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好好学习,天天向上(18)

作品:《我的爱人出了点问题(快穿)

    谢年骑坐在席倾身上。


    后背靠着的被子因重量加持而下陷,两人身体的贴合处密不透风。


    谢年还贴着她说话,那么近。


    席倾几乎是无意识地,手掌扶上谢年的腰。


    很薄很软的一层布料,微一触碰,便向上滑移堆叠,摩挲间指腹能清晰感受到肌肤的光滑和细腻。


    谢年敏感地不像话,腰脊立即一软,往下塌了塌。


    “干嘛,”她呼吸暂滞,眉也蹙起来。


    “让你乖,这么快就不听话。”


    她稍稍退开些距离,语气不满,嗔恼。


    席倾一时没反应过来。


    “手。”谢年瞪她,声音还有些低哑。


    席倾垂了垂眼,看她的腰,这才回神,缓缓将手收了回来。


    谢年看她垂翘的眼睫,她收回手的动作很慢,徒增了一种缠绵依恋的意味,令人心尖微微发颤,像羽毛轻轻搔过。


    这感觉不太好,谢年还没树威呢。


    谢年咬了下唇,勉强压住从身体深处翻涌上来的奇怪的痒,她直起身子,抓住席倾收回放到腿侧的手。


    “让你乱摸,”她用力捏着她的掌心,想狠狠咬一口惩罚,但又谨记席倾才是狗,于是只能绷起脸教训,“我是不是给你说过,不能摸我的腰?”


    席倾说:“嗯。”


    谢年又瞪她,行使权力:“不准说嗯。”


    席倾便改口:“你说过,不能摸你的腰,你怕痒。”


    谢年稍稍满意,却仍不松手,反而继续用力揉捏她的指节,“让你不长记性……”


    席倾的手生得极为漂亮,手指细长分明,表面覆盖的软肉很少,微凸的骨节隐隐显出些力量感,皮肤却薄,白而透,映着底下淡淡的青色血管。


    捏着捏着,谢年便想起来,曾有人说席倾这样的手指,最适合涂颜色秾丽的红色甲油。


    谢年又想起来,当时席倾距离那人很近。


    谢年又又想起来,席倾指责她冷暴力。


    谢年又又又想起来,席倾早就知道帖子的事,却瞒着她不吭气,并且指责她冷暴力。


    谢年牙根都开始发痒。


    席倾一点都不乖!


    谢年磨了磨后槽牙,然后抓着席倾的手放到她头上,再把她另一只手也放上,交叠着手腕压制。


    谢年还在她身上移了移,坐到席倾胯骨的位置,彻底将人禁锢在身下。


    她俯下身,一只手牢牢按住那双交叠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抬起席倾的下巴。


    “席倾,“她逼近,“你听不听话?”


    席倾抿唇,“嗯。”


    谢年冷冷“呵”了声,手指用力,掐住她的脸颊:“我说最后一次,不准对我说嗯。”


    席倾只好配合她:“听话。”


    “那你给我道歉,”谢年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说你错了。”


    “……对不起,”席倾说,“我错了。”


    谢年点了点头,继续命令:“你以后不准再跟别人说话时凑那么近,包括那个童欣怿。”


    席倾说:“好。”


    谢年说:“以后任何事,你都不能瞒着我,必须让我第一个知道。我说的是任何事。”


    席倾说:“好。”


    谢年说:“还有,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冷暴力热暴力都由我说了算,你不能有意见,听见没有?”


    席倾微微偏了下头,但最终还是说,“好。”


    谢年在这时停了停。


    她又不是小孩子,当然能警觉,此刻的席倾过于顺从了,几乎予取予求,反而让人感到敷衍。


    但是,又不得不承认,这种把她全然攥在手心里、细细揉捏掌控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快乐。


    所以,那片刻的疑虑只持续了两秒,便被抛之脑后。


    谢年用手指挠了挠她的下巴,及时给予了作为主人该给的夸赞:“好狗狗。”


    随后,她勾起唇角:


    “好狗狗,乖乖,叫两声。”


    席倾愣了愣,有些迟疑了。


    谢年挠她下巴,催促:“叫啊。”


    席倾说:“主人?”


    谢年忍不住蜷手指,面上却不表露,凶巴巴地说:“不对。”


    席倾眨了眨眼,表示疑惑不解。


    “狗狗怎么叫?”谢年大发慈悲,给了点提示。


    席倾抿唇,问:“……怎么叫?”


    她不老实。


    谢年反应很快,立马伸出食指指她,危险警告,“席倾!”


    席倾只好说:“汪,汪。”


    是模仿幼年狗崽发出的声音,轻轻的,毫无不适的情绪,甚至叫完了,还微微仰起脸,伸出舌尖——


    她舔了舔谢年警告的手指。


    谢年猛地僵住,属于她的欢乐的小游戏被迫暂停。


    “你……”


    谢年说不上什么感觉,只觉得指尖传来一阵湿软温热的触感,异常清晰,又转瞬即逝。


    喉咙却像被一把火燎烧,发干发紧。


    她抬眼,“你干什么……”


    席倾已经退了回去,看着她,眼睛清澈,甚至无辜,“你不喜欢吗?”


