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真相二
作品:《冷面将军的掌上珍》 “这两混小子蛇鼠一窝,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这下终于有人好好治治他们了。”
“就是,上次还偷了我家三个鸡蛋,等我家老头子追出去一看,早就跑没影了。”
这两人在村里可谓是积怨已久,年纪轻轻的种地嫌累,干活嫌苦,饿了就东家偷一点,西家摸一点。奈何每次都跑得贼快,谁也抓不住他们。
大伙去他们家里堵人吧,人家就躲在外面半月都不回家,谁也拿他们没办法。
大家都觉得是这两人偷了姜家的东西被抓住了,还在感叹姜承谨可真是帮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承谨啊,你可真是厉害,这次定要好好给他们一个教训才是。”
“可不是,年纪轻轻的不学好。”
姜承谨走到两人面前冷冷的盯着他们,“你们俩把那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
周兴生怕极了,生怕说慢了再挨一顿毒打,连忙张开了漏风的嘴巴,“我说我说,两个月前,我们在后山碰到了落单的吴语兰,我俩头脑一热就将她掳去了后面的木屋。吴语兰的孩子若是生下来是我的,我愿意娶她。”
王寡妇的独子刘元实也赶紧开口,“吴语兰的孩子若是我的,我也愿意娶她。”
毕竟他们家里穷,自己名声还臭,这一辈子怕是很难娶上媳妇了。
此话一出,众人瞬时议论纷纷。
“这意思岂不是那俩混小子一起将吴语兰给强了,现在孩子谁也不知道是谁的?”
“是这意思没错...”
“简直是畜牲!平日里小偷小摸也就算了,竟敢残害良家妇女。”
“报官,必须得报官!得让官差将他们抓起来关一辈子大牢才行。”
家中有女儿的都害怕了,这若是被这两个畜牲祸害了,这一辈子不就完了吗?
此时里屋刚醒过来的吴语兰听到了大家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不!你们说的都不是真的!我的孩子就是姜大哥的!”
吴语兰的脸色苍白,她扶着门框,身子摇摇欲坠。
大家生怕刺激到她,没人敢出声。
这时,姜承谨踢了踢周兴生,“你说的话有什么证据?”
这一脚刚好踢在了他的伤口处,疼得他直冒冷汗,“她,她的左肩上有一块蝴蝶形状的胎记。”
“什么?这是真的吗?”爱看热闹的林婶子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吴语兰的肩膀。
若不是此时人多,她都想上手将吴语兰的衣袖扒开瞧一瞧了。
“你满嘴胡说八道!老娘今日就撕了你们的嘴!”吴家的人终于赶来了。
吴母听到周兴生的话,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厥了过去,回神后连忙气势汹汹的上来阻拦,这事儿绝不能承认!
否则兰儿以后哪还有脸见人?
回去以后就是用针扎,用烙铁烫,也得把那胎记去了!
吴母冲到周兴生面前就是‘啪啪’两个大耳刮子,“我叫你胡言乱语,诬赖好人!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混球!”
这时周家的人也闻讯赶来,“吴婆子,你放开我家兴生!”
周母冲上前和吴母拧成一团,“你家吴语兰就是个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谁家好人家的姑娘没事儿一个人跑到后山去?还不就是不甘寂寞了去找男人钻树林子吗?”
吴母直接被气得七窍生烟,全然不顾周母拽着她的头发,蒲扇般的大手用尽全力朝吴母的脸上招呼,“你这疯婆子!我女儿是和紫云丫头一起上山捡蘑菇的,我叫你诬陷我女儿,我打烂你这疯婆子的嘴!”
直到这时吴语兰如坠冰窖的身体才恢复了一些知觉,是他们!是那两个畜牲!
不行!她不能让他们再说了,她抱住肚子,满脸痛苦的喊道,“啊!我的肚子!娘,我的肚子好疼啊!”
吴母顾不上周母,连忙过来扶住她,“兰儿,我可怜的女儿啊!娘这就带你回家请大夫。他们这些诬赖你的人一定会遭报应的,老天爷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只不过一群人还没出门口,就被长身鹤立的姜承谨拦住了,“吴姑娘有孕在身,怕是不太适合奔波劳累,我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还请吴姑娘歇息片刻。”
吴母哪能看不出来今日这事就是姜承谨搞出来的,自然对姜承谨没有好脸色,“不必了,我家语兰受了委屈要回家好好养着。”
姜承谨站在门口不动如山,“大夫马上就到。”
“你凭什么不让我们回去?”吴家人不服气的上前推搡。
那边,周家人将周兴生身上的绳子松开,才发现他的身上满是伤痕,“姜老大!你们将我儿子打成这样必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他们不敢惹姜承谨,只能向姜父发难。
姜父陪着笑:“好说好说。”
就在院子里一团乱时,杨山将大夫扛在肩上飞奔而来,“来了,大夫来了!”
