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真相三

作品:《冷面将军的掌上珍

    林婶子一看不对劲啊,吴家的人这么慌张莫非真有猫腻?她当即就用胖胖的身子堵在门口,“老姐姐别急,咱们一定不会让那两个无赖冤枉了语兰的,你就放心吧!”


    “你让开!”吴母用尽了力气才将她扒开。


    可为时已晚,里面已经传来了惊叹声,“竟真的有蝴蝶形的胎记!”


    林婶子一听就精神了,两三步就挤了进去,“我瞧瞧。”


    吴母此时只觉得天都塌了,身子一软便瘫倒在地。


    完了!她的兰儿名声全完了!


    吴语兰这次是真的晕了过去,众人又忙作一团,几人合力将吴语兰抬到床上,又叫来马大夫看诊。


    “这位姑娘没什么大碍,就是不能再受刺激了,去抓药吧。”马大夫取出参片叫吴母喂给吴语兰含住,又递过来一张药方。


    姜承谨掏出诊金,让杨山送马大夫回去,顺道将药抓回来。


    听见女儿没事,吴母一把将吴语兰背上便打算回家,他们得赶紧回家商量对策才行。


    兰儿的名声已经彻底坏了,趁这件事还没传开,还可以在远一些的村子给她找一个婆家。


    至于周家和王寡妇家,将兰儿安顿好后再收拾他们,他们吴家可不是好欺负的,定要让那两个丧尽天良的小畜生付出代价!


    吴家人走了,周家便开始闹着让姜承谨赔钱,“你们将我儿子打成这样,必须得给个说法!”


    姜承谨还没出声,家中有女儿尚未出阁的乡亲们先替他抱不平了,“你还想要赔偿?你儿子平日里作恶多端还不知悔改,这次更是变本加厉,竟敢玷污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你儿子这样的祸害打死都是活该!”


    “就是!咱们村子出了这样两个丧尽天良的畜牲,姑娘们都不敢出门了,咱们这就去让村正做主,必须将他们从临水村除名!”


    “要我说不如就将那祸害人的玩意儿一刀子割了最好。”


    周母铁青着脸一把将周兴生护在身后,“你们怎么能怪我儿子呢?是那吴语兰勾引我儿的,要怪也怪吴语兰。你们谁敢动我儿子,我就上谁家去,让他给我们两老口养老!”


    “我呸!你也不瞧瞧就你家那不成器的混账玩意儿,给狗狗都嫌弃,吴家姑娘若不是得失心疯了去勾引你儿子?”


    “大伙将他们押到村正家里,听候村正发落。”


    “走!”


    一群人押着周兴生和刘元实就往村正家里去。


    “各位叔伯,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还请您们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我刘元实也对天发誓,若是再偷东西,对村子里的姑娘起歹心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两人都知道怕了,他们还年轻,不想当太监啊!


    乡亲们自然不会被他们这几句话哄骗了,“这话他们两个都不知道说多少遍了,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他们就这么轻易的逃脱,带走!”


    “对,带走!”


    周家人自然是拦不住这么多人,只能跟在浩浩荡荡的人群后面嚷嚷,“各位乡亲,兴生已经知道错了,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就饶过他这一次吧。”


    至于王寡妇,她一个妇道人家,公婆也走得早,家中根本没有能帮上忙的人,只能跟在周家人的后面见机行事。


    事情到了这里,姜承谨的嫌疑是彻底的洗清了。


    姜母心中畅快无比,眉开眼笑的指挥着,“承谨去将清宛接回来,老头子,把那只最肥的鸡杀了,等会儿拿来炖汤。”


    姜父本来也想去村正家凑热闹的,一听要去接儿媳回来,也是赶紧撸袖子去抓鸡。


    还以为今年这个年就他们老两口了呢,这下儿子儿媳都回来了一家人总算能过个热热闹闹的好年了。


    乐家。


    乐父乐母听着姜承谨讲完来龙去脉之后脸色立马就变得和煦了,笑吟吟的招呼,“承谨,快坐,这一路来回的奔波累着了吧,喝口热茶解解乏。”


    “我就知道,贤婿绝不可能做出那些那些事,定是被人诬陷的。”


    “没错,姐夫的为人我们最是清楚。”


    乐清宛...


    之前是谁扬言要打断姜承谨的狗腿来着?


