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喜宴三
作品:《冷面将军的掌上珍》 乐清宛拿起一块荷花酥尝了一口,才悠悠道:“诗会?我们二人既不会吟诗又不会作对,去了岂不是自取其辱?”
读书人都是清高傲气的,最是瞧不起她们这种满身铜臭味的商人之女。
诗会这种文雅的活动根本就不适合她,她又不考科举,反而对他们唾弃的铜臭味十分的感兴趣。
若是茶会、花会什么的倒是可以去凑凑热闹听听八卦。
季芸芸自信一笑,掏出一张纸,“别担心,这次作诗的题目我都打听好了,你看,我都请人作好了诗。到时候你就照着背出来,一定能赢得满堂喝彩!姜文宣也会对你另眼相看的。”
乐清宛...
她看起来就这么好骗吗?
原主是众所周知的胸无点墨,到时候现场出一个题目不就露馅了?还满堂喝彩,身败名裂还差不多。
让自己出丑对她有什么有什么好处吗?
乐清宛满脸真诚的看着季芸芸,一副完全为对方着想的样子,“芸芸,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这样大放异彩的机会我就不跟你抢了。到时候你得了才女的美名,一定能嫁一个好夫婿。”
季芸芸脸上的笑容一僵,怎么回事?这次怎么不好糊弄了?
“清宛,我年龄还小,亲事还得等个一年半载呢。倒是你,听说姜承谨那个泥腿子竟然敢对不起你,还在外面有了一个野种。你不如趁此机会一脚将他踹开,再想个法子让林秋烟那个病秧子消失,姜秀才不就是你的了吗?”
乐清宛黛眉微蹙,她这一口一个泥腿子的,听着怎么这么不顺耳呢?
她和姜承谨还没有合离呢,那她不就是泥腿子的夫人了吗?
“再说吧,我现在对姜文宣没什么兴趣了,觉得他有些配不上我了。还有,你别一口一个泥腿子的,毕竟他现在还算是我的夫君。”
季芸芸闻言瞪大了双眼,她刚刚说什么?姜文宣配不上她?
就凭她一个胸大无脑的草包?是谁给她的自信?
季芸芸的语气充满了不可置信,“清宛,你不是对姜秀才一见钟情,非他不嫁的吗?”
虽然乐清宛嫁给了姜承谨,但那也是为了离姜文宣近一些,以及赶走林秋烟。
她对自己说过她可是不会让姜承谨碰一下的,更是从来不将姜承谨当作她的夫君看待。
乐清宛微微挑眉,比划了下自己的拳头,“那是以前,谁没有过眼瞎的时候呢?现在我就觉得他瘦弱得跟一根麻杆一样,我都能一拳将他打趴下,一点都没有男子的豪迈气概。”
季芸芸的唇角抽了抽,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姜秀才是读书人,读书人都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怎么能如同大老粗一般动手打架呢?”
这乐清宛今日是怎么了?脑子让屁给崩坏了吧?
乐清宛抿了一口茶,静静的看着她,“你怎么老是替他说好话,你看上他了?”
季芸芸慌忙摇头,“你不用试探我,咱们可是好姐妹,我绝不会同你抢姜秀才的。你有美貌,姜秀才有才华,你们俩才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对。”
实则在心里暗道,姜文宣现在只不过是个穷酸秀才而已,以后能不能高中还不一定呢,也就只有乐清宛这个傻子一心扑在他身上。
“说什么呢?我跟他可没什么关系,现在我的口味已经变了,瞧不上他那样的麻杆。诗会我就不去了,我一听人念诗就想打瞌睡,你自个儿去吧。”乐清宛说完也不想再与她周旋,自顾着离开。
原身可真是识人不清啊,竟然将这么一条毒蛇当成最好的姐妹。也不知原主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她,她要这么处心积虑的给自己挖坑,败坏自己的名声。
乐清宛离开后,季芸芸气得差点搅烂了手中的帕子。这个蠢货今日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以往可是她说什么那个蠢货就信什么,今日竟还敢给她甩脸子?
呵,下次乐清宛再来找她道歉的时候,她绝对不会轻易原谅她的。
乐清宛这边才刚走到门口,就见姜文宣一群人堵在前面,正傲慢的让小二给他们腾个清净的地方。
本想着假装没看见,低调的离开,却被其中一名蓝袍长衫男子拦住,“乐清宛,我可从未见过如你一般厚颜无耻之人!文宣兄早就警告过你了,让你不要再来纠缠他,你是听不懂人话是吧?”