马大夫一把年纪了还被这样折腾,差点就吐了,“快放老夫下来!”
杨山这才蹲下身子将马大夫放了下来,这马大夫走路跟乌龟似的,他若是不扛一把,走到天黑都到不了。
姜承谨上前,“大夫,您先帮这位姑娘瞧瞧。”
马大夫一诊脉,就皱起了眉头,“脉沉细无力,濡养无源。这胎像可不太妙啊,得卧床静养,不能再受刺激了,先喝几副安胎药调理调理。”
吴语兰现在是巴不得这个孩子赶紧消失才好,她可不想与那两个畜牲有任何的干系。
她扯了扯吴母的袖子,“娘,我想回家了。”
吴母连忙应下,“好,娘这就带你回家。”
母女俩都明白,现在这情况最重要的就是先离开这里,然后再从长计议。
姜承谨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们,吴语兰被人凌辱了固然凄惨,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将这孩子赖在他的头上。
看来是许久没出手,大家都忘了他的手段了。
“慢着,这事儿还没解释清楚呢。这么多位婶子在场,有没有胎记一看便知,若是没有,也好还吴姑娘的清白。”
“姜承谨!我们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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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情分,你要做得这么绝吗?你是想逼我去死是不是?”吴语兰崩溃的喊道。
姜承谨很是疑惑,“在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之前,我连你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何来的情分?”
吴语兰直直的看着他俊朗的脸庞,哽咽着控诉:“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会偷偷给我糖吃,我崴了脚你还帮我背柴火,中秋节时也会送月饼给我……”
她是真的很喜欢姜承谨,他英俊体贴,浑身充满了男子气概。哪怕是半年前他昏迷不醒,缠绵病榻,她也是愿意嫁给他的。
可是吴父吴母却不同意这桩婚事,就在她和父母抗争的时候,没想到姜承谨转眼就娶了别人。
父母也替她与陈家定了亲事,她是觉得无所谓的,除了姜承谨,她嫁给谁都是一样的。
本以为以后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过一辈子,却没想到成婚那天她被发现有了孽种。
她心上一计,指认了姜承谨,反正后山少有人去,那日的事也不会有人知道。等进了姜家,再想办法把孽种打掉,便神不知鬼不觉了。
乐清宛嫁给了姜承谨却一点也不懂得珍惜,整日在外面勾三搭四,连房门都不让姜承谨进。
她就不一样了,她会对他很好的,会为他做羹汤,会好好伺候婆母,再为他生儿育女,开枝散叶。
姜承谨在脑中回忆半晌才想起这几桩事,“你说小时候给你糖吃,是因为大家都有,可不是偷偷留给你的。帮你背柴火的事更不用说了,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乡邻,无论是谁崴了脚我都会帮忙。还有月饼,我记得那是我走镖回来时为了感谢邻里乡亲平日里对我爹娘的照顾,每一家都送了的。”
姜承谨实在不明白,明明只是和乡邻的正常人情往来,怎么到了她的嘴里就成了自己特意给她的。
吴语兰踉跄着上前,想抓住姜承谨,却被他避开,“姜大哥,我才是最适合你的人啊!我操持家里的里里外外,你就安心在外挣钱,我们会幸福一辈子的!”
姜承谨冷沉着一张脸,耐心已经耗尽,“吴姑娘慎言,姜某已有结发妻子,吴姑娘此话还是留着以后对你的丈夫讲吧。”
“姜大哥,你是有能耐的男人,我愿意与乐姐姐一同侍奉你...”
吴语兰自觉自己长得虽然不如乐清宛,可也是临水村顶顶好看的姑娘了。自己都这样苦苦哀求了,姜承谨定是不会拒绝的。
姜承谨蹙紧了眉,“姜某不过一介布衣,有一妻足矣,还请吴姑娘另谋姻缘。”
说完朝着打点好的几位婶子使了个眼色。
几位婶子会意,一把抓住吴语兰的胳膊就往屋里去,“语兰啊,别怕,定是那两个混球污蔑你,婶子们这就帮你作证。”
“干什么?你们放开我!娘,救我!”吴语兰惊慌不已,绝不能让她们看到自己的肩膀!
可她那点力气对于这几位常年劳作的婶子们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毫不费力的拉着就走。
“你们几个老货想干什么?放开我的女儿!”吴母连忙过来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