    知道姜承谨是来接清宛回家的,乐父乐母乐呵呵的就开始收拾东西。


    乐母将熏好的鸡鸭、风干肉和一些干果点心全装上,“清宛,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娘都给你装上。”


    乐清宛无奈,“娘,不用给我装这么多,过几日我们就回来了。”


    “不多不多,你带回去给亲家也尝尝。”乐母说着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乐茗风眼见着他最爱吃的风干兔肉被乐母一点不剩的全给装上了,不爽的撇了撇嘴,“娘,你干脆把这房子也给她装上得了,反正这家里都已经被搬空了。”


    这么大一包风干兔肉,也不怕啃掉了牙。


    乐母手上的动作一顿,剜了他一眼,“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你姐难得回来一次,你都这么大了,还同你姐争这一口吃的。”


    乐茗风更不爽了,“什么难得回来一次?她这十天半个月的就回来一回,哪回走的时候不是大包小包跟搬家似的?”


    这风干兔肉他还一口没吃上呢,以前在家里和他抢吃的就算了,嫁出去了还和他抢吃的,这也太欺负人了。


    乐清宛睨了他一眼,红唇微动,“瞧你那点出息,一个大男人没个正经事做,眼里就只有一口吃的。”


    说完将包好的肉给他,“你全拿去,行了吧。”


    乐茗风将肉藏到身后,生怕她反悔,“你有出息,你怎么自己不做?每次回来都连吃带拿的。”


    乐清宛眉头一挑,转头看向乐父乐母,“你这什么意思?我还不能回来了是吧?爹、娘,你们看他,这以后他当了家我还敢回娘家吗?怕是刚进门就得被他赶出去了。”


    乐父一听这话蒲扇般的大手就扇了过来,“你这混小子!你瞎说什么呢?这就是你姐的家,她想啥时候回来就啥时候回来,家里吃的用的她想拿啥就拿啥!这家里什么时候是你说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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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茗风快冤枉死了,他什么时候说不让她回来了啊?他敢说这话吗?


    “爹,别打了别打了,我哪敢啊!”乐茗风护着肉满院子跑。


    乐清宛看够了戏才施施然告辞,“时辰不早了,爹、娘,我们就先回去了。”


    和乐母约定了初二回来拜年后,两人便踏上了回姜家的马车。


    马车上,乐清宛拿出刚做好的无事牌递给他,“送你的。”


    姜承谨一眼就认出了这就是那日花四百两银子买下的玉,他有些意外,没想到她会送给自己。


    无事牌,寓意平安无事。


    纵然寒风萧瑟,姜承谨却感到心尖处涌上一抹滚烫。


    “多谢。”姜承谨道谢后便将它挂在了腰间。


    姜承谨原本给人的感觉就是冷厉、疏离的,现在腰间多了一块暖白的玉牌衬得整个人都多了几分温润,有几分谦谦君子那味道了。


    到了姜家,姜母早就在门口张望好多次了,看到马车驶来就欢喜的迎了上来。


    “清宛回来了啊?肚子饿了吧?鸡汤都熬好了,就等你们呢。”


    鸡汤里还放了一小段人参须,加上花生、豆子、干蘑菇,浓浓的香味飘得满屋子都是。


    姜母正欲给乐清宛盛汤,却被姜承谨抢先了一步,先将鸡汤表面的油撇开,随后盛了满满的一碗汤放在乐清宛的面前,“喝点汤暖暖。”


    一起吃饭这么久,他早就发现了她喝汤的时候会将油撇开,不吃肥肉,不吃韭菜。


    做的不好吃的也不吃,嘴刁得很,难怪这么瘦,那腰也就他一掌宽。


    乐清宛朝他感激的笑笑,他还挺细心的。


    用过饭后,两人回了房间,乐清宛照例翻出话本子看,这话本子看着看着还挺有意思的。


    姜承谨在柜子里翻了翻,随后将一张券契递给她,“给你的,想买什么就去惠丰钱庄取,不用替我省着。”


    姜承谨本想回送她一样礼物,可又不知道她的喜好,干脆将券契给她,她想买什么都行。


    乐清宛接过来一瞧,上面印了惠丰钱庄的标记,姜承谨的名字,还有金额,三千两。


    看来这应该就是他这么多年跑镖存下的小金库了,还不少呢!


    “这不好吧,出门在外的,用钱的地方也不少,还是你自己留着吧。”老规矩了,先推拒一番。


    姜承谨将她黏在券契上的炽热的眼神看在眼中,低低的笑了一声,“不必,在外吃住都有镖局管,我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


    “那我收一半吧,剩下的一半还是你留着,和好友喝酒吃饭的时候总不能次次都让别人结账。”乐清宛细声商量道。


    姜承谨直接一把将券契塞到了她的鸳鸯戏水大红枕头下面,然后出门打水。


    乐清宛见人出去了,这才乐滋滋的将券契收好,这钱来得可真及时,正好她身上的银子花的差不多了。


    她对姜承谨是越来越满意了,人长得好看身材也好,虽然话少不会说甜言蜜语,可给钱痛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