    “我,”谢年还举着那根手指,好像无处安放,“你,你又不是舔狗……我让你舔了吗……”


    席倾说:“对不起。”


    谢年没说话。


    谢年还举着手指。


    其实席倾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很快,几乎没留下多少痕迹,谢年却总觉得这几秒内自己的指尖一直湿漉漉的。


    她看手指,又看席倾,重复质问:“我让你舔了吗?”


    她说:“都湿了……”


    她把手指放在席倾脸上蹭,说:“脏死了。”


    席倾没有躲闪,又道了次歉,“对不起。”


    谢年不说话,还继续用指尖在她脸上胡乱蹭,好像那一下多深刻一样。


    好半晌,她才停下,盯着席倾。


    “你以后,不准再这样,”她张了张嘴,又停顿,缓着心绪,“我让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她说:“我让你舔……你再舔……听没听到?”


    席倾点了点头:“听到了。”


    谢年又看了她一会儿。


    席倾也很乖地回望她,睫毛长长翘翘,鼻子高高挺挺,白皙的脸颊被蹭得有些发红,双手还被按在头顶,黑发软软地摊铺在被子上。


    她还舔她的手指。


    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人忍不住想要更用力,更用力地——


    想要蹂躏。


    想让她,痛苦。


    谢年的手指还停在她的脸侧。


    她动了动,没有忍住,又去摸席倾的脸,和唇。


    柔软,红嫩,触感细腻。


    她揉着席倾,自己也无意识地慢慢咬住下唇,细微的刺痛感传来,又松开。


    被牙齿碾磨过的唇瓣回血后迅速丰盈,殷红饱满。


    “只有我可以这样对你。”


    半晌,谢年抬眼,看着席倾。


    “只有我可以这样对你,席倾。”她重复道,像是加深烙印。


    “别人都不可以。”


    “知道吗?”


    “只有你,”席倾的回复依旧很轻,温热的吐息落在她唇与指腹间的缝隙里,“年年。”


    谢年心底的躁动被她亲昵的称呼稍稍安抚,微绷的后背慢慢放松下来,唯有目光依旧胶着在席倾脸上。


    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放开手,从席倾身上下来。


    她背对席倾坐在床边,双手支撑身体,微垂着头看地板。


    突如其来的安静。


    席倾已经习惯她变化无常的脾气,也坐起身,顺便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


    “十二点半了……”


    谢年顺着声音也看了眼钟表。


    平常的时候,两人都要早起,谢年的闹钟一般定在五点半,每天早饭前她还要背会儿书。


    不过,明天是周末。


    席倾不知道谢年的打算,便主动问:“你今晚要留在这里睡吗?”


    谢年没有回头,说:“不要。”


    “我回去了。”她说着,站起来,没有再看席倾一眼,直接走向门口。


    席倾还没来得及跟她道晚安,谢年就把门关上了。


    谢年穿过明亮安静的走廊,到电梯口。


    光洁的金属厢壁映着她的身影,轮廓清晰却蒙着一层冷光。


    寂静放大了一切感官,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潮湿和柔软,耳畔依稀回荡着“年年”……


    她不自觉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


    谢年有自己特殊的“防沉迷”习惯——她当然喜欢追求快乐,享受快乐,但是,无论当下多么沉溺,一旦愉悦超过某个临界点,她又会触发一种近乎本能的警惕与自我克制。


    面对娱乐、美食、风景是这样,面对席倾……也一样。


    所以,她现在需要独自回到自己的安全领地,重新梳理那些躁动的情绪和过载的感官。


    熟悉的、冷冽的香氛气息包裹而来,谢年反手关上卧室门,“咔哒”一声轻响。


    明明之前并没有感觉到保姆房沉闷,可此刻,或许是因为视野不被阻塞,竟觉得这里的空气格外流通顺畅。


    谢年径直走向桌边柜,取出玻璃杯,在净水器下接清水。


    她清楚内视到身体深处的焦渴与灼热。


    她才发现身上出了些汗。


    耳根发烧。


    她瞥了眼旁边的镜子,里面的人眼尾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未散的红晕,唇色也比平时更艳几分。


    席倾舔她。


    把她舔湿了。


    谢年眯了眯眼,齿尖不受控地用力,咬住了冰凉的玻璃杯沿。


    她知道自己该去再洗一次澡,用稍凉一点的水,洗掉身上的黏腻。


    但她没有动。


    她还需要做一些别的事情,来缓解今晚因为承担过多愉悦和刺激而负荷的情绪压力。魔.蝎`小`说 k.m`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