫不经心转动的鎏金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