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喜宴二

作品:《冷面将军的掌上珍

    眼看着两人打成一团,众人嘴上喊着别打了别打了,却无一人上前将两人拉开,都在一旁看好戏。


    自从姜二婶的儿子中了秀才,那可是趾高气昂的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难得看见她吃瘪,当然要好好的欣赏欣赏了。


    “别打了,是姜承谨!他两个月前回来过,就住在后山那个木屋里。”吴语兰尖声道。


    紧接着又道,“我那日是和紫云一起去后山捡蘑菇的,我们两人上了山后就打算分开去找。然后我就碰到了姜承谨,他当时的状况有些不对劲,身上烫得像火炉一般。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将我带去了那个木屋……”


    “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就在房间里,我还以为那只是一个噩梦……”


    姜二婶斜吊着一对三角眼,哼道:“我就知道文宣看不上她这样放荡的女人。”


    这个时候吴母也懒得跟她计较了,直直看向姜母,“姜大嫂,这事儿你们一家得给我们一个交代才行。”


    姜母直觉不可能,承谨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慌忙转身解释:“清宛,承谨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你要相信他啊。”


    乐清宛想着,以她这几日和姜承谨的接触来看,那人冷静自律的可怕,夜夜面对自己这样的大美人,可是一丝邪念都没有的。


    看起来不像是能做出强迫女人这事的人啊。


    可万一他就好吴语兰这口呢?否则平白无故的吴语兰怎么就指认了他一人?


    她还是先静观其变,看看姜承谨怎么说。


    这边,陈顺攥紧了双手,额间青筋鼓起,姜承谨!他要杀了他!


    外面的男人虽然不能进里屋,但也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呢。


    不过一屋子女人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根本听不清楚到底说了什么。


    没一会儿就见陈顺一步跨出,抄起一把尖刀冲向了姜承谨,“姜贼!辱妻之仇不共戴天!我要杀了你!”


    姜承谨目光一寒,旋身躲过一击,反手抓住陈顺持刀的手腕,手下用力,尖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这时众人才敢上前劝说,“顺子,你这是做什么?”


    “有话好说,别动刀啊。”


    “顺子,这其中指定有误会,承谨前几个月在外走镖,这几日才刚回来呢。”


    陈顺比姜承谨矮半个头,看着他的时候得微微抬首,“好,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两月前你是不是回村了?就住在后山那个木屋里?”


    姜承谨诧异的扬了扬眉,点头道,“是,我是回来了一趟,去后山取了东西就回镖局了。”


    陈顺又问:“当时你是不是碰到了吴语兰在捡蘑菇?”


    姜承谨仔细想了想,“是有一位姑娘在捡蘑菇,不过我只看见了她的背影,不清楚那是不是吴语兰。”


    陈顺:“所以你趁着四处无人,色心大起,便将吴语兰掳去了木屋……”


    姜承谨打断他,“打住,我们就凑巧碰上了而已,然后我就去了镖局,可没去什么木屋。”


    陈顺瞪着血红的双眼,“你!敢做不敢认。你这个禽兽!懦夫!我要杀了你!”


    众人连忙拦住陈顺。


    姜承谨这些年五湖四海的走镖,不知道砍了多少山匪的项上人头,是真的杀过人。


    就陈顺这三脚猫的招数,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他们可不能由着陈顺胡来。


    姜承谨挺直了脊背道,“大丈夫顶天立地,我没做过的事情自然不会承认。”


    真是荒唐,他连那姑娘的脸都没看清,竟然被扣了这么大一口黑锅。


    姜父也帮着道:“承谨是万万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会不会是吴家丫头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认错?你自己看这是不是姜承谨的东西?”就见吴母拿着一个平安符走来,手掌摊开展示给大家看。


    “这上面还写着姜承谨的名字呢!”


    “这是南华寺的平安符,我记得姜大嫂去年的确是去南华寺求过平安符。”


    “平安符可是贴身的私密物件,吴语兰能拿出来可不就证明了和姜承谨关系匪浅吗?”


