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珍珠奶茶

作品:《炮灰翻身:我在荒年开挂暴富

    接连收拾了好几天,才将新宅院里里外外归置得清清楚楚、妥妥当当。


    窗明几净,物有所归,这座倾注了无数心血的青砖瓦房,终于真正具备了家的模样,只待主人入住。


    一切准备就绪后,方夏便想着让父母方大成和刘贺真老两口,率先搬进宽敞亮堂的新房正屋居住,享享清福。


    然而,当她将这个安排说出来时,却遭到了老两口异常坚决的、异口同声的反对。


    “不行不行。”刘贺真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拉着方夏的手,语气没有半点商量余地:“我跟你爹,还是跟着你大哥大嫂,回你们以前住的那老院子去住。”


    方大成也在一旁,吧嗒着旱烟袋,重重地点头附和:“你娘说得对,新房子是好,又大又亮堂。”


    他顿了顿,布满皱纹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固执的、源于长辈本能的爱与牵挂:“可你大哥腿脚不方便,你嫂子身子骨也弱,大丫二丫还小,我们老两口要是搬过来,把他们一大家子撇在那边,这心里头…不踏实!夜里都睡不囫囵觉。”


    方夏一听,心里就明白了。


    父母这是放心不下大哥一家,宁愿守着旧的、挤一点的屋子,也要和儿子孙子挤在一起,图个互相照应。


    她试图劝说:“爹,娘,新宅这边宽敞…”


    “小夏啊,你别劝了。你的孝心,爹娘都知道。”刘贺真打断她,脸上却露出一个通透又带着点狡黠的笑容,指了指宽敞的新院落:“你瞧你安排得多周到!这新宅子,院子大,屋舍多,鸡鸭兔羊的营生也都在这边。


    我跟你爹白天啊,肯定天天都在这儿,帮你喂喂鸡,看看兔子,你爹还能在院墙边开片小菜园子,你大嫂也能过来帮着做些轻省活计,咱们一家人白天不都聚在一块儿嘛!”


    她越说越觉得这安排简直完美:“这不比你让我们俩老家伙干坐在大房子里强?白天我们在这儿干活、吃饭、晒太阳,热闹!到了晚上,我们就回那边院子睡觉,离你大哥近,心里踏实!两不耽误!”


    方大成也磕了磕烟袋锅子,总结道:“对!就是这么个理儿,不就是晚上回去睡个觉嘛,两步路的事儿。”


    他指了指两处宅院之间那短短的距离——确实,不过二三十步之遥,站在院门口都能互相喊应。


    方夏听着父母这番有深情牵的话,先是一愣,随即不由得失笑。


    她仔细一想:『还真是!自己光想着让父母住新房享福,却忽略了他们精神上的需求和对其他子女的牵挂。如今这样安排,白天一家人在新宅一起劳作、吃饭、相处,晚上他们回熟悉的旧院与大哥一家相互照应,既全了他们的心意,又不影响白天团聚,确实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她心中那点因父母“不领情”而产生的微小失落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对父母这份深沉又质朴的爱的深深理解与感动。


    她笑着点头,不再坚持:“好!好!都听爹娘的!就按您二老说的办!白天啊,您们就是我这新宅的‘总管’和‘技术顾问’!晚上呢,就回那边当大哥的‘定海神针’!”


    见女儿理解并支持了自己的想法,老两口顿时眉开眼笑,心里比喝了蜜还甜。


    于是,乔迁的安排便这样定了下来。


    方夏和宋文砚带着孩子们正式搬入了新宅正屋;方大成和刘贺真老两口,则与方大军、赵水玉夫妇以及孩子们,依旧住在原先的院落里,但,所有的日常活动重心,都转移到了新宅中。


    翌日清晨,当天光再次亮起。


    刘贺真便早早地挎着篮子,乐呵呵地来到新宅,开始熟练地撒米喂鸡;方大成则扛着锄头,在新院墙边规划着他的小菜园;方大军拄着拐,在宽敞的院子里散步;赵水玉也过来帮着春妮一起准备早饭;孩子们则在院子里追逐嬉戏…


    两处宅院,相隔仅数十步,却承载着不同的功能与情感,由一条被踩得结实的小路紧密相连。


    白天,这里人声鼎沸,充满生机;夜晚,则各有归宿,安宁温馨。


    方夏站在新宅的堂屋门口,看着院子里这幕和谐忙碌的景象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种“分而不离、各得其所”的生活模式,或许,才是最适合这个大家庭的、最温暖的选择。


    马上就要入冬了,果酱发糕的生意也就做不好了。


    方夏正好在山上挖到了木薯,但她知道木薯处理不好是有毒的。


    所以她请教了小喇叭,小喇叭就告诉她怎么处理木薯不会中毒。


    经过七八天反复浸泡、去皮、漂洗,再加上繁琐的蒸煮、揉搓、定型、晾晒,全家老小齐上阵,忙得脚不沾地,总算将第一批由那“有毒”木薯蜕变而来的、乌黑油亮、圆润Q弹的“珍珠”做了出来。


    与此同时,方夏还特意跑了很远的路,找到了一户养着几头奶山羊的可靠人家,谈妥了长期供应新鲜羊奶的事宜。


    万事俱备,只欠试吃!


    这日傍晚,灶房里飘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奶香、茶香与红糖甜香的奇妙气息。


    方夏将熬得浓稠的红糖水,与煮好的羊奶、沏好的粗茶汤巧妙融合,再舀上一勺勺沉甸甸、颤巍巍的黑珍珠,一碗碗“红糖珍珠奶茶”便新鲜出炉了。


    孩子们早已被这诱人的香气勾得坐立不安,一个个端着空碗,眼巴巴地围在灶房门口,像一群等待投喂的小雀儿。


    方夏笑着,给每个孩子的碗里都匀上大半碗,又给大人们也各盛了一碗。


    “哇!这是什么仙品?!”虎子第一个接过碗,只看了一眼碗中那深褐色液体里沉浮的乌亮珠丸,便忍不住惊呼起来。


    他自从跟着父亲宋文砚读书识字后,说话用词都文雅了不少。


    盼儿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混合着奶香茶香与红糖甜的温润液体滑入喉咙,她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咬破一颗“珍珠”,那Q弹嚼劲和内在的软糯甘甜让她惊喜地抬头:“娘!这东西叫什么啊?真好喝!”


    年纪最小的念儿,更是直接抱着碗,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小嘴边留下一圈可爱的“白胡子”,她扯着方夏的衣角,奶声奶气地央求:“娘,好喝,念儿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