姜文宣也是满脸的嫌恶,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乐清宛暗骂一声晦气,这谁家的疯狗也不管管,“人说话我还是听得懂的,疯狗乱吠我可就听不懂了。”
蓝袍男子闻言不可思议的指着她,“你说什么?你竟敢骂我?”
以往的乐清宛哪次见到他们不是恭恭敬敬的上前讨好,就算被奚落也只会委委屈屈的掉眼泪。
今儿是吃了豹子胆了吧,竟然还敢骂他了?他上前几步,打算给她一点教训。
“救命啊!打人了打人了!一群大男人欺负弱女子了!还是读书人呢,大家快来看啊!”乐清宛的大喊声将许多食客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蓝袍男子扬起的手僵住了,脸色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的。
掌柜的听见这动静也是赶紧过来劝解,“几位公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明煦,算了吧。”同行的人也劝道。
众目睽睽之下对一个妇人动手那是莽夫的行为,实在不符合他们的身份。
乌明煦咬了咬牙,一字一字道,“别让我再见到你,否则...”
乐清宛唇角微勾,潋滟的桃花眼微微上扬,“怎么,你威胁我啊?看你脸色青黑,嘴唇白得跟那死了三天的臭鱼一样,说不准哪天就死在了女人身上,还真没机会见到我了。”
骂完人可真爽啊!但腿也得放麻溜点,赶紧跑,跑慢了说不准真得挨打了。
乌明煦的脸色已经墨黑一片,双眼阴鸷的盯着乐清宛,这该死的贱人!竟敢诅咒他,他要她不得好死!
其他人也是难以置信的看着乐清宛,这还是对文宣兄死缠烂打,上赶着讨好他们的那个乐清宛吗?她不会是撞邪了吧?
姜文宣则对乐清宛的厌恶又多了几分,满口的污言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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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粗鄙不堪,他被这样的人缠上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乐清宛趁着他们愣神的瞬间赶紧脚底抹油,几步就跑到了门口,正要跨过门槛,就被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嘶,她的肩膀啊!这人的身体是铁做的吧?
“没事吧?”只听男人问道。
这声音怎么如此耳熟?抬头一看,竟是姜承谨!
靠山来了!不用跑了!
乐清宛的脊背瞬间挺得笔直,指着乌明煦一群人脆声道,“他们打我,还说要打死我!”
旁边的一群人......
谁打她了?他们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啊!
姜承谨的眼神瞬间如刀锋般锐利,带着能割裂一切的气势,“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为难一名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误会误会,我们就是发生了些口角,大家相识一场,说开了就好了。”一群人赶紧解释。
他姜承谨干的就是刀口上舔血的活计,谁敢跟他对上?除非是不想活了。
乐清宛可没这么容易放过他们,指着乌明煦道,“就是他说要打死我。”
语落,乌明煦便感受到一股杀气笼罩着他,犹如踏进了尸山血海中,带着杀戮的威压令他双腿发软,汗如雨下。
这家伙到底杀了多少人?
“我没有说....”他确实没说出口。
乐清宛指着他的眼睛,“可是你的眼神说了,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想将我大卸八块。”
乌明煦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误会了,我天生眼睛就是斜的...”
姜承谨警告道,“她若是出了事,我第一个来找你算账。”
说完就带着乐清宛离开,全程没有理会姜文宣。
他在家的日子甚少,与姜文宣也不熟。
在他看来姜文宣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若是他懂得避嫌,又怎会与堂嫂传出那些风言风语。
两人走在街上,姜承谨沉声道:“我已经找人盯着吴语兰了,也在调查她跟什么人来往过,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
两人是夫妻,还是得给她解释清楚。
乐清宛不置可否,“等结果出来再说吧。”
姜承谨点头,“好,我送你回去。”
乐清宛看了看他,低声道:“我爹娘现在可能不会愿意见到你,你懂我意思吧?”
姜承谨....
“我就送到门口。”
临近年关了,路上的醉汉多,她一个人回家不安稳。
乐清宛点头,“好。”
姜承谨看着身边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女人,身披一件白绒绒的狐裘大衣,娇娇小小的一团,就像是一只软软的小猫。
“你现在住在哪里?”乐清宛问。
该不会住的养鸡崽那间屋子吧?
姜承谨一脸无奈,“福来客栈。”
年关将至,大家都是一家人齐聚一堂、欢欢喜喜的过年,就他一个人还孤零零的住在客栈,连店小二看着他的眼神都充满了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