    姜承谨看了眼那枚平安符,的确是自己不知道掉哪里去了的那枚。


    便开口解释,“这枚平安符很早之前就已经丢了。”


    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他这话说出来谁也不相信。


    “没想到姜承谨是这样的人,平日里看着挺正经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可不是,我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家中有女儿的可要提醒女儿离他远一些。”


    “这男人可真没一个老实的,那乐清宛够美了吧?她男人还不是一样去外面偷腥。吴语兰没有乐清宛白嫩,眼睛也没有乐清宛大,身段也没有乐清宛妖娆,真是处处都比不上。”


    “这个就叫家里的山珍海味吃腻味了,非得去尝尝外面的粗粮细糠。”


    之前大家全都瞧不上乐清宛,大家骂她不知羞耻,骂她勾三搭四,生怕自家男人被她勾了魂去。


    毕竟她的美貌可是有目共睹的,别说是临水村了,就是平阳城里都是独一无二的。


    可这会儿大家突然发现她也不过是一个男人在外偷吃,而自己却独守空房的可怜女人罢了。


    “姜老大,这事儿你们必须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兰儿现在怀的是你们姜家的骨肉,你们得担起这个责任。”吴父看着姜父道。


    姜父姜母是相信自己的儿子的,不过光靠嘴否认也不足以服众,得拿出证据,或者找出证人来。


    二老齐齐看向姜承谨,希望他想出个应对的法子。


    姜承谨从容不迫的开口,“我会拿出证据。”


    又交代乐清宛,“你先回娘家住几日。”


    姜承谨走了,可吴家可不会就这么算了。当场就要将吴语兰送去姜家养胎,姜父姜母拦都拦不住。


    吴家一大帮子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去了姜家,以林婶子为头的婶子们也激情洋溢的跟着去姜家继续看热闹。


    乐清宛的心情现在可是五味陈杂,本来是兴致勃勃的跑来吃瓜,可没想到自己反倒成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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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家,乐母见乐清宛又是一个人回来忍不住询问,“怎么又不和承谨一块儿回来?”


    女婿几个月才回一趟家,她自然希望两人能多些相处的时间,老是一个人跑回娘家,两人的感情还怎么升温。


    乐清宛喝下一杯热茶,将今日发生的事如实道来:“我们本来是打算年后一块回来的,结果......”


    乐父听完眉头一竖,‘啪’一声拍在桌上,大骂,“竖子尔敢!”


    乐母的脸色也是铁青一片,双眼喷发着怒火。


    乐茗风年轻的脸庞上也笼罩着一层冰霜,他们姜家的人还轮不到外人来欺负。


    他起身打算叫上几位好友去给姜承谨一点教训,但想起姜承谨的武力值,抬起的屁股又默默放了回去。


    转头看着乐父乐母,“爹,娘,现在怎么办?”


    他自己就是男人,太知道男人在外面是什么德行的了。家中美妻相伴,外面佳人作陪,没尝过的烂菜叶子都觉得是美味佳肴。


    乐父声如洪钟:“他要是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老夫非得打断他的狗腿不可!”


    乐母也开口宽慰,“你这段日子就安心的住在家里,他若是能证明他是被冤枉的你再随他回去。倘若他真做出了那种事你就同他合离,家里永远都有你的一间房间。”


    乐清宛此刻就仿佛被春日的阳光照进了心间,感到浓浓的暖意。


    在发达的现世仍有许多的女孩子婚后是没有娘家的,娘家所有的一切都是哥哥或者弟弟的。


    比如她自己,父母为了给哥哥买婚房凑彩礼,从高中起就不给她学费了。若不是被好心人资助,也许她早就辍学了。


    以至于后来她与父母的关系越来越冷淡,只可惜她还没来得及报答那个资助她的好心人,就没了。


    到了这个封建的古代,却有一切以她为重的父母,她何其有幸。


    “爹、娘,您们对我真好。”


    乐母无奈一笑,“说什么傻话,我们不对你好对谁好?”


    乐清宛有些心虚,毕竟自己已经不是他们从小呵护养大的女儿了。


    可说了实话自己被当成怪物不说,二老肯定也接受不了女儿离世的噩耗。


    维持现状其实是当下最好的选择,她在心里暗自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孝敬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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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清宛回家的第二日,就收到了昔日好姐妹季芸芸的邀约。


    “清宛,这段日子你怎么都没来找我了啊?”


    季芸芸明显是精心打扮过,一袭石榴红云锦对襟袄裙,裙摆上绣着精美的云纹,走动间似水纹波动。


    颈间围着一条雪白的狐狸毛襟围,透得皮肤嫩白光洁。


    面上抹着脂粉,脸颊边微微晕上一点嫣红,整个人明媚张扬。


    乐清宛笑意不达眼底,“前几日天太冷了,我都懒得出门。就今儿天放晴,我才乐意出来走一走。”


    季芸芸凑近道:“听说明日有一个诗会,姜文宣他们学院的学子们大多都会去,我们也跟去瞧瞧吧。”